反應過來的刹那就按住了她的腰肢,雙腳猛然一蹬局麵瞬間反轉,她被緊緊地抱在懷中,雙手也被寧旻桎梏於頭頂,動彈不得。


    急促的唿吸交織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曲線,引來了阮軟惡狠狠的一瞪:“還不起來!”


    寧旻置若罔聞,盯著她氣憤的小臉,眯起了眼眸:“你要做什麽?”


    “你耳朵後有傷口,我隻是想包紮。”


    少年卻忽而一笑,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神赤裸又直白,灼熱的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想看?就要承擔起代價。”


    “我曾說過,見過我真麵目的人都化成灰了,死還是留在我身邊下來,你隻能選其一。”


    他語氣銳利,但眼神卻盛著溫柔,嘴角擒住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阮軟卻怔怔望著他的眼睛。


    這雙眸子,怎麽會越看越熟悉?


    寧旻主動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耳朵上,語氣蠱惑:“按下去,再掀開。”


    她下意識地就要用力,一陣眩暈卻忽然襲來,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她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眸滿是焦急之色……


    ……


    天啟十二年。


    新帝登基後改國號為‘齊’,雖手段暴戾但國力日益強盛,掃蕩周邊無數番邦小國。


    恰逢三年一次的朝貢,各國使臣前來朝貢,京城內好不熱鬧,皇宮裏也是一片忙碌。


    阮軟看著自己身上的腳鏈和手銬,氣憤的在心裏大罵:


    “66你給我滾出來,這是怎麽迴事!我為什麽會被關在籠子裏!”


    “66你別裝死!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自己想辦法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宿主息怒!你聽我狡、呸呸呸,你聽我解釋啊!”係統的聲音似乎很遙遠,悠悠在腦海中響起。


    “因為在修複的時候,宿主使用了靈力,小世界察覺到宿主的存在後產生了排斥意識,所以發生了錯亂,才會讓你在過去的時空逗留了這麽久,不過宿主不用擔心,眼下我們已經迴來啦~”


    阮軟摸著四周的鐵欄杆,外麵還罩著一層厚厚的絨布,問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額… 這個,宿主你現在是南疆投降後,用來進貢的美人,在今晚的朝貢宴會上會獻給當今的皇上,也就是我們的任務目標——齊旻。”


    齊旻既然已經當上了皇帝,看來她並沒有破壞時間線的發展。


    阮軟心下一鬆。


    隻是66這家夥明顯氣虛,絕對有事情瞞她。


    “美人?嗬~”阮軟譏笑:“哪個美人會被鎖起來,關在籠子裏?”


    聽見宿主冰冷的語氣,66頂不住壓力,一下就召了:


    “我說我說,我之前給宿主找的身份是其它小國的公主,但是因為宿主過度使用靈力,再加上世界意識橫插一手,所、所以,宿主現在是南疆送來的、奴、奴隸。”


    話音剛落感受到宿主的怒氣,它又趕緊找補:“但是!但是!我絕對沒有說謊!宿主現在是絕世大美人,豔壓今晚所有的公主們!”


    阮軟氣得嘴角抽搐,這是重點嗎?


    “一個奴隸,長得再美,皇帝會自降身份?你的腦子呢?”


    “宿主盡管放心,經過我的丹藥改造,隻要你一亮相,定能俘獲萬千少男的芳心。”


    阮軟咬緊後槽牙:“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那什麽……那個、世界意識還不穩定,我一時半會兒迴不去,宿主你、你加油哈!”


    66含糊其辭,聲音也逐漸飄渺消散。


    阮軟握緊了拳頭,無處發泄心中的怒火,隻好將這筆賬暗暗記在了心裏。


    混亂的虛空中,66看著身前漂浮的、形如亂麻的黑色數據團,無奈地歎氣,圓圓的臉上愁眉不展。


    它嚐試了所有的辦法,卻都破解不了,再任其發展下去,自己的係統運行也會出現故障,實在不行,它就隻能會去翻找總局的數據庫了。


    66隔著光屏看了眼宿主,最後消失了身影……


    ……


    鐵籠外的罩子,遮光效果太好,黑暗中,阮軟用手指摸索著下自己的臉。


    標準的鵝蛋臉,從太陽穴到顴骨,下頜角到下巴,骨骼線條的銜接流暢自然,眉骨微微凸起,鼻梁高挺立體。


    外國人?混血?


    阮軟剛想施展個法術看清自己的模樣,靈力在催動之下卻毫無反應。


    她又嚐試了幾次,靈力像營養不良似的,還沒剛在手心中凝聚,下一秒就‘噗’的消散了。


    好家夥。


    這個小係統人跑了就算了,還把她的靈力給封了。


    阮軟無法,幹脆席地而躺,擺爛算了。反正籠裏鋪了毯子,還怪軟和的。


    這一趟,她直接睡了過去。


    也不知多久,感受到搖晃的時候,她聽到籠子外傳來陌生的語言,而自己正被人推著前進,似乎要被帶到某個地方。


    一路聽不懂的交談聲結束,輪子在某處停了下來。


    阮軟打了個哈欠,終於要來了。


    “尊貴的陛下,這是我們疆域內最野性瑰麗的寶物,她是朵美豔的嬌花卻渾身長滿尖刺,如烈馬般桀驁難馴,除了您之外,這世間再無人可以配上這份寶物。”


    這話卻引了一陣低聲的哄笑,不僅是因為南疆使臣那一口蹩腳的漢話,還有奇怪的語言搭配和表達方式。


    尤其是朝中官員的女眷們,聽到他口中的‘瑰寶’和‘嬌花’時紛紛麵露不屑。


    誰人不知南疆人生性粗獷,皮膚糙不說還帶著腥膻的體味,靠近了真讓人受不了。


    而且這戈壁上的風沙一吹,別說嬌花了,就是野草也得幹涸。


    相較於女子們的眼神鄙夷,定北侯家的小世子倒是快言快語。


    他端著酒杯肆意地站了起來,俊朗的臉上有著三分醉意,唇邊帶笑:


    “使臣是第一次來,這見識少也正常,我大齊人才濟濟、美人如雲,隻這大殿之上你恐怕都要看花眼了吧。”


    一句調笑,讓朝臣們也不由撫須點頭,引得貴女們悄悄害羞地向其投去視線。


    南疆使者對這些哄笑置若罔聞,他保持著行禮的姿態,暗暗打量起高坐之上、那位始終沉默的年輕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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