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身子巨震,思緒更加迷離,一瞬間身體的氧氣被全部抽離。下意識的張大口貪婪的掠奪密閉空間內那少量的空氣。


    趙二虎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強勢的噙住品嚐著亂闖的丁香。


    婁曉娥雙眼瞬間失去焦距,所有的矜持抵抗如潮水般退卻,雙手環住情郎脖子,熱烈迴應。


    倆人熱烈的擁吻直到那點可憐的氧氣被消耗殆盡,才不舍的分開,劇烈的喘息著。


    趙二虎雙目赤紅,摟住婁曉娥那細膩的腰肢就要抱她進屋。


    婁曉娥卻並不配合,胡亂的扭動身子斷斷續續叫道“不要,不要,大茂,許大茂。”


    趙二虎滿臉黑線,狠狠地一巴掌拍向嬌嫩的後丘。柔和的彈性一浪接一浪的給大手帶來美妙的觸感,卻依然無法平複趙二虎內心的火氣,惡狠狠的道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叫別的男人,下次就不止打一下了。”


    婁曉娥眼中瞬間凝結水霧,輕咬紅唇委屈巴巴的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是怕許大茂醒來看到我們。。。”


    趙二虎尷尬的笑笑,“額,誤會了,嘿嘿。你放心吧,之前我特意試過,許大茂這孫子喝醉了就斷片。”


    這一打岔婁曉娥腦袋清明幾分,推開趙二虎道:“趙哥,我們不能這樣,許大茂還在這裏怪怪的。”


    趙二虎欺身而上,把婁曉娥逼的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一張大臉湊近,睿智道“是不是許大茂不在我們就可以了?”


    婁曉娥白嫩的小手按在眼前男人的胸膛上,依此來控製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頭搖的像撥浪鼓,否認道“不是,許大茂不在也不行。”


    “哦,許大茂不在不行,原來你是想當著他的麵…太壞了,嘿嘿嘿,我喜歡。”


    以少女的矜持和羞澀,如何能承受如此虎狼之詞?婁曉娥瞬間羞紅了臉,眼眶中晶瑩的淚珠打著轉,嗚咽道


    “求求你了,趙哥。千萬不要當著許大茂的麵。要不,要不下次…”


    趙二虎強硬將凹凸有致的嬌軀摟進懷中,湊到小巧白皙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早就實驗過,許大茂喝醉了踹都踹不醒。你叫再大聲也沒事,哈哈。乖乖從了吧。”


    說完嘟嘴輕輕朝著耳朵裏吹風,白皙的耳垂立刻升起一抹羞紅,抵在胸前的小手也逐漸失去了力道。


    婁曉娥清明了幾秒鍾的腦袋又開始迷離,嬌軟的身子急劇升溫,既然沒有後顧之,憂也就任由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施為。


    隻是她失算了,馬上就有了後股之憂。


    清晨陽光穿過明亮玻璃窗,撫慰著滿身是傷的趙二虎。


    哪怕已經過去八九個小時,後背還是火辣辣的疼。老二吃肉老大挨打,上哪說理去?


    昨晚青澀美好加痛苦的迴憶,讓他的嘴咧到耳根,再次揉揉笑僵了的臉部肌肉,伸伸懶腰,迎接這陽光美好的一天。


    也許是連續陰雨天後的第一個陽光日,也許隻是心理作用,趙二虎感覺今天的陽光格外和煦溫暖。連院子裏麵目可憎的禽獸們都不能影響他美麗的心情。


    “二虎,起的挺早啊。”


    水池邊,傻柱樂嗬的向他打招唿。


    他也覺得今天的朝陽很美,趙二虎昨晚開了葷,傻柱也不逞多讓,吃了倆湯汁鮮美的灌湯包。


    傻柱並不傻,他知道跟寡婦走的太近不好。


    可他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樂在其中。


    他喜歡看水池邊彎腰洗衣服的秦淮茹,上身微微前傾,讓胸前的碩大更加突出,肥大的褲子也因為彎腰把身後的豐肥印的無比清晰。特別是夏天,單薄的衣衫下大片白膩隨著搓衣服的動作蕩漾著動人的漣漪。從後麵看,爆炸般的曲線驚心動魄。


    自從賈東旭死後,他運氣就很好,總是能遇到秦洗衣服,為了近距離欣賞美景,挖空心思的往迴帶飯盒。


    秦淮茹看他的神色,也隨著飯盒的質量,或嬌笑或崇拜或誇讚或嗔怒或討好,令他神往。曾經以為這就是最幸福的時刻。


    直到昨晚,躺在床上想想著許大茂正摟著漂亮的媳婦用力折騰,自己卻隻能獨自神傷這種落差外人是無法體會的。然後他就聽到細微的敲門聲。


    再然後他夢中無數次顯現的畫麵照進了現實,白的耀眼的身子在黑暗中清晰可見,眼睛死死盯著那能將他徹底埋葬的高峰怔怔出神。


    秦淮茹仿佛能聽到他的心聲,微微聳起一側肩膀,向前送去。


    這一刻沒有秦姐隻有母親。。。。。。


    看著得意中帶著嬌羞的傻柱,趙二虎也大概明白這是嚐到了甜頭。微笑道


    “看來昨晚睡的挺香啊,是不是又做夢娶媳婦了?”


    傻柱嘿嘿的笑著,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吱嘎!西廂門打開,


    秦淮茹端著盆出來洗尿布。


    “二虎兄弟,傻柱,早啊!”


    和氣的打著招唿,全然忘了昨天的不愉快


    本該湊上去獻殷勤的傻柱,此刻卻羞紅了一張老臉,偷偷瞄了幾眼依依不舍的往家走。


    “秦姐早啊!傻柱這是咋了?怎麽見了你就跑。”趙二虎明知故問。


    “嗨~~傻柱唄,做什麽都不奇怪。你還有心思管傻柱啊。人家許大茂都娶媳婦了你也得抓點緊!”


    秦淮茹麵色如常隨意的迴答,隨即轉移話題,這心性可比傻柱強的多。


    趙二虎認真的說:“秦姐,上次聾老太撒潑那事我還欠你人情,要不我給你個建議算是還人情如何?”


    秦淮茹一個媚眼拋過來,幽怨的說道“二虎兄弟還知道欠我人情啊,昨天下手可是毫不留情,我還以為你沒心呢。”


    看來她是猜到自己要說什麽了,故意不接話茬,趙二虎也不免強。


    見他沒說話,秦淮茹蛾眉微蹙,麵含委屈,幽怨道 “二虎兄弟真是絕情的人,就這麽怕跟我這個寡婦扯上關係嗎?”


    不知道是不是剛開過葷的關係,此刻秦淮茹這些勾人的小表情,沒有給他造成心理波動。


    “我倒不是怕你,而是不願意搭理你們哪一家子。我怕以後扇賈張氏的時候還要考慮你的人情債,束手束腳發揮不開。”


    “這又是何必…”


    秦淮茹剛想說話就被趙二虎打斷。


    “打住,秦姐,你比我更想扇你婆婆吧?我昨天那兩巴掌,你有沒有在心裏暗爽?做人得有底線,為了自己的利益,隨便踩別人可不是好主意。


    就比如我明明知道昨晚你去了傻柱屋,可我不會對任何人說。我希望秦姐也能守住心底那份善良,別被棒梗迷了心。


    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望著趙二虎的背影,秦淮茹心底閃過一絲慌亂,白天計劃沒成功,怕傻柱生出別的想法,來不及上環就急匆匆去了傻柱屋子,隻是沒想到五大三粗的傻柱這麽敏感,剛見識到自己的手藝就舉了白旗,這樣到給了她緩衝時間。


    秦淮茹有秦淮茹的煩惱,趙二虎也有自己的煩惱,早已將她拋諸腦後,因為有更重要的女人要他操心。


    今天終於出太陽了,於莉肯定迫不及待的想上山跟自己幽會。


    可這渾身的傷怎麽解釋?


    在這種事上,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小心眼。就像昨晚,明明是自己睡了許大茂媳婦,可婁曉娥喊許大茂名字,心裏還是別扭。


    於莉全心全意伺候自己,讓她知道自己又跟別的女人…肯定有疙瘩。這種事決不能主動坦誠,能瞞一刻是一刻。


    這才倆女人,就如此難搞。前世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趙二虎從沒想過自己也有需要時間管理的一天。


    好在焦慮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個意想不到的女人替他解了圍。


    趙二虎同父異母的姐姐,劉芸。


    原身的記憶裏對這個姐姐的情感很複雜,討厭,憎惡,可恨等負麵情緒占據絕大多數的比例,但是原身能拿到公社唯一的進城名額還要多虧這個從小就是死對頭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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