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的事情先不著急,有些事情我想先問清楚。”馮寶寶抱肩來到徐叫花麵前,身段窈窕,迫著一種幹練機敏的氣息。


    她就站在那裏直勾勾的盯著徐叫花看,胖子被魚婦嚇昏過去,哼哼唧唧說著夢話,此時地下河岸上隻剩孤男寡女兩個人。


    徐叫花被馮寶寶看得直發毛,深吸一口氣道:“我要是不想迴答呢?”


    “我還沒說打算問什麽呢,你這就拒絕了,萬一與你想的不一樣呢?”


    “那好,你說。”


    馮寶寶饒有興致的圍著徐叫花轉了兩圈,輕舉白皙的指抬起他的下巴道:“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很好奇你的身份來曆。當然了,你可以選擇不說,拒絕的後果嘛,就是讓我揍一頓,我看你詠春打得還不錯嘛。”


    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鑽進鼻孔,徐叫花不經意的避開了她的手,“我剛受了傷,你這就找我打架,以你的性格,應該覺得可恥的才對。”


    馮寶寶並沒有在意,反而臉上掛起一副賴皮的表情,“哼哼,那也得分什麽情況,你可別忘了,我是女人,你怎麽能跟女人講什麽道理的呢?”


    徐叫花:“……”


    馮寶寶眼角一撩,挑起丹鳳眼來,“怎麽了,不過就是給我透個底,你害怕我去找公安抓你不成?”


    “你隻需要知道能跟著我找到地宮裏的寶貝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知道。”


    “嗯哼,你這家夥,還真是死腦筋,我反而是更好奇了,究竟你有什麽事情這麽重要,一定要瞞著不說呢?”


    一瞬間,馮寶寶變得風情萬種起來,小蠻腰靠了上去,像是快要倚到了徐叫花身上。


    徐叫花被馮寶寶突如其來的一陣撩撥嚇得一激靈,感覺鼻孔有些發熱,像是有什麽東西流淌出來了。


    “馮寶寶,你沒病吧?”徐叫花板著臉迴應道。


    “大家好歹是合作夥伴的關係,你難道就這麽信不過我?據我所知,江南徐家是既懂詠春又擅長盜墓的,你就是徐家的吧?”


    馮寶寶雖然蒙了一頭灰顯得邋遢,但是身材曲線起伏,軍綠色的迷彩褲恰到好處的將她好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她再一次抬起了徐叫花的下巴,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兩頰有淺淺的梨渦乍現。


    她的笑十分惑人,嘴唇像是要貼了上來,“道上有傳言,徐家前陣子倒了個西周還是商朝的大鬥,裏麵全是國寶級的東西,不過最近又突然沒了動靜了,難道是因為被人連窩端了?”


    見馮寶寶這麽一臉媚態的調戲,徐叫花一笑,也反手捏住了她的溫潤臉蛋,“徐家出沒出什麽事的,你這麽關心做什麽?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馮寶寶沒有刻意躲開,反而舔了舔紅唇湊上來,“我可是聽說,徐家被公安抓起來,是因為有人告密,告密又是因為……徐家在那些國寶裏麵發現了更加希珍的東西,那樣東西,任何人見了都會眼紅它……”


    徐叫花輕輕往後躲了躲,眸子中哂笑道:“原來,你也是想打那東西的主意?不過,我奉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吧,以你目前的實力,一旦攪進去了這灘渾水,會死得很難看的。”


    “嗬嗬嗬——”


    馮寶寶低頭笑起來,一隻手又重新搭上徐叫花的肩膀,柔軟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他身上,“盜墓不怕死,怕死不盜墓,隻要能發財,什麽危險都值了,姑奶奶現在隻想悶聲發大財,懂嗎?”


    說著,她把兩隻手舉起也捏住了徐叫花的臉,從上麵撚下一撮灰來,癡癡地笑著,“嗯,好好拾掇一下,還是挺帥的。”


    馮寶寶都變態到這個地步了,徐叫花也不再遮掩了,就陪她一塊兒玩唄,反正是死鴨子嘴硬不告訴你,你還能耍出什麽花樣來?


    徐叫花用雙手握住馮寶寶,一臉賤兮兮笑起來,“馮寶寶,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該不會已經知道那樣東西是什麽了吧?”


    馮寶寶一抿嘴,甜笑著說,“被你給猜對了,我還真的知道,那樣東西就是布洛陀魔盒吧?


    相傳古布洛陀族留下一樣神奇的寶物,名叫布洛陀魔盒,魔盒裏有著布洛陀族人占卜過去未來的神秘能量,以伏羲六十四卦作為密碼,陽順陰逆。一旦開錯了方向,整個盒子將毀於一旦,裏麵的秘密從此消失於人間,同樣的,一旦獲得魔盒裏的神秘能量,將開啟通天徹地的能力。”


    馮寶寶的眼睛亮晶晶的,朦朧的熒光灑在石壁上,此刻她被映襯得格外動人。


    “你知道的倒還不少,不過……我一個字都不會跟你講的,你要再這麽玩火下去,當心自誤。”


    說著,徐叫花兩眼放光故意的在馮寶寶身上掃來掃去,果然看得她有點不自在了。


    “嗬,真當姑奶奶沒見識過男人啊,別想唬我,今天姑奶奶非得問出點什麽來才行。”馮寶寶又笑的花枝亂顫,一根手指點了點徐叫花的額頭。


    “真當老虎是病貓呢,那你可別慫了啊!”


    說著,徐叫花突然發難,故意一使勁將馮寶寶撲倒在了地上。


    “叫花子你要幹什麽,快起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馮寶寶終於急了,這是她第一次被人這麽壓著,俏臉有些發燙,像火燒一樣。


    “剛才不是很能鬧騰嗎,慫了啊?”


    徐叫花一邊譏笑著一邊努力壓製馮寶寶,沒想到這個女人力氣如此大,要是尋常男的估計已經被她給撂翻了。


    不過徐叫花漸漸還是落了下風,他身上有傷,動作不方便,被馮寶寶後發製人,猛地翻身壓著了。


    馮寶寶一邊譏笑著一邊拍拍徐叫花的腦袋,道:“姓徐的,還是老實招了吧,跟姐姐鬥你還嫩了點。”


    “我說馮寶寶,咱們倆的位置反了,快換過來吧。”


    一邊說著,徐叫花一邊開始故意扯馮寶寶的迷彩褲,想讓她分心,畢竟他可不怕馮寶寶來扯自己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這一扯,嚇得馮寶寶猛一緊衣服,被徐叫花抓到機會又給撩翻了。


    整片地下河岸上零星的幾滴水滴答滴答從頭頂落下來,淡淡的熒光灑在地麵上,偶爾有嘩嘩的水聲衝蕩過去,四周都是一片幽靜。


    突然,徐叫花咧起嘴來,疼得直甩胳膊,手臂上出現了一排整整齊齊的牙印,痛的差點叫出來。


    然而馮寶寶也沒好受,被徐叫花把三葉草扯了下來,此時上半身隻剩下一件迷彩t恤,t恤裏內衣的輪廓隱約間都能被看到了。


    馮寶寶又羞又怒,接連不斷的與徐叫花過招,擒拿術、防狼術、反擒拿、散打、太極,什麽五花八門的招式都被使了出來,掌指間不斷進行碰撞。


    不過,這樣的過招實在旖旎無限,兩人的姿態惑人心神,近距離麵對麵的過招拆招,像是打情罵俏一般。


    徐叫花的胳膊上又多了幾道齒印,都快連成一道文身了。


    此刻馮寶寶攻勢更加猛烈了,從出道以來她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一個虧,她秀發輕舞不時拂到徐叫花臉上來。


    這不是生死對決,但也容不得半點放鬆,一旦稍有疏忽被另一方拿下,在氣勢上就已經輸掉了。


    馮寶寶手臂如凝滯美玉,雪白細嫩,劃動出優美的軌跡,不斷擊向徐叫花的各大要害,在地下河岸裏留下一道道虛影,仿若雪白的閃電在肆意遊動,又如夜月下的精靈在翩翩起舞。


    雖然是在過招,卻有一種強烈的美感。


    盡管徐叫花動手不便,但也不想被製住,掌指發力攻向她,橫擋豎攔如同扇子一般唿唿地扇動著。


    地下河岸裏電光火石般的過招難免會有占下風的時候,這時馮寶寶一個趔趄絆倒在地上,徐叫花一下子就壓了上去。


    這次終於是輪到徐叫花下口了,他衝著馮寶寶粉嫩的臉頰咬了下去,不過是輕咬。


    馮寶寶一個激靈使出斷子絕孫腳把徐叫花踢翻到一邊去,臉色羞紅到了脖子根兒,然後狼狽爬起來,揮動著雙手朝徐叫花的肩胛穴掐去想要製住他,但當徐叫花抬頭對視她的時候她卻是一瞬愣神,被徐叫花再次抓住機會反手製住了。


    馮寶寶緩過神來,磨動牙齒,玉齒亮晶晶,想要再次咬來。


    事到如此,徐叫花心想再不狠狠心恐怕等會兒魚婦又要來了,玩笑也該到此結束了。


    徐叫花渾然不顧手臂上再次留下一排牙印子,雙臂一抽力,馮寶寶一下子貼了上來,柔軟的身子撞到他身上。


    馮寶寶見狀肌體粉紅如赤霞遮體,她淩亂著發絲咬牙切齒的想要閃開,徐叫花沒有給她機會,一個扭轉到了她身後,一記手刀立劈在她的脖頸上。


    這一招是擊打人的頸動脈及喉管間,一是比較軟,二是動脈、喉管等關鍵部位全在那裏,打中了,是可以讓對方當場昏迷的。


    隻見馮寶寶發絲輕舞,渾身粉紅,眼神有些懊惱的看著徐叫花,眼睛越來越小,終於閉上了,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地下河岸還是格外的清幽,唯有暗河水滴聲叮咚作響,營造了一種安謐素淡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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