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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帛書,還是自己寫給自己的?


    陶商一個愣怔,一時忘了兩位新娘子,一個打挺坐了起來,暈暈乎乎的接過了那封信。


    隻看一眼,陶商猛的打了個冷戰,一腔的邪念頃刻間被澆滅,整個人立時清醒了過來。


    帛書上隻寫了四個字:


    三種異象。


    “我靠,差點誤了大事啊,幸好我早有先見之明,提前給自己上了保險……”陶商倒抽了一口涼氣,拍著腦門暗自唏噓。


    天命屬性,並非隻是簡簡單單的得到所謂天命天賦,還能得到其中所包含著的天時、地利和人和三種異象。


    這三種異象威力強大,當年陶商在官渡之戰,燒袁紹糧草之時,還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可以說,如果不是異象的幫助,官渡之戰的結局,還尚未可知。


    眼下陶商已經正式完成了迎娶她們的儀式,這也就是說,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使用三種異象。


    三種異象,乃是取勝的法寶,自然得用在關鍵的刀刃上,陶商豈會那麽傻,現在無故的白白用掉。


    但隻要他跟兩位夫人之間,其中任何一位圓了房,三種異象就將立刻消失。


    換句話說,就是陶商若還想保留三種異象,以後留著派上大用場,那他現在就必須要克製住自己衝動的欲念,不能跟兩位新娘子同房。


    成婚之前,陶商就料到自己很有可能喝酒喝過了頭,把三種異象拋在腦後,忍不住兩位絕世美人對自己的誘惑,當晚就跟她們巫山雲雨,所以他才提前寫下了這張提醒的帛書,交待了婢女要在關鍵時刻交給自己,以警影於他。


    “大王,這床妾身已經給大王暖好了,大王還在等什麽呢……”身後傳來妲己嬌滴滴,柔情無限的召喚聲。


    陶商下意識的一迴頭,剛剛壓製下的邪火,瞬間又被點起了火燃。


    隻見妲己在自己失神的這般片刻,竟已把自己給剝成了赤條條的,半邊身子藏在錦被之內,隻將玉背雪腿袒露在外,纖纖玉指從光潔的雪腿,輕輕劃過豐腴的丘臀,玉麵間染盡了風情狐媚,水靈靈的大眼睛,脈脈含情,向著自己頻送秋波,極盡的媚惑。


    再看甄宓,平素那個端莊矜持的名門千金,此刻已然不見,她竟然也學著妲己,含羞帶笑的將自己寬衣解帶,半掩半露,眼波盈盈的誘惑起了他。


    麵對兩位美人,如此曼妙銷魂的光景,陶商是心跳加速,血脈再次賁張,一身的青筋已空湧到爆,真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將她兩人撕碎。


    “陶商啊陶商,她們二人已經是你的夫人了,碗裏的肉,又跑不了,可千萬不能用下半身思考,貪圖一時的爽快,誤了大事啊……”


    關鍵時刻,頭腦中一個冷靜的聲音,卻在不斷的提醒著陶商,將那漸燃的念火,又壓製了下來。


    陶商猛的一搖頭,強行甩丟了腦中的雜念,一躍而起,跳下了錦榻,大步流星要往外走。


    兩位新娘子頓時一愣,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盡是困惑。


    “大王,你這是要去哪裏?”妲己忍不住問道。


    “哎呀呀,今天本王酒喝多了,暈乎乎的,有點力不從心啊,恐怕不能讓兩位愛妃滿足了,改天等本王蓄足了精神,咱們再好好洞房,大鬧他三百迴合也不遲。”


    陶商故作無事的哈哈笑著,裝作酒醉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外,連頭也不敢迴一眼,隻怕多看一眼那兩具美物,就會有把持不住的可能。


    陶商搖搖晃晃的出了新房,那名婢女愣怔之後,也趕緊跟了上去,去攙扶他。


    房門關上,新房中頓時安靜下來,隻餘下兩個赤條條的新娘,茫然的坐在錦榻之上,一臉的不解。


    她們實在是想不通,當此洞房之際,她兩姐妹都已經是這副模樣,如此春情泛濫的施展媚惑,她們的夫君,在這關鍵時刻,竟然能夠強行忍住,竟還丟下她們兩個新娘,逃離了新房。


    “這……這是哪門子道理?”半晌後,甄宓才驚奇的看向了妲己。


    妲己搖了搖頭,絕美的臉上,同樣是無盡的茫然。


    房門之外,陶商已深吸過一口氣,夜風撲麵而過,讓他激蕩的心情,徹底的平靜下來,沸騰的血脈也歸於了平靜。


    “大王小心。”那婢女以為陶商是真醉了,趕緊上前扶住。


    陶商看了她一眼,讚許道:“這件事你做的不錯,本王當重重有賞。”


    “多謝大王。”婢女歡喜的感恩,卻又道:“兩位娘娘還在新房中等著,大王要不要奴婢扶大王迴去。”


    “不必了,扶本王去王妃那裏吧。”陶商輕歎了一聲,便向著花木蘭所在的正宮走去。


    婢女又是愣怔,卻想不到自家這位大王,這新婚之夜,不與兩位新側妃共度良宵,卻怎突然想起要去王妃那裏,這又是哪門子道理。


    婢女卻不敢質疑,趕緊跟了上去,一路扶著陶商前往了花木蘭所在。


    那一座華麗的宮殿中,花木蘭已經安頓兒子陶定睡下,此刻正跪坐在銅鏡之前,對著鏡子卸妝。


    望著銅中的自己,她不禁想起了妲己那狐媚無限,幾乎美到極致的年輕臉龐來。


    不光是妲己,還有那甄宓,貂蟬,乃至於呂靈姬、甘梅和糜貞,她們的容貌,皆在自己之上。


    當初花木蘭還沒覺著什麽,但隨著這些年,陶商地位越來越高,新納的女人也越收越多,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個個都似乎比自己對陶商更具有吸引力。


    盡管花木蘭知道,陶商對自己情誼深重,她這正宮之位牢不可動搖,但看著陶商身邊比自己漂亮,比自己年輕的女人越來越多,她心中又焉能沒有一絲一毫的惆悵。


    “不知到了人老珠黃那天,他是否還能如現在這般待我呢……”花木蘭撫著自己的臉龐,幽幽歎道。


    “就算你變成了老太婆,你也依舊是我的木蘭。”身後,卻突然響起了陶商的聲音,銅鏡中,陶商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就在她來不及驚喜之時,已經從後邊,將她緊緊的摟住。


    “夫君,你怎麽來了?”花木蘭是驚喜萬分,高興到不知所措。


    陶商一隻手已伸入她的衣衫中,熟練的肆意起來,嘴巴朝她泛紅的臉畔,狠狠的啄了一口,笑眯眯道:“我來見我的妻子,難道還是很奇怪的事嗎?”


    “嗯嗯……”花木蘭嬌聲喘籲著,臉畔暈色如潮而生,含羞帶笑的低聲道:“夫君要來我這裏,自然是隨時都可以來,可今天是夫君大喜的日子,夫君應該在洞房陪伴兩位妹妹才是啊。”


    “誰規定了洞房之夜,我就得陪她們,我陶商就喜歡破壞規矩,今晚偏要來陪木蘭你。”狂放的說罷,陶商一臉邪笑,將花木蘭猛然抱起,向著錦榻大步走去。


    陶商要幹什麽,花木蘭自然是心知肚明,這於她而言,簡直是一件意外的驚喜,豈能不令她心下歡喜無限。


    隻是,開心之餘,花木蘭卻又驚奇不解,想不通自家夫君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了,當此新婚之夜,放著兩個絕美年輕的新夫人不去享用,卻大老遠的跑來要跟自己溫存。


    “夫君,難道你真忍心讓那兩位妹妹,新婚之夜獨守空房嗎?”花木蘭有些歉咎的低低問道。


    “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就讓她們守一晚的空房也沒什麽打緊,今晚,為夫唯不能冷落的人就是你。”說著,陶商已將花木蘭放在了榻上,雄軀便是撲了上去。


    “夫君……”花木蘭卻是感動不已,先前心頭縈繞的些許惆悵,頃刻間瓦解一空。


    陶商那感人的話語一說,那雄健的身軀這麽一壓,頃刻間也點燃了花木蘭內心積蓄已久的渴望,令她陡然間重新煥發了昔日的狂野。


    猛然間,花木蘭竟是將陶商推了下去,反將他壓在了一麵,若一頭發情的母獅子一般,縱情狂野起來。


    “我說夫人,輕點……”


    “別說話,讓我來。”


    空曠的宮殿之中,巫山不盡,雲雨大作,靡靡之音,久久不絕。


    ……


    一晌貪歡,陶商也不知跟花木蘭多少次共赴雲端,直折騰到筋疲力盡,二人方才心滿意足的相擁睡去。


    陶商這一覺睡的很香,卻不知不覺之中,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他夢到天下各地的世族,在曹操和劉備這些敵人的號召之下,群起響應,造他的反。


    大魏國陷入了內部烽火遍地,外部群敵入侵,危如累卵,搖搖欲墜的地步,最終在天下世族的聯手絞殺之下,走向了崩潰。


    陶商猛然間從夢中驚醒,一個挺子坐了起來,一抹額頭,竟已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四下一掃,天色已是大亮,晨光透過窗格,灑了一地。


    “原來是隻是一場夢,嚇死老子了……”陶商暗吐了一口氣。


    “大王做什麽惡夢了?”花木蘭也被他驚醒,輕撫著他的身體,柔聲問道。


    除了英魂召喚這個秘密之外,陶商跟花木蘭之間,向來是沒什麽隱瞞的,便將夢裏的情形,都說與了花木蘭。


    聽完陶商所說,花木蘭想了一想道:“興許是夫君在滅晉之時,趁機滅了許多世族,內心深處擔心天下世族會因此對夫君不滿,所以才會作這樣的夢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陶商點了點頭,卻又歎道:“隻是天下世族經過兩漢幾百年的發展,已經積聚了龐大的力量,足以顛覆王權,為夫若不將他們除掉,我辛苦創立下的大魏江山,恐怕早晚會被他們竊取。”


    花木蘭秀眉也是一凝,麵露幾分擔憂,卻道:“夫君的作法是對的,隻是我大魏諸州中,世族豪強遍布,這些人畏於夫君兵威,盡皆已表示臣服,夫君也沒有理由像滅司馬氏那樣,將他們盡滅。況且,隻滅那麽一家兩家,也不能從根本上斷絕世族對王權的威脅。”


    “從根本上斷絕麽……”陶商沉默下來,思緒飛轉。


    沉吟許久,陶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中湧動了意味深長的眼神,喃喃道:“看來,為了我大魏國的未來,是時候發動一場大變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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