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鬱鬱寡歡生病在床,家裏已無錢為爸爸看病;婁鳴把房子賣掉,把爸爸送進醫院,最後爸爸病死在醫院。


    在離家不遠的弄堂底,新開小酒店喝酒解悶,碰到胡淩雲;原來他沒有離開,悄悄地在胡家祠堂下麵開起了賭場。


    胡淩雲留住了婁鳴,見婁鳴幫他管賬……


    婁鳴仿佛聽到爸爸在他耳邊說:“婁鳴兒,這個逆子,與你不是同類人。”


    婁鳴心裏念叨,爸爸我知道了,謝謝您爸……


    他已經安安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的太陽,光芒透過重重疊疊高層,傳到了施凱房間的窗上。


    施凱看了下腕表,已經8點鍾了;昨晚9點鍾左右他已經準備睡了,值班室來喊他,杭州來電話;他當是老仲來電。


    拿起電話聽筒,裏麵響起蔡婷的聲音,蔡婷說:


    “今天我到玉皇山茶室,去給老戚送照片,他說你們還有三天來杭州,我那天也過來。”


    施凱忙說:“你別來,那天可能很危險。”


    “我一定要來,這是我獨家報道新聞,我怎麽能不來現場。”


    “你就是寫了也不能發稿,這是你知道的。”


    “知道,18日過了我不是可以連續報道了嗎?另外,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我娘講了,既然你要和我好,那麽請你18日完成任務以後,抽空到我家吃飯。”


    “怎麽到你家吃飯?”


    “一位經久戰場的戰鬥英雄,連到我家吃飯多怕。”


    “我是不怕,就覺得有點突然。”


    掛斷電話,這一晚他平靜不了;他本來是山東濟南鄉下,1938年,他9歲那年,父親告別他們母女,參加了八路軍。


    1941年傳來噩耗,他父親戰死沙場;他母親沒有落淚,而是拉著少年的施凱,擔任起交通員工作;1945年8月日本人投降了。


    9月他母親把16歲的施凱,送到了部隊,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但他母親卻死在了國民黨還鄉團的刀下。


    母親死後,他從沒和女人親近過,當聽到蔡婷說,她娘要見他, 真是既開心又擔心,想著慢慢地睡著了。


    施凱起來洗漱了一下,吃了早飯,來到了審訊室;小劉已經把婁鳴帶到了審訊室;施凱坐停後說:“婁鳴,你考慮了一個晚上,考慮得怎樣?”


    “我考慮好了,你們需要我這麽做,你們說吧!”


    “很簡單,到時你這要跟我們一起去,這當沒事,最後幫我們指引就行了。”


    “好,我肯定配合政府,抓捕胡淩雲與他的同夥。”


    “那好吧!你下去吧,後天,13日我們迴去。”


    老仲送小劉去了火車站,他轉身又到了弄堂底的小酒店,剛坐下服務員就把酒與菜端民上來說:


    “董先生,您來了,老板關照,這要您來,酒與菜管夠,老板請客。”


    “老板今天去了賭場。”


    “那好,你幫我把酒與菜端進去放好,我也到賭場去溜溜。”


    “董先生,您也想去摸兩把嗎?祝你好運。”


    老仲頭也不迴地走了,他按照那天胡淩雲帶他們走的路線,走到祠堂後麵的大櫥邊;他開了櫥門,掀起大櫥底板,走了下去。


    他換了500元錢的籌碼,來到了豆子猜大小的賭台邊;隻聽得一部分人在喊“大,大,大……”一部分人在喊“小,小,小……”


    老仲在桌邊看了一會兒,老仲解放前是地下黨,他的掩護身份就在賭場裏看場子;賭場的一套他全懂,他看了一下,把200個籌碼押在大上。


    隻見搖豆子的莊家,他看了下桌麵上籌碼,押大的比押小的多;他馬上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輕輕地在放豆子的木筒蓋上一按。


    老仲悄悄來到他的身邊,他剛要打開蓋;手臂被老仲輕輕一碰,打開蓋子是大,老仲笑了。


    他把剛才贏來的200個籌碼和原來200個籌碼合並在一起,又全部押在大的上麵;這一次又是押大的比押小的多,他又輕輕地在蓋上一按。


    但他剛要開的時候,又被老仲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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