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夜張三才草草睡下,第二天一早,猴子眼睛通紅的拿著一本冊子交給張三,張三翻看看看,近三個月以來東京的各種消息都匯集在冊子上。


    張三滿意的點點頭,拍怕猴子的肩膀說道:“不錯,去睡一會吧,辛苦了。”


    猴子見張三滿意心也就放下了一半,昨天張三雖然沒有說他什麽,但是一問三不知之下,還是讓他感覺到很尷尬,也很擔心因為自己的失誤讓張三不滿。


    所以猴子連夜整理了這些消息,第二天一早就交上來,果然看到了張三滿意的笑臉,猴子的心也放迴了肚子裏,猴子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名單:“三哥,這是三個月裏英雄樓招募到的人員名單。這裏還有上個月霍老爺子迴來後,威遠鏢局招募的鏢師名單。”


    張三接過名單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行了,你去睡一會吧,我自己慢慢看就行了。”


    張三打發走了猴子,把書冊和名單都揣在懷裏,去院子裏洗漱,然後來到前院翻看著兩份名單,名單上除了兩個張三沒有聽過名字的一流高手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雜魚,更有幾個純粹就是力氣比常人大一點一點功夫不會的。


    張三搖搖頭,看來英雄樓的名聲還沒有傳開,而且也沒有掛出招募人手的告示,所以來的人也不多,而威遠鏢局在京城名氣還不是很大,貼出告示並沒有像其他地方那樣招攬到大批人才。


    張三又翻看了猴子打聽到的消息,賈家的消息排在第一位,第二是宮裏麵的消息。接著就是開封府的消息,其他都是一些和張三關係不大的京城八卦趣聞。


    賈家轟轟烈烈的搞了一段時間的煤球爐子之後發現並不賺錢,年後本來準備狙擊張三的其他生意的,但是後來看到張三跟公主開始合夥做生意,賈家迅速的安靜下來。


    賈聰也被他的老師關在太學裏閉關讀書,新皇登基按照大宋的慣例是要開恩科的,所以京城讀書的士子開始多了起來,所以賈聰又開始頻繁參加各種詩會文會。對於這些張三一點興趣也沒有。


    賈聰又不是六賊之一,水滸上更是連名字都沒有出現過所以張三一點也不擔心,張三又翻到後邊宮裏的消息,張三在賈家之後就安排人混入端王府,然後接近跟隨端王的宦官。


    而童貫作為後世的六賊之一,張三當然不想錯過,不過童貫的出身張三確並不了解,所以在端王府未打聽到此人之後,張三估計應該是宮裏麵的人,也就停止了尋找。


    張三雖然讓猴子交好了一批宮裏的太監,但是端王進宮之後大部分太監無令不得出宮,猴子的人也沒有本事進到宮裏,一度消息中斷。


    好在一段時間之後,太監們熟悉了宮中的規矩,一個個掌管了重要崗位,一部分耐不住寂寞的又出來賭博逛勾欄,猴子才重新搭上線。


    隻是這人一登上高位,立馬態度就大不一樣,以前用錢接好的那一批現在都更加貪婪,以前稱兄道弟的朋友,張嘴就是灑家在宮裏怎樣,官家怎樣,好在這邊曲意逢迎,也套出了一部分消息。


    宮裏的消息也無非是哪個娘娘得寵,哪個宮裏換了管事之類的,張三繼續往後翻,看到章惇被晉升為申國公,章惇屢次請辭官,皇帝皆不許。


    張三笑笑要是以前張三也看不出什麽,但是結合曆史來看,章惇可能也知道自己要倒黴,所以想辭官迴鄉,落個功成身退,但是皇上一次次不準,明顯就是不想這麽輕易的放過他了。


    章惇舊黨開始分崩離析,很多人開始四處奔走投靠其他人門下,張三從來沒有高估過這些大臣名士的節操,但是依舊低估了這些人的下限。


    昨天還以章相學生自居恨不得拜章惇為親爹的人,今天彈劾起來如同章惇殺了他老子一般,張三翻到開封府知府這一頁,這位張知府也是積極奔走活動,先後給蔡卞曾布送出重禮。


    張三思考了一下,把冊子拆開,涉及敏感內容的頁麵取出來燒掉,把市井留言和人所共知的消息取出重新裝訂,來到院子裏,李四在門外等著,張三把他叫進來攤開規劃圖給他講解,講過一遍,李四拿著圖紙走了。


    接著張三先去學校讓他們按照俠士之道的要求選出十二個表現最優秀的學生,想想這種徽章的鍛造正好交給機械研究小組來做。張三也想看看這三個月他們有沒有研究出新的東西。


    張三來到西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架馬車大小的投石機,張三嘴角一扯,看來自己用淩振來管理這裏完全是一個錯誤,這家夥竟然敢造投石機!


    進到武力張三又是一愣,正對門擺放的是一架形狀奇怪的床弩,張三仔細分辨一番才發現這是宋朝有名的三弓床弩,張三氣的無話可說,這要是誰舉報自己謀反連道理都不用講,直接可以抄家了。


    張三眼珠子一轉,臉色鐵青的問道:“淩振呢?”


    這些匠人正在幹活,忽然看見張三進來,一愣之後,往裏屋看去,張三往裏屋走去,看到屋子裏淩振和幾個匠人正在往一隻長矛狀的箭支中前部上裝一圈竹管。


    幾人小心的操作,竹管尾部有一根細線連接竹管。張三看了奇怪問道:“這是什麽?”


    淩振頭也不會的說道:“去去去,不要打岔,這要是出了問題,大家都要完蛋!”


    張三一愣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麽危險怎麽能在這做?”


    淩振迴頭道:“不再這做在哪做?要是……,三……三哥迴來了?”


    張三擺擺手:“都停下,你這裏麵裝的是什麽?”


    淩振看看竹管有看看張三尷尬的說道:“這裏麵八根竹管兩根裝的是火藥,剩下六根裝的是猛火油。”


    張三臉色鐵青的問道:“你要幹什麽?”


    淩振看著張三的臉色,呐呐的說道:“裝……裝在床弩上發射出去,三哥,這個東西要是發射到敵陣不僅弩箭能射死一大片,而且火藥爆炸把猛火油濺射到四周,估計一炸就能燒死一大片。不僅能用來攻城拔寨,而且兩軍對壘也有奇效。我還根據三哥的滑輪原理改進了床弩,原本要二三十人操作的床弩隻要五六個人就能……。”


    張三瞪著他,氣唿唿的看著他說道:“你想謀反麽?大宋律私造床弩和投石車是什麽罪名你不知道麽?”


    淩振看看張三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說話,要是他自己的莊子,也沒有什麽,但是他在張三莊子上幹這個事情,等於連張三一起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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