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筠一臉為難道:“這涉及朝廷機密……”


    徐明高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勉強範兄了,隻是最近南長商會事務繁忙,想要幫忙恐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範筠臉上浮現掙紮之色,唯唯諾諾許久都不曾給予答複。眼看徐明高要走,終於下定決心,開口道:“朝廷是要出售礦脈的。”


    徐明高問道:“價格如何?”


    範筠道:“倘若徐兄能助我解決禁軍吃住一事,我保證給予你的是最低價!”


    徐明高開懷大笑道:“那徐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眼看禁軍吃住一事結束,範筠終於長舒一口濁氣,隨後走至周倍身旁,底氣足了許多,“周將軍,現在可入元豐樓吃飯前茶否?”


    周倍點頭。


    範筠聞言,同樣點頭道:“既如此,那範某先行一步,為諸位安排好,一定讓周將軍感受到熟悉的老庚城風俗!”


    待範筠轉身離開,周倍走至徐明高身旁,笑道:“你覺得範筠為人如何?”


    徐明高道:“趨炎附勢。”


    周倍淡淡點頭道:“方才我提出想要進行軍演,他以各種理由推辭。就算他答應,但軍演輸了,我在心裏也會高看其一眼,但是他連答應的勇氣都沒有……”


    離去的範筠身邊跟著三位實權校尉,其中一人看不懂為何身為鎮巡將軍麵對周倍要如此卑微,雖說鎮宮將軍比鎮巡將軍品秩高出一階,但也不至於如此。


    “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周倍打心底瞧不起我,至少不會為難鎮巡司。如今鎮巡司沒了周倍,戰力大降,需要相當長時間韜光養晦!”範筠淡然笑道,並沒有因為在下屬麵前丟了麵子而暴怒。


    校尉又問道:“那為何將軍你不敢答應軍演?我鎮巡司就算戰力再差,起碼也有一戰之力。而您連答應的勇氣都沒有,豈不是讓周倍將軍看扁了我們鎮巡司?”


    範筠早就猜到下屬心中有怨言,依舊笑容不改,淡然道:“你覺得周倍日後始終能得勢?他能從老庚城鎮巡將軍升入京城做鎮宮將軍,其中全是蕭止在運作,而今二人絕對勢如水火,所以日後周倍極有可能麵臨蕭家的打壓,甚至仕途止步於次,你覺得我有必要討好他嗎?”


    校尉欲言,卻被範筠打斷道:“那你肯定又想問,既然沒必要討好,那為何今日又要隆重在城外迎接周倍數萬禁軍?答案很簡單,不能叫外人說我老庚城鎮巡司不知禮數,是吧?”


    眾校尉終於沒有意見。


    武灞山。


    寧升再一次來到霸宮,依舊是掌教白鶴的召見。


    剛入霸宮,白鶴便問道:“你用何種方法勸周倍退兵?”


    寧升無奈道:“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倘若在這段時間內依舊找不到蕭止的把柄,很有可能再次上演兵圍武灞山。”


    白鶴問道:“其實你有手段可以找到蕭止,但是為何你不直接將蕭止的行蹤透露給周倍,這樣以後的麻煩都能讓通通消除,何不美哉?”


    寧升如實迴答道:“因為我覺得掌教您肯定留有後手,倘若我隨便開口透露蕭止行蹤,萬一幹擾到掌教您的計劃,我寧升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足以彌補。”


    白鶴笑道:“你可還記得襲擊南長商會折刀行宮的那夥馬匪?”


    寧升當然知曉,點頭道:“我知道,據說最後那匪首也被抓獲,隻是記憶全部被抹除。”


    白鶴神色輕鬆道:“經由武灞山秘術,匪首的記憶斷斷續續湧來,而宗門也了解到匪禍是由蕭止引起的,這足可以定其罪,不過罪行並不重!但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


    “一個南長商會,勢單力薄,倘若加上武灞山和周將軍府,就算是皇後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能力強行保下蕭止。”


    寧升問道:“但就算如此,也定不了蕭止死罪啊!”


    白鶴笑道:“那匪首透露出一個極為重要的訊息,蕭止想要參加狩獸大會的寧升死無葬身之地,既然將皇子也算計其中,隻能用不知生死來形容。”


    寧升道:“一件件事落下帷幕,那麽掌教您答應給我的報酬什麽時候兌現?”


    白鶴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上麵寫著古樸的文字,好似是一個“文”字。此令牌一出,便可懸停把控,等待主人發動調令。


    接過令牌,在其入手的刹那間,寧升隻覺有一股溫熱傳來,在冬日裏很是暖手。而那古樸的文字,正是龍,想來這令牌是通向龍淵池必有之物!


    白鶴叮囑道:“龍淵池充滿靈氣,幾乎要凝為實質,甚至還有龍息噴發。一個不好,那便是屍骨無存。”


    寧升毫不在乎,毅然決然道:“我要去龍淵池修行!”


    白鶴終於答應,道:“你小子真敢去龍淵池修行?”


    寧升道:“區區龍淵池,隨便拿捏的!”


    白鶴微微一笑,曾經有許多人麵對龍淵池不屑一顧,覺得隻是普通噴泉,卻沒想到翌日直接身死道消,結局無一例外全部葬生於龍息之下。


    寧升依舊一臉自信,自己有係統在,什麽龍息都不在話下,能吞則吞,吞不了的一拳打散罷了。


    龍淵池身為武灞山禁地,平日裏擁有兩位十層境和數位九層境修士來迴走動,以免有弟子誤打誤撞走入龍淵池中沒了性命。


    在看到寧升亮出的令牌後,其中一位十層境守衛好心提醒道:“龍淵池中的靈氣很濃鬱,甚至時不時會出現靈氣漩渦,切記在出現靈氣漩渦時,不要強行吸收靈氣,否則極有可能造成反噬,將你自身修為偷走!”


    寧升拱手相謝,隨後大搖大擺走進龍淵池,而係統任務完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臉上不自覺浮現出一抹笑容,三萬兌換點到賬,又能淺淺揮霍一波,何以不樂?


    隻是還沒有高興意會,係統的提示便在耳邊響起:“檢測到宿主附近有強大能量,但以宿主如今境界不可吸收,係統特在兌換商城增加一項商品,可助宿主吸收能量為己所用!”


    寧升瀏覽商品,發現果真如係統所說,多出一件商品,且名字還很霸氣,名為吞噬玄經,能夠吞噬一切力量將其煉化為己所用,是罕見的天階上品術法。


    “吞噬一切!”寧升最初並未想將其運用在修煉上,而是將其當作神通,將對手的任何術法轟炸全部吞噬化作自己的力量,那自己將立於不敗之地,果然不愧是天階上品術法。


    隻是可惜,三萬兌換點還不足以兌換永久的吞噬玄經,隻有七天使用時間。時間短暫,但是吞噬玄經效果實在強悍,可以無視任何負麵效果,隻要能量足夠,可以一直吸收煉化,完全不用懼怕靈元增長過快導致境界虛浮。


    感受著濃鬱的靈氣順著經脈最後匯聚於丹田,原本丹田之中靈元隻是湖泊大小,在源源不斷的靈氣匯入下,漸漸由湖化海。


    但當靈元海洋擴大到一定程度時,無論如何吸收靈氣都再難以有一寸擴張,但是仍然能夠容納靈氣而無半點飽脹感。


    曾有一條真龍隕落於此,這龍淵之名並不是空穴來風。作為一處真龍隕落之地,是不是爆發一陣龍息並不稀奇。但龍息爆發的刹那間,就被寧升身體周圍的數個漩渦吞噬,最後化作精純能量儲存於丹田。


    此漩渦並不是龍淵池的靈氣漩渦風暴,而是寧升吞噬玄經吸收靈氣的速度過快,甚至龍淵池內濃鬱的靈氣都跟不上其恐怖的吸收速度,在其周圍形成數塊靈氣空洞,這才出現數個漩渦。


    寧升駭然發現,自己正孜孜不倦吸收靈氣,但丹田之中的靈元海洋竟然在慢慢收縮,隱有退化成湖的趨勢。僅僅一日時間,徹底化作靈元湖泊。


    “走岔路了?”寧升自我懷疑,但能明顯感受到如今的靈元湖泊比起海洋更加強悍,顯然靈氣在濃縮,一念至此,寧升心中不再慌張,機械式重複吸收靈氣、煉化靈氣的步驟。隨著吸收的靈氣越來越多,丹田中的靈元湖泊的麵積卻越來越小,最後竟然直接化作潺潺溪流。


    寧升終於繃不住,罵道:“忒麽的!這究竟怎麽迴事?怎麽越吸收靈氣,丹田之中的靈氣海洋麵積越小?最後竟然變成了潺潺溪流?”


    自己吸收的靈氣是實實在在的,但是為何丹田內的氣海卻越來越小?寧升正疑惑間,方才還是潺潺溪流的靈元,竟然直接斷流,但某處隱隱有金光浮現,給人以固若金湯之感,遠比氣海更能給人安全感。


    倏忽間,那抹淡淡的金光驟然變亮。即使寧升內視,也被這金光照耀得神魂不穩,隻好暫時放棄內視。


    感受到丹田內似有什麽東西形成,寧升試探地內視丹田,發現一顆拳頭大小宛若蘋果的不規則球體正懸停於丹田之中,宛若形成,始終綻放點點金光。


    又是一口龍息!


    龍息入體,立刻被吞噬玄法轉變為精純的靈元。沒增加一絲靈元,寧升都能夠看到那拳頭大小的粗糙金丹縮小幾分,同時表麵也更加光亮,表麵也更加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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