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堪堪印在他的臉頰上,但唐佳沐不死心,還想借著酒意,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往前突破一點。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邢司翰顯然沒有那方麵的欲望。他摁住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摁迴了床上,說:「你喝醉了,好好休息。放心,這裏很安全,我會叫人看著門。」


    唐佳沐揪著他的衣袖,不管怎麽說都不肯撒手,她擰著身子,腦袋貼在他的身上,哼哼唧唧的說:「你別走,你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裏,我害怕,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在外頭過過夜,邢司翰你不要走。」


    他擰眉,想要扯開她的手,可每次扯開,她就會再次攀上來。他一轉身,她整個人就直接撲到了他的背上,滾燙的臉貼在他的脖頸上。嘴唇貼上了他的耳朵,喃喃的說:「邢司翰……」


    她輕輕的往他的耳蝸裏吹起,他眉心皺的更緊,微微側頭,聲音不再似剛才那般溫柔,「放手。」


    唐佳沐不依,那麽好的機會,怎麽能夠放過。他們之間的關係隻有更近一步,才能更加牢固。


    她平日裏總是笑嗬嗬,容易害羞的模樣,邢司翰隻要稍稍做點什麽,她就像是能興奮一整天。


    但她心裏很清楚,邢司翰對她的好和溫柔,跟逗寵物差不多,壓根也沒有把她真的放在心上。若是沒有老爺子壓著,他們之間大概也不能走到現在。


    條件都擺在這裏了,她自己若是不努力,就真的白費了這一番心思。


    她揪著他襯衣的領子,死不放手。怎麽能就這麽放過他!大家都喝了酒,孤男寡女,無人打擾,若是這樣都不能成功的話,那麽她唐佳沐也太沒用了。


    她扯開了他襯衣的扣子,一隻手伸了進去,手掌覆蓋在他的胸口,緩慢往下移。快到腰際的時候,邢司翰突然開口,「想不到唐小姐你平日裏看起來那麽單純,原來對這方麵那麽熟悉。」


    唐佳沐手上的動作微的一頓,原定人設崩壞,可就這樣放手,那她今天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她咬了咬唇。仍做出一副醉態,手繼續往下,說:「我真的很喜歡你,在宴會上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高興嗎?我從來也沒想過我能跟你這樣待在一起,我真的恨不得把全部都給你。邢司翰,你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一點點都沒有嗎?」


    她想要再往下的時候,邢司翰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從身上扯下來,推迴了床上,說:「這麽著急做什麽,你遲早要成為我的妻子,等到那時候。你再奉獻你自己也不遲。而我,也不著急。」


    唐佳沐坐起來,揪著他的衣擺,仰著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說「你不喜歡我?」


    「我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我以為像唐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應該知道什麽叫做矜持。」


    「可是……可是男女之間,但凡是有點感覺,這種時候不該是……」


    邢司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拉,就扯開了,旋即彎身,湊到她的眼前,說:「這種時候想要上你的男人,不會是因為感情。情慾很多時候跟感情無關,真正尊重你的人,不會在這種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跟你發生關係。除非,你自己願意放下尊嚴,讓別人隨意踐踏。」


    唐佳沐瞠目,他的這些話,還怎麽讓她再繼續?她是唐家大小姐,身份尊貴,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樣為所欲為,這一層身份,讓她做任何事都變得縮手縮腳!連搞定一個男人,都他媽費勁!


    她咬著下唇,心有不甘。


    邢司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站直了身子,問:「現在還想睡在酒店嗎?」


    唐佳沐吞了口口水,低垂了眼簾,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女人的眼淚很值錢,可值不值錢,男人說了算,在邢司翰的麵前,任何女人的眼淚,都不值錢。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文騫,他已經在酒店樓下等著了。


    邢司翰掛了電話,說:「我要走了,你決定好了嗎?」


    唐佳沐抿著唇,隻無聲落淚,沒有說話。


    邢司翰等了片刻,說:「我走了。」


    說完,他沒有片刻猶豫,轉身就要走。


    唐佳沐便哇的一聲哭出了聲音,她磕磕巴巴的說:「司翰,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太喜歡你了。喜歡到我可以放下自尊讓你來踩在腳下,我不是對任何人都這樣的,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動之以情,可惜她現在這樣對其他男人也許有效,畢竟男人都是容易心軟的動物,可邢司翰跟普通男人不一樣,跟他說情愛,還不如像黎靜靜那般,直接同他談男女之事,用身體勾引他,更加有效。


    「不如還是送你迴家吧。」他迴頭詢問。


    唐佳沐胸口窩了一團火,深深看了他一眼,別開頭,咬了咬唇,說:「好。」


    隨後,唐佳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妝容,就跟著邢司翰出了酒店,劉文騫見著唐佳沐跟著下來的時候,有點驚訝,再看到她微微發紅的雙眼,便也瞭然。


    他家六哥這是又傷人了。


    其實女人不都一樣麽,他把最難吃的黎靜靜都吃下去了,一個唐佳沐而已,也不知道在矜持個啥。


    他拉開門,等邢司翰他們上車,劉文騫餘光一瞥,有個了不得的發現。


    他家六哥真是憋得好辛苦。


    隨後,他先把唐佳沐送了迴去,一路上,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劉文騫不敢亂看,目視前方。認真開車。


    車子停下,唐佳沐沒有立刻離開,仍坐在車上沒動,斜靠在車門上,一動不動。劉文騫透過車前鏡,看了邢司翰一眼。


    隻見他閉著眼睛,同樣一動未動。


    劉文騫舔了舔唇,不知道該不該出聲,就在他猶疑不定的時候,邢司翰幽幽睜開眼睛,側目看到唐佳沐歪在那兒,看著像是睡著了。


    邢司翰叫了她一聲,沒有任何反應,劉文騫小聲的提醒。「六哥,我看你還是親自抱進去吧。」


    他眼鋒一掃,劉文騫就閉了嘴巴,可現在這個狀況。他不抱都不行。


    想要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很難。


    最後,邢司翰還是脫了外套,將唐佳沐抱進了唐家。


    在傭人的指引下,進了她的閨房。


    唐老爺子聽到動靜,便出來瞧了一眼,邢司翰出房門的時候,唐老爺子就站在門口,穿著睡衣,麵帶著淺笑,說:「辛苦你了。怎麽?這是喝醉了?」


    邢司翰恭恭敬敬的叫了人,「是,今天帶著她跟朋友一塊吃飯,就喝了兩小杯,就倒下了。如果早知道她不能喝,我肯定不會讓她碰到酒。」


    老爺子笑了笑,說:「喝點也沒關係,她都那麽大了。總要會喝酒,日後的場合要是不會喝酒,也是個麻煩事兒。是我把她報復的太好,導致她現在就像一朵溫室裏的花朵,估摸著脾氣也不太好,你要多擔待一點。」


    「沒有,佳沐的脾氣挺好的。」


    他嘖嘖兩聲,說:「那是你還沒見識她發脾氣的樣子,不過這小妮子是真的喜歡你,大概也不會對著你鬧脾氣。這是我唯一的孫女,你要是對她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他說的半真半假,邢司翰微微一笑,說:「不敢,我要是對佳沐不好,不等您出手,爺爺第一個饒不了我。」


    老爺子咯咯的笑了起來,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他才擺擺手,說:「你這一身的酒氣,折騰那麽久。怕是也累了,趕緊迴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再見。」


    行司翰禮貌的招唿了一聲,就離開了。


    迴到車上,他便不由攏起了眉頭,沉沉的說:「走。」


    「上哪兒?」


    他沉默良久,說:「去黎靜靜那兒。」


    劉文騫暗自發笑,啟動車子之前。給周江發了個簡訊,內容大抵是準備好五百塊錢,六哥起駕黎宅,也就是黎靜靜所住的別墅。


    邵啟越給黎靜靜掛了兩瓶鹽水,就從房間裏出來,周玫在裏頭照顧著。


    準備走的時候,邢司翰正好過來。兩人在門口撞個正著,便又跟著迴了屋裏。


    邵啟越給他弄了被蜂蜜水,說:「怎麽喝那麽多酒?」


    邢司翰窩在沙發裏,拿著玻璃杯,嘴角微的揚了一下,並未迴答。


    「你跟黎靜靜這是?」


    他閉著眼睛,揉了揉額頭,片刻,才睜開眼睛,側頭看向他,問:「人怎麽樣?」


    「好多了,這酒喝的太猛,傷身。再說她還是個女人,沒死過去算不錯了。別告訴我,是你幹的。」


    他笑,笑的輕挑,說:「是。就是我幹的,怎麽了?」


    「人家到底是個女孩子,你這樣是不是過分了點?」


    他哼笑一聲,說:「女的又怎麽了?女人壞起來,不比男人狠?我勸你,別總被女人的外表給欺騙了,越單純無害,心眼就越多。她小時候那慫蛋的樣子,我也以為她人畜無害,膽小怕事。結果呢?」


    他搖搖頭,三兩下就將蜂蜜水全數喝了個幹淨。


    「這事兒我也不評價,現在人家的臉都成那樣了,恐怕也是你幹的吧?」


    邢司翰挑了一下眉,將杯子放在了茶幾上,一隻手抵著腦袋,沖胸口發出一陣陣悶笑,「不是我幹的,不過我樂見其成。她覺得引以為傲的東西毀了,總歸比臉完好的時候,聽話許多。」


    邵啟越不由嘖嘖了兩聲,「你還真是變態,那你現在來這裏是幹什麽?」


    邢司翰是真的有些醉了,側過頭,笑嗬嗬的說:「解決身理需求。」


    他竟是半分都不瞞著。


    「其實她那時候還小,有沒有可能其實她也是被利用的。」


    他搖頭,「法庭上。她指證我時的模樣和眼神我記得很清楚,即便她開始是被利用,但那一刻,就是幫兇。爺爺不是沒找過她,是她讓我變成強姦犯,讓我坐牢!她現在受到的這些苦算什麽?」


    「更何況落落死了,我沒法原諒自己,同樣也沒法原諒她。」


    他仰頭,閉上了眼睛,今個確實有點累了。


    「落落的死是個意外,你別往自己身上攬。」


    他隻笑不說話。


    邵啟越勸了幾句,就離開了。


    邢司翰在客廳裏坐了一會,才上樓,支開了周玫。坐在了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他的眸色漸深,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手指觸碰到她傷疤的那一刻,她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躲避。


    她是真的很在意這張臉。


    小時候倒是沒看出來,她那麽愛美。


    像她這樣的女人,是該被男人好好養著,捧在手心裏疼著的。


    他的眼底湧起了一絲別樣的情緒,他很克製,一直都是,從那時候起就已經很克製了。


    他低下頭,輕輕吻住了她的嘴唇。


    黎靜靜是真的醉死過去了,不管邢司翰如何在她身上放肆,她都沒有半點知覺。


    可邢司翰似乎更熱衷於這樣的交合,他樂此不彼,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黎靜靜一直到下午才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她隻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要被拆掉似得,又疼又難受。特別是雙腿,奇酸,並且還合不攏腿。


    若不是周圍的一切與平時無異,她真的懷疑,昨晚她是不是被人給那啥了。


    她勉強起床,隨意的洗漱了一下。就下樓了。


    周玫早就準備好給她填肚子的點心,見她下來,就去廚房熱了熱。


    黎靜靜一邊吃東西,一邊問:「昨天晚上,邢司翰來過嗎?」


    周玫想了想,搖搖頭。


    她挑了挑眉,點了點頭,剛才她在客廳,看到茶幾上的菸灰缸裏有好幾個菸頭,看樣子該是新鮮的。


    會來這裏的男人,也隻有邢司翰了吧,而且她真的感覺昨天她是真的被人給那啥了,要不是邢司翰,難不成是鬼啊!


    可周玫為啥會說沒有。這就很奇怪了。


    不過,既然她這樣說。她也就這麽聽吧,說不定是她想多了,又或者是邢司翰吩咐的,那她就沒有必要去深究,就當沒來過吧,就當她被鬼那啥了。


    這一日,黎靜靜沒出去,在家裏好生修養。期間,米莉打電話過來關切的詢問了幾句,順道還罵了她一頓。


    陳信恆也給她來了個電話,一意思很明顯,讓她有時間去公司簽合同,他說經過上層討論,覺得黎靜靜很有天賦,決定簽約,並且還會花錢給她的臉做一定的整容手段,她臉上的疤痕淡化消除。


    她稍微端了個架子,但心裏還是高興的。


    心情也跟著愉悅了起來,她迴到房間興致極高的拿了畫板,給周玫畫了一副人物素描。


    惟妙惟肖,周玫直對她豎大拇指,臉上的笑容特燦爛。


    之後,她就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麵對著空白的畫紙,發了好一會的呆,良久以後,才開始動筆。


    她畫的認真專注。但也防著周玫。


    夜幕降臨,她的畫作基本完成,然後就將這副畫夾在了白紙中間,不易讓人找到。


    ……


    經過一天的休息,她正常上班,找了個時間,去公司簽了合同。去的時候,唐佳沐已經不在設計部,她隨口問了一句,陳信恆說:「去給邢總當貼身秘書了


    。」


    他特別強調了貼身二字。


    黎靜靜點了點頭,倒也沒多說什麽,簽完合約,也沒多留,就準備離開。


    但陳信恆叫住了她。說:「這裏還需要邢總簽字,要你親自拿上去給邢總簽。」


    黎靜靜眼皮突突跳了跳,「一定要去?」


    他點頭,「這是上層吩咐下來的,說是要給邢總親自過去,他要是簽下名字,那就這麽定下了,要是不簽的話……」


    後麵的話也不用多說,黎靜靜明白。她是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出,也不知道邢司翰腦子裏究竟在盤算些啥。


    都已經到這裏了,她當然沒道理放棄,拿了合同就去了總裁辦。


    她原本被攔在外頭,劉文騫見了,立刻出來。把她招唿了進來。


    唐佳沐正好從辦公室裏出來,臉頰紅撲撲的,雙眼發亮,嘴巴都水水潤潤的,像是幹了什麽壞事。


    見著黎靜靜過來,立刻迎了過去,說:「靜靜姐,你怎麽了?」


    「有份合同需要邢總簽。現在可以進去嗎?」


    她點頭,「可以。」


    「謝謝。」


    黎靜靜過去,輕叩了兩下門板,便推門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邢司翰正低頭翻著文件,並沒有抬頭。


    她今個穿了一雙帆布鞋,走路沒聲音。不知他是沒聽見還是故意當她不存在。等她走到辦公桌前,他依舊低著頭,神情專注的樣子。


    黎靜靜等了一會,見他沒有要理人的意思,她就將合同放到他的麵前,說:「麻煩,邢總簽個字。」


    他淡淡應了一聲,「先放著。」


    「陳主管還等著,我在這裏等您簽了再走。」


    邢司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眸看了她一眼,終是放下了手裏的筆,說:「你是在命令我?」


    「我怎麽敢,我隻是希望您可以稍微快點,米莉姐還在等我。」


    「不用拿米莉出來壓我。我又不聽米莉的,她要等,跟我有什麽關係,她就是等一整天,我也無所謂。」他整個人往後一靠,似笑而非的看著她。


    黎靜靜眼皮又連著跳了數下,「那您想怎麽樣?這是公司,外麵還有您的未婚妻隨時隨地會進來,您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可都記著。希望您能看在我安守本分的份上,簽下這個名字。」


    「我要是不肯呢?」


    黎靜靜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那您到底想讓我怎麽做?還是說,你不希望我簽這個合同,如果你說不行。那麽我可以不簽。」


    「簽合約可以,你必須留在公司,你要真有辦法,就把米莉也給我叫過來,這樣我立刻就簽字。你可以做到嗎?」


    黎靜靜抿著唇,之前喝了那麽多酒,都算是白喝了。她吸了口氣,微微一笑,將怒氣壓了下去,將那份合同拿了迴來,「不打擾了。」


    「黎靜靜你好像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她轉身的瞬間,邢司翰開口。


    黎靜靜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行至辦公室門前,但她並沒有拉開門,而且將門上了鎖。旋即,走迴了他的身邊,將合同隨意丟在一側,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明白了,邢總你一定是無聊透了,想尋找點刺激,是嗎?」


    邢司翰靠在椅背上沒動,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目光深邃,難以琢磨。


    他晃動著小腿,說:「那你還不脫。」


    黎靜靜胸口那股氣越發強烈,真恨不得撕掉他這欠揍的臉。


    她唇角一揚。「那可不行,一定要我脫一件你脫一件,這樣才更刺激。」


    邢司翰眯縫了眼,單手抵住了腦袋,紋絲不動。


    黎靜靜也不動,兩人僵持片刻,邢司翰突然起身,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隻手掐住她大腿根部,順勢將她抬上了辦公桌。


    揚手直接將她的毛衣掀開,露出雪白的皮膚,「別以為你靠了米莉,就高枕無憂,對我都可以為所欲為了。說到底。我可以讓你成為米莉的徒弟,也可以讓她與你決裂。」


    「我不敢,我怎麽敢。」她雙腿順勢纏住了他的腰,伸手揪住他的衣領,猛的坐了起來,迅速勾住了他的脖子,手指輕戳他的喉結,捏著嗓子,說:「你就簽個字唄,大不了以後不要我走,我絕不賴著。」


    這時,辦公室的門叩響,黎靜靜立刻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臉上的表情立刻恢復正常,看向邢司翰,問:「要開門嗎?」


    「不用。」


    話音未落,黎靜靜就被他一把拽過來,壓在了落地窗上,「既然都開始了,幹嘛要停下來。」


    他說著,低著了頭,湊了過去。


    黎靜靜不自覺的別開頭,抬手抵在他的胸口,餘光一瞥,發現他耳垂後側的脖子上,有一個淡淡的口紅印子。


    旋即,腦子裏便浮現出剛才唐佳沐出來時的樣子,不由皺眉,用力將他推開了一點,說:「你未婚妻在外麵,這樣不好吧,一會她該多想了。你不是說,在你訂婚之前,不能出現任何關於你負麵的新聞麽。」


    「就算現在我停下,她也已經想歪了,火都點了,熄火這事兒,你該負責到底。」他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一隻手抵在玻璃床上,將她牢牢圈在自己身前。


    黎靜靜垂著眼簾,說:「你未婚妻也可以。」


    邢司翰眉梢一挑,側目看了她一眼,唇邊突兀的泛起了一絲奇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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