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博:“......”


    季祁安:“......”


    你在說什麽鬼話,確定不叫顧之宴過來聽聽?


    不過,話既然說給他們聽,自然也能給薑茶個肯定的迴複。


    雖然沒幹過,但是他們認為自己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


    “哎,這情到深處,誰又能說得準呢。”薑茶嘖嘖兩聲,視線倏地又換了個方向。


    那裏有兩個男人正倚在車門上忘我的接吻。


    要不怎麽說,地下停車場也是個好地方呢。


    “哇喔~這麽open的嗎?”


    拖長的聲調,再次吸引了車內其他兩人的注意力。


    付文博:“......”


    季祁安:“......”


    他們必須留在這裏看這種事情嗎?


    “有些時候,開放的地方也有開放的好處,不受性別與國界的限製。”


    “隻要喜歡,沒必要受形式上的枷鎖。”付文博淡聲道:“自己的事,何必多管他人看法。”


    “我們軍師說的在理。”


    薑茶笑道:“朱績然,去,給這些人送些東西,讓他們注意安全。”


    “是,king姐。”


    朱績然答應之後,沒過一分鍾就下了車,手上好像拿著一個小盒子。


    “什麽東西?”季祁安好奇。


    “一個小玩意兒罷了。”薑茶笑的別有深意。


    他先是走到那兩個接吻的人跟前,很有禮貌的打斷他們,接著,把盒子打開,從裏麵掏出兩個小袋子遞過去。


    開口道:“請兩位注意安全。”


    兩個接吻的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朱績然,低頭看了眼他遞到手上的東西,竟然咧嘴笑了。


    然後對他道了聲謝,打開車門,揚長而去。


    接著,朱績然走到還在搖晃的黑色車子跟前,車子震動的感覺比他們剛才看見的時候小了很多。


    “這兩位時間未免太短了,身子真虛,還是要多鍛煉啊。”


    薑茶邊看邊評價。


    這邊朱績然依舊有禮貌的敲著車窗,直到裏麵的人把窗戶打開,才停下敲擊的動作。


    不顧裏頭人的謾罵,緩緩遞過去兩個小包裝袋,同樣說了一句:“請兩位注意安全。”


    然後朝這邊走過來。


    走到一半後,忽然拐了個方向,朝著車庫最裏麵走去。


    “呦,還有我們沒看到的角落呢?”


    薑茶樂了:“到底是朱特助,眼神挺好。”


    季祁安:“......”


    他不該問的。


    因為朱績然轉身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盒子上的字。


    確實挺安全。


    “做完了再送,是不是來不及。”付文博自然也是看到了朱績然送的是什麽東西。


    作為一個醫生,他說的很客觀。


    “沒事,你怎麽知道他們隻來這一次,也許下次就用上了,再說,就當亡羊補牢嘛。”


    誰用這種東西亡羊補牢?


    補個錘子。


    “king姐。”


    朱績然迴來了。


    “嗯,走吧。”


    小熱鬧看完了,是該離開這個情感溫床之地了。


    “我有一個小問題,不知方便不方便......”


    “不方便。”


    付文博還沒說完,薑茶的話就直接給他堵迴去了。


    付文博:“......”


    他還沒說完呢。


    “我說軍師,你該聽過這樣一句話吧。”


    “什麽話?”


    “但凡一個人開口就說,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有一件事不知方便不方便......


    等這種前提時,那麽他一定是知道,他接下來的這話不當講,這件事也不方便。


    否則,他直接就開口說了,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說這麽一句廢話?


    還不是因為,他清楚這話可能會讓對方生氣,不自在,亦或者給他帶來其他的負麵情緒及其他影響。


    對方一旦同意他講,就等於是這結果,替問話這人承擔了一半,畢竟,是他點頭同意對方說的。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小老弟?”


    “嗯,沒錯。”


    “所以,你說來聽聽。”


    付文博:“?”


    那你分析這一大堆堵我的話,又是為了什麽?


    似乎是知道付文博在想什麽,薑茶睨了他一眼,傲嬌道:“道理該講就講,事情該做就做,我隻是提醒你們,而且,你這話聽聽,我也不並會有什麽損失。”


    連付文博說的話她都不敢聽,還叫什麽king姐,混什麽呢。


    “也沒什麽大事。”


    “放心,沒得問題,想說什麽就說。”


    “我就是想問問,你車上放著這種東西,阿宴知道嗎?”


    就這?


    憋了半天,你就問點這話?


    薑茶神色帶了幾分鄙視。


    但是她忘了,對她來說,這件事雖說不大,不過對於其他人來說,關於顧之宴的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不說顧之宴本人,單是薑茶遇見任何關於顧之宴的事情上,本身就像個神經病。


    誰敢招惹。


    “他知道啊。”薑茶聳肩:“我當著他的麵叫人放的。”


    “你們......”


    他們不會也考慮在車上,或者已經在......


    依他們對對方的心意,應該不會。


    “想多了。”


    薑茶一腳踹過去,力度不大,付文博直接閃了過去,往季祁安那邊挪了挪。


    “我們可不在這裏做這種事。”


    “這個我當然知道。”


    “知道還說廢話?”


    “隻是好奇,你為什麽會在車上放這種東西。”


    “為了大家夥的安全唄。”


    “說人話。”


    “為了看戲呀。”


    薑茶笑的猥瑣:“古代別人街頭賣藝的,還讓你看了戲法後,要不捧個人場,要不捧個錢場的。


    今天讓你們白看人家探索人生的起源後,不得給他們留個門票錢,也不太好意思不是。”


    你還會不好意思?


    還有,誰會用避.孕.套當門票錢啊。


    “就不怕他們用不上?”


    畢竟型號不同,付文博看朱績然拿的都是一個盒子裏的東西。


    這個時候,他這個醫生注意的點可多了,跟旁人都不一樣。


    “沒事,”薑茶不在乎的擺擺手:“我讓朱績然整的大號的,實在太大的話,他們用個皮筋將就一下,問題應該不大。”


    “!”


    這踏馬的問題太大了好嗎。


    “咱好歹有點醫學常識好嗎,臻教授?”


    你讓你的學生聽見,教授的臉還要不要?


    不對,她的醫學生就踏馬的付文博他自己一個人啊。


    “我又不用。”


    說的好有道理,他都無言以對了。


    “季祁安,別聽阿king胡說八道。”


    季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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