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的,對於此時的兩人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尤其是付文博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所以對於放跑敵人的江辛傑,付少給了他很大的安慰。


    江辛傑敢還手嗎?


    必須不敢。


    就算他還手,旁邊還有一個季祁安呢。


    他一個還打不過來,何況兩個。


    “我說你們夠了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江辛傑靠著卡車,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也不知是被打的,還是累的。


    “難怪你說認識他,可不就是認識,都投懷送抱了。”付文博終於收手,他也打累了。


    打人不打臉,還挺考驗技巧的。


    這邊塵土飛揚,打多了,這環境付少爺也受不了,何況,又不是敵人,還不能盡全力。


    “付文博,別給少爺胡說!”


    江辛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還生氣呢,讓這小洋人跑了不說,臨走還占了他的便宜,竟然被人摸了手。


    江大少長這麽大, 還沒這麽窩囊過,被人占便宜,還是一個男的。


    最主要的是,還這麽醜!


    他接受不了啊。


    啊啊啊啊......


    這個狗東西,肯定是個老玻璃,下次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江少爺非得把這人的頭給擰下來,手給砍了,才能消氣。


    “都消消氣。”


    季祁安成了和事佬:“事情沒你們想的那麽壞,我覺得這個卡車司機,不算是個壞人。”


    “付文博,你聽聽!”


    江辛傑頓時來了精神,怒火立即被轉移:“我懷疑季祁安才是和這人一夥的。”


    “江辛傑。”季祁安無語。


    這家夥被付文博揍得神誌不清了吧,他是替誰說話的。


    “你看看,還急了。”


    江辛傑更加勁了,起哄道:“你在下麵打的熱鬧,這貨不知道下去幫忙,還一個勁的給本大少拍照片。


    現在,人跑了,他不想辦法,還替那個狗東西說話,明顯是有鬼。”


    “我看你才是鬼話連篇。”付文博瞪他:“他沒動你。”


    “我踏馬真跟這人不是一夥的啊。”江辛傑大喊。


    他可太冤枉了,這會兒要是下雪,一定是為了他的冤情。


    “文博的意思是,你趴在他懷裏......”


    “老子是崴了腳,不是故意的!”


    他江大少就算投懷送抱,也不能是這麽個人,艸,他又沒瞎。


    “知道知道,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季祁安敷衍的點點頭。


    從那人跑了之後,他都說了八百遍了。


    他們也的確看到江辛傑從鞋裏拿出一個土疙瘩,然後狠狠地捏碎,一副恨不得挫骨揚灰的模樣。


    估計那會兒想的就是那個卡車司機吧。


    “那你們什麽意思?”


    “你趴在那人懷裏,他沒趁機對你動手......”


    “你怎麽知道他沒動手!”江辛傑又暴躁了:“這個狗東西,他......”


    付&季:“?”


    卡車司機隨手摸那兩下比較隱晦,還靠著江辛傑的身子擋了下,這兩人都沒看見。


    “他對你動手了?”


    付文博驚訝,神情閃過一絲擔心,剛才怎麽沒聽他說,還白白挨了他一頓打。


    趕緊拉過人,上下打量:“受傷了?”


    季祁安也上前,在他身上來迴看:“哪裏疼?”


    頭疼!


    這麽丟人的事,他才不說。


    “沒有,他最後不是把老子推開了嗎?”江辛傑生硬道:“害的老子差點摔倒,這不是動手是什麽?”


    “滾吧。”付文博一把推開他,嚇他一跳。


    也是,平時江辛傑手破個皮都嗷嗷半天,要是真受傷了,他能不叫喚才怪,還會老實挨自己打嗎?


    他真是氣暈了。


    “這正是關鍵。”


    季祁安解釋:“他跟文博打的起勁,兩人看似武力相當,他也並不占上風。


    可你突然撲到他懷裏,他不但沒有趁此挾持你,要挾我們,甚至都沒有傷害你。”


    僅僅是推開了江辛傑就逃跑了,這就是他們沒有追上去的原因之一。


    “也許他也沒反應過來。”


    “我看他的神情可不像沒反應過來。”付文博瞥他:“人家臨走前不還給我們江少爺說謝謝呢。”


    江辛傑:“......”


    瑪德,到底是哪裏來的狗東西,壞他名聲。


    “好了,這件事迴頭再說,我們還是想想怎麽迴去吧。”


    天早就黑了,真不早了。


    “怎麽迴去?”江辛傑看他們:“不是說卡車輪子掉溝裏了?文博又不願意走迴去。”


    “我看是你腦子掉坑裏了。”


    付文博翻白眼,一腳把江辛傑踹到據說掉輪子的那個溝邊:“怎麽著,能迴嗎?”


    “能能能。”


    再不能付文博能直接踹他腦袋上。


    坑一點不深,技術操作就能搞定,完全不用人力。


    可見,那個卡車司機確實是故意的,隻是卻又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危險。


    也是奇怪。


    可以坐車迴去了,但是眼前兩位少爺都不願意去駕駛室。


    付文博嫌棄環境,江辛傑則嫌棄那是死大胡子坐過的,方向盤是他摸過的,死活不去。


    季祁安瞅著這個,再瞅瞅這個,無奈的跳上車,讓這兩個祖宗再次坐到卡車後麵,發動了車子。


    曆經半小時後,三人終於看到了山莊的大門。


    幾人的忍耐也終於到了極限。


    江辛傑先走到正廳,正想癱沙發上,忽然想到自己身上太髒。


    這會兒要是不管不顧癱在這裏,明天他就可以癱在後山,睜不開眼的那種。


    隨即,躺在地上,懶得動了。


    地上有地毯,不怕,比他幹淨。


    付文博進來後,連看也不看江辛傑,徑直迴了自己房間,他是一分鍾都不能忍了。


    他付少爺,活這麽大都沒這麽不講究過。


    迴去好好洗漱完,再用個晚餐。


    餓了。


    季祁安最後進來,看見江辛傑癱在地上跟個死狗一樣,忍不住踢了踢他。


    江辛傑連眼皮都懶得掀,累得不行,也不搭理他。


    迴房間,不行,要緩緩,實在不想動。


    後麵沒人說話,他以為人走了,就打算就這麽直接癱在正廳時,胳膊又被人碰了碰。


    “一邊去,”江辛傑甩開胳膊,翻個身哼哼道:“老子這會兒真沒勁與你計較,起開行不行,明天再跟你算今天的帳。”


    “哦?不知我們江大少明天準備怎麽跟我算這個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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