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


    江辛傑示意大家看屏幕上的柳舒婻。


    視頻上看著她是和孔崇宇一起被帶走的。


    至於罪名......


    她一開始可是和孔崇宇狼狽為奸,然後又和季漠北臭味相投,最後竟然還垂涎季祁安的美色。


    真是沒鏡子也沒尿嗎。


    薑茶這句話可真好用,放在這裏正合適。


    柳舒婻長得什麽樣,自己心裏沒個ac數?


    現在季祁安可是他的兄弟,那越看自然就是越順眼。


    自家筐裏能有爛杏嗎?


    那不能夠。


    自家大兄弟的美色是她想覬覦就能覬覦的了的嗎?


    癩蛤蟆吃天鵝肉,想得美。


    哎,想到這裏,江辛傑就有點發愁。


    整一個痛並快樂著。


    身邊的姐姐弟弟們,長得都太好看,以至於周圍不懷好意的人太多。


    任何人企圖接近,他都不答應。


    江辛傑瞬間化為哈騎士,誓死守護兄弟姐妹們的美色。


    就算柳舒婻和孔崇宇一樣被j方帶走,江辛傑依然覺得便宜她。


    她身上可還揣著劉家千金一個腎呢。


    這個腎的事情,劉家哪能善罷甘休。


    “這個壞女人做了這麽多事,比起你那個助理也不遑多讓,何況因為她的原因,你還偷了人家劉淑娜一個腎,得罪了劉文友。


    他總咬著你季氏不放,季氏固然比他強,可是他這麽像蒼蠅一樣盯著你,長此以往,也很麻煩。”


    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它惡心人。


    江辛傑本想說劉氏集團煩人,然而要想公道打個顛倒。


    設身處地站在劉文友那邊想想,又認為人家做的一點兒沒錯。


    盡管劉文友對江辛傑幾人來說,完全算不得什麽,不過現在季祁安擺明是他們的人。


    大兄弟這件事又做的太不地道,他莫名覺得氣弱兩分。


    不然之前也不會隻當個吃瓜群眾,江辛傑就忍不住對季祁安破口大罵,罵的那麽歡了。


    “雖然可以威逼利誘,但是這件事說到底我們不占理。”


    不占理,還是好聽點的說法,這事季祁安做的何止不占理,簡直就是道德的淪喪。


    威逼有點過分。


    利誘吧,人家劉文友擺明就是為了女兒,這會兒根本不稀罕這錢財名利。


    那家夥,如果可以,他都願意賠上劉氏跟季祁安對著幹了。


    不然,季氏那麽多合作夥伴,跟劉文友關係更好的,怎麽會都偏向他那一邊。


    你以為是情誼?


    拉倒吧,都是商人。


    個個人精。


    無利不起早。


    不然怎麽把自家公司給做大的。


    劉文友沒有許給他們合適的籌碼,在自身實力比不上的情況下, 誰會傻了吧唧的去得罪季氏。


    除非腦子有坑。


    江辛傑一手撐在腦袋上,一手掂著手中的牌,眉心微蹙,怎麽都想不出好辦法。


    這比讓他記得‘區區一百多張牌’還要難。


    “哎。”


    最難搞的就是人性了。


    江大少歎氣。


    江辛傑這麽為難,都是為了季祁安著想。


    明明之前討厭他討厭的要死,因為薑茶認可他,他也就立即把季祁安當做兄弟。


    這會兒為了季祁安使勁兒動腦子,也著實為難他了。


    薑茶忍著笑意,咳嗽一聲,吸引了江辛傑的視線。


    “你有辦法?”江辛傑眼前倏然一亮。


    king姐可不是一般人,一定會有辦法的,江辛傑對她向來都是盲目的自信。


    “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係鈴人。”


    係什麽人?


    又去解哪門子鈴?


    一聽這話,江辛傑又萎靡了:“這件事又不是普通的事情,劉淑娜就是係鈴人,可你讓她解鈴,想得美!


    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好好的被我們季大總裁偷家,順了個腎,她不恨季祁安,就是人家品行好了。”


    虧得季祁安跟劉氏一家認識十多年,把他當朋友,在人家不防備的時候,弄這麽一出。


    在他看來,這行為妥妥的就是背叛。


    這就叫什麽,平時為兄弟兩肋插刀,有事為外人插兄弟兩刀。


    季祁安這是真插刀。


    割劉淑娜個腎,再縫上,這動的可不止一兩刀。


    你還想讓她再阻止自己的爹為自己報仇?


    這麽好的事,也就做夢想想。


    “有本事,把人家的腎給還迴去啊。”


    “你怎麽知道我還不迴去?”薑茶反問。


    一雙亮晶晶的水眸,猶如滿天繁星落入她的眼底一般耀眼奪目。


    “啥?”


    江辛傑怔愣一瞬,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剛才無意識的把那句堪稱吐槽的話禿嚕出了口。


    “劉淑娜換腎這件事並不難解。”薑茶又道:“甚至可以說是我們季老弟瓜田事件最簡單的。”


    季老弟季老弟,這些人中明明你最小,說你十八都嫌多。


    季祁安跟江辛傑也差不多是同齡,到這兩人嘴裏,一口一個季老弟,叫的歡實。


    “大姐,那是腎,人身上的器官,不是機器零件,更不是菜市場的大白菜。”


    江辛傑實在忍不住,送了薑茶一個大白眼。


    剛誰說自己是五好市民的,這就又動不得了的心思了?


    “什麽叫菜市場的大白菜,說的跟你去過菜市場一樣。”


    “我怎麽...我去過supermarket。”江辛傑理不直氣也壯。


    超級市場賣的東西比菜市場還全麵呢。


    “那你好棒棒呦。”


    明褒暗貶被薑茶拿捏的死死的。


    誰讓人家薑總是陰陽怪氣的鼻祖。


    江辛傑、付文博等人就是從她這裏進的貨...不是,學習的技巧。


    “......”


    “吃進去的東西哪兒還能吐出來,就算你在黑市找到了合適的腎源,給劉淑娜再裝一個,也不是原裝的。”


    在黑市找一個腎源,對普通人來說,難如登天,對於劉文友這樣的總裁來說,卻很簡單。


    所以,他要的壓根不是這個。


    江辛傑自以為了解事實真相:“總不能去裏頭把柳舒婻換的那顆腎給挖出來,再給她續上吧,鬧呢。”


    “我們江大少都知道動腦子了,真不簡單。”


    “什麽叫知道動腦子了, 我的腦子轉的都擦出火星子了。”


    江辛傑不滿的瞅著巋然不動的幾人:“你們怎麽還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合著我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不是說腦子不動就生鏽,讓你多轉轉,也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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