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薑茶挑眉:“來,給king姐看看,是哪位兄弟等我迴歸呢。”


    “我我我。”


    江辛傑趕緊舉手。


    “沒了?”


    薑茶狀似環顧一圈,遺憾道:“期待值不夠,駁迴請求。”


    “舉呀。”


    江辛傑拉著付文博的胳膊,搖著屁.股後看不見的狗尾巴道:“還有文博也很希望你迴來的。”


    “我的好學生也是這麽想的?”薑茶揶揄。


    在江辛傑宛如小狗眸子的期冀目光襲擊下,付文博‘嗯’了一聲,算是默認。


    “看你們這麽誠心的份上,行吧,姐姐下周就迴。”


    “下周?不能再早點嗎?”


    江辛傑感覺已經很久沒跟薑茶一起看熱鬧,嗑瓜子都不香了。


    “今天就已經周五了。”付文博提醒他。


    這貨是受虐狂嗎?一天不被薑茶收拾渾身難受是吧。


    “一天兩天劉氏與季祁安又鬥不起來,有什麽意思,要吃瓜就要趕熱乎的。”


    薑茶再次分享自己的經驗:“等過幾天我迴來,正好,記得準備瓜子。”


    說完,她就掛斷了視頻通話,一點也沒給江辛傑留反應的時間。


    “這麽快?我連再見都沒說。”


    薑茶可不稀罕你的再見。


    付文博在薑茶掛斷電話的那一秒,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修長身影。


    不是顧之宴又是誰。


    薑茶那種恨不得把人供起來的態度,有了顧之宴,眼中能看的見旁人才怪。


    “你有那閑工夫,不如去住院部二十五層湊湊熱鬧。”


    “住院部二十五層?”


    那不是他們現在的瓜田嗎?


    江辛傑一掃被薑茶掛斷電話的悻悻,眸子瞬間亮了:“又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柳舒婻的身體已經可以下床活動,所以劉文友要求醫院把她的病房挪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要下二十五層?”


    “倒不至於。”


    “那不還是在同一層,能有多遠?”江辛傑撇嘴。


    季祁安的身份,怎麽可能允許,不過移的遠一點還是沒問題的。


    “你怕是忘了二十五層有多大,把他們南北隔開就行。”


    這麽一來,他們就是天天來醫院,住上一年半載,也不一定能遇上一次。


    “你這麽好?”江辛傑明顯不信。


    付文博不是說不管這些人的閑事?


    連帶著薑茶剛剛還又教育了他一頓。


    他又不愛吃瓜,也沒這麽爛好心。


    “有人出錢,何樂不為。”


    這個有人自然非劉文友莫屬。


    劉文友知道這裏做主的是誰,二十五層人人有錢有權,普通醫護人員根本做不了主。


    他幹脆把電話打給了付文博,剛才付文博迴來前就是去見他。


    “不知劉總百忙之中,找我做什麽?”


    付文博穿著白大褂,明明就是一副醫生打扮,偏偏沒人真把他當普通的醫生看待。


    他就這麽半倚靠在牆上,即使姿態隨意,卻也叫人不敢小覷。


    這就是付氏繼承人的實力。


    別看他現在一直在醫院,沒有接手自家各個方麵的生意,可但凡圈裏有點手段的都知道。


    付家幾乎算得上是付文博當家了。


    付總裁屬於半托管狀態,有事沒事,都是自己兒子做主。


    用他的話就是:文博跟著顧家太子爺,那錯不了。


    付爹也相信自家兒子的腦子,那管用的很。


    就連江辛傑的爹,心也很大, 但公司的生意並沒怎麽交給江辛傑。


    因為他也了解自己的兒子呀。


    雖然他跟著顧之宴,但他的腦子可不如付家的,江爹等著她跟著顧太子好好鍛煉呢。


    所以江辛傑就真是江家繼承人,沒接手的那種繼承。


    “我女兒的事情,想必您已經清楚。”


    對於付文博,明明是小一輩的人,劉文友卻帶上了尊稱,可見其地位。


    “那又如何?”付文博冷漠。


    其實他對於外人,一直都是這麽一副態度,對醫院認識的人,則相對溫和一些。


    也隻是這樣而已。


    對於薑茶和江辛傑,付文博那則是,怎麽能讓自己舒服,就怎麽來。


    反正在這倆奇葩麵前,不管自己什麽樣子,最後都會破功。


    “我就不多說耽誤您的時間了,找您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麻煩付少一件小事,把那個女人的病房搬走,我不想叫娜娜看見她。”


    劉文友自從發現女兒的腎被用在了柳舒婻身上,這個女人更是住在女兒病房的對麵,他就一陣惡心,更別說自家寶貝女兒了。


    陸倩都提過好幾次,不過劉文友一直在壓。


    前段時間,是覺得人的身體還沒有恢複,貿然讓她搬走,太不人道,所以才拖到現在。


    娜娜都能下地,照常行走,那她肯定也沒問題,所以他才會跟付文博提出這個要求。


    “與我何幹?”


    “付家與劉季都有生意往來,我也不是為難付少,我自知劉氏還達不到這個水平。


    怎麽會讓付少平白無故的去與季氏交惡,您也不用把那個女人搬出二十五層,隻是搬遠一點就好。


    她每與我娜娜多隔一間病房,我就多加一間的錢,就當這間病房我暫用了。


    娜娜的病房我會加雙倍,不,三倍的錢,以表示我給您帶來這些麻煩的歉意。”


    到底是生意場上浸淫了幾十年的人,劉文友很直接,一點兒也不叫付文博為難。


    當然,他也認為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付家與劉家與季家都有生意往來,他不偏不向對自己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


    說的這些條件,他也是思腹了好幾天,認為的最穩妥,付文博最可能答應的辦法。


    錢,付氏最不缺錢,比劉氏富有的多,隻是劉文友在賭。


    賭一個父親的真心,賭付文博對這件事的看法,但凡有一點厭惡季祁安的行為,他就會答應。


    他也拿錢買了季祁安的話頭,他就算知道,也不能去找付少說什麽。


    “劉總很會做生意。”


    “隻是一個愛護女兒的老父親的一點兒卑微的心願罷了。”


    “一個小時後,她就不會再出現在你和貴千金的麵前,當然,我說的是硬性條件。”


    如果柳舒婻或者劉淑娜非要自己出了病房還要找對方,那麽付文博不會管。


    “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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