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斯文敗類,你走這麽快幹嘛?”


    薑茶一路跟著付文博,這貨從研究三室出來就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寒氣。


    也不說話,埋頭就走,明明眼底平靜,行為上卻活像是要炸了全世界似的。


    還好薑茶速度也不慢,不然早就跟丟了。


    一路上碰見認識的人隨手跟他打招唿,付文博試圖展顏,像平時一樣,表露自己的和善。


    隻是配上他此時的表情,此核善非彼和善,太過猙獰。


    驚得上來打招唿的人,走了一半後,腳底硬生生轉了個彎,哪怕轉彎後麵前就是一堵牆,也沒打算迴頭。


    這樣的付醫生,太過可怕,令人不敢直視。


    一定是幻覺,等明天,他們又能看到那個真實的付醫生,到時候再打招唿也不遲。


    “噗。”


    薑茶忍不住笑。


    付文博聽著身後人的笑,臉色更黑了。


    “跟著我幹什麽,還不去把人送迴去。”


    直到來到付文博的休息室,他才開口說話,隻是下一瞬,直接拍上門,把薑茶關在了門外。


    “......”


    小夥子,脾氣還不小。


    膽挺肥,敢把king姐關外頭。


    不過,難得看到付文博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還挺搞笑,薑茶決定這次就不跟他計較了。


    哎呀,她就是這麽善解人意。


    年輕人,還是經曆的太少,就這麽一點小事,就繃不住。


    以後也要好好鍛煉才行。


    習慣了也就能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了。


    薑茶摩挲著下巴,想著躺在研究三室的季祁安。


    你以為她是在思考怎麽送人迴去?


    不不不,對怎麽送他迴去,薑茶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畢竟人已經被付文博再次手動整暈了。


    她想的是另一件事。


    季老弟還沒跟女主這樣那樣,卻好好的,很不科學啊。


    那麽,事實的真相隻有......


    薑茶扶了扶鼻梁上的大黑框眼鏡,目光看著不知名的方向,一個?


    不,是兩個。


    躺在二十五層的那個柳舒婻,她,呸,就不是女主,或者是季祁安壓根就...沒病?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很可能是第二種情況。


    也就是說,大霸總沒遇到女主之前,身體有某種不可言說疾病的劇本,它失效了。


    “哎。”薑茶薑氏歎氣。


    關於這個劇情的瓜她是吃不上了。


    隻能希望季老弟不要掉鏈子,後續努個力,再給劇情續個杯,還她一場別樣的劇本。


    畢竟,薑茶對於他這個正兒八經的總裁,期待不同於他人,還是很高的。


    --


    金碧輝煌的大廳。


    閃閃發光,到處都是刺目的黃色。


    跟幾百個探照燈同時打開似的。


    一排身穿黑色西裝,臉上帶著統一墨鏡的保鏢,整齊劃一的分站在廳門的兩側。


    他們無比慶幸,為了唬人,戴眼鏡是身為保鏢的裝逼利器。


    不然,任誰在這樣的環境下,都得被光刺的睜不開眼睛。


    長此以往,不得青光眼白內障,都對不起它的金光閃閃。


    隻是奈何,它的主人卻無比喜歡這樣的環境。


    隨著一個微胖的身影帶著幾個人走進來,眾保鏢同時雙手背後,半彎身子,恭恭敬敬道:“季總好。”


    “嗯。”


    季漠北微微昂首,像一隻鬥雞巡視自己領地般走過,看著一如既往的滿堂金色,才滿意的點點頭,在裏麵超大的金色沙發上坐下。


    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看到的一切屬於自己,感覺心裏踏實。


    隨身秘書立即倒了一杯紅酒遞過來,季漠北伸手接過,晃蕩著裏頭的紅酒,就差唱一首王妃了。


    “我那親愛的大侄子怎麽樣了?”


    “按照您所想,”秘書答道:“把人送去醫院後,一直派人在好好照顧,聽說還親自去了幾迴。”


    “沒想到這麽多年前的一個人,還能派上用場,真該好好謝謝他。”


    季漠北抿了口紅酒,看著秘書:“他最近行動了嗎?”


    “這個......”


    秘書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我們的人沒有發現,但季少爺應該是有派人在暗中調查柳舒婻的身份。”


    “調查的好啊,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季祁安如果不調查,自己又拿什麽要挾他。


    柳舒婻的身份是實打實的,要不然,季漠北也不會派她前去了。


    “您確定柳舒婻能聽話嗎?”秘書有些擔心的問。


    萬一她要是把真相告訴季少爺怎麽辦。


    “她說不說有什麽關係。”


    季漠北滿不在乎。


    說不說以他那大侄子的性格,都會去調查柳舒婻的背景。


    轉了一圈,迴來還得聽他的。


    這女人的妹妹可在他的手上,就算她不甘心,也隻能乖乖聽話。


    從替季祁安擋車禍開始,就與他們站在一條船上了。


    想要辦成一件事,未必會有絕對忠心的人,但隻要有他們的把柄,忠心不忠心,並不重要。


    “她的妹妹怎麽樣?”


    “我們的人一直看著,沒有問題。”


    “可要好好供著,瞧著別讓人家看著還沒她住院的姐姐的待遇好。”


    “是。”


    這小妹妹可是絕對的王牌,不能出意外。


    “可是您怎麽能保證季少會乖乖聽話?”


    “你是不是傻?”


    季漠北一巴掌唿到秘書頭上:“這柳舒婻是他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的妹妹又在我手上,你覺得我問他要點東西,他能不答應?”


    “是,是嗎。”


    他總覺得季少爺不是那麽容易妥協的人,但看著季總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小強啊,你還太年輕。”


    這是自己管家的兒子,他少不得會照顧一二,這就是另一種的人情事故。


    有老管家在,秘書必定認真做事。


    季漠北拍拍秘書的肩膀,語重心長:“我們做生意的,有時候不僅要看頭腦,也要有手段。”


    “所以這次您到底是怎麽查出來柳舒婻與季少爺這層關係的?”


    秘書很好奇。


    季漠北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身為貼身秘書,還是了解幾分的。


    這種連季少爺都查不到的東西,季總轉頭就查到了,連他這個秘書都不知道。


    之後還會讓人給他做這個連環局,總覺得不是他的風格。


    “當然是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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