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沒有用任何別的花裏胡哨的動作,主打一個基礎款--用腿腳。


    抬腿姿勢超標準的。


    不偏不向,來一個人就踢一個人,來兩個就踢一雙。


    每個人都是抬腿直角踢,可測量的規範九十度,統一腹部挨,很均勻的受力方式。


    “都閃開!”


    眼見車輪戰不行,墨鏡男終於開口製止屬下的愚蠢送人頭行為。


    讓一群看起來像是巴豆吃多拉脫了,隻能捂著肚子恨不得下一秒就直奔廁所的黑衣人,往旁邊退了幾步,抬腳上前,明顯打算自己上。


    “我不與殘疾人動手。”


    薑茶擺出自己的職業操守。


    笑話,這要是傳出去,薑茶跟殘疾人動手,那她的一世英明怎麽辦?


    “誰踏馬是殘疾人?!”墨鏡男怒吼,明顯把薑茶陳述的事情當做了諷刺。


    “原來你會說話啊!”


    薑茶恍然大悟,頓時卻生氣了。


    漂亮的麵容都帶上了幾分不快,一腳朝墨鏡男踹過去,力氣比剛才都多用了兩分:“最討厭裝殘疾騙錢的人了。”


    墨鏡男原以為以他的身手,是能與薑茶有一力之戰的,原來一切隻是他以為...而已。


    理論一定要和實踐相結合啊。


    站在旁邊看,和實際體驗上,一點都不一樣,為什麽這些人沒一個來告訴自己一聲。


    開口說句話很難?


    在他被薑茶當做啞巴的時候,約莫是沒想到過這一點。


    難怪一個個都捂著肚子,這看起來隻是一腳,可隻有挨過的人才知道痛在己身是怎麽個意思。


    不過作為一圈黑衣人的老大,他到底是有著不同的待遇,哪怕他裝作了殘疾人,薑茶還是給了他一個老大應有的尊嚴和體麵。


    隻見空中飛快的劃過一道黑色弧線,接著啪嘰一聲,快速落地,濺起一片灰塵。


    看看,墨鏡老大飛出去的距離都比他的屬下要遠一倍。


    望著遠處飛出去的人,以及周圍一圈顫顫巍巍捂肚子的人,薑茶撇了撇嘴。


    頓時感到有些無趣。


    就這?


    七八個人竟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還不如讓給江辛傑。


    “漂亮!”


    從薑茶開始和黑衣人對打,不,應該是單方麵的毆打開始,江辛傑就趴在車窗上,一眨不眨的盯著。


    對薑茶一腳一個黑衣怪忍不住拍手稱讚。


    更是在墨鏡男飛出去之後,忍不住出聲讚歎。


    不是這群黑衣人中看不中用,又或者墨鏡老大太菜雞,而是薑茶那一腳不普通罷了。


    別看僅僅隻是一個抬腳的動作,但是內行人絕對能看得出來,這不是尋常人可比的身手。


    “宴哥,你還別說,我king姐這身手真是不錯。”


    江辛傑在顧之宴耳畔感慨:“這腿不僅好看,踢得也是真標準啊。”


    每個人飛出去的距離,都跟測量過似的。


    這強迫症的感覺,跟顧之宴不能說像,隻能說一模一樣。


    薑茶的動作自然也被顧之宴看在眼裏,眸中自然的溢出欣賞之情。


    聞言,他也不看江辛傑,目光還是透著車窗看著站在外頭那個仿佛會發光的人:“這就是她。”


    你這麽一副驕傲的語氣是鬧哪樣?


    “我大約是打不過她了。”江辛傑可憐兮兮道。


    明明他的身手也很好了好不好?


    如果讓他與這幾個黑衣人打,打得過那是肯定的,雖也費不了太多功夫,但是如此幹淨利落如薑茶這般的,那也是絕對不可能,江辛傑很有自知之明。


    “不是大約。”


    顧之宴聲音雖輕,但落地對江辛傑來說,怕是有萬斤重了。


    “......”


    謝謝,您這當頭棒喝,真是讓我瞬間就清醒了呢。


    “宴哥,那你呢?”


    江辛傑看向顧之宴的目光帶著一絲期冀:“能打得過我king姐嗎?”


    顧之宴這麽厲害,一定可以的!


    在江辛傑眼中,顧之宴可是高於薑茶的另一個他心目中的神!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崇拜,就是這麽的簡單。


    無所顧忌,並一往無前的相信。


    “不知道。”


    顧之宴迴答的很坦然。


    沒有與薑茶交手之前,很不好說。


    “不是吧?”


    江辛傑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他第一次聽顧之宴說出不知道的迴答。


    “嗯。”


    顧之宴再次一個字告訴他,會。


    “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們絕對要打一場啊!”


    他一定要當第一個觀眾,光是想一想顧之宴與薑茶打鬥的那個畫麵,江辛傑就渾身顫栗。


    那一定相當的刺激,精彩!


    正陷入自己幻象中的江辛傑耳邊忽然就響起薑茶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人真是經不起念叨,尤其是念叨薑茶。


    “熱鬧看夠了就出來。”


    江辛傑視線移向出聲的東西。


    對,對講機?


    顧之宴的車上什麽時候有的這種東西?


    所以薑茶到底是什麽時候把這東西放在車上的?


    在她下車的時候,那個速度是怎麽拿出對講機,並且打開的?


    一係列問題在江辛傑腦袋中盤旋。


    “快點!”


    薑茶語氣中帶著不耐煩,一點不像剛才與江辛傑爭著下車時那麽興奮了。


    哎,大佬就是這麽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去吧,處理好。”顧之宴交代。


    “好的,那宴哥你......”


    江辛傑本想問問顧之宴要不要出去,問問看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人,誰知薑茶下一刻就直接出聲打斷了他,帶著明顯的理所當然。


    “就你自己,不要叫宴總下車,外麵髒。”


    這些人此起彼伏的倒地,濺起了不少灰塵,薑茶才不舍得讓顧之宴出來,何況他還有潔癖呢。


    咱就是說,還是得想辦法把顧之宴出行的路上鋪上紅地毯才是。


    薑茶默默地想。


    畢竟宴美人他矜貴啊。


    得嬌養。


    在想得到顧之宴的第一晚,薑茶在自己的計劃中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甚至於,把這一條放在了第一位。


    以後顧之宴跟著自己,隻能過的比他自己之前更好,不然,人美人憑什麽選她?


    自己過得好,跟著她還要受苦,那不就是犯賤嗎?


    人家自己過著不香嗎?


    愛他就要給他最好的!


    “......”


    你在車上放的不是對講機,是監聽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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