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散場,薑茶心滿意足,解散臨時八卦隊友,溜溜達達去找自家美人總裁。


    迎麵走來一黑衣保鏢,看見薑茶眼前一亮,快速上前:“king姐。”


    聽著這個霸氣的名字,薑茶微微頷首,表示滿意:“嗯,你怎麽來了?”


    這保鏢叫阿威,宴會門口給薑茶開車門的就是他。


    “這是江少留給您的。”阿威遞給薑茶一張紙條。


    “什麽東西?”


    “不知道。”阿威搖頭。


    薑茶打開,紙條上隻有兩個字:醫院。


    臥槽,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薑茶快速往外走,阿威緊跟其後。


    “顧總呢?”


    “屬下沒有看見,紙條是江少單獨交給屬下的,說是等宴會結束,過來交給您。”


    這逼仔,有事打個電話會死嗎?要是顧之宴出了個三長兩短,她一定弄死丫的。


    “車。”


    “門口。”


    “市院,馬上!”


    薑茶剛關上車門,車就以一百八的速度疾馳出去,留下阿威在車屁股後拚命喊:“king姐,屬下還沒上車!king姐......”


    “人呢?”


    薑茶一口氣衝到醫院頂層,顧之宴專屬病房,江辛傑正在門口焦躁的來迴踱步。


    “還在裏麵,文博正在給宴哥檢查。”


    “受傷了?中彈了?被人捅了?嚴不嚴重?”


    “不是。”


    江辛傑再次佩服薑茶的腦迴路:“瞎說什麽。”


    “那是怎麽迴事?”


    薑茶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誰沒事總住院,有病嗎?還有,他出事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我說薑姐,您拿手機了嗎?”


    “我......”


    薑茶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整個人從頭到尾除了一身參加宴會的禮服,高跟鞋,什麽也沒有。


    手機...瑪德,她手機塞顧之宴西裝口袋了。


    穿裙子就是這點不好,什麽都不能裝。


    “不是你想的那樣,等文博出來再跟你說。”


    “說什麽?”付文博剛巧推開門出來:“你們小點聲,在裏麵都聽見了。”


    “這門隔音。”


    “......”就你知道。


    “怎麽樣?”


    江辛傑想探頭看,被付文博攔住了:“我給他打了鎮定劑,傷口也包紮過,現在已經睡著,晚點等人醒就沒事了。”


    “你不是說人沒受傷嗎?”薑茶一巴掌唿江辛傑腦袋瓜子上:“敢忽悠我?”


    薑茶本就不低,又穿的高跟鞋,現在身高很有優勢,不比江辛傑差多少。


    “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江辛傑揉著腦袋。


    “好了。”


    付文博看兩人一眼:“阿傑在這裏等著,阿茶跟我過來。”


    “我美,顧總......”


    “一時半會不會醒。”


    付文博辦公室。


    薑茶坐在屋內的沙發上,付文博在她對麵站著,一雙銳利的眸子透過鏡片直視薑茶,隱隱帶著危險。


    “薑茶,我能代表阿宴相信你嗎?”


    這是他們認識以來,付文博第一次連名帶姓的稱唿薑茶,語氣帶著少見的慎重。


    “我以為,從他聘用我當保鏢開始,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是啊,就因為現在薑茶是顧之宴的保鏢,朝夕相處,有些事怕是瞞不住她。


    付文博與薑茶對視。


    少了歡脫的性子後,她整個人的氣場瞬間變了,猶如開在雪山之巔的冰蓮,渾身縈繞著寒冽,水潤的雙眸說不出的冷凝。


    兩人視線在空中相匯,薑茶好似坐在王座之上,帶著俾睨天下的矜貴氣勢,眉眼微掃,便可指點江山。


    不過須臾,付文博就敗下陣來。


    “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付文博聳聳肩,在薑茶對麵坐下,銳利的眸光轉瞬即逝,重新變得溫和:“你說的不錯,從阿宴毫無理由的接受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條件開始。”


    “他到底什麽病?”薑茶蹙起好看的秀眉。


    從第一眼開始,顧之宴就躺在病床上,這一個月不到,又住進去了,看這兩人的反應,有貓膩啊。


    可見總裁文誠不欺我,但凡是大總裁,多少都有點大病?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薑茶懷疑的視線太過明顯,付文博點頭:“確實如此。”


    “你說的是個寂寞。”


    “這裏邊的事情很複雜,涉及很多阿宴的隱私。”


    “所以?”


    “有些事我不能說,等阿宴願意的時候,可以讓他告訴你,我隻能簡單說他的病情。”


    “那你還一副鬼鬼祟祟是想怎麽樣?”薑茶都想翻白眼了。


    “因為就算是病情,也隻有我和阿傑...”付文博頓了頓:“說不定這次顧伯伯也猜到一些。”


    “他當著老頭的麵發病了是嗎?”


    “嗯。”


    “好,關於他隱私我不問你,病情我就問兩點。”


    “你說。”


    “第一,以你現在的水平,了解的顧之宴的病情是怎樣的?第二,他會在什麽情況下或刺激下發病?”


    “你很聰明。”


    付文博看薑茶的視線不由自主帶起了打量:“不,可以說是相當聰明。”


    “那是自然,傾城俏佳人,聰明又絕世,說的就是我。”


    薑茶一點都不謙虛。


    “......”


    “阿宴精神上的問題,不止一種,到現在也沒有具體相關的病例記載。”


    “例如?”


    “嚴重時會很暴虐,想殺人,會傷人,喜見血,有時會自虐,傷害自己,以疼止疼;發病時他好像覺得肉體疼痛能掩蓋精神的痛苦,他的身手又很好,尋常人很難近他的身,尤其在發病的時候,幾個人都製不住,這個時候就隻能給他打鎮定劑。”


    “鎮定劑用多了會有什麽後遺症,你是醫生,比我清楚。”薑茶定定看著付文博:“本身他就是精神上的病症,你再時不時給他打鎮定劑,這踏馬能好才有鬼了。”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薑茶忍不住爆粗口:“如果不是你給我展現出的你們非一般的友誼,我現在就可以讓人調查你的居心,是不是叵測。”


    付文博也是沒辦法:“這些年就算在國外也沒什麽好的進展,隻能盡量阻止他發病,但真正發作時,鎮定劑對他來說,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否則他就會不停傷害他人或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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