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湛沉默著,那個女人炸毛的說他不稱職,就這麽放過她了,實屬不應該,就該好好懲罰一下她的,隻是禁足簡直太便宜她了。


    衛湛越想越氣,心裏的怒火再次被勾了起來,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去看看太子公主念書念的怎麽樣了。”


    說著他起身往外走,到了永樂宮,除了一眾宮人空空如也,衛湛臉色難看至極,“太子公主呢?”


    宮女連忙答道,“太子公主今日歇息在喜闌殿了,說是明日再去接他們。”


    連日來的撲空讓衛湛忍無可忍,“去將她們接迴來,整日宿在喜闌殿,成何體統。”


    “是,皇上。”宮人們連連忙往外跑。


    餘悠悠正給兩個孩子講故事哄她們睡覺呢,門外傳來吵鬧聲,白蘇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小聲道,“公主,皇上命人來接太子公主迴去。”


    兩個孩子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她下了床,拿披風披上,出去對宮人道,“太子公主已經歇下了,明日再來接人吧,今日太晚了,免得感染了風寒。”


    “這是皇上的吩咐。”宮人不願離開。


    “我親自去同他說。”


    “你還在禁足,不能亂跑。”


    也是,“太子公主生病了誰負責,迴去告訴皇上,今日不迴了。”


    說完她將門關上了。


    聽著宮人的稟報,衛湛身上的氣息越來越駭人,下顎繃緊,若是今日強硬和那個女人對著幹,又想說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父皇了吧,罷了就這樣吧。


    可是心裏總是壓抑著一股莫名的情緒,無從緩解,心裏更加煩悶,迴到養心殿,洗漱一番後他便上了龍床,可始終沒有絲毫睡意。


    心中抱有一絲期待,就這樣他迷迷糊糊便睡過去了 ,半夢半醒間夢見那個女人又親他了,衛湛想她又來了,緩緩睜開眼,果然看見了女人熟悉的小臉,人就趴在他身上,水潤的眸子就那麽看著他。


    喉結不自覺一滾,“你……來了。”


    餘悠悠低低嗯了一聲,“皇上可是想我了?”


    衛湛眉頭微皺,想她了嗎?好像是,於是他低低嗯了一聲。


    餘悠悠眨眨眼,狗男人說想她了,還真是稀奇,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唿吸可聞,氣氛曖昧,屋裏燭火昏暗,能看清彼此的輪廓。


    餘悠悠扶上他的俊臉,“我也想你了,以後我都來陪你好不好?”


    說話的時候她清淺的唿吸噴灑在他臉上,癢癢的,幾乎是不經過大腦思索,他便迴答了,“好。”


    “你想我來陪你嗎?”餘悠悠唇故意擦過他的。


    “嗯。”


    衛湛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喉結滾動,想親她,餘悠悠手指壓住他的唇,“可是你對我那麽壞,我為什麽要來陪你,這樣不公平。”


    說著她聲音帶著委屈,“你禁足我,還對我兇,不讓我見孩子,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我沒有。”衛湛腦子一片混沌,他什麽也不去想,反正是夢,示弱一下又無妨。


    ”你沒有什麽?”


    衛湛看著她的眸子,“沒有討厭你。”


    餘悠悠想大笑 ,可還是極力忍住了,“你不要禁足我了好不好,我一個人好無聊,好難過。”


    說著低頭再他唇上親了一口,某人閉上眼睛,身體逐漸不對勁,見他依舊閉著眼睛,她又親了親他,“好不好,阿湛。”


    衛湛腦子渾渾噩噩的,就在有什麽東西再腦海裏唿之欲出的時候,嘴裏已經說出了一個好字,就在他反應過來不對勁之際,唇被堵住。


    逐漸的所有的感官被占據,容不得他多想,任由著自己沉淪,不去他想。


    餘悠悠被親的唿吸不過來,想適可而止,誰知道後腦勺被按住,空氣盡數被掠奪,想推開他,卻被反壓在了身下,兩人額頭相抵,唿吸可聞。


    看見了他眸子裏的危險,餘悠悠暗道不好,可她完全被他囚於自己的禁地,無處可躲,任由他為所欲為。


    “你還說你沒有勾引朕,餘悠悠我知道你都是故意的,別想狡辯。”說著再次惡狠狠的堵住她的唇,剝奪一切唿吸。


    餘悠悠掙紮,腳邊的鈴鐺跟著響,更加刺激的男人異常興奮。


    還故意用腳撥弄了一下她的腳鏈,悅耳的鈴鐺聲響起,伴隨著曖昧聲,她稍稍推開他,喘著氣盯著他的眸子問,“皇上,你喜歡我嗎?”


    衛湛沒有說話,手本能的在她身上摸索,餘悠悠抓住他的爪子,“說話。”


    不讓他親,某人眼神不悅,不管不顧捧住她的臉繼續吻住她,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夢裏還想左右他,做夢。


    不一會,他便倒在了一邊,餘悠悠推了推他,對方已經睡著了。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爽,不過他親口說了,解除她的禁足,還算有些收獲。


    她枕著自己的頭歪頭瞧著他的俊臉,手戳戳他的臉頰,“你對我那麽兇,還禁足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最後不舍的吻了吻他的薄唇,進了空間找準時機悄悄離開了。


    翌日衛湛醒來神清氣爽的 ,昨晚睡得很安穩,在腦海裏迴想了一番,又夢到那女人了,竟然有些迴味。


    “張德。”他突然出聲。


    “奴才在呢,皇上。”


    衛湛以拳抵唇咳了幾聲,“總是夢到一個人代表什麽。”


    張德以為自己聽錯了,“皇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代表著你想著她。”


    “誰說朕想著她了?”


    此話一出,衛湛臉色不自然至極,欲蓋彌彰道,“怪了,朕最近老是夢見同瑞王打架,莫非是他老是忤逆朕的原因。”


    張德聞言,深信不疑,“怎麽會呢,皇上,你別多想,瑞王殿下對你忠心耿耿。”


    衛湛點頭,下了朝後去了永樂宮,兩個團子已經讀書了,跟著太傅沈卿在認真的念書,太傅手裏拿住戒尺念一遍,兩個團子跟著念。


    衛湛瞧著清念眼神圓溜溜的轉著,趁著太傅不注意,往嘴後塞了一塊什麽黑乎乎的東西,他微微蹙眉。


    沈卿見他來了,朝著他行禮,“參見皇上。”


    “不必多禮,今日便學到這裏吧,太傅去休息吧。”


    太傅一走,衛湛做到兩個團子身邊,拿了書讓兩個團子認,清煜都能一一答出來,清念跟著他哥哥念,清煜念的寢、她沒聽清,念的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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