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折渾身赤裸,而蕭琅玉衣著整齊。


    絳紅色長袍遮蓋住了祁不折的一些不體麵。


    生氣,祁不折很生氣。


    他生來便天潢貴胄,憑什麽受這種羞辱。


    可是,他隻是個沒有實權的皇帝。


    四麵楚歌,那個位置被虎視眈眈的盯著。


    祁不折要麽做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要麽絕地求生,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當日他委身於此人,也就知道自己會麵臨如何的羞辱。


    祁不折突然冷靜下來。


    是的,他有發脾氣的權利嗎?


    暫時沒有。


    卸磨殺驢是祁不折最初的打算,但如今,祁不折有更深的考慮。


    他紅著眼,嘴上被玉帶纏住,就那樣看著蕭琅玉。


    眼裏溢滿水光,楚楚可憐極了。


    絲絲纏繞的眸色望著蕭琅玉,仿佛在喊:“掌印。”


    蕭琅玉喉結滾動,他的衣擺如花瓣綻開,擋住了裏麵的無限風光。


    小皇帝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雙腳在床上蹬了蹬,最後架在蕭琅玉的……


    腰上。


    長發鋪在腦下,發絲纏在濕潤的額角,甚至有幾縷從肩頭散落到胸口。


    祁不折隻覺得這絲絲縷縷的癢從他的心口癢到了心髒上。


    難受。


    又比難受多了更不一樣的感覺。


    是原始的欲、望。


    他的喉嚨和鼻腔溢出聲音。


    瞳孔渙散的瞪著上方。


    他這副樣子,好可憐。


    蕭琅玉親著他的脖子,然後


    往、下。


    感受著這人的顫栗。


    “皇上,咱家知道。”蕭琅玉咬住他……磨了磨,“你厭惡咱家,你恨,你惡心,你恨不得殺了我。”


    “唔……”祁不折含著淚下意識搖頭。


    蕭琅玉自顧自的道:“那咱家為什麽要忍?”


    是啊,早踏出這一步的時候,蕭琅玉就知道陛下不是小白兔,而是看起來軟糯的狼崽,終有一日他會成長,會咬人,會給他這個帶給陛下恥辱的人狠狠一擊。


    祁不折眼尾又掉下淚。


    “陛下,”他咬著祁不折的耳朵,輕聲說:“你恨啊,厭啊,那又如何?”


    祁不折眼睛猛地瞪大,雙腳蹬了蹬。


    蕭琅玉自由的那隻手握住他的一條膝蓋,他勾唇,陰柔的長相十分妖冶,如鬼魅一般邪魅,不得不說,蕭琅玉有一副好皮囊。


    祁不折一直知道,蕭琅玉是有一副好皮囊的,若不是家道中落,必然是才貌雙絕的好兒郎。


    可惜!


    可惜現在卻這麽變態。


    祁不折幾乎是失聲的承、受著這人的惡劣。


    然而,在養心殿的古如沉醒來見不到祁不折,起床就吵著要找祁不折,最後被韻姝硬著頭皮哄下。


    才生著氣含著淚,坐下桌前用膳。


    而這邊,祁不折卻在蕭琅玉懷裏。


    蕭琅玉狹長的眼尾也泛著紅意,陰狠的語氣裏流露一絲不明顯的眷戀和瘋狂,“如今,在我掌下,痛苦歡愉的是您啊,你好好感受,好好記住,給你這一切的,是我,是我蕭琅玉。”


    祁不折覺得蕭琅玉瘋了。


    他想哭,又覺得有點丟臉。


    最後閉上眼,隨便生、理淚水從眼尾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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