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沉就在他身上翻了下來一點,一條腿一隻手臂還搭在他身上的。


    “這樣好了嗎?哥哥。”


    熱乎乎的,還沒等祁不折迴話,就抱著祁不折就睡了過去。


    祁不折吐了一口氣,將被子拉下來一點散點熱氣,拍了拍少年的腦袋,也睡了過去。


    第二日,很早祁不折就起了,小心的把人挪開,出去和小橘子吩咐今日不上早朝,留下幾個大臣到政務殿來。


    他準備把古如沉的身份公布,最終他賜古如沉太醫院吏目一職。


    隻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麽穩住蕭琅玉和霍尋勿兩人。


    所以大殿之內,當祁不折宣布這個事以後,另外幾個保皇派大臣皺皺眉,最終隻發表了幾句話。


    皇上的意思是派這個什麽名醫前往荊州,這倒是好事。


    所以沒有提出反對,一個太醫院的職位而已。


    上位的祁不折心裏卻有點慌,因為這事還未通知蕭琅玉和霍尋勿。


    按照這兩人的性子,必然早晚要興師問罪。


    果然,沒一會,殿外響起一太監通報的聲音,“東廠掌印求見。”


    幾個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這人怎麽來了?


    然後下一瞬就看到一臉陰沉的蕭琅玉闖了進來。


    禦史大人沉下臉,“蕭大人,這皇宮可不是你一個閹人的家,想闖就闖,毫無規矩。”


    蕭琅玉冰刀子似的目光落到禦史大人身上,他高,一身絳紅色官服,氣勢威嚴,官帽前的兩粒珠子在走動間輕微晃了晃,狹長的眼尾泄露出一分陰毒,“皇上還未責怪本官,禦史大人又是什麽規矩?”說完還冷笑了一聲。


    禦史大人一張老臉氣得通紅,“你這閹人……”


    祁不折怕打起來,故意板著臉,打斷道:“蕭掌印你怎麽和禦史大人說話的?如此囂張跋扈,是仗著誰的勢?”


    語畢,便沉聲吩咐幾位大臣先行離開。


    幾個朝中大臣見還稚嫩的小皇帝對來人一臉不悅,心裏歎氣又無奈,架著還想幹架的禦史大人走了。


    還一邊勸:“你說你一把年紀了,跟他吵什麽吵,要吵到朝堂上吵去,在這你吃虧得很。”


    一個小皇帝都是被人控製的,有什麽實權能幫他教訓此人。


    能站他都不錯了。


    等人一走,祁不折表麵很鎮定,頭皮卻發麻。


    蕭琅玉走過去,一步一步像是踩在祁不折的心口上一樣。


    他咽了一口唾沫,故作自然的道:“剛剛朕……”


    “咱家仗著誰的勢?嗬嗬!”蕭琅玉譏諷一笑,“皇上,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他步步緊逼。


    祁不折猛地站起來,想往其他地方走,總感覺現在的蕭琅玉太危險了。


    可他一站起來,就下意識往內室方向走,驚覺不妥想拐歪,沒想到蕭琅玉高大的身影已經投了過來。


    祁不折後退,色厲內荏的道:“怎麽,你來找朕興師問罪嗎?”


    料定這人已經知道了古如沉的身份,才如此急忙趕過來的。


    祁不折還擔心的一點是不知道霍尋勿什麽時候會來。


    不過說起來,他現在倒是很希望霍尋勿趕緊出現,兩廂製衡,那他就好過很多了。


    古如沉一把扣住要躲開的祁不折。


    祁不折慌亂的擊打他的手,“大膽。”


    “皇上,”他厲聲喊他,又沉著聲音譏諷道:“微臣甘願做你的刀,做你的盾,可你怎麽對微臣的,哈,你平日那麽順從咱家,被咱家那樣對待,一絲不掛的躺在咱家身下那樣享受……”


    祁不折被他逼得後退,聞言,臉色大變,這話不誇張的說一下叫祁不折的眼眶紅了,是羞恥也是惱怒和恨意。


    少年不甘示弱的瞪迴去,“蕭琅玉,注意你的措詞。”


    蕭琅玉一想到這人私藏古如沉,就氣得七竅生煙,氣得心髒發疼,渾身難受。


    “祁不折,”蕭琅玉也大逆不道的怒吼迴去,冷戾的目光像是要撕掉眼前這人,“微臣捉拿古如沉是為了誰?你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麽?耍臣嗎?”


    祁不折眼神堅定,倔強的瞪迴去,“蕭琅玉,你捫心自問是為了朕嗎?”


    祁不折手腕被他攥得發疼,掙了掙,又被一把拽過去,差點撲倒在蕭琅玉懷裏。


    祁不折憤怒的仰頭看他,“放手,你混賬。”


    蕭琅玉恨死了他這副看不慣看不起他的樣子。


    他用力將人反剪住按在懷裏,勒住少年的腰,把人抱進內室。


    祁不折壓低聲音吼道,“你放開,你這個混賬,死變態……”


    剛罵完他就後悔了。


    砰的一聲,祁不折被蕭琅玉推倒在龍床,祁不折目露驚慌,猛地爬起來,又被按下去。


    這次蕭琅玉直接撤掉自己的腰帶將小皇帝的手腕綁起來拴在床頭。


    祁不折驚恐道:“你做什麽?你滾,我不要和你做這種事。”


    祁不折也是被氣昏了,但凡還有一點理智在,也不會在蕭琅玉那麽盛怒和委屈的時候又激怒他。


    祁不折雙腳撲騰得厲害。


    “你是為我嗎?你為的是你自己。”祁不折厲聲道:“你不過為了拿捏朕,好得以行使你那肮髒的獸欲。”


    “祁不折。”蕭琅玉猛地捂住他的嘴,不知從哪拿了一根玉帶纏到祁不折嘴上,綁在腦後。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


    蕭琅玉眸色森寒,他真是怕自己暴怒之下做出什麽更狠的舉動來。


    祁不折害怕的嗚咽,踹了蕭琅玉幾腳。


    蕭琅玉臉色陰森森的,胸膛震動,突然冷笑起來,“是,我肮髒下賤,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我汙濁低賤。”


    他撕開祁不折的龍袍,“咱家就是在你身上找優越感,看你在咱家身下承歡,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祈求咱家的愛憐。”


    祁不折瞳孔一縮,這種羞恥令他眼眶溢出淚光。


    “當初是誰先找上咱家的,”蕭琅玉脫掉他身上的所有衣物,對他的脆弱和害怕視若無睹,一把扣住小皇帝蹦躂得厲害的雙腿往外撇,壓上去,“陛下啊陛下,你現在過河拆橋,難保日後卸磨殺驢,你說我該怎麽辦。”


    他語氣兇惡,祁不折眼角被逼出一滴淚。


    蕭琅玉死死的瞪著身下的人,手掌從這人的腰上慢慢往下滑,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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