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渺轉頭看著台下神色激動的雲非隱,忽然有些好奇。


    於是他也悄悄給雲非隱傳音。


    “所以三哥,葉師兄那個地方,你打過嗎?”


    雲非隱瞬間呆滯,怎麽都想不到弟弟居然會問這個問題。


    向來隻有大師兄打他屁股的份,哪裏輪得到他動手啊!


    但是這種事能說嗎?


    肯定不能啊!


    一說出來他作為兄長的尊嚴就沒有了。


    雲非隱老實地坐了迴去,頓時什麽都不想說了。


    “小隱這是怎麽了?”


    剛追過來的葉錚坐在他身旁問道。


    “沒什麽,大師兄先別跟我說話。”


    “我現在心情不好,要先跟大師兄絕交一盞茶的功夫。”


    葉錚湊到他耳邊笑道:“那下迴小隱要多補兩盞茶的功夫給我。”


    雲非隱忍不住往葉錚身上丟了個雷。


    真是的,怎麽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他?


    萬一他臉紅了怎麽辦?


    雲非隱覺得自己不能在外麵公然沒麵子,所以要小小地教訓一下大師兄。


    葉錚早就被他炸習慣了,身體都有自動防禦機製了,倒也無所謂。


    沒辦法,小隱是個暴脾氣,他們倆也不是一開始就要好的,剛認識那會兒也磨合過一段時間。


    在那段時間裏,他承受了小隱太多的雷球。


    後來關係好了,他也時不時會被炸一下。


    葉錚覺得,這其實也是給自己鍛體的一種方式。


    隻看著雲非隱那反應,他就算什麽都不說,雲非渺也看出來了,他三哥沒打過。


    以後續兩人的動作來看,他三哥還是被打的那個。


    一時間,雲非渺腦子裏又閃過了很多畫本子。


    完了完了,自從看過那些畫本子以後,從前純真懵懂的他就一去不複返了。


    雲非渺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深吸了一口氣,才朝一邊的裁判比了個手勢。


    裁判見他們倆都準備好了,便吹了聲口哨。


    哨聲一響,兩人的劍就以最快的速度碰撞到了一起。


    台下眾人隻見兩道殘影閃過,若非聽見了靈劍碰撞的聲音,他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就是金丹期修士該有的速度嗎?


    對不起,他們沒有。


    雲非隱也被嚇了一跳:“謝颺這小子行啊,速度都已經趕上我了。”


    葉錚笑道:“沒關係,在力量上還是小隱更勝一籌。”


    “也是。”


    雲非隱滿意了,繼續盯著比武台。


    台上兩人持劍接連過了幾百招,時間卻隻過了一刻。


    台下眾人隻覺得眼花繚亂,看不清,他們什麽都看不清。


    台上的雲非渺漸漸覺得吃力起來,比速度他跟謝颺其實沒的比。


    比招式嘛……


    唉,謝颺的招式根本沒空子可鑽,倒是他被謝颺挑出了許多不足。


    雲非渺難得有些尷尬,在自己最擅長的地方被人攻克了啊……


    沒關係,他還有其他擅長的。


    雲非渺右手仍持著滄渺劍與謝颺對打,左手正準備撒符,就見謝颺另一把劍朝他左手刺了過來。


    雲非渺連忙挪開了左手。


    “小鵝,幫我掏個兜。”


    “沒問題!”


    小鵝從靈獸空間裏飛了出來,直接從雲非渺的儲物袋裏叼出了三張雷力符,用雲非渺教它的辦法將其撒了出去。


    化神期的雷威牢牢地罩在比武台上,令謝颺的動作頓時慢了下來。


    但謝颺是親眼見識過這場化神雷劫的,又在雷力符的壓製下殺過不少邪修,對其早就有了免疫。


    他的速度雖然比之前慢了許多,卻與正常金丹修士的速度差不多。


    “謝天謝地,我終於能看清他們倆在幹什麽了。”


    “其實不用看清楚也沒關係吧,比武台上他們倆除了打架還能幹什麽?”


    “天哪,起猛了!我居然看到一隻鵝在撒符籙。”


    “可能是一起瞎了吧,我也看見了。”


    “別人家的鵝都已經能幫主人掏兜撒符,我養的那隻猴卻隻會跟我喊姐姐餓餓,養它何用?”


    “知道喊餓已經不錯了,我之前養的那條蛇連餓了都不會表達,一直跟我嘶嘶嘶。直到它快餓死了,才終於正確傳達了它的餓意。”


    雲非隱也覺得小鵝那一嘴很棒,忍不住將自己的小紫羊掏了出來。


    “小紫,你覺得你能學會撒符嗎?”


    小紫羊的心聲在雲非隱的識海中響起,聽起來軟萌軟萌的。


    “不知道呀,這個我沒有學過,我的傳承記憶裏也沒有。”


    “小隱知道靈獸使用符籙的辦法嗎?”


    “如果知道的話,我可以試著學一下,說不定就能學會了。”


    “如果學不會的話小隱也不能怪我哦,我也是很厲害的,有一兩樣不擅長的東西也很正常。”


    “而且小隱畫的符大部分都是雷係的,我天生就能放雷,不會用符籙也沒關係吧?”


    “嗯,確實沒關係。”


    雲非隱摸了摸自己懷裏的小紫羊,感覺它乖巧的時候,跟小七小時候好像。


    都特別溫柔,特別貼心,說話聲音軟軟的也特別招人喜歡。


    想到這裏,雲非隱覺得小紫就算不會用符籙也沒什麽。


    自己已經很能打了,小紫隻要負責可愛就夠了。


    宮灼也覺得小鵝掏符那一嘴很棒,於是將他之前契約的龍鶴掏了出來。


    “灰灰,小鵝是鳥,你也是鳥,小鵝能學會的東西你應該也能吧?”


    灰撲撲的小水鳥落在宮灼肩膀上啾啾幾聲。


    “就算我學會了撒符籙,可是你會畫符嗎?”


    “比武台上不能撒別人畫的哦。”


    宮灼笑道:“那有什麽關係?大家在比武台上也就隻打這一個月。”


    “離開了比武台,多的是撒符籙的機會,到時候想撒多少撒多少,想撒誰的撒誰的。”


    小灰鳥又啾啾了幾聲:“可是你有那麽多靈石嗎?”


    宮灼聞言陷入沉思。


    沉思了片刻之後,宮灼將小灰鳥從自己肩膀上揪下來放在手中蹂躪。


    “雖然我沒有那麽多靈石買符籙,但是我有很多攻擊型法器啊!”


    “會撒符籙的鳥已經有一隻了,你再學也不稀罕了。”


    “這樣吧,我們一起來琢磨一下一隻鳥該怎麽扔霹靂彈。”


    “不過你這鳥嘴好像有點小,一個霹靂彈都叼不住,能不能扯大一點?”


    “啾啾啾!”


    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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