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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教習,我們為何來此你心裏有數,勸你將道文原本交出來,這不是你可以獨享的。”


    公孫霸不愧霸名,語氣中透出不容反駁得霸氣。


    其他教習都沒有出聲,顯然是默認了公孫霸話中之意,先把東西弄過來,其他的之後再說,不然連東西在哪都不知道,還爭個屁啊。


    景淵霆臉色蒼白,有點承受不住這強大的壓力,同時又有一點欲哭無淚,他招誰惹誰了啊,不就是弄了點手腳想讓一個沒什麽來頭的學子通不過入學考核嗎?怎麽現在好像捅了馬蜂窩,麻煩一來就來來一夥?難道那小子是屬炮仗的,一點就著?


    無奈歸無奈,解釋還是要做的,不然,這些教習可不好惹。


    景淵霆竭力將氣息收斂,不去碰觸身周十數道氣息交織的羅網,解釋道:“諸位,凝結十裏文華異象的詩文是這位學子憑空書就,並未留存,所以這篇蘊道之文也就沒有什麽原本。”


    “你以為我會信嗎?一個區區學子,竟然能寫出蘊道之文?滑天下之大稽。景教習,撒謊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難道你就這麽搪塞我們?”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老者。


    其他人,是希望能借鑒這道文中蘊含的道則,用來加深自己的領悟。但是老者不同,他壽元無多,又卡在瓶頸上無法突破,如果不能在壽元耗盡前再做突破,隻得身死魂滅。蘊道之文的原本,蘊含大道,可作他山之石。這樣差不多可以增加兩三分突破的機會,再說了,就隻是增加一分機會,也值得他去嚐試了。


    “景教習,其他人怕得罪你身後的景家,我們這些老頭子可不怕,你最好考慮清楚,為了一本十裏文華的原本,要得罪我們?”


    又有一人出聲,同樣是一位年紀頗大的老者。


    公孫霸不屑地斜了一眼,但是沒有吭聲,他是不怕得罪這些老不死的,但是沒必要給公孫家招惹不必要的強敵,這些老不死真發起狠來,造成地威脅可不能小視。


    景淵霆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是已經解釋了沒有所謂的蘊道之文原本,怎麽這些人還糾纏不清?等他看到陳元的樣子,他明白過來的同事,也恨得咬牙切齒。這貨竟然在第一個人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氣息收斂得嚴嚴實實,不漏分毫,一臉無辜加好奇地圍觀,看起來就和普普通通的學子一樣,就算是他,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陳元書寫,也斷然不會相信他能寫出這種蘊道之文。


    景淵霆心裏有苦難言,心中臭罵陳元狡猾,無法,他隻得將寫有詩文的獸皮卷丟給公孫霸,這位現場中的最強者。


    公孫霸接過獸皮卷,用和他那魁梧身姿不符的輕柔,小心地將獸皮卷打開。


    “好字!”第一時間,他就被獸皮卷上那一手端正厚重的楷書吸引住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像這種字體,雖少了一分靈動,但增加了三分端正。


    “咦?”接下來,他看的是三位考官給出地評價。


    當三個丙下映入眼中,他不屑地看了三個考官一眼,呲笑道:“這就是你說的蘊道之文的原本,你們就給蘊道之文三個丙下?你是當我是傻子,還是自己傻了。”


    說完,視線無意中掃過獸皮卷上的詩文,眼中露出驚異之色,口中不由地輕聲念了出來:“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好,想不到竟然是一首涉及勤學之道的勸學詩,隻要能將這首詩懸掛大堂之上,就能讓看到的學子變得更加勤勉,好,不愧是引發十裏文華的蘊道之文。”


    公孫霸麵露喜色,手合,就想將獸皮卷收入懷中。


    “公孫小兒,焉敢放肆,給老夫將蘊道之文放下。”


    老者看蘊道之文就這麽落入公孫霸之手,哪裏肯依,一聲爆喝,墨筆出現在手中,同時光芒大盛,一個充滿炙熱氣息的字符,在一息間完成。


    公孫霸寒毛炸起,身子向右邊偏了兩步,一道烈焰化帶著炙熱的氣息從他臉邊擦過,將他的一縷鬢發化作焦煙,卻是老者寫的道字所化。饒是以公孫霸張狂的性子,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如果剛剛不是心中有感,閃避及時,說不定已經變成一具無頭死屍。


    “老匹夫,你竟然真敢下死手?”公孫霸怒聲喝問,心中殺機浮現。


    “嗬嗬,如果不能突破瓶頸,老夫也沒幾年好活了,還有什麽敢不敢的,公孫霸,其他人怕你嗎公孫家,老夫可不怕。不想受傷,就把原本留下。”


    老者眼中隻剩下公孫霸手中的獸皮卷,手中道筆不停,一道道玄妙繁複的字符自筆下書就,烈焰,狂風,電鳴,道字化作各種威力巨大的具現事物,接連向公孫霸飛去。


    “老匹夫,你再不住手,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來啊,老夫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不就是公孫家的一條狗嗎,有什麽好囂張的,平時看在公孫家的麵上給你兩分臉麵,你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麽了不起?”


    公孫霸怒氣直衝腦門,平日何人敢這樣指著他的鼻子罵的,有心還手,但是眼睛掃過其他教習,還是強忍了下來。


    其他教習見老者出手,心中微動,不由上前兩步,隱隱將公孫霸的離開路線全部封住,不讓其趁亂離開。說到底,還是為了他手中的獸皮卷,公孫霸在公孫家的地位不低,他們不敢明著得罪這位,但是,真要讓他帶著這卷百年難得一見的蘊道之文原本離開?不可能!


    公孫霸一邊躲閃老者地襲擊,一邊觀察四周,當看到其餘教習沒有直接出手,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他是霸道,不是傻,此時他要是敢動手,就算擊退了老者,也躲不過其他教習的聯手。就算是他,也不敢一次得罪如此多的教習,要知道,能在白鹿書社執教,不是實力不凡,就是擁有強橫的背景。公孫家族雖然是景陽郡有數的頂級世家,但是也不敢說能扛得住十數位教習組成的實力。


    “住手!”


    一聲爆喝,老者正要完成的一個道字竟然被這聲音硬生生地震散。公孫霸躲閃的腳步,在聽到這聲音後,也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隻是簡單的兩字,崇文苑中的騷亂就停了。


    老者嘴角溢出一絲鮮紅,是剛剛道字被震散時受到的反噬,一陣陣劇痛襲來,他卻一動都不敢動,隻因,說話的人,他們得罪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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