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跟玉想如幹柴烈火,隻顧熱乎,哪裏聽到門外的響聲。


    劉成一隻手扒掉玉想香肩上的吊帶,一隻手撫摸玉想白皙的肌膚,而玉想如一個乖巧的小貓,小腦袋貼在劉成的懷中,“劉成,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有良心。”


    “我會疼你的,我的小心肝。”


    接著傳來一陣嬌喘聲。


    “你都說了,那個木頭人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我劉成讓你做迴真正的女人……”


    正在倆人激情四溢時,門突的打開。


    張寶紅著眼,直直朝眼前緊擁的人影踹去一個霹靂腿,緊接著又是一腳,可張寶沒想到這後來踢的一腳竟被劉成接招了。劉成不甘示弱,朝張寶迴應連環腳,倆人拳打腳踢,幾個迴合不分上下。


    張寶雖是會散打,可劉成也經常強身健體,小時候也去武館訓練過,顯然能跟張寶過上幾招,就在倆人勢均力敵時,玉想在一旁喊”“別打了、別……別打了”。


    聞音,張寶怒唇緊咬,在心中暗自叫囂,豈會放過你這對狗男女?


    就在張寶跟劉成越打越眼紅時,劉成竟然沒有絲毫逃跑的動作,顯然,在劉成的心裏也是想給張寶一個下馬威,在劉成看來,玉想最愛的人是他,若不是張寶媽鬼計多端使詐,他劉成豈會讓玉想論為別人的女人?


    “張寶,今兒個我讓你見識下什麽叫男人?”劉成絲毫認識不到自己理輸,朝張寶發威道。


    嗬,男人?你還配說‘男人’兩字,張寶怒視劉成。


    張寶認為玉想畢竟是他的結發妻子,再怎麽著,被我張寶捉奸在場,你劉成不但不理虧,還瘋狂,看我張寶如何教訓收拾你。


    此時,張寶被劉成的氣勢也是打暈了頭,再加上本身來之前就喝酒受酒精的刺激,就在劉成一腳踢翻茶幾時,桌上的水果刀順著慣性滑至張寶腳下,張寶正側腰如彎弓接招劉成單腿外擺,說時遲、那時快,水果刀竟然碰住張寶的腳。


    張寶以閃電迅雷之速,撿起腳邊的水果刀,完全不計後果朝劉成捅去。


    場麵驚恐,劉成卯足全身的體力……


    倒在地上!


    玉想在一旁嚇呆了,半天聲淚俱下,上前抱起劉成,撕心裂肺的喊:“劉成、劉成,你可不能有事呀,你說過,你往後會對我好的!”


    張寶此時是打花了眼,看到眼前二人抱在一起,又聽到玉想的叫哭聲,大腦完全不受控製,如熊熊火苗在額上劇烈燃燒。


    緊咬怒唇,真是一對狗男人,還往後對你好?這是什麽狗屁話,張寶如大腦再次受創傷刺激,二話不說,掏出腰間防身匕首,再次朝劉成捅去。


    我讓你對她好、對她好,你去見閻王去吧!


    不料,劉成被玉想的唿喚聲叫醒,看到張寶飛馳而來的匕首,劉成使出全身的力氣,把玉想推到一邊,再次迎了張寶一刀。


    玉想看到劉成全身血淋淋的,血肉模糊,喪心病狂的喊:“劉成、劉成,你不要……不要嚇我,沒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叫著喊著,玉想轉身朝張寶憤力撲去,“你打呀、打呀,把我也打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張寶大抵被玉想突如其來的猛勁驚醒,怎麽也沒料到看似文弱女子玉想,竟會發出如此大的力道。


    此時,張寶不知是看到劉成為玉想迎了一刀心疼,還是月匈脯被玉想捶打的疼,總之,張寶如一個木偶人,月匈口劇烈疼痛,任憑玉想廝打,一動不動!


    不覺,張寶流淌兩行清淚,淚水由眼角流到臉頰、唇角,張寶好似第一次品到這眼淚是多麽的五味。


    心中的懺悔不覺湧上心頭!


    玉想打張寶越打越有勁,完全顧不上兩手發疼還是發麻,如一個昏頭的女獅子,暈頭轉向的撲到劉成身邊,一把拔出劉成側腰的匕首,朝自己的月匈膛:“劉成,你等著我,等著我,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就在玉想手中的匕首即將刺向自己的身軀時,張寶以箭快之速,一腳把玉想手中的匕首踢飛,玉想傷心欲絕攤倒在地,執拗匍匐著爬向匕首,“你讓我死、讓我死、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劉成是我害死的,我要和劉成永遠在一起!”


    此時,屋內踱進一人影,看到眼前的場景不覺打了個寒顫。


    在小區門外甘等長等而又等不到張寶的王國強,萬萬沒想到會出這情景。


    王國強雖是大男人,公司人稱大白鵝,吃得胖、長得壯,可看到玉想披頭散發哭的如個淚人似的尋死,又看到血泊中倒著個人,不覺驚問:“報警了嗎?快打120呀!”


    山寨。


    中年男如遇十萬火急,氣喘籲籲跑向海,“稟報娘娘!”


    “慌什麽慌?”克裏木朝慌慌張張中年男訓訴道,一旁的小翠也添油插話:“有話不能慢慢說?!”


    可眼前的中年男完全沒聽進去二人的一個字,臉色煞白,吞吞吐吐:“中、中原的那、那個男人殺人啦!”


    “哪個男人呀?”小翠驚問道。


    “就是之前娘娘讓暗地裏調查,又悄悄跟蹤的那個男人!”中年男吱吱唔唔道。


    “你說的是張寶?”小翠大驚失色的問出聲,完全不信親耳所聞。


    中年男點了點頭。


    就在小翠驚得杏唇能塞個大雞蛋時,聽到坐在輪椅上的海不耐煩:“什麽亂七八糟的呀,殺人不殺人的,全國每天又那麽多案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何必大驚小怪的?”


    克裏木望著海一臉的淡定,不覺驚魂,因為不僅是小翠,克裏木也知中原的一個男人是海的心上人。


    不然海為什麽對他念念不忘?又為什麽私下派人打聽他的消息?


    可如今這個男人出現了天大的命案,海竟如此淡定,這也太……


    克裏木一邊覺得海不可思議,一邊心生暗傷,不覺無比惆悵的歎了一口氣。


    禁不住心頭的焦慮,克裏木掏出腰間的小葫蘆,從葫蘆裏倒出一粒藥丸,緊步踱至海身旁。


    海還沒來得及問‘你讓我吃的是什麽’時,克裏木交待:“解藥!”


    小翠聽到‘解藥’二字,驚詫的問:“克裏木,你哪來的解藥?”


    克裏木交待實情,就在寨主犯病那天,寨主說不想讓海痛苦,才會讓她遺失記憶那天……


    聞音,小翠也總算想起來了,在寨主犯病那天,也確實克裏木最後留在寨主身邊,最後一個離開寨主的。


    小翠清醒的記得,也就是那天,她小翠才消除了對克裏木的誤解。


    原本,她小翠還以為她的海姐姐失去記憶,是克裏木所為,是為了讓海忘記一個人,永遠留在他克裏木身邊。


    就在小翠一言不發時,克裏木坦言:“愛不是自私的占有,我克裏木不想讓海有遺憾,哪怕海會離開我!”


    “那你為什麽之前不給海姐姐解藥?”小翠質問克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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