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陽派為何分布地域廣泛,隻因還有一個說辭-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


    這每個洞天和每個福地,又分別代表這一個分支,所以說這純陽派地域分布究竟有多廣闊。


    六人行進至半山腰,卻發現了幾個讓他們迫在眉睫的事情。


    雖說這純陽派人員眾多,所傳的服飾都是一樣的,但每個洞天和福地卻是用不同的飾物所區分,且每個洞天福地都舉著不同的旗幟,加以區分。


    一行六人走過來,卻唯獨他們身上沒有飾物,如果那日盤問起來,他們豈不是代表不了任何洞天或者福地嘛。


    所以幾人就找了一處亭子停了下來,尋找對策。


    古滄海在問及姬長空身在何處習得純陽派的功夫。姬長空便如實說,原來她師從第二十五幕阜山洞,名曰玄真太元天,居鄂州,屬陳真治之。


    就在六人張望之際,一個大大的“幕”字旗幟,映入了姬長空的眼簾。她的眼神就猶如望穿秋水一般,似驚鴻一瞥。這裏的每個洞天福地的旗幟上都寫有自己所在地的第一個漢字,想必,這應該就是代表了第二十五幕阜山洞。


    古滄海看到異樣後,便把他們召集過來,合計一番。


    六人趕緊趁現在上山人眾多,便趁機跟在了“幕”字旗幟下,浩浩蕩蕩往山上進發。


    時至中午,這幕阜山洞的小道士發覺身後有幾人一直跟著他們,就迴頭看了一眼,發現這幾人並不是十分熟知,便問了一聲


    “道兄,貧道師從何洞天福地?”


    這古覲知這麽多人,這小道士未必什麽都認識,他抬頭看到遠方的“桃”字,便信口開河說“我等來自桃源山洞,這羅浮山風景秀麗,不禁眼饞,就多看了幾眼,跟前方的隊伍走散了。”


    小道士看到前方的“桃”字旗幟,便信了他們的話。但低頭卻沒看到他們腰牌的飾物,便說:“你們沒拿洞天福地的飾物嗎?”


    古覲聽他這話,便是把他們當做了自己人,隻好邊笑邊搖頭。


    小道士又接著說:“那你們快去下山領吧,這時間還早呢。”


    古覲趕緊行以道禮,然後就帶著他們六人下山了。


    下山的六人,並沒有按原路返迴,而是找了一條小路,憑借自身的功夫,沒多久便到了山腳下。


    幾人剛到山腳下,就看到三三兩兩的道士正在一處領著飾物,他們也就跟了過去。


    這鬼主意多的古覲自然排在前麵,知道純陽派規矩的姬長空自然是在他的後麵,其餘四人便自按排序。


    發飾物的小道士看到這一行六人,便是多看了一眼,然後說:“來自哪裏?”


    古覲趕緊說:“幕阜山洞”


    那小道士便拿出幕府山洞的腰牌飾物給了他們。


    這腰牌飾物很是特別,鏤空的白玉,看形狀像是龍的形狀,在這白玉的下麵掛著的是,翠綠色的綹子,在這山風的吹拂下,很是好看,他們六人無處欣賞,就趕緊又上了山。


    幾人行至剛才的地方,已經不見其他道士的蹤影,又找不到其他洞天福地的旗幟,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就在幾人張望之際,從山下的拐角處,便來了一隊人馬。這旗幟上書寫這大大的“九”字,想必是來自九疑山洞的道士。


    古覲看這些道士神情似乎跟其他道士有所異樣,不那麽虔誠,似乎帶有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待與這些人擦肩而過,古覲就更加懷疑,這純陽派的道士都很是樂於助人,即便是不相識,都會給予幫主。可這一隊人馬過去,卻沒有跟他們迴以任何的禮節。


    古覲斷定,這些人可能動機不純,跟這六人交流後,原來,他們也早就有所察覺。再者,來此的洞天福地之多,每個地方最多不超過十個人,可他們竟然多達三十人。所以就決意跟在他們的身後,看有什麽古怪。


    行至這座山的山頂,可他們這一行並沒有一起前行,而是四散開來,分別朝向不同的山頭繼續行進。


    這南北七煞一共才六人,是跟不過來的,所以也就挑幾個重要的方向,跟了上去。


    時至傍晚,這天已經黑了起來,這羅浮山上,自然就點起了火把。這純陽派果然分布廣泛,光憑借這火把,就將這山頭照的燈火通明。


    人群中是不是有各門各派的弟子們出來展示自己的功夫。這純陽派的各色功夫簡直精妙絕倫,有劍法上的,有拳法上的,有刀法上的。在這狹小的空地上是,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而這南北七煞的古覲卻在不停尋找九疑山洞的弟子,恍惚間他看到了其中一位弟子起身離開了人群,獨自向另一個山頭前去。古覲就趕緊跟了上去。


    古覲跟著那人來迴不知道轉了幾個彎,卻無意中跟丟了,就在他思量準備從那條路跟上去的時候,他隱約聽到山林間傳出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這次不怕呂洞賓不出現。”


    “為何?”


    “我們各洞天福地,已經早就傳聞呂洞賓已經過往,這麽多年了,如果他再不出現,這純陽派也將不知所蹤。”


    古覲尋這這說話的聲音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人的身後,隔著朦朧的月光,古覲察覺這說話二人的站位不似平級,很明顯的是上下級的關係。一人居高臨下,另一人莫敢仰視,與那人相隔幾尺的距離。


    這天色太暗了,古覲根本看不清楚那二人的長相,但二人說話的聲音卻是極具特色。居高臨下之人聲音宏亮,如鍾聲一般,另一人的聲音卻是如鶯歌燕舞,沁人心脾。


    “我們在來路上,發現了很多不似純陽派的弟子。”那鶯歌燕舞的人繼續說道。


    “這也難怪,極有可能是別家的弟子,前來打探消息的。”


    “那該如何應對。”


    “不慌,且看他們怎麽行動。”


    這一席話映入了古覲的耳朵,他暗叫“不好。”


    似乎是被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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