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淮茹也狐疑的看著賈張氏。


    雖然早知道賈張氏什麽樣,但秦淮茹還是有點生氣。


    兩百多塊,這事賈張氏可是提都沒提過。


    賈張氏察覺到秦淮茹的目光,心裏突突了一下,立馬用眼神瞪了迴去。


    在心裏罵道:


    “個小賤蹄子,難道她也以為我密了那兩百塊錢?!”


    她忍了再忍,才忍住了衝上去跟易大媽對峙的衝動。


    “不能上去,那不成了不打自招了?”


    這時候,易大媽站起來說道:


    “老閆,你也不用問大夥兒了。”


    “我知道是誰幹的。”


    易大媽今天晚上真是語出驚人。


    “誰幹的?!”


    閆埠貴脫口而出。


    易大媽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件粗布褂子,舉起來給大夥看。


    “我屋裏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的,櫃子裏的衣服都被翻出來了,但是呢,這個賊把自己的衣服放進我的櫃子裏了。”


    “大家夥都來看看,這是誰的衣服。”


    院子裏的人紛紛仰起頭看,很快有人認了出來。


    “這件,怎麽看上去像是賈大媽的衣服?”


    “就是,就是她的。”


    一時間,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賈張氏身上。


    對於這個結果,院子裏的人都不算很意外。


    畢竟,老賈家可是家風使然,沒少出這檔子事。


    易大媽冷笑著說道:


    “賈張氏,你還有什麽話說!”


    “放屁!”


    “我有什麽好說的,有我一件衣服怎麽了,那也不能說就是我幹的啊!”


    易大媽把手裏的衣服往地上狠狠的一拽。


    “賈張氏,你還在狡辯。”


    “除了你還有誰?誰不知道你們老賈家,還少辦這個事了?棒梗的腿是怎麽折的?你不辦人事,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


    賈張氏眼一瞪:


    “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算我們棒梗歲數小,調皮搗蛋來著,那也不能誰家丟了東西,都把屎盆子扣我們頭上吧!”


    秦淮茹心裏也很不滿,站起來說道:


    “易大媽,您說事就說事,扯孩子的事幹嘛啊。”


    易大媽被這婆媳倆一噎,有些語塞。


    不過她繼續說道:


    “我可不是亂猜亂指。這衣服你怎麽解釋?”


    “你趁著我不在家,跑到我家裏偷東西,還給我家裏搞得亂七八糟的。”


    “這些年,我跟易忠海沒少接濟你們賈家吧?現在我們家出了事,你就這樣恩將仇報?你還是人嗎?”


    “現在,你的衣服就在我們家放著呢,你還敢狡辯,還敢不承認?”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


    “接濟?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那是你們兩口子指望著我們東旭給你們養老呢,不然你有那麽好心?”


    “再說了,就算你們幫過忙,那也是人家老易出的錢,你一分錢都不賺,跟你有什麽關係。你個不下蛋的母雞,有什麽資格在這兒亂叫。”


    這番話說的,直戳易大媽的肺管子。


    易大媽氣得氣血翻湧,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衝。


    當即跟賈張氏對罵了起來。


    兩個人互罵了一番,可是賈張氏是胡攪蠻纏慣了的,能罵人一個小時不帶重樣的,易大媽老實慣了,根本就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最後被氣的渾身發抖,甩下一句:


    “賈張氏,你認不認,你不認得話,就別怪我報警了!”


    “你報!你報!”


    “我還怕你不成!”


    賈張氏梗著脖子說道。


    秦淮茹一聽,趕緊拉了下她衣服,示意她閉嘴。


    自己站起來慢慢說道:


    “易大媽,別動氣,都是誤會,是誤會。”


    “大家夥聽我說,這衣服是我婆婆的沒錯,但是這事真不是我婆婆幹的。”


    “因為我們家也被偷了。”


    “啊?”


    院子裏一片嘩然。


    “真的,我今天一迴來,我婆婆就跟我說了,家裏被偷了。”


    “不過丟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就沒有聲張。”


    “這事,閆大爺也知道,是不是啊閆大爺。”


    “這……”


    閆埠貴被點名,隻得說道:


    “確實有這迴事。”


    “剛才,賈家嫂子來找過我,跟我說了這事來了。”


    院子裏議論紛紛。


    秦淮茹這番話,讓這件事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不過,對於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說辭,易大媽是一個字都不信。


    “你們家也被偷了?”


    “有這麽巧的事兒?”


    “那你說說看,你們家的東西,是怎麽跑到我的衣櫃和床鋪上了?”


    秦淮茹笑著說道:


    “易大媽,我覺著吧,可能是那個賊先到我們家來偷了,發現找不著什麽值錢的東西,就偷了些衣服啥的。”


    “後來他見你家沒人,又到你家去偷了,拿了值錢的東西,就把我們家這些不值錢的衣服啥的,順手扔在你們家了。”


    眾人聽了秦淮茹的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有些人開始紛紛點頭。


    易大媽說道:


    “秦淮茹,你真是睜著眼說瞎話啊。”


    “那個賊把衣櫃裏我的衣服都扔了出來,把賈張氏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放進去?這可能嗎?那我問你,這個賊怎麽想的啊?”


    秦淮茹不軟不硬的頂了迴去:


    “哎呀,易大媽,我又不是那個賊,我哪兒知道他怎麽想的啊。”


    “迴頭等抓著那個賊了,您自己問他去啊,您犯不著問我啊。”


    “你!”


    易大媽氣結,剛要說什麽,傻柱站了起來:


    “行了,易大媽。差不多得了。”


    “您沒聽淮茹說了嗎,他們家也被偷了。”


    “都一樣是受害者,您幹嘛總為難人家孤兒寡母的啊。”


    傻柱繼續說道:


    “依我看呐,就各自自認倒黴。”


    “甭管丟的是衣服,還是錢。以後啊,都把自家東西看好咯。沒什麽事的話,就甭出去亂跑,大半夜的不著家,這不擎等著賊惦記嗎。”


    自從聽說易大媽一晚上沒迴來,第二天被一個男的開車送迴來了。


    傻柱就對易大媽有意見了。


    他這話說的很難聽。


    易大媽如遭雷擊,傻柱一向對她態度還算恭敬,但是今天這番話,著實是讓易大媽寒心了。


    “柱子,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是說,我們家被偷了,都是我的責任了?”


    “我沒這麽說。”


    傻柱擺擺手。


    “但是有句話,我早就想說了。這會兒易大爺出了事,您不替他把家守好了,還四處亂逛,連累著鄰居們也受累找了你半宿。”


    “累點,大家夥也就不說什麽了。你這一迴來,就說家裏被偷了,鬧著要報警。你想過沒有,你一報警,大家夥的集體榮譽就都沒了。”


    “易大媽,做人得知道感恩呐。”


    “我看,這事就這麽算了。你也不要想著報警了,你跟淮茹道個歉,迴頭你再請大夥兒吃個飯,這事也就這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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