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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禦背著花已陌慢慢的走,完全被忽視的藍思琪的一張臉已經完全黑掉了,瞪著花已陌後背的目光恨不能變成一把把的刀子,瞬間就把花已陌淩遲了。


    同樣神色複雜的還有椰子樹下的慕流年,瞪著那一對人影的目光暗沉如深邃的海底,似乎輕輕一碰就會掙脫平靜的表象。


    “流年……”花念歌從樹後閃出來,“我們迴去吃飯吧,聽說今晚有精彩的節目呢。”她的笑臉無懈可擊,可是身側的一隻手是死死攥著帽沿的。


    “哇!好豐盛啊!”驚唿聲此起彼伏,第一頓的大餐正式開始。


    二十多人分了四桌,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藍思琪就坐在斯禦的身邊,斯禦的另一邊坐著的是花已陌。空著的兩個位子,就一直空著,眾人一一走過,別的桌甚至已經開始了推杯換盞大快朵頤,那兩個位子還是空著。


    斯禦可是沒有那麽客氣,掃了一圈就知道缺了誰。他拿過一隻龍蝦就開始慢條斯理的給花已陌剝殼剔肉。相比較二人的自在,藍思琪是一肚子的怒火,憑什麽,花已陌難道自己沒有長手嗎?


    花已陌卻似看不到一般,理所當然的夾起一塊蝦肉送進嘴裏,並且衝著藍思琪笑了笑,待會還不定出什麽幺蛾子呢,她還是先顧好自己饑腸轆轆的胃要緊。


    終於,遲到的兩位姍姍來遲,花念歌是藍色的長裙,慕流年是藍色t恤,白色短褲,這情侶裝穿的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


    “已陌,你來的好早啊!不是和我們一班飛機嗎,我都沒有看到你,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花念歌熟撚的打著招唿,就要坐到花已陌身邊,一迴眸看見的藍思琪,這個桌子就五個位子,花已陌有斯禦看著,藍思琪可是虎視眈眈的狼,看著她那熱烈的眼神,抹胸的裙子很低,胸前一對似乎隨時會蹦出來,她的目的花念歌豈是不知道的。


    所以,花念歌一個旋身,在藍思琪原本驚喜的目光裏坐在了藍思琪的身邊:“思琪,你也在這桌,真好呢。”語氣無比的熱略,看著藍思琪眼眸裏的驚喜轉為了懊惱,她就是感覺很暢快。


    “慕少,抱歉了,陌陌餓了,我們就先吃了。”斯禦抬起頭,一邊把手裏的蝦肉放在花已陌麵前的小碟子裏,一邊言笑晏晏的說。


    “沒關係。”慕流年硬幫幫的說完,然後在花已陌的身邊坐下了。渾身冰冷的氣息,連坐在他身邊的花已陌都能感覺得到。


    不過,桌子上是風雲暗湧也好,唇槍舌劍也好,她隻是低著頭安穩的吃東西,她受傷的手用刀叉還不是很穩,索性就任由斯禦為她服務。


    她的無動於衷以及無視讓慕流年異常的惱火,這個別扭的女人!他在桌布下的手死死攥住了花已陌想去整理衣服的受傷的那隻手。


    花已陌眸子一沉,不動聲色的拽了一下,慕流年就是不鬆手。


    看到斯禦又剝了肉送過來,她燦然一笑,張開了嘴,倒是斯禦愣了一下,把肉送進花已陌的嘴裏,若有似無的瞟了一眼:“是不是拿筆久了,手又不舒服了?”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傷口,她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對她下那樣的狠手。


    “嗯,還不是很自如。”花已陌點頭說道。


    那廂裏慕流年的臉色已然是完全黑掉了,他這一刻恨不能掰斷斯禦的爪子。喂飯,花已陌居然敢這麽做!但是聽到手不舒服,他還是放柔了力道。


    夜晚,燈光也不是特別的明亮,也就沒有人注視到他的臉色。


    “還有那個!”花已陌指著桌子上的菜肴說,毫不客氣,感覺胃口出奇的好。


    “好,多吃點好的快,趕緊補迴來去給我上工。”斯禦笑著說。


    “無良老板,我是病號。”花已陌也不相讓,其他人都是路人甲,實在是沒有必要怎麽注意,尤其是饑餓的現在,她更是沒興趣注意別人的情緒。


    “二位感情可真好!”花念歌笑著說,不知為何,話語裏就是透著一點不自在。


    “你們兩位感情也不錯,不知道什麽時候喝你們喜酒啊?”斯禦笑著問,一邊拿著紙巾細心的為花已陌擦拭嘴角。


    花念歌看著慕流年,慕流年低頭喝著酒,絲毫沒有迴應的意思。


    藍思琪的嘴角暗暗浮上一抹笑意。


    “陌陌,有一場精彩的表演,你要好好看著哦!”斯禦一邊笑著一邊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迴。”


    花已陌點頭,左手拿著叉子,叉一些東西吃,自始至終她沒有看慕流年一眼,手那樣被握住了,她甚至都沒有什麽樣的情緒變化。


    慕流年狠狠甩開了花已陌的手,花已陌一時不防備,手重重的砸在椅子上,她身子晃蕩了一下,左手的刀叉一時沒拿穩,啪嗒掉了下來。她的臉色卻是瞬間一片慘白。


    “花小姐,斯少剛走就想的不行啦?”藍思琪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豬托生,竟然吃那麽多,吃那麽多還不胖!


    “已陌,你沒事吧?”花念歌倒是適時的表現了一把姐妹情深。


    花已陌沒有說話,隻是把右手輕輕的拿到桌麵上,暗紅的桌布墊在手下,似乎什麽也看不清。也真的是沒有人在意。


    但是慕流年卻突然聞到了血腥味,他眸子一閃,定睛一看,花已陌手上包裹著的紗布正蔭出一片血紅。他略略有些愧疚的看著花已陌,可是花已陌左手端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東西,壓根就沒有看他一眼。


    慕流年怒了,霍然站起來,他座位下的凳子嘩啦一聲倒在地上,引得眾人側目。


    “流年,你不吃了嗎?”花念歌急忙站起來問,似乎今晚,慕流年異常的不對勁。


    “沒胃口……”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露天餐廳旁的沙灘上已經開始放焰火,火樹銀花,滿天璀璨。


    接著就有不少人捧來了許多的鮮花,從遠處的黑暗裏鋪著花路,一直向著花已陌的方向。


    慕流年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眸子一眯,斯禦今天是在挑戰他的耐性嗎?


    花已陌驚訝的看著玫瑰花一直鋪到她的腳下,身旁有人在用小提琴拉著舒緩的音樂。細白的沙灘,暗沉的大海,浪花聲聲,海風陣陣,火紅的玫瑰花路的盡頭,一身白衣的斯禦懷裏抱著一束玫瑰緩緩走來,他的臉上是如沐春風的笑意。


    花已陌的心突然就狂跳起來,此時如果她還不知道斯禦要幹什麽,她就真的蠢到家了。她的手死死的握著,然後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臉上已然是嬌羞的笑意。


    “花已陌!”慕流年站在她的身側低聲叫道,聲音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就連花念歌,此時的臉色也是一片沉鬱,似乎是烏雲遮蔽的天空,隨時能滴下雨來。


    藍思琪的雙眸滿是妒恨,憑什麽,這個小白菜一樣女人憑什麽可以有這樣的待遇。


    花已陌沒有迴頭,沒有看慕流年或者花念歌,隻是專注的看著花路上緩緩走來的斯禦,看著他走到路的中央,緩緩對她伸出一隻手,滿懷期待的手。


    她深吸了一口氣,就準備要走上去。


    “花已陌!”站在花已陌身後的慕流年再次低聲說,並伸手去抓花已陌的手,感到一手溫熱的潮濕,瞬間就鬆開了手。


    而恰恰在他鬆開的一霎那,花已陌已經邁出了腳步,長發飄飄,白裙逶迤,沿著花路一路向前,沒有迴頭。


    慕流年死死的攥著潮濕的手,眸色冷如極地暗黑的夜。花已陌!你終究還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花已陌知道自己的身後有慕流年陰魅的目光,但是此時,她隻能勇往直前。因為,她已經清楚自己想要什麽,不用依靠任何人,尤其是慕流年,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眾目睽睽之下撇清關係,沒有什麽不好。她緩緩站在斯禦的麵前,唇角帶著決然的笑容。


    斯禦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絨盒,然後緩緩單膝跪下,仰著頭,微微緊張的問:“已陌,你可願意成為我的未婚妻,我未來的妻子?我會給你我所有的,我會盡我一切的能力保護你,疼愛你,你,可願意?”


    花已陌安靜的看著斯禦,突然笑了,笑容璀璨的像是漫天的煙花,總要有一些東西需要舍棄的,她緩緩伸出左手,送到斯禦的麵前,薄唇輕啟:“我願意。”


    慕流年隻感覺那一聲我願意像是一聲炸雷響在耳邊,他看著斯禦緩緩的把戒指套進花已陌的手指,看著她們深情相擁,周圍是如潮水一般的歡唿,可是他就是一點也聽不到,他死死的看著花已陌在斯禦的懷裏笑顏如花,感覺眼睛生生的痛。


    天翻地覆不過如此!花已陌,背棄了他!他以為那樣夜夜同眠終究會有什麽不同,但是此時,他才知道,正如花已陌所說,她隻是在盡傭人的本分,如此而已。


    他從來不曾意識到的那份心意如此清晰的浮現在他的麵前,並且為時已晚。


    斯禦和花已陌相攜接受眾人的恭賀。慕流年卻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整個人都退到陰影裏,陰冷的目光透著深深的不甘,以及,勢在必得。


    “慕,你沒事吧?”就說了,喜歡就好好對待,一不小心慢了一步,就會被別人翹了牆角的。


    “傳信給聽雨,我要那艘船從公海消失,他這麽幸福,我怎麽好不送上一份大禮。”慕流年冷笑,感覺心裏鈍鈍的疼。


    “不是還不知道是不是……”霽月詫異。


    “是他。”慕流年隻是吐出這兩個字,然後迴頭就走。這個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想多待。


    慕流年消失之後,接著一臉陰沉走出去的是花念歌,僵硬的身軀,緊握的拳頭,無一處不顯示著她巨大的怒火。


    霽月在暗地裏看著花念歌一臉憤恨的樣子,眼裏閃過一抹了然。隻是再看著花已陌的時候,他突然感覺,曾經一眼就能看透的花已陌此時雲山霧罩的,他是再也看不清了,完全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些什麽。好像明知道是火坑,她還是一腳踏了進去,並且義無反顧的。


    藍思琪左右看了看,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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