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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係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飛機準備起飛了。”有甜美的乘務員在前麵提醒。很快就有另外的人給慕流年送來毯子,小心的就像是伺候一位大爺。


    滿機艙不明白的紛紛猜測這是哪路的大神。


    隻有花念歌,此時的心理溢滿了幸福和榮耀,慕流年為她出頭,慕流年在她的身邊,並且花已陌沒有來,再也沒有這個比她更高興的了。


    她側頭看著閉目養神的慕流年,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她想要的。


    慕流年,是她花念歌的,也隻能是她花念歌的!


    “哇!”花已陌在海邊的酒店裏地板上跳躍,推開窗就可以看到細白的沙灘,碧藍的海水,以及高高的椰子樹,門口的木走廊連著遠處的木橋一直通到碧藍的海水裏,“美翻了!”


    斯禦拎著行李,靠在門口笑著看著花已陌純美的笑顏,這一刻,他的心裏因為她的笑容竟然滿滿的湧動著類似幸福的東西。


    他想看見她的笑,想要珍藏她的笑容,讓那笑容隻為他一個人綻放。


    “洗漱一下,帶你出去看看,今晚夕陽挺好的。”斯禦笑道,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不論是為了別的,還是她這個人。


    “嗯。”花已陌點頭,拖著箱子進屋,一邊洗漱一邊透過窗子看著斜陽的餘暉撲撒在海麵和沙灘上,如夢似幻,美不勝收。


    一推開門就看見斯禦倚著走廊的欄杆靜靜的坐著,沙灘褲,夾角拖鞋,白色t恤,這個男人無疑是非常好看的,從路過的遊客和服務員偷偷打量的眼神就能知道了。


    斯禦聽見聲響迴過頭,就看見花已陌穿著一身白色無袖的棉麻裙子站在那裏,笑意盈盈的臉,濃黑如流泉一般的長發披散在身後,似乎還濕漉漉的透著水汽。


    “頭發怎麽不擦幹?”斯禦走上前問,一邊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濕漉漉的。


    “沒事的,天氣這麽熱,一會就幹了。”花已陌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這麽好的美景,我想多看看,快走吧!”她一邊走,一邊拿著手機拍照。


    在花已陌看來是極為尋常的事情,在斯禦看來卻是極美的,斜陽也在花已陌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靈動的身影如仙子一般。


    “這裏好涼快呢!”花已陌坐在長長的浮橋的邊緣,拖鞋放在身邊,一雙腳伸進澄澈的水裏,踢踢打打,玩的異常的高興。


    斯禦也在她的身邊坐下:“沒有來錯吧?”


    “我有在網上看過圖片,隻是沒想到會這麽美,你看海和天是一個顏色,渾然一體,沙灘竟然是白的,沙灘上的白色涼傘,白色的躺椅,斜伸到海裏的椰子樹上的白色吊床,都感覺像是夢裏的仙境一般。”


    斯禦笑了,似乎這麽久以來,花已陌從來沒有在他麵前這樣的和顏悅色,也從來沒有說過這麽多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花已陌不是那麽排斥他了?


    “你要不要畫一下呢?”斯禦笑著問,一邊變魔術一般的掏出紙和筆。


    “我是來度假的。”花已陌驚訝的看著他,一邊指控的說,“你這個老板會不會太無良了,不待這麽壓榨員工的。”


    “嗬嗬……”斯禦輕笑,看著花已陌的眸子一片溫潤,“錦紅是我的,難道不是你的,未來的錦紅主子,你難道不應該隨時盡一份力嗎?我是想多賺一點壯大錦紅。”


    “哼!”花已陌奪過紙和筆,安靜的看著不遠處的美景,想象著該是什麽樣的服裝才能和這樣的美景融為一體,相輔相成。


    “你可別否認,我可是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渴望。”斯禦淡淡的說,一邊靠近花已陌看她畫的東西,手指指上一處,“從男人的角度看,這點露一點,若隱若現的更有吸引力,你沒發現,到這裏不僅僅是玩,女人是秀身材,男人是看美女來的嗎?”


    花已陌詫異的看了斯禦一眼,似乎很奇怪他有這樣的想法:“看美女?”美女看他比較多吧!


    “嗯!”斯禦點頭,後知後覺的發現花已陌冷冽的眼神,連忙擺手,“是當風景一樣看的,我說花已陌小姐,您老是不是吃醋了?不過你穿的嗎,確實太保守了,沒什麽看頭。”一邊還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您老?保守?沒有看頭?花已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及踝長裙,然後放下本子,手指掰的哢嚓作響,目光陰鳩的看著斯禦。這是嫌棄的節奏嗎,一邊壓榨她的勞動力,侵占她的假期,居然還敢嫌棄她?


    “你不會這樣就怒了吧?”斯禦配合的往後縮了縮,然後站起來。


    花已陌也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笑著說:“站好不許動!”既然他自詡是她的男朋友未婚夫,她不行駛她的權利,難道不是虧大了。


    斯禦狀似驚恐的問:“你要幹嘛?”她要玩,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花已陌嘿嘿一笑,沒有說話,隻是一腳踢了過去,木橋本來不過是兩個人並排走的寬度,斯禦一個踉蹌,就跌向橋下的海水裏。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花已陌笑出了聲:“我也下去,我要找漂亮的貝殼當飾品。”說著就要往下跳。


    斯禦飛快爬起來,站在齊膝的水裏掐住她的腰:“祖宗,你還是安穩的坐著吧,你身上可是有傷的。”說著把她放在橋上坐下,“你安穩畫你的圖,我去給你找,保證完成任務。”


    “真的?”花已陌懷疑的問,“可是……”她是這的想要下去啊,聖手給她的藥膏很好啊,疤都要掉了,那不就沒事了嗎?


    “真的,真的。”斯禦一邊保證,一邊在淺水的沙灘裏細細的搜索起來。隻是找著的同時,他的眸子若有似無的閃過一抹暗色。


    坐在橋上的花已陌看著水中認真找著的斯禦,她的手撐在身後,用力的揚起頭看著天空,隻是眼中不知為何就多了一抹晶瑩。


    不遠處的酒店的迴廊上,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陰影裏,死死的盯著浮橋上的人影,盯著人影之間的互動。


    似乎意識到有目光在注視,花已陌迴過頭去,她所能看見的隻是迴廊裏的高大身影,除此之外,什麽也看不到。但她就是知道,那個人就是慕流年,那樣冷而帶著警告和危險的目光,除了他,不會是別人。


    一個女人挽上慕流年的手臂,朝著另一個出口走去。相攜的畫麵很美,美得讓花已陌的眼睛莫名的酸痛。


    慕流年,終究是這樣吧,你有你的心尖寵,我有我的不甘願,殊途同歸的不過是各安天命,各走各的路。


    那個女人,是花念歌。除了她,不做第二人想。


    花已陌收迴目光,拿起筆,接著專心的畫圖,她按照斯禦的意思稍微改了一下,果真性感了許多。而她要的是性感而高雅不俗豔。於是又稍微改了一下。


    夕陽的餘光漸漸收斂,海水和天空一片暗藍,她都沒有發現。


    “吆,真是晦氣,哪哪都能遇見你呀!”略略尖利而酸溜溜的聲音在花已陌的身邊響起。


    花已陌沒有抬頭,聽聲音也也知道了是哪隻瘋狗。


    “喂,我和你說話呢?”藍思琪怒了,她這是什麽反應明明白白的無視她嗎?


    花已陌合上本子站起來,看了看四周漸漸黯淡的天色,不知道斯禦找哪裏去了,這麽久都不迴來。


    “花已陌!”藍思琪憤怒的推了花已陌一下。


    花已陌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本來坐久了腿都麻了,好不容易站起來,藍思琪這一推,哪裏還站的住。


    “裝什麽柔弱啊,你搶念歌的男人,搶念歌的師傅,你那麽誣陷念歌不是花家的女兒,那時你可沒這麽柔弱,怎麽,準備向你的金主告狀,說我欺負你了,還是讓藍司辰再整治我一頓?”藍思琪低頭睥睨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花已陌,那副平平淡淡的樣子充滿了無視,這讓她異常的憤怒,“可惜,天高皇帝遠,沒人管你。”


    “是啊,沒人管我,所以你打算怎麽做呢?”花已陌淡嘲的看著藍思琪,是花念歌告訴她的吧,搶男朋友,誣陷,她們還真是高估了她。


    “你說,我把你扔海裏好不好?”藍思琪蹲下捏著花已陌的下巴說,“聽說,你怕水,不會水呢。”


    花已陌驟然笑了,花念歌,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對付我嗎,你到底在懼怕什麽呢?


    花念歌,你知不知道讓一個人最疼的方式,不是讓她死,而是拔掉她身上所有的羽翼。


    “你可以扔試試。”花已陌抬起頭,晶亮的眸子盯著藍思琪,盯的她心頭發毛。


    “你以為我不敢?虧的念歌對你那麽好,這麽些年在國外還心心念念的記掛著你,經常打電話給我問問你的情況,原來你才是那隻白眼狼,居然還偷你姐姐的設計圖參賽,寄給雅,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藍思琪說著一雙手就推向花已陌,她討厭花已陌的美貌,討厭她的才華,討厭她的一切。


    “藍小姐,謀殺是犯法的。”一聲冷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藍思琪一個激靈,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她驀然迴過頭,卻看見一個異常俊美的男人站在身後:“斯禦?斯少!”藍思琪笑著擺手,“我在和已陌開個玩笑,哪裏就是謀殺了。是吧,已陌?”她迴頭看著坐在橋上的花已陌,這個女人該死的好運,曾經一度她以為花已陌後麵的人是陌尋楓,後來看念歌的那個樣子,以為是慕流年,怎麽現在是斯禦在她的身邊。


    原諒她不知道,那日唇槍舌劍的種種,她都沒入耳,眼裏隻看到了慕流年。如今才想起報紙上說的,花已陌是斯禦的未婚妻。憑什麽她就可以這麽好運!


    花已陌沒有理她,氣氛有一瞬的冷凝。


    “怎麽了,已陌?”斯禦走上前,蹲下問。


    “坐久了,腿麻了,等一下就好。”花已陌淡淡的說。


    斯禦挑了挑眉,促狹的對著花已陌眨了眨眼,然後轉身把後背給花已陌:“花已陌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背你一程?”


    花已陌看著藍思琪驚訝的眼睛,色彩紛呈的臉,瞬間意會:“你可別背不動。”一邊說著一邊趴在斯禦的背上。


    浮橋吱呀作響,浪花拍岸,海風輕撫,很容易就讓人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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