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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真相不明,誰都不可輕信,無論你心裏更傾向誰?”霽月舉了舉酒杯,“當年要和你結婚,究竟是不是當初救你的,是不是一直和你聯係的那個女人,你自己心裏都不明了不是嗎?”如果真的明了就不會有任何的猶疑,相處過了的,再次相處就知道是不是,那種感覺別人是體會不到的。


    慕流年沒有說話,眸色深深,隻是手指輕輕在酒杯上敲了一下。


    霽月沒有動,隻是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斂,目光掃了一眼慕流年指示的方向,四五個男人正在推杯換盞,可是目光卻不時瞟向慕流年和霽月。精壯的體格,腰間隱隱的隆起,都讓霽月知道,來者不是善茬,而且絕對有備而來。


    他們是隨時出來的,沒有提前的計劃,那麽他們是一直就在跟著,還是今天的一切都是設好的局呢?


    慕流年若無其事的端著酒杯,又飲下一口,似乎許久,沒有人讓他鬆鬆筋骨了,尤其是心煩意亂的現在,他很想好好的發泄一下。


    霽月眉梢一揚,臉上又是一片燦爛:“慕,似乎很久沒有活動了,很是懷念啊。”五年前的刀光劍影,五年後似乎又因為斯禦的歸來而迴來了。


    “你就是肉賤皮癢,欠收拾了。”慕流年輕叱,放下酒杯起身撈起外套往外走,一定要給人機會啊,畢竟人家都準備了那麽久。


    霽月一口幹了杯子裏的酒,囂張的踢開凳子大步朝外走:“等等我。”一邊甩下幾張鈔票,“不用找了。”


    一迴身,卻是軟玉溫香滿懷,霽月一愣,今天運氣真好。


    “哎吆!”一個緊身紅裙的女子撞上了霽月,驚唿一聲,跌坐在地上。


    “你沒事吧?”霽月眉眼含笑,伸手扶起女子。


    “帥哥,今晚有空嗎?”女子言語嬌嗔,一隻手若有似無的撫上霽月的胸膛。


    “可惜,今晚不行。”霽月拋了個飛吻,轉身向外走去。


    “你早晚死在女人手裏。”慕流年冷哼,很是看不慣他四處招蜂引蝶的模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願意。”霽月得瑟的說,眉眼間都是掩飾不住的春色。


    “隻怕風流沒成,先死了。”慕流年冷哼,眼角的餘光看著幾個人已經站起身跟了過來,他冷冷一笑,折進附近的一條小巷裏。


    陰暗的小巷裏,慕流年停住了腳步,低頭把手裏的外套緊緊纏在手上。霽月背對他站著,彎腰調整了一下鞋帶的鬆緊,相對於慕流年的西裝褲皮鞋襯衫,他感覺自己的休閑裝更適合他發揮,要打架了,好興奮。


    而小巷的兩頭,一頭兩個,四個黑衣的男子在慢慢靠近。手上明晃晃的赫然是鋼管。


    “你行嗎?”慕流年問身後的人,很是懷疑他最近經常不見蹤影會被淘空了身體,花拳繡腿就太丟人了,“不會被扁吧?”


    “小看我?我可是一天都沒停下訓練。”霽月冷哼一聲,舉步迎上迎麵砸過來的鋼管,攥著對方的手猛地一扭,對方悶哼了一聲。


    慕流年也順勢向前,和兩個黑衣人打在一起,除了腳步移動以及時而的悶哼聲,小巷幾乎沒有別的聲音。大家都知道,大家這種事默默的做就好,傷了就是倒黴。


    “嗯!”慕流年突然聽到身後的霽月一聲悶哼,出手抓住麵前同時砸過來的兩根鋼管,一人一腳踹飛,迅速奔向霽月。


    “怎麽樣?”慕流年一邊擋在他的身前,一邊詢問,就說太花不是好事了吧?


    “不太好,我好像被下了藥了。”霽月軟軟靠在牆上,感覺自己真的會像慕流年說的那樣,死在女人手裏。他唯一接觸過的隻有那個紅衣的女子,也沒有聞到什麽異常的味道,下藥是在什麽時候呢?


    “就說你會死在女人手裏,軟腳蝦!!”慕流年以一對四,一邊還不忘嘲笑霽月。


    霽月苦笑著倚著牆壁,絲毫沒有力氣出擊。


    四人中的一個人一個閃身出了包圍圈,閃著銀光的鋼管中突然就彈出了銀光閃閃的匕首,一片交織著的寒光籠向絲毫提不上力氣的霽月。


    霽月努力抬起胳膊擋在身前,不敢叫喊,怕打擾慕流年讓他受傷。


    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霽月隻感覺眼前人影一閃,慕流年已經擋在他身前:“白癡!”慕流年冷哼,側身踢開靠近的一個。


    霽月卻突然白了臉,提起全身僅有的力氣猛的一撲,擋在慕流年的另一側。原來是調虎離山聲東擊西。


    “噗嗤!”是刀子紮破衣服,進入皮肉的細微聲響,對於慕流年來說卻像是驚雷一般,他急忙迴頭。


    “霽月!”慕流年看著踉蹌站著捂著腹部的霽月,神色冷的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他手一揚,一個銀色的信號彈在空中炸開,敢動他的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認知。


    四個人一怔,看著信號彈的目光一片驚慌,為首的一擺手:“撤!花小姐說先給點教訓就好。”


    四個人剛剛轉身,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奔來,四個人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落入慕流年手裏,那才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情。他們都有這個認知。


    慕流年扶著霽月冷冷的站著,看著身後的人奔上來追上去。錯身而過的刹那慕流年說:“要活捉。”


    他想知道,那個要教訓他的花小姐究竟是哪一個?花念歌或者花已陌?不知道教訓他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嗎?他,慕流年是誰都可以教訓的嗎?


    “霽月,怎麽樣?”他彎腰看著霽月的傷口,眉眼間毫不掩飾的擔心和焦灼。


    “皮肉傷,也許我真會像你說的那樣死在女人手裏。”霽月白著臉苦笑,還是提不上一點力氣,頭眩暈的厲害。


    “要給我的教訓,你忙的什麽?”慕流年冷哼一聲,將霽月背起來,“我確定你有一天真的會死在女人的手裏。以後還是悠著點,軟腳蝦真的不好看。”


    “切,你以為我願意擋啊,我是很倒黴的沒有站穩。”霽月輕叱,表情是很委屈很倒黴。也很嫌棄自己這幅軟趴趴的樣子。估計會被兄弟姐妹們笑話死。


    慕流年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霽月不過是嘴硬而已,這麽些年他怎麽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敢傷他的人,那個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一輛車精準的停在他們的麵前,車門拉開,家裏的醫生已經在裏麵候著了。


    “慕。”慕流年剛迴到山莊,流雲帶著人也趕到了。


    慕流年看著流雲,等待著他說話。


    “抓到一個。其餘沒有繼續追,因為進入鬧市,不想鬧大。”流雲說完,抬頭看著慕流年,欲言又止。


    “說。”慕流年冷哼,幾時都這樣婆婆媽媽了,有什麽不能說的。


    “我似乎看見了花已陌。”流雲不確定花已陌是不是活著,所以並不是那麽敢肯定。即便真的是,花已陌和慕流年又有什麽仇恨?值得彼此兵戈相見?


    “似乎?”慕流年眸子一沉,目光如劍射向流雲,他記得不久前花已陌才昏迷著被帶迴去,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她又出現在那裏,怎麽想都感覺奇怪。


    “車子慢了一下,也隻是看到一個側麵,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那裏,隻是感覺很奇怪而已。”流雲滿是不解,花已陌醒了他也很高興,可是他也聽到了那句花小姐要教訓慕流年的話,花已陌又恰恰那個時候出現,他不心驚都難。


    “應該是,我今天見過她了。”慕流年微微一笑,有一點苦澀,目光冷凝,“她似乎很恨我。”


    “為什麽?”流雲感覺很奇怪,為了這些日子也不至於吧,“是不是她恢複記憶了?”


    “不知道,也或許有人說了什麽?比如我是她殺父仇人之類的。”慕流年冷哼一聲,猜測道。


    “流年,你沒事吧?”一聲驚唿從門外傳來,下一秒一個人影就撲了上來,上下左右,前前後後一通檢查,然後撲進慕流年得懷裏,緊緊抱住他的腰。


    “你去哪裏,我好擔心。”花念歌的聲音淒淒切切,雙眸中滿是擔憂,“你沒有受傷吧,我看到霽月受傷了。”


    “我沒事。”慕流年抬起手想要拍拍她的背,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又放下了,整個人就那樣略微有點僵硬的站在那裏。


    明明他想要的就在眼前,他究竟有什麽不滿足的?慕流年也很想知道自己反常的原因。


    流雲深深看了慕流年一眼,轉身去看霽月,隻感覺慕流年和花念歌相擁的畫麵太美,看著有點別扭。他會眼疼。


    “是不是因為我,如果是,我離開好了,我不想她們傷害你。”花念歌抽抽噎噎的揚起一張淚水斑駁的臉。


    似乎經年之前,電話網絡聯係的那個花念歌是不愛哭的,慕流年又有瞬間的跑神。


    “你吃藥了嗎?這麽晚,該睡了。”慕流年放輕了聲音問,一邊牽著她的手,送她迴房間。


    “沒。”花念歌異常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後,緊緊的反握著慕流年的手,就像握住的是救命的稻草。


    慕流年把她帶到沙發前坐下,然後倒了一杯水,拿了兩片藥送到花念歌的麵前,這些事情他並不是常做,可是依然做的異常的自然。


    花念歌順從的接過藥片放進嘴裏,然後端著杯子喝水咽下,動作流暢,沒有絲毫的不適。


    “好苦,我要吃糖。”花念歌皺巴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慕流年。


    慕流年目光閃了閃,若無其事的放下杯子,拿起一邊的草莓送到花念歌的嘴邊:“都沒事,安心睡吧,我去看看霽月。”說著就往外走。


    “流年,你是嫌棄我嗎?”花念歌突然輕聲問,“嫌棄我不是清白的女人是不是?”聲音漸漸的低下去,然後眼淚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我抵抗不了,我沒辦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沒有。”慕流年感覺自己的聲音發緊,略略帶著一絲無奈,他在乎的不是她所想象的東西,隻是說不出口而已。


    “可是,你從來都不和我親近?”說到這裏,花念歌的聲音已經是無限的委屈,慕流年對她溫和,但是從不熱絡,熱情更是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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