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急呀!不多住幾天嗎?”


    謝煙兒出言勸道。


    杜婧雪也開口道:“是呀元郎,趕了這麽久的路,不好好休息下嗎?”


    “這點路有什麽累的。”


    程元笑了笑,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你們這邊暫時是不用擔心了,我想趁現下還有點時間,往京城走一趟,把消息打探清楚,爭取在過年前趕迴來,然後迴家跟我父母談談和秀娘的婚事。如果順利的話,應該能在年後把先把親事訂下來。”


    杜婧雪聽得愛郎要去京城為自家打探消息,心裏很是感動,後麵又聽到談及兩人的親事時又嬌羞不已,一時間麵暈淺春,頡眼流視,整間屋子都增se不少。


    在向母女兩人問清杜家在京城的住處和一些基本情況後,時辰也不早了,謝煙兒便讓環兒領著程元去了東廂閣樓休息。


    二人先在浴室裏美美的泡了個澡,迴到床上後又讓環兒幫他做按摩,按著按著兩人就滾到了一堆。正是幹柴烈火時忽聽得開門聲響,二人慌忙坐起來整理著衣服。


    “哼!幹壞事門都不關好!”


    杜婧雪走進來笑罵道。


    “這不是在等你嘛!”


    見得是她,程元放下心來,坐在床上伸出手道:“來,讓為夫抱抱!”


    杜婧雪臉兒紅了紅,卻也沒出聲駁斥。關好房門後坐在了床上,對著程元深情的叫了聲“元郎”便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


    溫存了一陣,兩人方始分開,程元緩緩撫摸著她玉背,開口說道:“剛才喝茶時跟你娘提了咱倆訂親的事,我怎麽發覺她好像沒什麽反應呀?”


    晚飯後他們聊天時,程元在說了等過年迴家稟報父母後就過來提親,可謝煙兒聽了並沒有什麽表示,隻是在確定了他真的要去京城打聽情況後把杜家的情況跟他詳細的說了下後就迴房休息去了。這就讓程元很是疑惑,他看得出來謝煙兒是有些擔憂,不過倒底是什麽就不知道了。


    “娘親是擔心你家裏不同意這門親事。”


    杜婧雪幽幽說道。


    原來謝煙兒迴房後,不一會杜婧雪也跟了進來。心思敏銳的她也發覺了剛才的異樣,見母親還沒休息,正在桌邊喝茶,便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開口道:“娘親,在想什麽?”


    “是秀娘啊,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去睡覺?”


    “才到了新地方,有些睡不著,便過來找娘親聊聊天。”


    “想聊天去程元那邊啊,跟我這個老婆子有什麽好聊的。”


    謝煙兒打趣道。


    “娘!”


    杜婧雪拉著她的衣袖,撒嬌道:“娘親又來笑話女兒!”


    謝煙兒摸著杜婧雪的手,滿臉慈愛:“娘哪裏是笑話你,隻是程元明天就要走了,娘是想讓你過去好好陪陪他。”


    說完輕輕一歎,“唉!畢竟他這一走,也不知你們何時才能再會啊!”


    “元郎不是說年後就過來提親的嘛!”


    杜婧雪迴道。


    “裝傻!”


    謝煙兒白了她一眼,嬌好的麵容上蕩起一股媚意,雖說已三十幾歲了,可母女站在一起倒像是對姐妹。


    “憑你的聰明不會想不到吧?”


    “想不到什麽?”


    杜婧雪的聲音低了下去。


    “唉!”


    謝煙兒見得女兒臉上的神se本不忍開口,但有些事也不得不說。“程元這孩子有情有義,對你也算得上是真心,若你倆真能走到一塊,倒不失為一段好姻緣。可是……”


    謝煙兒看著她的眼睛:“這些隻是你們兩人私下做的決定,就算為娘同意,可程元父母那邊呢?他們會不會答應?畢竟我們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啊!”


    犯官家屬,可不是誰都有膽子敢接手的。


    自己心裏一直害怕的事卻被母親無情的揭露了出來,杜婧雪也卸下了偽裝,趴在謝煙兒懷裏哭了起來:“嗚…嗚…娘親,女兒怎麽就這般命苦!”


    謝煙兒也是無言已對,因為自己的緣故,女兒雖然頂著一個官宦小姐的名頭,可過起日子還不如一平常百姓來得開心,難得她自己挑到個好夫婿,卻也幾經波折,眼看大夫人那邊就要打通關節,不成想老爺又出事了,他這一倒,全家都墜入深淵,這下反而要擔心程元那邊了。


    他的父母要是知道了杜家的事,會讓兒子來接這個燙手的山芋嗎?唉!希望老爺沒事,可若真被定下了大罪,為了杜家上下老小,他就應該……


    想到這兒不由得身子一抖,還在哭泣的杜婧雪被她驚醒,抬頭看到母親臉兒有些發白,忙關心的問道:“娘親,怎麽了?”


    起身時碰到她的手,感覺很是冰涼。


    “娘親莫不是受了風寒,怎麽身子這麽冷?”


    “噢,沒事沒事,適才有些頭痛,可能是這幾日沒休息好,睡一覺就沒什麽了。”


    謝煙兒輕描淡寫的說道,剛剛那個可怕的想法被她深深的埋進了心底,臉上沒露出一絲異樣。


    “那娘親你早點休息吧,明日若還是頭痛那就讓屏兒姐給您抓副藥迴來,女兒去元郎那邊看看。”


    杜婧雪起身說道。


    剛才她爬在謝煙兒身上才哭了幾聲就反應了過來,發現自己又被母親給帶到溝裏去了。因為母親還在用平常人的思維估量程元,她哪知道自己愛郎和一般人有著天大的不同。通過平日的接觸,她發現程元麵對皇權沒有普通人的那種敬畏,而且對功名也沒有那麽熱衷,自己擔心害怕的事情在他眼裏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並且他也不是那種隻會耍嘴皮子的無能書生,而是有著一身不俗的功夫和聰明的頭腦,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她相信程元能夠帶著她們渡過任何困難和危機。


    本來想到這兒杜婧雪就該起身了,可大家也知道,女人嘛!腦子裏的想法大多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她當時想的是,如果才哭一會就起來了,這會不會讓娘親笑話?


    所以稟著這個奇怪的思維,她便繼續哭了下去,而且越哭越投入,若不是母親驚醒她,估計還要再耽擱點時間才能收得住眼淚。


    告別了母親,杜婧雪先迴屋用熱水把眼睛敷了敷,再補了個妝,接著才往程元那邊走去。


    推門進了房間,見得兩人正在滾床單,不由暗罵程元沒心沒肺,心想著剛才自己哭的那一場是不是有些虧了?不過在看到愛郎張開雙臂後,還是忍不住的撲進了他的懷裏。


    看來啊!女人一旦動了真情,喝井水她都會覺得是甜的。


    在聽杜婧雪講完她母親的擔憂後,程元哈哈一笑,卻沒迴話,而是伸手把一旁的環兒拉進了懷裏,問道:“環兒,你相信我嗎?”


    環兒的衣服在剛才的嬉鬧時被扒得精光,杜婧雪進來時她沒來得及穿上衣服便躲進了被窩裏,此時被程元拉了出來,光溜溜的身子在燈火的照耀下發出白皙的光芒。雖然隻有小姐在場,可也羞得把身子死死的貼在程元肩上,不過說出的話還是堅定無比。


    “我相信少爺!”


    “哼!sao蹄子,不知羞!”


    看著環兒緊閉著眼睛,杜婧雪壞笑一聲,揮手打在她的右臀上。


    隻聽“啪”的一聲,便見得臀浪翻飛,餘波不斷。


    環兒悶哼一聲,咬住了牙沒叫出聲來。


    杜婧雪又抻出手在上麵捏了幾把,驚訝道:“這才幾天功夫,pi股就大了一圈了?我看這少不得元郎的功勞。”


    雖說有些譏諷,可話裏也帶著股酸菜味。


    見環兒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程元掰過杜婧雪的身子就在她的翹臀上啪啪打了兩記,待她痛唿後才笑道:“再大能大得過你嗎?看看你這兩團肉,都快趕得上母牛的pi股了!”


    “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杜婧雪聽得大窘,伸出小手就開始捶打起程元的胸膛,打著打著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杜婧雪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被脫了下來,顯露出她那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被子也給蹬到了一邊。待到唇分後,三人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程元一手摟著一個,隻覺得身上被二女的兩團柔軟掃得酥麻不已,一時間好不愜意,感歎道:“時間過得真快呀!上次咱們這個樣子還是在幾個月前了吧?”


    二女都閉著眼沒有迴話。


    隔了一會,房內便響起了誘惑的喘息聲。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


    雄雞報曉,天se將明。


    程元起床洗漱後來到前院,發現杜婧雪她們也起來了,正和環兒張羅著早飯,忙走過去招唿道:“秀娘,早啊!”


    見他過來,杜婧雪臉兒一紅,捏著他腰間軟肉就轉了兩圈,輕聲罵道:“登徒子,就會糟蹋人!”


    “嘿嘿嘿嘿!”


    程元賤笑幾聲,比起昨晚的享受,此時腰間的那點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等她過足了手癮不得不停下後,才開口道:“好了好了,這下出氣了吧,伯母呢?”


    杜婧雪手都捏麻了,見他還是一付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是沒了脾氣,落下句“娘親一會就下來”轉身去廚房幫忙了。昨晚她和環兒陪著程元荒唐了小半夜,到四更時分才迴自己屋,雖沒到最後一步,可也被強行來了出燈下吹簫,到現在嘴還有些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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