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要了我吧!”


    環兒輕聲道。


    她解下小衣,露出嬌嫩飽滿的胸脯,上麵兩點嫣紅令人眩目。


    “婢子願把一切都交給少爺!”


    在兩團軟肉上狠搓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收迴了手,程元把環兒拉進懷裏,在她耳邊柔聲說道:“今天大家都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還有幾百裏路,不養足精神,身子很容易吃不消的。”


    “那少爺豈不是很辛苦?”


    她吃吃一笑,小手慢慢挪動,把臉趴在程元耳邊緩緩吐出一口熱浪,灼人神魂。


    “少爺!”


    “好你個小妖精!”


    程元舒服得打了個哆嗦,忙把環兒的手拉了出來,捧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說道:“別再撩撥我了,要是真把我的火給弄大了,當心你明天下不了床!少爺我這十七年的童子功可不是白練的,若是你明天走不動路,看你有沒有臉出來見人!”


    “那少爺你怎麽辦?”


    環兒看著那杆神兵,舔了舔香唇,“要不婢子還像上次那樣?”


    “哼!不用了,待會我還要練功呢。”


    “噢!少爺要練什麽功?”


    “忍者神功!簡稱,忍功!”


    嬉鬧了一陣,環兒終於堅持不住,連連打著哈欠,不一會就睡著了。程元替她蓋好被子,揮掌打熄了燭火,整個房間暗了下來,然後座在床上運功導氣,待運行了兩個周天後才睡下。


    第二天起來,程元在鎮上租了輛馬車,跑到中午又碰上了個一個小鎮,把車夫打發走後幾人便找地方吃飯,順便解決下個人之急。


    在吃飯的時候程元總覺得杜婧雪有些怪怪的,有時望著自己就暗暗發笑,不過眼裏還有那麽一絲絲柔情,問她怎麽了她又不說,隻是不時的和環兒咬著耳朵說悄悄話。


    待晚上找到了住處,環兒就大大方方的跟程元住在了一起,服侍少爺洗漱過後二人躺在床上聊起了閑話。


    程元問起她白天和小姐在偷偷說些什麽,環兒遮遮掩掩的,逼急了就蹦出句都是些女兒家的私房話,搞得程元也不好多問,不過想來也是問的昨晚兩人事情。


    此後幾天程元頻頻換車,都是半日路程的走,中間還坐了兩次船,雖然麻煩了些,可也讓別人摸不清行蹤。期間他又找機會跟謝煙兒問了下環兒的事情,可也隻得到兩條線索,一個是環兒是在途經東昌府的官道上買來的,那裏緊鄰河北,第二條就是聽環兒的父母說他們是從河南一路乞討過來的,其它的就沒什麽有用的了。程元聽了也是莫可奈何,這些線索都太零碎,想要找到環兒的親身父母也隻有看運氣了。


    五天後他們到達了蘇州城,蘇州曆史悠久,地理位置十分優越。據文獻記載,從泰伯至壽夢曆十九世,周靈王十二年,吳王諸樊徙國都至今蘇州一帶,又經諸樊、餘祭、餘昧、王僚四朝四十六年之後的周敬王六年,闔閭登基。


    周元王三年,吳國被越國所滅。約周赧王九年,越國被楚國所滅,春申君黃歇被封於吳。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天下分三十六郡,在吳越之地置會稽郡,以吳縣為郡治。東漢永建四年置吳郡。三國時期孫權據吳郡十多年,開創了東吳基業。陳禎明元年,置吳州,吳郡隸吳州。吳州、吳郡、吳縣三級治所同駐一城。


    後來隋文帝楊堅統一江南,開皇九年廢吳郡,改吳州為蘇州,以城西有姑蘇山而得名。大夏朝立國後又經過了幾百年的休養生息使其更為繁華,在整個江南地區都堪稱翹楚。


    蘇州城共有十五座城門,程元一行從望齊門進去。踏進城內,隻聽得滿街都是吳儂軟語,大家說話都軟聲細語,讓人聽得軟乎乎的。一路走來,到處都是小橋流水、粉牆黛瓦,走了沒多久就跨過了五座木橋了。


    “好多橋啊!”


    環兒驚歎道。


    “好多水啊!”


    程元感慨道。


    話音剛落便感到腰間一痛,低頭看去卻是杜婧雪的一隻手放在那裏,大拇指和食指捏著他的一團軟肉,正在慢慢扭動。見他望來,杜婧雪俏臉微紅,又加了兩分力道,小嘴微張,吐出幾個無聲的字眼。


    “se胚!下流!”


    “嘿嘿!”


    程元猥瑣的笑了笑,沒想到杜婧雪竟然能聽得懂這葷段子,不愧是才女呀!


    按著她的手正要說話,便聽到前麵傳來兩聲“咳咳”,嚇得他趕忙鬆開了手,杜婧雪也紅著臉兒跑到前麵,跟在母親身邊。


    謝煙兒仿佛沒看到兩人的小動作,邊走邊開口道:“蘇州城素有水鄉之稱,有河道一百五十多裏,橋三百多座,是‘水陸並行、河街相鄰’的雙棋盤格局,所以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哦!多謝伯母解惑!”


    程元忙一個馬屁拍上去,換來的卻是杜婧雪的一記白眼。


    “裝!”


    “額……”


    又走了過十幾座橋,幾人在一條巷子口停下了。謝煙兒開口道:“這是潘儒巷,我買的院子就在這兒,往裏走左邊第五家便是。”


    走進青石鋪就的小巷,四周一下安靜了許多,這裏基本上都是民居,所以沒幾家開著門的,兩旁綠影婆娑,種值了不少柳樹。到了地方,秋屏上前敲門,青銅門環撞擊在厚重的木門上,發出“咚、咚”的沉悶聲響。


    隔了好久,房門才被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探出頭來,見到眼前幾人,臉se一喜,正要說話,秋屏已搶先開口。


    “爹爹!”


    秋屏他爹沒有接話,而是快步走了出來,站到謝煙兒跟前躬身行禮:“老奴見過夫人,小姐。”


    “平叔免禮吧。”


    “謝夫人!”


    平叔站直了身子,又望著程元這邊,開口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他叫程元,是秀娘的…夫婿。”


    “見過平叔。”


    程元搶先一禮道。


    “噢…噢,老奴見過姑爺。”


    平叔慌忙迴禮道。


    “好了好了,我們先進去吧。有什麽事待會再說。”


    “噢對對,看我都老糊塗了,夫人,小姐,姑爺,裏麵請。”


    平叔忙將大夥往屋內領,這時他們父女才找著說話的機會。


    “爹爹,娘呢?”


    “你娘她在鋪子上幫忙,待會我去叫她。對了,你們怎麽都過來了?發生了什麽事嗎?”


    “這個,還是讓夫人跟你說吧……”


    眾人進了大門,走過一片假山流水後到了廳堂,穿過圓門,便是四幢二屋樓房圍成的小院,後麵就有一條小河,取水倒是方便。


    歇息了一陣後大家又忙碌起來,由於以前隻有平叔兩口子住,很多地方都沒打掃,謝煙兒領著三女去收拾房間,趁著時間還早,先把睡覺的地方給整理出來。平叔出門去叫秋屏她娘李嬸迴來,程元先前和他聊了幾句才知道謝煙兒在蓮花街那兒還有一個鋪麵,裏麵賣些胭脂水粉,平日都是李嬸和兩名女工一起在店內經營。


    轉眼大夥兒都走得精光,無事可做的程元本想幫著掃著打掃衛生,可謝煙兒哪能真讓他挽起袖子抹床板。還沒等他擺開架式,直接說了句女兒家做事讀書人別瞎摻和,塞了壺熱茶給他就讓其到一邊涼快去了。


    被趕出來的程元隻好坐在大堂裏發呆,喝了幾杯熱茶後便靠在椅子上思考起以後的事來。


    眼下杜婧雪母女算是暫時安全了,不過在沒得到杜大人的確切消息前誰也說不準,想來她們到了這兒不會怎麽出門了,這打聽消息的任務還是要落在自己身上。現在井市上傳出來的還都是些流言蜚語和小道消息,讓人聽得雲裏霧裏的,沒多大的用處。


    要不自己幹脆去一趟京城,把這件事徹底的弄明白。


    對,就這麽辦!


    下定了決心,程元精神一震,氣血也順暢了不少。雖然這幾天對著杜婧雪她們時都擺出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樣,可心裏也沒有太多的底,深怕半路就殺來了追捕的官兵。這樣等待的日子太難熬了,與其在家裏坐等結果,還不如先行一步,越早知道消息越能提前想出應對辦法。順便還能去探一探那普渡慈航的底細,若他真是個妖怪,那這書讀了也沒啥意思了,還是安安心心的混江湖吧。


    過了一陣,平叔兩口子迴來了,秋屏她娘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個子不是很高,但皮膚很好,穿著一身淡綠se的襦裙更顯嫵媚,頗有幾分熟婦風情,不過說話很利索,想是在店裏和顧客磨嘴皮子練出來的,上來就把程元給誇了一頓,說他溫文爾雅,氣質出眾,儀表堂嚐那個年少有為,誇得他都有點臉紅了,接著又誇讚自家小姐天生麗質、秀外慧中,二人男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講完這些話頭一轉,說夫人那邊還有事做,福了一禮後便到閣樓幫忙去了,真是來去如風呀。


    等把房間收拾出來,天已快黑了,由於沒人做飯,謝煙兒便讓平叔去外麵訂了一桌酒席迴來。


    等吃過飯後大家坐在一起喝茶,程元開口道:“伯母,秀娘,我準備明早就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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