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柏時言:一語雙關的偷吃第13章 好帥穀澤:“……”雖然事實確實是這樣吧,但也不用這麽直接說出來。曾經交往了三年多的時間,柏時言很了解他,他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他自己吃飯的話,肯定會忍不住偷吃那麽一點點不該吃的。但他保證就一點點,他的菊花還想要呢。他們往前走了一點路,柏時言忽然停下腳步,迴頭。穀澤好奇問:“怎麽了?”柏時言很快就收迴目光,“沒什麽。”穀澤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上了車柏時言說:“我先送你迴去,會給你點外賣。”但他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時臉色一下就嚴肅起來,接電話聽對方說了些什麽,之後迴答:“我知道了。”掛上電話,柏時言的臉色依舊很嚴肅。穀澤若有所思地問:“是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麽,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柏時言點頭,“有一台緊急的手術要做,病人突發腦溢血,75ml.”穀澤的手立刻放在車門把手上,“那你先迴醫院,不用管我了。”他說著,試圖拉車門,卻發現拉不動。“你先跟我去醫院,在我辦公室等一下,我會讓人送飯過去,等我做完手術再去給你換藥。”穀澤撓撓頭,看著正在開車的柏時言,還是覺得很奇怪。但昨天他們剛有過小小的爭執,後來算是和好了吧,所以現在的和平還很珍貴,他不想破壞。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說:“那個,我其實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不用你操心,你有事就去忙你的好了,這些天也很麻煩你。”柏時言在認真開車,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他等了幾分鍾沒有等到迴答,原本以為柏時言不會迴答了,卻聽到對方在車停穩後輕輕歎息了一聲。他聽到了一句很熟悉的話:“不放心你。”他心中一顫,幾乎以為他們迴到了沒分手的時候,他經常聽柏時言對他說這句話:不放心你。**柏時言將他送到辦公室就匆匆離開了,臨走時交代他,除了送飯的男護士,其他來找自己的人都不用理會也不用迴答,於是他吃了病號餐一樣的東西,無視掉好多來找柏時言的人,在辦公室裏待了會,實在是覺得無聊。他身上沒帶電腦,隻有個手機,玩玩也就膩了,他又耐著性子等了半個多小時,等不住,決定出去走走。雖然現在走路很折磨,但他也不能一直躺床上,躺得人頭疼,又容易便-秘,他現在是萬萬不能便-秘的。出去走之前他先給柏時言發了條消息:我在醫院裏走走,有事打我電話他扶著牆走出去,就到了神經外科的門診區域。門診區域的人很多,很亂,有來看門診的,有陪護的家屬,有護工,還有剛從手術樓那邊推出來,做完手術要去病房區的病床路過,十分雜亂。這就是柏時言每天工作的地方。他扶著牆繼續往前走,慢慢就走到神經外科的門診區域,看到門診處上麵掛著每個出診醫生的簡曆和擅長方向。他好奇地一個個看去,看到了柏時言的簡曆。top2的八年製臨床醫學畢業,畢業後就來……咦,等等,柏時言畢業後的第一個工作地點居然不是這家醫院麽。他愣住了,仔細看去,發現柏時言的第一個工作地點是h市最有名的市人民醫院。柏時言大約在那邊工作了一年多的時間,才通過人才引進的方式來這家醫院工作,今年二月入職,來這邊工作才八個多月。當時畢業後一直計劃留在b市工作,甚至已經有好幾家醫院對其拋出橄欖枝的柏時言,是為什麽會迴到h市的人民醫院工作。穀澤心跳如鼓,有個他都不敢相信的猜測。但這麽覺得後他又覺得自己臉太大,都分手了還想那麽多做什麽,人家在h市時也沒主動來找過你。算了別想了,他們都分手,分了好幾年。穀澤這麽告訴自己,讓他不要抱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就是因為h市那個工作機會很合適呢,他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別太把自己當迴事,不要對別人有太高的要求和期待,就不會失望和傷心。盡管他這麽告訴自己,但看到柏時言過往的履曆,他心裏還是會有些朦朧的,隱秘的,無法言說的希冀。但……他們已經分手。這個事實如同一盆冷水一樣潑下來,讓他什麽想法都沒了。穀澤晃過履曆,忽然聽到走廊另一頭傳來一陣噪雜聲,有位護士在喊:“讓一讓。”他盡力縮到牆角去,看到一位醫生和兩位護士推著一張很大的病床過來,正往住院處走。那位推著病床的醫生是柏時言。柏時言穿著手術服,戴著手術帽和口罩,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是穀澤第一次看到剛做完手術,認真工作中的柏時言。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他現在忽然理解了這種感覺。手術服包裹下的柏時言顯得高大勁瘦,認真又嚴肅的目光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他看到這樣的柏時言,忽然有一種久違的,心動的感覺。但心動過後,他又想起他們已經分手了。穀澤:“……”這個可真是不好辦呀。*作者有話要說:穀澤:你穿白大褂的樣子好帥!柏時言:過來,肛-門鏡檢查穀澤:……一點也不帥了第14章 雷教授他走迴去的路上摸了一下手機,看到柏時言終於有空給他迴消息:知道,半個小時後到辦公室他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柏時言說的半個小時還有十五分鍾,先推門進辦公室。但誰想一推門進去發現辦公室裏另外一個辦公桌上坐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男性,五十來歲,慈眉善目。他立刻倒退出去看了一下辦公室的門牌,沒錯呀。他有點虛,不知道這是不是柏時言的同事或者領導,試探著說:“您好。”對方笑笑,第一句話就是:“我見過你。”穀澤:“……?”“我姓雷,柏時言博士生時我曾在他的大學任教,帶他做過課題,也留意到他有時會很著急地離開實驗室,那個時候通常我都能在樓下看到你在等他。不過在他來這邊工作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到你,還以為你離開了,沒想到你還在……”穀澤震驚,尷尬,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險些想以頭搶地,給跪了。真沒想到會碰到柏時言從前的老師,更不知道對方還見過他。天哪,柏時言怎麽還不迴來,他一個人應付不來呀。這種長輩什麽的,最怕問起他們從前現在的事情,再憶往昔,天知道他跟柏時言已經分手快三年,一問就露餡。不過雷教授似乎看出了他的尷尬,主動問:“是柏時言讓你來這邊等他的麽?”“對。”穀澤迴答,“我做了個小手術,柏時言讓我在辦公室等他,他幫我換藥。”“什麽手術?”穀澤有點羞恥,但又覺得他們在醫生眼中都是一塊塊肌肉,一個個神經組織,對方見多識廣,應該不用避諱。於是他小聲說:“痔-瘡手術。”於是他得到了雷教授意味深長的眼神,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那個眼神他幾乎是秒懂了,意思就是這個事情是不是他跟柏時言玩得太嗨了造成的。或者說他要是做手術了,他跟柏時言之間的生活可該怎麽辦。他扛不住了,正想跟雷教授解釋其實他跟柏時言分手很久的時候,門口忽然又響起了腳步聲。柏時言拿掉手術帽,口罩和手套,隻在休閑服外穿著白大褂走進辦公室,看到雷教授時有片刻的驚訝,隨後說:“您提早迴來了。”“是呀。”雷教授笑嗬嗬的,“不提早迴來,怎麽能看到你的金屋藏嬌,藏得真好,我都很久沒看到他了。”穀澤覺得他還是說清楚吧,“那個……”“抱歉。”柏時言打斷穀澤的話,“我要幫他換藥,能不能請您先離開一下。”雷教授立刻從工位上站起來,路過柏時言身邊時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年輕人,要懂得節製。”穀澤的臉紅得快冒煙了,而柏時言有些驚訝,又有些困惑。雷教授關門離開,柏時言皺眉問:“你們剛剛在聊什麽?”穀澤:“那個什麽,這位雷教授說他從前見過我,還問我為什麽來這,我就說我做了個痔-瘡手術,你幫我換藥。”柏時言抿緊嘴唇,並不接受穀澤的不說重點,“他為什麽說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