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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本《送上門的徒弟不要收》


    文案:擺爛師尊被迫卷受*心機偏執女裝大佬攻


    本文文案:鬱長白穿書後,拳打係統,腳踢劇情,終於成為穿書擺脫係統第一人。


    但鬱長白貴為一宗之主,雖然宗門有點小,加上他才兩個人,為了宗門可持續發展。


    所以,鬱長白還是決定下山收徒。


    不過為了避免劇情線,他跑得遠遠的。隻是他不知道,劇情兜兜轉轉還是來了。


    是他的,怎麽都跑不掉,逃不過。


    “仙人,求你收我為徒。”陸堯/陸瑤/小七在鬱長白麵前磕了三個頭,一個比一個重,因為他知道,錯過了這一次就再也沒有機會。


    鬱長白掐指一算:哦,不是主角,那就收。


    後來


    鬱長白看著一身裙裝明豔動人的小徒弟:“女的!”


    陸堯/路瑤/小七哭得梨花帶雨:“師傅,求你別趕我走。”


    鬱長白掐指一算:雖然是女的,但不是女主:“沒說要趕你走。”


    再後來


    鬱長白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我徒弟了?那麽大個,漂亮的閨女徒弟呢?!”


    第64章


    翌日,日頭高掛,靜悄悄的隨雲殿裏終於有了一絲動靜。鍾離辰齜牙利嘴的踢開搭在自己身上的腿。


    “逢生。”


    帶著晨時的低音和昨夜未褪的欲,鍾離辰一下子覺得身上難受得緊:“醒了就起來。”


    “嗯,起來了。”江玄淩閉著眼,倒是鍾離辰感受到後腰的熾熱,臉微綠。


    “逢生。”


    “行了,我們該算賬了!”


    鍾離辰說完,江玄淩才慵懶地半睜開眼。


    “昨晚上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姻緣牌是怎麽迴事?那是我的,怎麽跑到你這裏來了?”想當初自己在姑妙寺找了大半天,結果在這人身上。


    “我說是從天而降的,逢生信嗎?”江玄淩道。


    “信才怪……”鍾離辰呆住,好像是,自己本來打算將姻緣牌丟到樹梢上,結果力度沒有把握好。錯怪了人,鍾離辰的臉色一時也有些不好看。隻是…一把按住想要偷偷作亂的手:“老實點。”


    江玄淩滿臉無辜:“我什麽都沒有做。”


    “我信你個鬼。”鍾離辰一個翻身下床,站得離江玄淩遠遠地:“今日還要招待各國使臣和各地王侯,起來。”


    江玄淩看著鍾離辰的腰身,目光深邃。片刻後隨雲殿裏丟出一句話:“請遠道而來的客人自便。“隨後的響動宮人也不敢細聽,快步離開去傳話。


    第二天,隨雲殿大門打開,江玄淩連帶著他睡過的枕頭被子一並被扔出來:“從今天起不準踏入隨雲殿半步。”


    江玄淩嘴角勾起,從一邊窗戶翻進去:“臣不是踏入而是翻窗進來的,而且走的是一步。”


    “江玄淩!”鍾離辰氣到不行,原本按規矩大婚第二天是要招待各國使臣,可結果他第三天才出門,這不被人笑話死。


    “臣錯了,一會出門臣走慢些。”


    這話一出,鍾離辰的臉色更精彩了:“誰要你走慢些,你帶著你的東西迴戰西侯府去。”


    “逢生。”尾音拉長。


    “行了,放過你。”鍾離辰別開臉,“先問問那些使臣,好歹是客總不能不過問。”


    候在外麵的道書來得很快,在聽到各國使臣差不多都離開了,鍾離辰才舒了口氣,不見麵就當不丟臉:“對了,你說誰還沒有走?”


    道書迴道:“是匈奴,他們還等著見皇上,想親自感謝皇上派人教授他們耕種糧食。”


    “這有什麽好謝的,不要恩將仇報就好了。”鍾離辰話這麽說,行動上還是換好衣服往外走,至於江玄淩也不甘落後,換了衣服跟上。


    “阿翁,京城好好玩。”阿欒和左賢王提前半月就來了京城,因為路上趕路也為了安全左賢王沒有允許阿欒下馬車玩。等到了京城,阿欒才算是如了願,每日在京城可勁地撒歡。昨日也是,皇帝大婚第二日,宮裏會將大婚那日沒用完的喜糖分出去,老百姓來沾喜氣,阿欒也不甘落後,在人群裏跑來跑去,以至於今天困得不行。


    看著打瞌睡還不忘說心裏話的外孫,左賢王摸摸他的腦袋:“記得阿翁教你的話了嗎?”


    “記住了。”阿欒點點頭,心裏的小心思又飄到昨日新認識的好友那裏去了。


    “單於,左賢王,皇上請你們進去。”道書道。


    “你沒事做嗎?”鍾離辰嫌棄地推開湊到跟前的江玄淩:“我記得你還有一個職務就是負責京畿四道的守衛。”


    “那逢生可還記得官員有七日的婚假?”江玄淩道。


    鍾離辰微頓,這他自然知道,可關鍵是他看著江玄淩內心很害羞,是的!他害羞!畢竟這人和他:“那你出去轉轉,我和他們說完話就來找你。”


    江玄淩一臉不信,鍾離辰隻能硬著頭皮道:“你和匈奴算是有仇,你在這不好。”


    “皇上說的是。”江玄淩一字一句,聽得鍾離辰心道不好,就聽江玄淩繼續說:“可皇上讓臣走,臣也不好。”


    鍾離辰默,外麵的腳步聲越發近:“今晚翻你牌子。”


    “臣告退。”江玄淩笑得跟狐狸似的翻窗出去。


    “皇上,匈奴單於和左賢王來了。”


    “進來吧。”收起做了虧本買賣的心,鍾離辰坐直了身。


    半個時辰後,困得睡著的阿欒被左賢王背著走出禦書房,鍾離辰送出來:“王爺慢走,以後阿欒想來京城玩,提前寫封信就好。”


    左賢王將阿欒往上托了托:“多謝皇上。”


    “嗯,道書替朕送王爺會驛館休息。”


    “是。”


    等到人走遠,鍾離辰左右看看才握拳在嘴邊輕咳兩聲:“侯爺走了嗎?”


    “侯爺去了禦花園。”暗處的暗衛迴道。


    “走了,哈哈,快點給朕備馬,朕要跑路。”鍾離辰喜大普奔,江玄淩你這廝邊上去吧。


    暗處的暗衛沉默了一瞬,就在鍾離辰奇怪的時候,腰間一緊:“看來逢生很開心,我也很開心!”


    鍾離辰:夭壽了!


    ……


    ……


    當初鍾離辰決定和江玄淩在一起的時候就做好了打算,等以後皇位就從自己兄弟姐妹和他們的子嗣裏麵挑。因此這些日子鍾離辰身邊的暗衛全部都被派了出去,讓他們好好盯著看誰有做儲君的資質。


    “侯爺以為這些人誰更有資質?”鍾離辰麵前放了十多本折子,這些都是暗衛這些日子記錄下來的消息。


    江玄淩道:“逢生先叫我逢春,我再說。”


    鍾離辰耳朵一紅,自己和江玄淩也算是很熟了,可要他叫江玄淩的字,還是有些難以出口,除了在某些事情上被逼得不得已:“我…”


    江玄淩看著鍾離辰翕動的唇,眸光一暗。


    片刻後,江玄淩心滿意足道:“左右時間還早,逢生可以先觀察觀察。”


    “我也是這個想法,皇位繼承人以後是要擔起天下百姓福祉的重任,不能草率。”說完鍾離辰就後悔了,自己犧牲了那麽多,結果:“侯爺去駐軍大營吧,我記得今晚該你當值。”


    “逢生這是用完就丟嗎?”


    莫名成了渣男的鍾離辰:“是啊!”


    第二天。


    從駐軍大營迴來的江玄淩看著空蕩蕩的隨雲殿,臉色黑得可怕。


    “侯爺。”一旁的道書暗自叫苦,但也得硬著頭皮說:“皇上說他曾經在去邊境的一間土地廟裏許了願,如今該是去還願的時候。這一去恐怕會耽擱一段時間,就辛苦侯爺操持一下政務,還說,還說,還……”


    “還說什麽?”江玄淩咬牙切齒。


    道書都要哭了:“還說這個皇位得來也有侯爺的一半,侯爺處理政務是應該的。”


    “好個應該!”江玄淩冷笑。


    “那侯爺?”道書試探地問。


    江玄淩冷冷看了他一眼:“能如何?上朝!”


    不論江玄淩心裏是如何咬牙切齒,一番喬裝打扮的鍾離辰趁著早上城門打開的時候溜出去。等到了離開京城好遠才看見等在路邊的暗衛首領:“走吧,先去揚州看端午龍舟。”


    “皇上不是說?”暗衛首領頭疼,主子太不按常理出牌也是考驗底下人的承受能力。


    鍾離辰迴頭看了一眼京城方向,這些日子他快瘋了:“我們看完龍舟再去,走!”


    皇宮。


    “去了揚州?”江玄淩放下手中的折子。


    玄九應是。


    江玄淩手指有節奏地在桌上敲著:“嗬,揚州,我們也去。”


    “啊切!”剛到揚州的鍾離辰一個噴嚏:“誰在罵我。”


    “也可能是侯爺在念你。”半路,鍾離辰遇上從廣陵下聘迴來的楊昭。想到還有時間,楊昭幹脆也和鍾離辰一道去揚州玩。


    鍾離辰摸摸下巴,說實話他也想江玄淩了,可這混蛋實在是讓他腰疼:“他想他的,我又不想,走咯!”


    五月初五,端午節。這一天本是紀念屈原,後來經過歲月長河流轉,紀念的方式多樣,但象征著團結一心勇往直前的習俗一直不變,比如劃龍舟。


    如今的鍾離辰已經是不缺錢,提前了幾天砸重金買下最佳觀景席。等到端午這天,站在觀景席上,不禁讓鍾離辰想起當初和同學在人堆裏看龍舟,最後啥也沒看到的痛苦迴憶。


    “皇上下注嗎?”楊昭手了拿了幾支牌子,躍躍欲試道。


    “唔。”鍾離辰看著河道裏做準備的龍舟:“就那支寫著玄字的龍舟隊吧。”


    楊昭捂嘴偷笑,鍾離辰給了他一個白眼,不過他玄這一隊的確是因為那個玄字,他想江玄淩了。


    “要開始了!加油啊!”


    隨著幾聲鼓響,河道兩邊圍觀的百姓發出震耳欲聾般的呐喊,就連觀景席上的人都卷起簾子開始為龍舟隊加油打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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