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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知道若是我為鳳傾踩在腳下又將如何。從前我總是不願讓鳳傾踩著,故而有了那麽多的事情,如若我給鳳傾踩著,是不是一切就安穩了?是否上天要的就是這樣?故而才會一再讓我受罪?若是如此,我豈非違了天意?那時候咱們豈非一事無成?”


    “那你想怎樣?”


    “我想知道這一切,隻有明白了,咱們才能真正完成當日心願。”鳳久天嚴肅迴答著。


    “好,我陪著你,無論上天入地。”黎朗溫和地點頭:“隻要咱們永遠在一起。你說咱們要從哪裏入手?”


    “先找到最初的問題,咱們是如何有瓜葛的?除了我和鳳陶元神成為父女的那一世外,是不是咱們另有淵源?同樣這個也可能關乎你我為何能化身為鳳的一世。”鳳久天沉思著。


    “那接下來怎麽去?”鎮南王又問著。


    “小白,死出來,給老子迴答,怎麽看到那些?”鳳久天最終喝問著。


    “主人,小白沒膽子來,它讓我告訴主人,你若是要知道真相,必須迴到當日那個山洞中,在那裏它才有膽子見主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好。不過我們怎麽去?”鳳久天應著。


    “你們先離開火場,從那個書房進入到有珠寶的地方,然後你進入那個光中,隻要凝神就可了。”


    鳳久天當下拉著鎮南王走。


    “走?你們以為你們能走得了?”兩人剛走出火場,就被一道黑影擋住。


    “切,擋老子的路,簡直是找死。”鳳久天冷笑著:“火,給老子滅了那邪祟。”


    “你以為你是誰?”黑暗中的女人狂笑著。


    “老子不需要以為是誰,隻需要用火燒你。”鳳久天冷笑著。


    “著。”鎮南王手一揮,一道火圍著那黑暗燃燒著:“久兒,和那等玩意囉嗦什麽?咱們走。”


    被燃著的女人再也狂不起來,隻是痛苦地喊著。“啊,不,不要,求求你,饒了我。”


    鳳久天不理睬那女人,隻是轉而對另一個女人說著:“五丫,你從前沒什麽劣跡,又守過天柱,多少有些能耐,帶著鳳緋舞進火中曆練一番,那火對你會有幫助。記著,隻要真身是鳳凰,都能浴火重生。”


    “至於那女人,若是別人家的,滅了活該。若是鳳家人,不至於吃大虧,至少她在陽光下也沒灰飛煙滅,可見能見得光,不過是中邪了。說不得那火還能成就她。”鳳久天揮手冷然吩咐著。


    “是。”五丫應著,又對女人說著:“別嚷嚷了,去火中洗洗你那一身晦氣。”而後拉著鬼女人進入火中。


    鳳久天則和鎮南王轉身從原路返迴。


    到了白光處,兩人閉目凝神,很快在鳳久天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本能地覺得很舒適:“看來是這裏了。”


    “死家夥,還不給老子滾出來。”鳳久天在黑暗中吼著。


    “老大,人家死了怎麽還能滾出來的?小白我可是活得好好的。”某白抗議著。


    “出來,讓我瞧瞧你到底是哪個怪物。”鳳久天喝著。


    “不要啦,人家知道人家長大好看,比你身邊的小白臉還好看,若是老大瞧著色心一起,人家被老大非禮了,還被你那個小白臉一下子哢嚓了,人家虧大了。”馬上有個聲音撒嬌著。


    鳳久天差點噴了。


    “不許胡說。”黎朗頓時不悅地喝著。


    “好啦,老大,你招唿咱有何貴幹?”小白的聲音冒出來吆喝著。活像幾個人在黑暗中擠眉弄眼互相取笑一樣。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鳳久天非常沒麵子地喝問。


    “不是啦,老大,你都說了好多問題啊,那會人家又不是小鳳,人家不能去火裏,隻能聽小鳳轉話,因此聽得稀裏糊塗的。這會需要老大親自說了,小白才能給老大找到正點的啊。”某白立馬討好著。


    鳳久天倒是說了自己的疑惑。


    “好吧,老大,小白我找找。”某白嘀咕著。“找到了,老大,準備好了,開始啦。”


    一陣黑暗過後,漸漸有了光明,天地血紅一片,一個無頭男人傲然站立著。


    在無頭男人身邊跪著一個年輕女人哀哭著,不遠處一個玄衣女人站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她心中雖然對刑天之死有些惆悵,可也無奈。


    蹲在地上的女人哭了一會,轉而痛罵玄衣女子冷酷無情。玄衣女子隻不發一言。所謂各為其主而已,她隻對天帝負責,就如那女人心中隻愛那無頭男人一樣。


    很快鳳久天知道那無頭男人叫刑天,玄衣女子是九天玄女。這個場麵是黃帝和刑天戰後的情形。


    那女人該是和刑天同族的人,她愛刑天。刑天之所以來和天帝爭位,一半緣由也是為了她,那女人最初讓刑天推翻炎帝,刑天沒有同意,此後女人便讓刑天找天帝決鬥,於是刑天說要用天帝後位給她。最終有了那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


    而玄衣女子隻是幫著天帝打勝了這場戰爭。雖然她也很佩服刑天的勇氣,可是天下人的安寧遠比一人的榮耀更重要。這是刑天與那女人都無法明白的道理。


    就在這會冒出了一個白衣服白胡子的老頭。


    老頭看著她們說著,如果要讓刑天複活也不是沒法子。


    痛哭的女人立刻問著什麽法子。


    “換頭。”白胡子老頭說著。


    “換頭?怎麽換?換什麽?”女人頓時意外地問著。


    “把你的頭給刑天,然後你用刑天的頭,如此來日刑天隻會跟著你,而你也將和他永遠在一起,無分彼此。”老頭笑著說。


    “頭豈能換的?”那女人聽著這主意,頓時說著。


    “刑天頭去了,可他卻沒死。你既然那般愛他,難道不能為了他做此事?”老頭看著那女人說著。


    “按著你這般說法,隨便找個人的頭按上不就可以了?”女人頓時靈機一動問著。


    “真要這般容易就好了。”老頭微笑著說。


    “難道不是這樣?”女人問著。


    “你說呢?”老頭問著玄衣女子。


    “我不知道。”玄衣女子淡然迴答。“請老人家直言。”


    “這換頭之人,必須和刑天一樣沒了頭能活著,如此換了頭,方才能互相都活著。”老頭迴答著。


    “為何要這般麻煩?”女人不解地問著。“為何一定要對方活著,對方都已經死了,刑天不過是借他頭而已,他死了便死了。”


    老頭直搖頭:“別人的頭是別人的,活著是別人的,而死了,隻是死物,即便給了刑天,進到刑天心中的也是死意,那刑天最終隻能是死。隻有對方心中有活,那頭是活的,刑天得了那頭方才能活。而他的頭能在別人頭上活著,他就不會遺憾,也不會非要換迴來。”


    “難道不能先拿活人的頭按上,然後等找到刑天的頭,然後再換上他自己的?”女人想了想問著。


    “天帝不許他的頭迴他身上,若是允許,何必讓地裂而後埋之?”老頭淡淡說著。


    “老人家,你說的法子根本行不通,你說到底誰可以讓他能複活?”那女人抓著老頭大聲問著。


    “你,你不是很愛刑天?你愛他甚至不惜一死?既然你不怕死,為何不能把頭給他?”老頭問著。


    “可是我頭沒了,我就活不了。我隻是普通人,我會死的。”女人大聲疾唿。


    “那老頭也無奈何。還說愛刑天呢,可惜卻連換頭都不樂意。”老頭搖頭說著。


    “你,都是你害死刑天的,你,你把你的頭換給刑天。”女人撲向玄衣女子厲聲說著。


    “你可是要想清楚啊,她把自己的頭給刑天,來日刑天心中就隻會有她,而不再有你,你是不是願意來日重生的刑天隻娶她而不要你呢?”老頭頓時說著。


    “是她害了刑天,她就該還刑天一命。”女人卻蠻不講理地說著。


    “她可以還刑天一命,你可以殺了她,可刑天會活過來嗎?可是刑天活過來了,腦袋在她身上,他不跟著自己腦袋走,難道還跟著你走?他和你有什麽關係?”老頭不急不徐地問著。“你要刑天跟著你,你就自己換頭,隻要你心中留著一口氣,你就可以讓刑天重生,可你要別人換頭,那刑天死活就和你無關。”


    老頭說完看看玄衣女子,而後飄然離開。


    “老人家,請留步。”玄衣女子這會上前道。


    “怎麽,你想換頭?”老頭站住問著玄女。


    “我隻是好奇,為何老人家要說出此法子?再者老人家既然知道天帝不許刑天的頭長迴去,為何卻又要讓刑天複活?”玄衣女子問著。


    “你看那裏。”老頭手一揮,玄衣女子看去,卻是常羊山的山腳下一片烏雲。烏雲下的人紛紛舉著兵刃互相廝殺,誰也不讓誰。


    “難道那女子真的能化解?”玄衣女子又問著。


    “玄女乃是至聰明人,如何就不懂此意了?”老頭撫摸著潔白的胡須。


    “玄女無情。隻知順天意而為,如何能知道有情之人的意了。”玄衣女子淡然說著。


    老頭微微一笑,依然隻是撚著胡須看著玄衣女子。


    玄衣女子心中微微一動,怨恨的反麵是愛,而順的反麵是逆。刑天因恨而逆,那老頭是要用愛來順了,大恨才會心不死,大愛,也會心不死。也隻有大愛,才把每一個人都當生命,就算是心有怨恨之人,也給他生的機會,或許這便是天道。難怪那女子愛刑天而能救刑天。


    玄衣女子走向那女子說著:“其實你若是要救刑天也容易,就算你割了頭也不會死,你隻要想著你是為了天下人而救刑天,你非為你一人而做,如此你自然可以心不死,刑天方能感受到你的活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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