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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皇上也沒想到久兒的話一語中的。久兒故意貶低章氏，痛罵章氏糊塗不懂分寸，人輕受不了福，皇上當時聽了神情就不一樣。那感覺就像久兒代他罵了人一頓，非常舒服。”
“後來久兒又提起章氏和皇後之間的關係，直說皇後不會看人，兒子當時聽了心驚膽顫，但是皇上聽著卻更舒服，顯然是久兒之言入了皇上的心。”
“皇上也要顧及很多東西。可他是天子，真要那樣了也心有不甘。反而久兒給皇上建議那些，暗合了皇上平日的行事手段，皇上才心情好一點。”
“後來兒子聽得出皇上沒了殺氣才放心。最終皇上下旨奪了封號，卻沒有殺她，甚至連毀壞懿旨的罪都留著給皇後去定！可是誰料到章氏居然暗中讓你們串通皇後再來一道，以為這樣可以了事！”
“爹，你是久居官場之人，你說這事日後會如後？你們說在皇後和皇上之間，誰更能主宰咱們鳳家上下的生死？你們知不知道那會給咱們帶來何等殺身之禍嗎？”鳳岩冷厲地問著。
老爺子聽了這些，下意識地要端著茶杯喝茶，但是手卻不由自主地抖著，最後又把杯子放下了。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著。
“我就算見不得章氏，可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剛打完勝仗，卻看著自己女人被砍頭，我能舒服嗎？再者老大也是我的女兒，那丫頭多少也有幾分姿色。”
“不管未來如何，章氏和女兒也是一個機會，我會不希望她好好的？可當時的情形真的十分兇險。我都給嚇得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我那會隻氣得恨不得立刻殺了章氏，就如今日兒子一語，讓母親恨不得打死兒子一般。我全然沒想到，久兒居然能扭轉那一切。”鳳岩一臉僥幸地說著。
“兒子就真的愚笨到想不到母親說的那些了？可皇上是皇上，皇後是皇後，兒子是皇上的臣子，自然以皇上為尊。”
“一朝皇上隻有一個，但是一個皇上會有幾個皇後。本朝也是如此。除了章皇後外，還後兩位仙逝的皇後，那兩位皇後都有皇子，兩個皇子身後的人就算差點，也差的不遠。”
“同樣皇上對仙逝的兩個皇後都有情意，否則皇上何至於要把皇後之位懸空這麽多年才立後？如今朝中皇後就三足鼎立，還有別的貴妃娘家也得勢。兒子常年在外打仗，始終未表示支持誰，這才是讓人忌諱的一點。”
“章皇後拉著章氏，也不過是想拉兒子支持她而已。如今她給你們威嚴，也不過是逼著你們讓兒子投靠她。可兒子是皇帝的臣子，兒子要聽了她的話，你們覺得事情會如何？咱們這榮華還能享受多久？”
“別說了。”鳳老爺子有氣無力地說著。他真的給嚇得癱軟了。他完全沒想透其中的厲害。更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
他們夫婦之前也是給嚇壞了，兒子又遠在邊疆，生死未卜，他們也不知道天威如何，隻能是有一個機會就靠一個了。如今心平了，倒是覺得渾身乏力。夫婦兩個沉默了許久，這才問著鳳岩：“那你意下如何？”
“爹，娘，不如這樣，章氏要和皇後拉關係，你們就由著她，同樣叔伯弟妹們要怎樣，我也不管。就算皇後怎麽訓斥你們，你們也聽著，別太當迴事。至於兒子，如今隻是跟著皇上，皇上如何說，兒子如何做。”
“至於雁北，她是皇上的臣子，這個身份不是皇後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既然皇後看不得她，那麽她也不需要在意皇後。你們見了皇後，就把這事推給她。”
“如此豈不是讓雁北得罪皇後了？”老夫人好一會才說著。“她受損，還不是一樣咱們家受損？”
“母親記著，在家中，雁北也好，章氏也好，兩個都是你的媳婦，也都是我鳳岩的妻。她們都給你生了一個孫女。兩個媳婦兩個孫女各有各的妙處。”
“至於出了家門，雁北是皇上定的將軍，章氏是被皇上奪了品的女人，除非皇後再明著給，那便不一樣了。雁北生的女兒如今貴為公主。而章氏的女兒卻隻是我鳳岩的女兒，最多就是千金小姐。別說公主，連郡主都算不得。這就是差別。”鳳岩冷靜道。
夫婦兩個倒是點著頭。關起門來還就是這樣。
“久兒不是那種得意忘形之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個公主之稱會給她帶去什麽。之前久兒和皇上求了，在家不用公主之稱，甚至還說免了父母祖父母的大禮。”
“否則先前爹娘如此嗬斥久兒，久兒為何不擺公主的架子嗬斥你們？她反而隻是以一個普通孩子的的情形跑去嚷嚷一下？這也是給咱們做長輩的一個台階下。”
“可先前老大呢？你可是瞧著她那輕浮的樣？能與久兒相提並論嗎？如今久兒既然有心不擺公主架勢，也是想全了她的孝心。父母就當不知道，但是也別像先前那麽著，記著，在家她和傾兒都是你們的孫女。”
老夫婦兩個互相看看，心中哪裏敢對鳳久天不好。就算她不是公主，她受了委屈就跑去罵天，導致天雷打，這就足以嚇得他們半死，何況還是公主呢！最後點頭說著。“如此也好。”
“哥，那些都是小事，如今的大事卻是懿旨再一次被毀，這個該怎麽著？”鳳嶺立刻問著，這才是大事。
“先前久兒就和我提起這事，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商量著怎麽辦，這才讓女人們離開的。”鳳岩說道。
“久兒的意思怎樣？”鳳嶺有些意外地看看鳳久天。
“久兒希望立刻進宮麵聖，直接把這事說清了。”鳳岩道。
“這事、這事怕不好說啊。這事一旦說出來，咱們全家恐怕……”老爺子頓時遲疑著。
“祖父，這事既然由我而起，自然也由我去擋著了，隻是別再像先前那般胡言亂語說是我娘嫉妒二娘，才讓我那麽做的。”
“祖母那般說，就是讓我娘背了一切罪責，到時候就算父皇不責罰，恐怕皇後娘娘也會找人對付我娘。你若是不能好好保護我娘，可別怪我不認識祖母。”鳳久天冷冷說著。
老太太頓時不說話。鳳嶺看風九天威脅母親，心中覺得堵得慌，立刻問著鳳久天：“可是此事若真說出去，皇上皇後能不怪罪嗎？”
“今日那天雷是我吼著才下來的，也是第一個砸了我。就如祖父祖奶奶生氣，先是責怪久兒，其後責怪我娘，最後責怪我爹。咱們把事情說了。父皇就算責怪，第一個也是責怪久兒。其後才是娘和爹。”
“可真正的禍根卻在皇後娘娘。而二娘，祖奶奶的糊塗成了幫兇。久兒以為，若要讓這事善了，第一是那個假懿旨的來龍去脈必須說的一清二楚。尤其這事是二娘讓祖奶奶所作。必須讓二娘說出是她讓祖奶奶去找皇後娘娘的。”
“二娘不吐露真言，那麽祖奶奶就會替二娘挨那天雷的打。你們想想先前的情形便可知道了。所以祖奶奶必須腦子清醒，也必須知道自個要擔何罪，二娘要擔何罪，而不是祖奶奶全部為二娘頂下。”
“祖奶奶更不能因為二娘一句皇後怪罪就嚇得魂都沒了，以致不知道如後做。隻有將那罪分散開來，咱們才能都有機會避免大災。按著今日天雷的威勢，最多是我先挨訓。祖奶奶也是要受天威訓斥了。不過不會傷性命。”
鳳久天接著又把自己想到的幾點都說了出來，一時間所有人都互相看著。看著鳳久天時，有著明顯的畏懼。
“罷了罷了，老身自個作孽，自個糊塗，這才惹了這大事。若真是天威降罪，老身也該受著。”鳳老太太無奈說著。
“祖奶奶，你也莫急，最多你會給父皇訓斥，但是皇後娘娘未必會訓斥你，來日或許會拉著你。不過久兒希望祖奶奶別再給嚇糊塗，也別給皇後娘娘的厚愛而開心地糊塗，隻要祖奶奶榮辱不驚一切自然會順遂。”
“丫頭，你以為這事你說了算？你以為這是哪裏？都是你做事不慎，才有此難。”鳳老太太拍著桌子。
“娘，你先別生氣，耐心聽久兒說。”鳳嶺心中一動，忙說著。“兒子覺得，久兒所言確實有理，那假的懿旨在，早晚會成為禍根，反而天雷再一次毀了，而且並非人為所致，這才真正的妙呢。”
老太太氣鼓鼓地轉頭向著一邊。
鳳久天又說著：“今日我把事情挑明了，來日皇後娘娘會針對我，但是父皇會護著我。那麽皇後娘娘還是希望二娘能有機會拉著我爹，這也是爭取爹支持的手段。”
“而在家中，祖奶奶是一家之主，同時又是二娘的保護傘，祖奶奶先前沒有選擇，所以她用威脅為主，可如今威脅了，你能跑向我娘這邊，完全不給她機會，那她就會害怕。”
“皇後娘娘會怕你這個大魚跑了，就不會嚇唬你，而是利誘你。因為你不幫著二娘，那二娘一點機會也沒有。同樣她也沒了機會。隻有那幫著二娘時，二娘才有機會。主要是通過姐姐來實現這一目標。”
“這次的懿旨事件讓二娘在爹麵前完全沒說話機會，但是爹孝順祖奶奶，因此最終就變得祖奶奶很重要了。她絕不會用嚇唬的手段。這不過是用人手段而已。”
“你希望祖奶奶怎麽做？”鳳老爺子問著。孫女的話確實有些道理。他在朝廷上多年，怎麽能不懂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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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皇上也沒想到久兒的話一語中的。久兒故意貶低章氏，痛罵章氏糊塗不懂分寸，人輕受不了福，皇上當時聽了神情就不一樣。那感覺就像久兒代他罵了人一頓，非常舒服。”
“後來久兒又提起章氏和皇後之間的關係，直說皇後不會看人，兒子當時聽了心驚膽顫，但是皇上聽著卻更舒服，顯然是久兒之言入了皇上的心。”
“皇上也要顧及很多東西。可他是天子，真要那樣了也心有不甘。反而久兒給皇上建議那些，暗合了皇上平日的行事手段，皇上才心情好一點。”
“後來兒子聽得出皇上沒了殺氣才放心。最終皇上下旨奪了封號，卻沒有殺她，甚至連毀壞懿旨的罪都留著給皇後去定！可是誰料到章氏居然暗中讓你們串通皇後再來一道，以為這樣可以了事！”
“爹，你是久居官場之人，你說這事日後會如後？你們說在皇後和皇上之間，誰更能主宰咱們鳳家上下的生死？你們知不知道那會給咱們帶來何等殺身之禍嗎？”鳳岩冷厲地問著。
老爺子聽了這些，下意識地要端著茶杯喝茶，但是手卻不由自主地抖著，最後又把杯子放下了。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著。
“我就算見不得章氏，可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剛打完勝仗，卻看著自己女人被砍頭，我能舒服嗎？再者老大也是我的女兒，那丫頭多少也有幾分姿色。”
“不管未來如何，章氏和女兒也是一個機會，我會不希望她好好的？可當時的情形真的十分兇險。我都給嚇得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我那會隻氣得恨不得立刻殺了章氏，就如今日兒子一語，讓母親恨不得打死兒子一般。我全然沒想到，久兒居然能扭轉那一切。”鳳岩一臉僥幸地說著。
“兒子就真的愚笨到想不到母親說的那些了？可皇上是皇上，皇後是皇後，兒子是皇上的臣子，自然以皇上為尊。”
“一朝皇上隻有一個，但是一個皇上會有幾個皇後。本朝也是如此。除了章皇後外，還後兩位仙逝的皇後，那兩位皇後都有皇子，兩個皇子身後的人就算差點，也差的不遠。”
“同樣皇上對仙逝的兩個皇後都有情意，否則皇上何至於要把皇後之位懸空這麽多年才立後？如今朝中皇後就三足鼎立，還有別的貴妃娘家也得勢。兒子常年在外打仗，始終未表示支持誰，這才是讓人忌諱的一點。”
“章皇後拉著章氏，也不過是想拉兒子支持她而已。如今她給你們威嚴，也不過是逼著你們讓兒子投靠她。可兒子是皇帝的臣子，兒子要聽了她的話，你們覺得事情會如何？咱們這榮華還能享受多久？”
“別說了。”鳳老爺子有氣無力地說著。他真的給嚇得癱軟了。他完全沒想透其中的厲害。更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
他們夫婦之前也是給嚇壞了，兒子又遠在邊疆，生死未卜，他們也不知道天威如何，隻能是有一個機會就靠一個了。如今心平了，倒是覺得渾身乏力。夫婦兩個沉默了許久，這才問著鳳岩：“那你意下如何？”
“爹，娘，不如這樣，章氏要和皇後拉關係，你們就由著她，同樣叔伯弟妹們要怎樣，我也不管。就算皇後怎麽訓斥你們，你們也聽著，別太當迴事。至於兒子，如今隻是跟著皇上，皇上如何說，兒子如何做。”
“至於雁北，她是皇上的臣子，這個身份不是皇後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既然皇後看不得她，那麽她也不需要在意皇後。你們見了皇後，就把這事推給她。”
“如此豈不是讓雁北得罪皇後了？”老夫人好一會才說著。“她受損，還不是一樣咱們家受損？”
“母親記著，在家中，雁北也好，章氏也好，兩個都是你的媳婦，也都是我鳳岩的妻。她們都給你生了一個孫女。兩個媳婦兩個孫女各有各的妙處。”
“至於出了家門，雁北是皇上定的將軍，章氏是被皇上奪了品的女人，除非皇後再明著給，那便不一樣了。雁北生的女兒如今貴為公主。而章氏的女兒卻隻是我鳳岩的女兒，最多就是千金小姐。別說公主，連郡主都算不得。這就是差別。”鳳岩冷靜道。
夫婦兩個倒是點著頭。關起門來還就是這樣。
“久兒不是那種得意忘形之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個公主之稱會給她帶去什麽。之前久兒和皇上求了，在家不用公主之稱，甚至還說免了父母祖父母的大禮。”
“否則先前爹娘如此嗬斥久兒，久兒為何不擺公主的架子嗬斥你們？她反而隻是以一個普通孩子的的情形跑去嚷嚷一下？這也是給咱們做長輩的一個台階下。”
“可先前老大呢？你可是瞧著她那輕浮的樣？能與久兒相提並論嗎？如今久兒既然有心不擺公主架勢，也是想全了她的孝心。父母就當不知道，但是也別像先前那麽著，記著，在家她和傾兒都是你們的孫女。”
老夫婦兩個互相看看，心中哪裏敢對鳳久天不好。就算她不是公主，她受了委屈就跑去罵天，導致天雷打，這就足以嚇得他們半死，何況還是公主呢！最後點頭說著。“如此也好。”
“哥，那些都是小事，如今的大事卻是懿旨再一次被毀，這個該怎麽著？”鳳嶺立刻問著，這才是大事。
“先前久兒就和我提起這事，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商量著怎麽辦，這才讓女人們離開的。”鳳岩說道。
“久兒的意思怎樣？”鳳嶺有些意外地看看鳳久天。
“久兒希望立刻進宮麵聖，直接把這事說清了。”鳳岩道。
“這事、這事怕不好說啊。這事一旦說出來，咱們全家恐怕……”老爺子頓時遲疑著。
“祖父，這事既然由我而起，自然也由我去擋著了，隻是別再像先前那般胡言亂語說是我娘嫉妒二娘，才讓我那麽做的。”
“祖母那般說，就是讓我娘背了一切罪責，到時候就算父皇不責罰，恐怕皇後娘娘也會找人對付我娘。你若是不能好好保護我娘，可別怪我不認識祖母。”鳳久天冷冷說著。
老太太頓時不說話。鳳嶺看風九天威脅母親，心中覺得堵得慌，立刻問著鳳久天：“可是此事若真說出去，皇上皇後能不怪罪嗎？”
“今日那天雷是我吼著才下來的，也是第一個砸了我。就如祖父祖奶奶生氣，先是責怪久兒，其後責怪我娘，最後責怪我爹。咱們把事情說了。父皇就算責怪，第一個也是責怪久兒。其後才是娘和爹。”
“可真正的禍根卻在皇後娘娘。而二娘，祖奶奶的糊塗成了幫兇。久兒以為，若要讓這事善了，第一是那個假懿旨的來龍去脈必須說的一清二楚。尤其這事是二娘讓祖奶奶所作。必須讓二娘說出是她讓祖奶奶去找皇後娘娘的。”
“二娘不吐露真言，那麽祖奶奶就會替二娘挨那天雷的打。你們想想先前的情形便可知道了。所以祖奶奶必須腦子清醒，也必須知道自個要擔何罪，二娘要擔何罪，而不是祖奶奶全部為二娘頂下。”
“祖奶奶更不能因為二娘一句皇後怪罪就嚇得魂都沒了，以致不知道如後做。隻有將那罪分散開來，咱們才能都有機會避免大災。按著今日天雷的威勢，最多是我先挨訓。祖奶奶也是要受天威訓斥了。不過不會傷性命。”
鳳久天接著又把自己想到的幾點都說了出來，一時間所有人都互相看著。看著鳳久天時，有著明顯的畏懼。
“罷了罷了，老身自個作孽，自個糊塗，這才惹了這大事。若真是天威降罪，老身也該受著。”鳳老太太無奈說著。
“祖奶奶，你也莫急，最多你會給父皇訓斥，但是皇後娘娘未必會訓斥你，來日或許會拉著你。不過久兒希望祖奶奶別再給嚇糊塗，也別給皇後娘娘的厚愛而開心地糊塗，隻要祖奶奶榮辱不驚一切自然會順遂。”
“丫頭，你以為這事你說了算？你以為這是哪裏？都是你做事不慎，才有此難。”鳳老太太拍著桌子。
“娘，你先別生氣，耐心聽久兒說。”鳳嶺心中一動，忙說著。“兒子覺得，久兒所言確實有理，那假的懿旨在，早晚會成為禍根，反而天雷再一次毀了，而且並非人為所致，這才真正的妙呢。”
老太太氣鼓鼓地轉頭向著一邊。
鳳久天又說著：“今日我把事情挑明了，來日皇後娘娘會針對我，但是父皇會護著我。那麽皇後娘娘還是希望二娘能有機會拉著我爹，這也是爭取爹支持的手段。”
“而在家中，祖奶奶是一家之主，同時又是二娘的保護傘，祖奶奶先前沒有選擇，所以她用威脅為主，可如今威脅了，你能跑向我娘這邊，完全不給她機會，那她就會害怕。”
“皇後娘娘會怕你這個大魚跑了，就不會嚇唬你，而是利誘你。因為你不幫著二娘，那二娘一點機會也沒有。同樣她也沒了機會。隻有那幫著二娘時，二娘才有機會。主要是通過姐姐來實現這一目標。”
“這次的懿旨事件讓二娘在爹麵前完全沒說話機會，但是爹孝順祖奶奶，因此最終就變得祖奶奶很重要了。她絕不會用嚇唬的手段。這不過是用人手段而已。”
“你希望祖奶奶怎麽做？”鳳老爺子問著。孫女的話確實有些道理。他在朝廷上多年，怎麽能不懂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