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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老太太想反駁，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鳳岩怒吼道：“那天我剛下馬，還沒弄清情由，她就那樣子，我連一個緩衝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我聽著她的那些話，我嚇得怎樣嗎？”
“為什麽不早點告訴她皇上在。”老夫人嚇得半死，隻能氣得拍著桌子找理由。
“娘，雁北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君隻是要臣保守秘密，臣把君的行蹤說了，你說咱們是什麽罪？你是不是想讓雁北背上泄密之罪害死咱們上下一家子？”羅雁北冷靜地問著。
“好了，夫人，別怪雁北，雁北沒錯。為臣者，若是最簡單的忠心守秘都做不到，如何做臣子？”鳳老爺子是官場上的人，知道官場的規矩，冷冷地說著。“這事確實是章氏的錯。前麵的事情也就罷了，她實在不該擅闖軍營！那可是死罪！”
“爹，這也是我為什麽要讓章氏去祠堂跪著的，我這麽做，還是把她當了我鳳岩的女人，否則我立刻就殺了她！”鳳岩鬧怒道。
“那你現在想怎樣？”老爺子停了會問著。
“先把章氏捆了，讓她在外麵跪著。鳳傾丫頭也是這樣。”鳳岩冷然道：“至於懿旨的事情，我自然會去皇宮內向皇上皇後說清楚，不過有些事情咱們也要先說一下。”
“二弟三弟，讓二弟妹三弟妹去外麵看著，別讓章氏胡說八道。她要胡說，立刻拿著東西堵著嘴巴，孩子也一樣。有什麽人要是混賬，一律拿下。”鳳岩嚴厲地交代著。
鳳嶺示意妻子按著鳳岩說的做。這事到底涉及全家。
“還有這賤丫頭呢，你怎麽就不讓綁了？”老太太惱怒地指著鳳久天：“你不綁我來！”
“母親，坐下。”鳳岩斷然喝道。鳳老太太嚇得一個哆嗦。腳下不得勁，不由自主地坐下了。
“你們女人都出去。”鳳岩這一聲令下，鳳岩的元帥威風一擺，殺氣騰騰，所有人立刻迅速出去。
等到那些不相幹的人都出去了，鳳岩才冷靜說道：“母親，久兒如今是皇上封的皓月公主，久兒不願張揚，故而我也沒說。好在母親不知道久兒身份，故而不知者不罪。”
“你，你說什麽？”鳳老夫婦頓時又是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就連旁邊的人也都驚訝地站起來。
“不過兒子希望母親日後說話注意點，你在兒子麵前說這話尚沒什麽，但是這話讓外人聽著了，你可知這禍從口出了！這才是真正的糊塗！”鳳岩怒道。
老太太這話再一次畏懼地看著鳳久天。她之前寵著鳳傾，看重鳳傾，那也是因為皇後有意讓兩家結親。皇後有意賜鳳傾郡主身份。但是她絕對沒想到鳳久天更讓她意外。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久兒真的是公主？皇上封的公主？那皇上的聖旨呢？如今在哪裏？”鳳岩的弟弟站起來驚訝地問著。
鳳岩這會也不隱瞞，就把皇上收女兒做義女的事情都說了。夫婦兩個麵麵相覷，他們真沒想到還有這一節。他們居然衝撞了公主啊。
至於鳳嶺則看著鳳久天，至少鳳久天沒有因為是公主就失了禮數，反而跟在父母身後給父母請安。可不像鳳傾一樣，心中對鳳久天的好感立刻上升。
再想到先前鳳久天就算受了委屈，也隻是跑出去大吼一下，卻沒有用公主身份壓他們，可見這完全不一樣的人品啊。
“為什麽是收為公主？”老夫婦兩個互相看看，頭腦清醒了許多。最後問著兒子，至少他們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
“此事兒子也不清楚，想來是皇上沒有公主，看著久兒活潑可愛，這才收了她做義女。否則你們自己想想，章氏犯了那等罪，皇上能饒她嗎？”鳳岩淡淡道。
鳳老爺子在那一陣天雷劈了懿旨後，就知道要信兒子說的話。如今鳳久天又是公主，想到他們先前的行為就冒汗啊。居然故意讓公主跪著。居然罵公主！
“祖父祖母，今日你們對我的情形，就如當日二娘對父皇的樣子，不過你們心情不一樣。二娘是炫耀，你們是害怕，”鳳久天這會依然跪在父母身後冷靜地說著。“祖奶奶就是昏聵糊塗的二娘樣子。”
所有人都不說話。按著鳳老太太那種衝撞，把鳳久天換成皇上。他們都沒法子說了，按著那情形，死罪啊！
“你，你，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老太太再一次受驚嚇。
“久兒說了你會腦子清醒些嗎？那時候你滿腦子都是狐媚子，哪裏會想到別的？就連久兒是爹的女兒，你們也要想成別的！你們不是老糊塗是什麽？”鳳久天冷冷地喝問。
“好在那一陣天雷，把你腦子裏地狐媚子趕出去了，你這才清醒些。可惜二娘這會依然腦子裏隻有狐媚子，她也始終沒法子清醒。所以爹才罰她去外麵跪著的。”鳳久天鄙視地說著。
所有人一致說不出話來。鳳久天還真的是一語中的。他們都是糊塗了，居然說出那等該死的糊塗話。竟然自己毀自己的兒孫。難怪鳳岩要生氣。
“久兒，不許無禮，記著，祖母是爹的母親，沒有她，就沒有爹，也沒有你。”鳳岩轉頭嗬斥著自己身後的女兒。鳳久天乖乖低著腦袋。
“算了，岩兒，別責怪公主。你起來吧，你不起來，害公主也給咱們跪著。先前咱們不知道也沒事，如今知道了還這般，那就是我們不對了。”鳳老爺子忙說著，他們可得罪不起公主。
瞧瞧吧，先前得罪了，公主氣得一陣嚷嚷，結果倒黴的還是自己啊。連說情的機會都沒有。想想鳳久天的舉止還真有天家之威。否則如何能讓天雷滾滾而下！
等他們坐定了，老爺子才會說著：“雁北，你先把情形詳細說一遍，事無巨細都說。然後岩兒再說那天的情形，你們的女兒又到底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為何會給皇上收了義女的，如此我們也好知道一個全貌，來日不至於再做錯了。”
羅雁北就從他們第一天到開始說起，把章氏在那裏做得一切事情全部說了，甚至包括章氏買通算命的說女兒如何不好。到了鳳岩迴去章氏擅闖軍營。然後皇帝逼著女兒說怎麽辦。又把女兒的分析詳細說了。
“那丫頭真的這樣說的嗎？哥，是不是你誇張了？一個六歲的孩子能說的那麽清楚？”一邊的弟弟可是十分驚訝了。事實上連他們大人都不見得能在那種情形下說的這般清楚。
“否則久兒如何有資格讓皇上收作義女？皇上又如何能最終不殺章氏？”鳳岩冷然道。“父親，母親，久兒雖然是個六歲多的孩子，但是這膽識已非常人能及。不是兒子小瞧了章氏母女，她們根本無法和雁北母女相提並論。”鳳岩說著。
鳳久天聽到這裏皺眉，不由打斷父親轉頭說著：“爹，我覺得你說錯了一句話，二娘十分聰明，她害人的手段十分高明。祖母，祖父，叔叔們，其實二娘找相士的手法，一如她今日告訴你們我是如何害人的手段。”
“沒有她那麽做，祖母不致於糊塗地完全不會思考；你們也不致於有今日這番驚嚇。她甚至連假懿旨都能弄到！爹，我也希望你能正視這一點。”
“如果你還忽視，那麽未來家中還不安寧，甚至還會有動搖根基的事情發生。”鳳久天嚴肅地實事求是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互相看著，最後隻是沉默不語。如果說章氏能做到那一切，可鳳久天卻能一眼識破，這豈不是……所有人有些害怕地看著鳳久天。
鳳岩看所有人看女兒的目光有了變化心中很滿意，這才淡淡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久兒剛才一語中的，所以就很害怕了？”
沒有人迴答鳳岩的話。目光是不由自主的迴避。如果隻是一個身份，他們還不至於如此畏懼，但是鳳久天看著他們的目光卻讓他們害怕，他們似乎是透明了。
再有鳳久天跑出去一陣暴跳，結果天雷滾滾而下，想到這種種，他們都開始害怕了。鳳久天就算沒有公主身份，那也足以讓他們害怕的。何況還有這麽多的巧合呢。
“我希望你們別輕視久兒。那次事情若非久兒在，別說是她們母女活著迴來，恐怕，兒子，父母是否安好都是未知數。”
“恰恰是久兒那般說了，雖然是童言童語，卻也去了皇上心中惡氣，加上兒子又正好凱旋而歸，皇上這才手下留情，賣兒子一個麵子。如此既不傷兒子的臉麵，皇上心中也能舒坦些。”
“否則你看哪一個衝撞皇上的人有好下場？當日雁北要不給章氏求情，真要殺了章氏，那爹娘不明就裏心中也難過。可她求情了，卻是讓她背了那衝撞之罪。最後連兒子也受累。”
“皇上當時有沒有發怒？”鳳老爺子問著。
“皇上聽了雁北的求情心中不豫，但是也不能當下迴絕。畢竟雁北是皇上的將軍，章氏不能與其同日而語。雁北更在兒子心中也是完全不一樣。所以皇上就算心中不痛快，可也忍住了，最後才讓久兒出麵，一來是找個緩衝，而後再思對策。”
“二來久兒說錯了話，皇上也可以治雁北的罪，最起碼皇上可以逼著雁北不給章氏求情。同樣久兒是孩子，久兒的話皇上可聽也可不聽。就算言語上不到，皇上也可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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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老太太想反駁，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鳳岩怒吼道：“那天我剛下馬，還沒弄清情由，她就那樣子，我連一個緩衝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我聽著她的那些話，我嚇得怎樣嗎？”
“為什麽不早點告訴她皇上在。”老夫人嚇得半死，隻能氣得拍著桌子找理由。
“娘，雁北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君隻是要臣保守秘密，臣把君的行蹤說了，你說咱們是什麽罪？你是不是想讓雁北背上泄密之罪害死咱們上下一家子？”羅雁北冷靜地問著。
“好了，夫人，別怪雁北，雁北沒錯。為臣者，若是最簡單的忠心守秘都做不到，如何做臣子？”鳳老爺子是官場上的人，知道官場的規矩，冷冷地說著。“這事確實是章氏的錯。前麵的事情也就罷了，她實在不該擅闖軍營！那可是死罪！”
“爹，這也是我為什麽要讓章氏去祠堂跪著的，我這麽做，還是把她當了我鳳岩的女人，否則我立刻就殺了她！”鳳岩鬧怒道。
“那你現在想怎樣？”老爺子停了會問著。
“先把章氏捆了，讓她在外麵跪著。鳳傾丫頭也是這樣。”鳳岩冷然道：“至於懿旨的事情，我自然會去皇宮內向皇上皇後說清楚，不過有些事情咱們也要先說一下。”
“二弟三弟，讓二弟妹三弟妹去外麵看著，別讓章氏胡說八道。她要胡說，立刻拿著東西堵著嘴巴，孩子也一樣。有什麽人要是混賬，一律拿下。”鳳岩嚴厲地交代著。
鳳嶺示意妻子按著鳳岩說的做。這事到底涉及全家。
“還有這賤丫頭呢，你怎麽就不讓綁了？”老太太惱怒地指著鳳久天：“你不綁我來！”
“母親，坐下。”鳳岩斷然喝道。鳳老太太嚇得一個哆嗦。腳下不得勁，不由自主地坐下了。
“你們女人都出去。”鳳岩這一聲令下，鳳岩的元帥威風一擺，殺氣騰騰，所有人立刻迅速出去。
等到那些不相幹的人都出去了，鳳岩才冷靜說道：“母親，久兒如今是皇上封的皓月公主，久兒不願張揚，故而我也沒說。好在母親不知道久兒身份，故而不知者不罪。”
“你，你說什麽？”鳳老夫婦頓時又是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就連旁邊的人也都驚訝地站起來。
“不過兒子希望母親日後說話注意點，你在兒子麵前說這話尚沒什麽，但是這話讓外人聽著了，你可知這禍從口出了！這才是真正的糊塗！”鳳岩怒道。
老太太這話再一次畏懼地看著鳳久天。她之前寵著鳳傾，看重鳳傾，那也是因為皇後有意讓兩家結親。皇後有意賜鳳傾郡主身份。但是她絕對沒想到鳳久天更讓她意外。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久兒真的是公主？皇上封的公主？那皇上的聖旨呢？如今在哪裏？”鳳岩的弟弟站起來驚訝地問著。
鳳岩這會也不隱瞞，就把皇上收女兒做義女的事情都說了。夫婦兩個麵麵相覷，他們真沒想到還有這一節。他們居然衝撞了公主啊。
至於鳳嶺則看著鳳久天，至少鳳久天沒有因為是公主就失了禮數，反而跟在父母身後給父母請安。可不像鳳傾一樣，心中對鳳久天的好感立刻上升。
再想到先前鳳久天就算受了委屈，也隻是跑出去大吼一下，卻沒有用公主身份壓他們，可見這完全不一樣的人品啊。
“為什麽是收為公主？”老夫婦兩個互相看看，頭腦清醒了許多。最後問著兒子，至少他們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
“此事兒子也不清楚，想來是皇上沒有公主，看著久兒活潑可愛，這才收了她做義女。否則你們自己想想，章氏犯了那等罪，皇上能饒她嗎？”鳳岩淡淡道。
鳳老爺子在那一陣天雷劈了懿旨後，就知道要信兒子說的話。如今鳳久天又是公主，想到他們先前的行為就冒汗啊。居然故意讓公主跪著。居然罵公主！
“祖父祖母，今日你們對我的情形，就如當日二娘對父皇的樣子，不過你們心情不一樣。二娘是炫耀，你們是害怕，”鳳久天這會依然跪在父母身後冷靜地說著。“祖奶奶就是昏聵糊塗的二娘樣子。”
所有人都不說話。按著鳳老太太那種衝撞，把鳳久天換成皇上。他們都沒法子說了，按著那情形，死罪啊！
“你，你，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老太太再一次受驚嚇。
“久兒說了你會腦子清醒些嗎？那時候你滿腦子都是狐媚子，哪裏會想到別的？就連久兒是爹的女兒，你們也要想成別的！你們不是老糊塗是什麽？”鳳久天冷冷地喝問。
“好在那一陣天雷，把你腦子裏地狐媚子趕出去了，你這才清醒些。可惜二娘這會依然腦子裏隻有狐媚子，她也始終沒法子清醒。所以爹才罰她去外麵跪著的。”鳳久天鄙視地說著。
所有人一致說不出話來。鳳久天還真的是一語中的。他們都是糊塗了，居然說出那等該死的糊塗話。竟然自己毀自己的兒孫。難怪鳳岩要生氣。
“久兒，不許無禮，記著，祖母是爹的母親，沒有她，就沒有爹，也沒有你。”鳳岩轉頭嗬斥著自己身後的女兒。鳳久天乖乖低著腦袋。
“算了，岩兒，別責怪公主。你起來吧，你不起來，害公主也給咱們跪著。先前咱們不知道也沒事，如今知道了還這般，那就是我們不對了。”鳳老爺子忙說著，他們可得罪不起公主。
瞧瞧吧，先前得罪了，公主氣得一陣嚷嚷，結果倒黴的還是自己啊。連說情的機會都沒有。想想鳳久天的舉止還真有天家之威。否則如何能讓天雷滾滾而下！
等他們坐定了，老爺子才會說著：“雁北，你先把情形詳細說一遍，事無巨細都說。然後岩兒再說那天的情形，你們的女兒又到底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為何會給皇上收了義女的，如此我們也好知道一個全貌，來日不至於再做錯了。”
羅雁北就從他們第一天到開始說起，把章氏在那裏做得一切事情全部說了，甚至包括章氏買通算命的說女兒如何不好。到了鳳岩迴去章氏擅闖軍營。然後皇帝逼著女兒說怎麽辦。又把女兒的分析詳細說了。
“那丫頭真的這樣說的嗎？哥，是不是你誇張了？一個六歲的孩子能說的那麽清楚？”一邊的弟弟可是十分驚訝了。事實上連他們大人都不見得能在那種情形下說的這般清楚。
“否則久兒如何有資格讓皇上收作義女？皇上又如何能最終不殺章氏？”鳳岩冷然道。“父親，母親，久兒雖然是個六歲多的孩子，但是這膽識已非常人能及。不是兒子小瞧了章氏母女，她們根本無法和雁北母女相提並論。”鳳岩說著。
鳳久天聽到這裏皺眉，不由打斷父親轉頭說著：“爹，我覺得你說錯了一句話，二娘十分聰明，她害人的手段十分高明。祖母，祖父，叔叔們，其實二娘找相士的手法，一如她今日告訴你們我是如何害人的手段。”
“沒有她那麽做，祖母不致於糊塗地完全不會思考；你們也不致於有今日這番驚嚇。她甚至連假懿旨都能弄到！爹，我也希望你能正視這一點。”
“如果你還忽視，那麽未來家中還不安寧，甚至還會有動搖根基的事情發生。”鳳久天嚴肅地實事求是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互相看著，最後隻是沉默不語。如果說章氏能做到那一切，可鳳久天卻能一眼識破，這豈不是……所有人有些害怕地看著鳳久天。
鳳岩看所有人看女兒的目光有了變化心中很滿意，這才淡淡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久兒剛才一語中的，所以就很害怕了？”
沒有人迴答鳳岩的話。目光是不由自主的迴避。如果隻是一個身份，他們還不至於如此畏懼，但是鳳久天看著他們的目光卻讓他們害怕，他們似乎是透明了。
再有鳳久天跑出去一陣暴跳，結果天雷滾滾而下，想到這種種，他們都開始害怕了。鳳久天就算沒有公主身份，那也足以讓他們害怕的。何況還有這麽多的巧合呢。
“我希望你們別輕視久兒。那次事情若非久兒在，別說是她們母女活著迴來，恐怕，兒子，父母是否安好都是未知數。”
“恰恰是久兒那般說了，雖然是童言童語，卻也去了皇上心中惡氣，加上兒子又正好凱旋而歸，皇上這才手下留情，賣兒子一個麵子。如此既不傷兒子的臉麵，皇上心中也能舒坦些。”
“否則你看哪一個衝撞皇上的人有好下場？當日雁北要不給章氏求情，真要殺了章氏，那爹娘不明就裏心中也難過。可她求情了，卻是讓她背了那衝撞之罪。最後連兒子也受累。”
“皇上當時有沒有發怒？”鳳老爺子問著。
“皇上聽了雁北的求情心中不豫，但是也不能當下迴絕。畢竟雁北是皇上的將軍，章氏不能與其同日而語。雁北更在兒子心中也是完全不一樣。所以皇上就算心中不痛快，可也忍住了，最後才讓久兒出麵，一來是找個緩衝，而後再思對策。”
“二來久兒說錯了話，皇上也可以治雁北的罪，最起碼皇上可以逼著雁北不給章氏求情。同樣久兒是孩子，久兒的話皇上可聽也可不聽。就算言語上不到，皇上也可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