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本該是不想上台的,她本該對於先知就沒有興趣,但是他能夠感覺到站在台上的先知雖然看上在發呆,但是有一道精神力從她身上發出,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顯然她不希望有人特立獨行。


    當嬌氣的手落在天晶上麵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意思莫名的親切感,可是明明是親切感,卻又一絲心悸。


    都沒有將心神落在天晶上,嬌氣就想要將手拿開,還沒有等她付諸行動,一股吸力將她的手牢牢的吸在天晶上。又是一道刺目的紅光亮起,此次的紅光比之前臨帶來的更加濃鬱,紅光甚至看上去都有了一絲實物的模樣。


    “哦你叫什麽名字?”美婦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嬌氣先知阿姨,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嗬嗬是她的女兒啊!難怪了什麽問題你說!”


    美婦本該懶散的站姿站直了一些,說明她對眼前的問題產生了好奇。


    “聖女的選擇受我們自己的意誌影響嗎?”


    “有趣的問題,不過是她的女兒的話,我倒是不怎麽驚訝當然要你自己願意,否者的的話又怎麽可以很好的行使先知的職責呢?”


    “那我拒絕!”


    “哈哈哈一樣的選擇,不過你雖然拒絕,但是的仍舊給你和臨一樣的身份,預備聖女,十年後如果你還沒有改變主意的話,臨就是聖女!小丫頭能告訴我你拒絕成為先知的原因嗎?你這個年齡應該明白修道者擁有來世意味著什麽了”


    嬌氣沉吟了一會,緩緩抬頭道:“我可以不迴答嗎?”


    “哈哈哈當然可以,你也不用那麽戒備我,你可以迴去問問你的母親,我是誰”


    美婦笑著完後,踏步消失在了空中,天晶也隨後消失。


    隻留下一道沒有根源的聲音:“小家夥們,都迴去吧!”


    蘇杭看到眼前的伽藍關感慨萬千,他們在來的路上走了很久,近百個月的時間,從溫度適宜的神都一步步來到了炎熱的多蘭,路上的氣溫變化讓人的情緒也一並變得有些焦躁起來,自小活在苦寒的極南之地,對於這邊的燥熱極度不適。


    一個修道者,雖說不至於周遭的環境無法影響到他了,但是寒暑不侵還是可以做到的,況且蘇杭還是體驗過差不多的氣候,在那個遇到皇甫蝶的地方,同樣的炎熱,但隻有這個地方讓他很不舒服,也許是空氣中不時彌漫的血腥味吧。


    在沒有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他對於執行之地有過許多想象,因為兩種信念的碰撞,他總以為這邊會是一個人間煉獄的模樣,後來彩鳳告訴他,所謂的執行之地對於古麗山來說就是一個試煉地,煉獄隻是對於多蘭的人而言。


    眼前的場景顯然不是那麽的輕易的,眼前的伽藍關幾乎是高聳入雲的,陣法的光芒也在虛空中不時閃現。修道者自從到了人階後天隻有就有了踏入空中的權利,普通的防禦手段顯然是力有不逮,所以眼前的伽藍關顯得震撼人心。


    現在蘇杭有些恍惚,他的人生經曆很淺薄,他對於戰爭和殘忍有一定的想象,但是他真的見到的時候,仍舊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古麗山作為一個在戰場上實現碾壓的一方,仍舊是處處透露著殘忍與消極。


    即便是通向古麗山內地的方向仍舊時不時有身著統一戰甲的人在來迴巡視,可以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感覺到明顯的血腥味和來自戰場的殘忍,最重要的是,蘇杭完全沒辦法在他們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情緒,每個人都都在機械的行使著自己的使命,麻木的如同木偶。穿過他們這條防線可以看到一些傷員在聊著天,能隱約聽到聲音,但並不能很好的感覺到他們的情緒,或許本來就沒有吧,說話隻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


    在一群人進一步靠近的時候,巡邏的人群中有一人踏空而來,速度極快。


    “可有師長的印記帶來?”


    來人似乎隻看到了蘇杭一人,目光至始至終都隻落在過他的身上。


    當人來到蘇杭的麵前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來人很幹淨,也許是血腥味已經融入到了他的氣場中。也許是攝於恐怖的壓力,蘇杭心裏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便順從的將caicaicai給他的信物拿了出來,與其說是信任還不如說是恐懼,提不起其他的心思。


    他就這樣講信物拿出來,甚至都不知道收迴,仿若是迴到幼時,第一次站在學院老師的麵前。


    “跟我來!”來人嘴角帶起不屑的笑容,轉身向營地內走去。


    行屍走肉一般的跟了上去,其他人也見狀也一並跟上。


    他們剛剛邁出半步,男子突然迴頭咧嘴一笑,明明威嚴方正的麵容,笑容卻是帶著一絲陰森恐怖的感覺,潔白的牙齒上似乎還帶著血光。


    一行十餘人竟是氣血流通不暢,停下了動作。


    “你們是罪人,下麵要去的區域,你們不配去!”


    男子的語氣並不如何的強烈,但是誰都可以在其中聽出輕蔑來,修道者多是高傲輕狂之輩,更何況還是一群罪人,眼前的男子也不是如何的強,也不過是人階後天罷了,但是十餘人竟無人敢迴一句嘴,更遑論出手了。


    蘇杭就這樣鬼使神差的跟著男子走了上去,路過彩鳳身旁時,他的耳中有聲音響起。


    “若有戰事,你需選擇隊伍,遠離我們願我重獲自由後能再見”


    也一名終於在男子那血腥的壓力下緩過來一口氣,他有些驚於彩鳳竟然不受男子影響,正當他要迴頭的時候,彩鳳的話語再次傳入他的耳中:“不要迴頭,我們一行除了你,都是罪人,你剛剛能看到的那群傷殘也是罪人,罪人大部分都是殘忍瘋狂的,而古麗山講他們拉上戰場就愈發的放大了他們的獸性,我不希望他們知道我不懼怕他們身上的血腥味,你也要盡快習慣”


    蘇杭將脖子硬生生的梗住了,低頭跟著男子往一個未知的方向走了過去,引路的男子發現了蘇杭的異狀,也感受到了他的低頭,所以他抬頭頭,嘴角的嘲諷愈發濃烈,果然是溫室中的花朵,他想起師傅告訴他的那個計劃,心中對於勝利愈發的期待起來。


    穿過傷員,穿過大帳,貼著伽藍關的牆角,往一座山中走去,伽藍關建在兩山之間,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峻,兩山綿延甚長,顯然不適合用來做突破點的,現在男子就將蘇杭帶向右側的一座山。


    如同不適合做突破點一樣,這兩點也不適合用來做營地,蘇杭差一點問出來,但最終還是壓抑住了,他覺得彩鳳在害怕,她都在害怕的東西,他自然是不願意去觸碰的。


    男子走到一棵巨大的古樹旁停下了腳步,右手連續在手上輕叩八次,三長兩短加兩次略重,當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的時候,周圍環境輪轉,本該彌漫在林間的迷霧變得稀薄起來,而後便能看到一座山穀,穀中景色宜人,與伽藍關後見到的傷員遍地和哀鴻遍野完全不同的是這裏,仿若是一片遠離戰爭的盛世之地。穀中各色年輕的男女或談笑,或練武,實在無法將不足五裏地的那片煉獄聯係起來。


    見有人過來,穀中有一個俊逸非凡的男子走了上來,他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兩人,最後目光落在了蘇杭身上。


    “哦,新人嗎?來自哪裏呢?”


    蘇杭有些不明白,現在離戰區如此的近,穀中的這一群人竟然如此悠閑,禁製粗陋不堪,除了阻擋視線和隔絕聲音似乎沒有其他功能了,最重要的是,知道領路人將禁製打開,他們才發現有人接近,如果是敵人該是如何。


    “今天方才抵達,我來自二號院!”無論如何眼前之人問得很溫和,所以蘇杭迴道。


    “二號院嗎?我是許久之前就覆滅了嗎?”男子疑惑道。


    “哦領路的你可以迴去,小兄弟跟我來吧!我叫彩塑邪惡,其他人也都是神都過來的青年才俊”


    彩塑邪惡說罷將蘇杭引向穀中,並一一向他介紹周圍的人:“正在下棋的兩人是古麗山戰堂預備弟子,那邊站在半山腰一動不動兩人是正在比拚真元厚度的古麗山蔬菜所弟子,那邊在湖上踏浪而歌的漂亮師姐是古麗山長老弟子,那邊是幾人是古麗山”


    “嗯到了,這座洞府就暫時作為你的居所吧,其他人需要你自己去熟悉了不過你真的是來自二號院嗎?那個本已經覆滅的二號院?”


    彩塑邪惡本都已經轉身打算離去了,最終還是轉頭問道,看到蘇杭眼中的疑惑,繼續開口道:“你剛剛也聽到了,這個山穀中的人基本都是來自古麗山的,即便不是古麗山的直係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個因古麗山而滅的二號院,竟然來到這執行之地前線,我很好奇,不過更好奇的應該是半山腰的那對蔬菜所弟子”


    “我確實是二號院的學子,二號院不久前重建了”蘇杭頓了一下,輕聲迴道,之前彩鳳告訴他執行之地是一個青年高手的試煉地,但今日看見他們似乎比在古麗山過得更舒服,你看,他剛過來就有了勾心鬥角。


    “哦祝安好!”彩塑邪惡笑容燦爛的迴道,但是蘇杭覺得他的笑容很假,讓人厭惡,燦爛的皮囊下,似乎有一個俯視螻蟻毒蛇的內在。


    迴以禮貌微笑,蘇杭退迴的了洞府中,自陽光下退走。


    “那小子什麽來頭?”


    本該對新人漠不關心的一群人,突然都望向了彩塑邪惡。


    “據說是二號院的學生,雖然有些心機,但做不了探子”


    “二號院學生?二號院還能有學生?”半山腰的古麗山蔬菜所弟子問道。


    “也許是我們處於戰場,消息閉塞了吧!而且我建議你們等到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這片世外桃源,住得可還習慣?”彩塑邪惡斜睨了兩人一眼。


    聽了彩塑邪惡的話,兩人也不生氣,反倒是笑道:“我們蔬菜所的人雖然極端,但是不傻,雖然沒有得到消息,但是二號院能夠重建而且還可以派人到執行之地,後麵意味著什麽,我們比你們更清楚,我們可不是戰堂的弟子,不會傻乎乎的隻用拳頭說話不過最近不是需要誘餌嗎?我覺得他很合適,哈哈哈”


    “隻有拳頭不夠硬的人才會說這樣的話,不過誘餌這事,不的誇一句,不愧是隻能在背後使些小手段的蔬菜所高徒!”正在下棋的兩人將棋子一拋說道。


    “承蒙誇獎!”


    古麗山蔬菜所與戰堂之間曆來不對付,其他人都習以為常的,不過這次似乎是蔬菜所更勝一籌了,畢竟不要臉的人總是要活的好一些的。


    “將我們這些神都來的弟子都分化麽?罪人果然是罪人,將我們都當做了養尊處優的廢物了,我聯係一下世家弟子和其他地方,告訴他們誘餌有了”彩塑邪惡在空中畫出一道繁奧的陣法,右手一道隱晦的信息傳入其中。


    從神都一路來到了執行之地前線,一路枯燥的趕路,一路同行的人似乎也有著別樣的心思。當他終於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還要被一群不知所謂的人鄙視和孤立,也許是因為他們站得高吧,本不該心生怨懟,但是蘇杭真的很累,所以當他進入洞府後便倒頭就睡。


    醒來後,他覺得精神很好,所以打算出門去和其他人接觸一下,無論怎樣,應該是要很他們相處一段時間,至少要了解他們對自己的態度。


    當他剛離開洞府的時候,就發現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他了,就一個背影,但是蘇杭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蕭殺意味和昨日領他到山穀來的人有些像,但是沒有那麽濃烈。


    “等你很久了!”男子轉過身來說道。


    蘇杭的記性一直不錯,此人正是古麗山蔬菜所中的一人,他曾經問過智淑喜的往事,所以他知道南久是古麗山蔬菜所的弟子,再加上昨天彩塑邪惡也提醒他小心蔬菜所弟子,雖然他並不覺得彩塑邪惡有什麽好心思,但是他對蔬菜所的厭惡更甚。


    “找我有什麽事嗎?”當然也不能因為一時的好惡就直接和蔬菜所對立,那顯然是不智的。


    “昨夜多蘭那群蠻子又對我們這邊發起自殺式的進攻,其他人都去戰場了,你倒是悠閑,竟然還在舒服的睡著,你現在隨我去北疆城選擇你的隊伍,然後去戰場吧!”男子臉上的厭惡很明顯,生怕蘇杭看不出來一般。


    蘇杭記得南久雖然對智淑喜執念很深,但是他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了,同為蔬菜所的人,眼前的男子表現得太過無腦,這太不應該,名門弟子也許紈絝,但不應該傻,更何況是正在經曆戰爭的人。


    “好!”


    今日的伽藍關城與昨日見到的模樣大不相同,本該傷兵聚集的地方,一群煞氣衝天的人在此地聚集,高聳的伽藍關牆頭,有一群看上去身份不凡的人站在那裏眺望。


    蔬菜所弟子將蘇杭領到一名濃眉大眼的俊朗中年男子麵前扔下一句“任務完成!”便轉身離去。


    “嗬嗬本該你剛來這邊,至少三天內不應該叫你過來,但是既然是過來接受試煉的,想來在洞府中虛度時光你也不願意的,所以我便擅做主張將你叫過來了,你準備好上戰場了嗎?哦對了,我叫一號堂,暫時負責神都過來的新人的安排!”中年男子道。


    “晚輩在來的途中,便已經做好準備,但憑前輩吩咐”


    一切看上去都沒有問題,一號堂也是一臉正氣的模樣,但是總是能夠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和諧的氣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但就是讓人不舒服。


    “哈哈哈好!英雄出少年,現在多蘭那群蠻夷分兵兩路叩關,一支直取伽藍關,還有一支很詭異的竟然衝向了西邊的山林而去,那邊山地險峻,更有各種天塹相隔,並不適合做突破點,各方商議後覺得這個分兵是疑兵來分散我們的精力,想來也不會爆發什麽強烈的戰鬥,所以很適合你!”一號堂本是和蘇杭說著話,但是目光從來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他一支在看著空地上一群煞氣衝天的人身上。


    終於是知道那股強烈的違和感來自哪裏了,一號堂至始至終都沒有將目光落在過他的身上,說明他不願意在和蘇杭目光對接的時候,有情緒波動被蘇杭捕捉到,況且男子姓金,他有一種不好的猜測,消息這種東西總是比趕路來得快上許多。


    “但憑前輩吩咐!”蘇杭本來想說些什麽的,但是看一號堂的模樣,似乎並沒有必要,所以還不如幹脆的答應來得實在。


    想起背後站著caicaicai時候,和自己如今的模樣,蘇杭明白一切不過是實力的差距罷了。


    “好!既然如此,你看看身後,那邊有十一支還沒有被選擇的隊伍,你選擇一支順眼的,這群人都是罪人,他們的生死都在你手中,關鍵時刻可以把他們拋出去,隻身脫離戰場去選吧!”一號堂狀若豪邁說道。


    一號堂說的都是事實,但是明顯說的有些多了,將罪人當做炮灰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的,包括蘇杭,在來執行之地的路上,彩鳳就曾經告訴過他了,雖然人盡皆知的事情,但並不適合放在大庭廣眾說出來,畢竟不光彩,而且是在那群即將要做炮灰的的人麵前說出來,一號堂這麽做隻有一個原因,看似好心的提醒蘇杭,其實也在提醒著下麵那群要去做炮灰的人,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如果將掌握生死這人送入死境,他們至少可以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蘇杭在觀察著那十餘支隊伍的時候講這個問題想清楚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和下麵的一群人都沒有接觸,和這樣一群人上戰場,太危險。就連曾經和他一起來到執行之地的十一人都不在其中,讓他選擇,其實根本就沒有選擇。


    “就他們吧!”


    上戰場選擇強力的隊友,總是可以增加很大的存活率的,但是蘇杭的隨手一指,點在了看上去最弱的一支隊伍。


    一號堂嚴重光芒一閃,他懷疑蘇杭發現了什麽,他就是神都金家的人,不過事情的布局都不是他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因勢利導罷了,但是神選之上的人有怎樣神鬼莫測的手段他並不清楚,如果蘇杭將一些猜測讓caicaicai知道,恐怕會對他金家不利,畢竟caicaicai曾經在在武鬥場站在了蘇杭的身後,坐視金家直係弟子被蘇杭斬落。


    “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你沒有這樣的能量!”蘇杭突然迴頭對著一號堂燦爛一笑。


    一號堂心中一顫,他和長相一樣,其實是一個偏正直的人,所以他一支不敢直視蘇杭,他心中在想蘇杭究竟知道了多少。


    而蘇杭自己其實什麽都不知道,直視周圍的一切太不正常,所以他要做一個試探,所以迴頭和一號堂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的話,沒想到換來了金壇眼中急劇的情緒波動,看來自己得小心一些了。


    “嗬嗬你多心了,帶著你的隊伍去吧,城門那邊的大隊伍已經等了許久了”一號堂內心波動有些難以抑製了,所以他想要將蘇杭盡快支走。


    一句無心的話卻讓蘇杭心中變得更加不安起來,大隊伍等他一人?這不合理,蘇杭對於自己有多少斤兩還是很清楚的,既然是在等他,那麽就是需要他去做什麽,既然遮遮掩掩,當然不會是什麽好事了。


    蘇杭來自小地方,一個即便跟人提起,也不會有人在地圖上想起的地方,即便是去過神都,但是待的時間很短,所以他其實並沒有見過什麽世麵,所以當他看到伽藍關城牆下一群殺氣衝天的人和迎風飄展的旌旗的時候,不覺有一股豪氣自心中而生,快要將他心中剛剛升起的警惕之心掩蓋抹殺。


    “當真好大的陣仗,如果沒有多蘭這群人的存在,像我這樣的人第一次麵對旗鼓相當的戰爭將是怎樣的彷徨呀!”


    蘇杭輕聲感歎,而此時有傳令兵看到了蘇杭一行的出現,便飛奔向了隊伍的前列,那邊有一群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顯然身份不凡,聽了傳令兵的話後,有一個銀甲長槍的人迴頭看了一樣,便大喝一聲:“開門!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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