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貼在景旭陽的懷裏聽著近在咫尺的唿吸和心跳說:“現在心情好多了?”


    頭頂傳來alpha放鬆而又悶悶的聲音說:“好多了。”


    舒河抬頭看著景旭陽的眼睛說:“所以到底是怎麽了?”


    麵對這個不得不迴答的問題景旭陽眼神漂移明顯心虛的說:“你確定要我說?不會覺得我丟人?”


    舒河是真的沒想到景旭陽居然在乎這個,無奈的說:“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你還怕這個?”


    反正都說到這裏了景旭陽也就徹底破罐子破摔了,摟著人說:“今天那些人都在看著你,一個個虎視眈眈的,還都比我優秀比我成熟。”


    這語氣裏濃濃的味道要是舒河再看不出來那他也不可能和景旭陽在一起這麽多年了,看著景旭陽說:“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景旭陽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把人幫緊摟了摟說:“嗯。”


    “咳~。”


    “說的不許笑!”


    “嗬哈哈哈哈,好吧好吧~我不笑我不笑。”


    看著景旭陽明顯有些窘迫的表情舒河心情美妙的笑著說:“大少爺,能上我的床的也就你一個。”


    舒河湊到景旭陽的懷裏摟住景旭陽,自身的信息素也不再刻意的控製,兩個人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自然也會開始有些別的不一樣的。


    空氣裏的信息素昭告著已經截然不一樣的信息,舒河雖然不會拒絕也不是隨便的人,看著景旭陽認真的問:“抑製劑到期了?”


    景旭陽像個大貓親昵的蹭著舒河尷尬而又期待的說:“大概,是提前失效了吧。”


    舒河任由景旭陽的動手動腳認真而又縱容的說:“事先聲明不許弄太狠,如果你想第一天訓練就害教官遲到然後還人盡皆知的話。”


    這種事情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了,算算時間都已經在一起第七年了,這種事情對他倆兩個人來說也算不上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了。


    基地的第一天因為規定很自由所以實際上他們也不需要穿製服,也沒什麽要做的事情,是完全放鬆的一天,主要是讓新人們適應一下這裏的新環境,隻能說這裏確實是非常不一樣的一個地方,諸多方麵都展現出來了不一樣的地方,當然了也隻有這麽一天而已,從第二天開始就會讓他們感受到什麽叫做魔鬼訓練,當然了那是明天的事情了,現在的事情則是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舒河脖子上的標記痕跡明晃晃的亮著,景旭陽輕輕的吻了吻那一處他留下的痕跡,像是眷戀也像是撒嬌。


    “寶貝,來。”


    舒河躺在新換的床單上疲憊的根本不想動,他一直到最後已經是有點兒半夢半醒的狀態了,現在他的身上都是揮之不去的刺痛感,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了,但看著外麵應該已經天黑了,時間絕對已經不早了,不過舒河也懶得在乎現在到底幾點了,反正怎麽說也應該折騰了三四個小時吧,舒河現在隻想好好的在床上休息一會兒,感覺稍微動一下都疼得慌,嗓子現在也幹的厲害。


    而罪魁禍首現在則在給他準備晚飯,聞到景旭陽打開的飯盒的香味舒河才覺得確實有點兒餓了,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舒河艱難的坐起來堅持自己吃了這頓飯,他現在也還沒有廢了呢,是真的不太能接受被別人喂飯,雖然舒河不知道景旭陽在去餐廳帶飯迴來的時候到底是什麽心情,但舒河也不太在乎,他們兩個人是伴侶做這種事情再這次不過了,而且被關注也是遲早得習慣的事情,不管什麽時候。


    吃飽了飯之後舒河就裹著被子和景旭陽說了幾句話之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收拾這種事情就直接全部丟給了景旭陽來做,而景旭陽洗好的床單現在就掛在浴室裏麵,洗衣機和烘幹機都非常的給力,洗的很幹淨也幹的很快,隻不過舒河用的是自己調配的洗滌劑所以實際上是沒啥香味的,舒河自己是從來不用香精的,所以聞起來隻有非常純粹而又複雜的那種化學味道,景旭陽也說不上來,但聞習慣了。


    等到晚點兒時間景旭陽也關了燈上床睡覺了,兩個人鮮少有機會可以帶的婚戒就一起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一起安靜的躺在盒子裏。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就起來收拾自己的儀容然後去餐廳吃早飯,舒河也終於是穿上了他那身八百年不怎麽穿一次的製服,今天就開始正常訓練了當然不能遲到,這個時間其他新人們也在吃飯,舒河身上的劇痛現在也還沒有完全的消散下去,年輕人的精力旺盛也是難免的,君子卿還旁敲側擊的說可以今天先讓別人代班,但舒河表示自己沒什麽問題今天可以正常訓練,才到這種程度而已。


    第一天的訓練舒河也沒準備的太過嚴苛,但基礎項目在這個基地裏麵隻走一遍,那是最基本的東西也不會太浪費時間在那些上麵,這些新人基本上都不完全是純粹的新人,訓練起來相對來說沒有那麽的難,隻不過第一天也確實還是有些不盡人意,舒河認真的記錄著每一個人的數據,光是第一天每個人的數據差別都非常的大,大部分還都完全不達標,舒河看著那些稀爛的數據都覺得頭疼。


    不過雖然景旭陽是舒河的人這個事情人盡皆知,但舒河在訓練的時候還是一視同仁的,這種時候舒河是不會徇私的,真的碰到敵人的時候對方也不會次次都給麵子,隻有自己真的有本事才是硬道理,甚至實際上誰都看的出來舒河還刻意的給景旭陽加了難度要求更加的嚴苛一些,不過景旭陽自己的感覺不算是特別的明顯,他知道舒河的性格和習慣,也是自小就跟著舒河以前練出來的,這種程度灑灑水。


    “解散。”


    一天的訓練終於是結束了,一個個年輕人都被折騰的一身汗累的要死,有幾個招架不住的已經開始準備的被刷下去之後去其他隊了,舒河親自帶可就沒有其他人那麽溫柔了,當然了效果自然也一頂一的好,舒河可不是什麽死命練人的人,講究方式方法張弛有度的練出來效果才是舒河主要的目的,非常的尊重個體的差異,訓練結束之後舒河招招手示意景旭陽過來,明顯是有話說。


    舒河順手遞給景旭陽一瓶水說:“我現在和君叔談事去,你先自己去吃飯,順便幫我帶飯迴宿舍。”


    景旭陽接過水擰開喝了幾口然後擰住:“嗯,大概幾點談完,要吃什麽。”


    終端的聲音一直響著,那邊明顯已經在催了,舒河看著景旭陽說:“大概得很久,你直接說我要的老樣子就行,那我先走了。”


    “走了,迴去記得洗個澡,一身味。”


    “知道了,你也趕緊去吧,我等你。”


    舒河一邊看終端的消息一邊往君子卿的辦公室走去,其實終端發過來的消息也沒什麽,就是君子卿問舒河訓練完了沒,按照規定的時間表現在也時間差不多到了,舒河簡單迴了兩句就把終端收起來了,手上拿著今天的數據徑直往君子卿的辦公室走去,舒河總感覺自己大概率是去挨罵的,當時他定好訓練計劃的時候君子卿就覺得他有些太狠了,但舒河堅持也就沒改,現在估計是要叫他過去說說他了。


    等到了之後事實證明舒河確實沒想錯,君子卿確實又說了他的訓練太狠有些的這個事情,即使現在已經放鬆了一些也遠比以前新人的強度要狠,一開始難度就有點兒高了,但舒河分析了自己記錄的數據覺得這個強度差不多剛剛好,短期內不出意外他是不會調整強度的,新人的成長速度也沒有那麽的慢,他也不是喜歡虐待人的魔鬼,有情況他肯定是會調整的,但兩個人爭論一番是肯定了。


    和辦公室裏麵正在吵架的兩個人不同,現在餐廳裏的氣氛倒是一派的祥和,而景旭陽則是絕對的中心,不少喜歡八卦的人終於是逮著機會了可以好好的問問到底什麽情況了,舒河的伴侶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們可是好奇了很多年了,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肖想舒河呢,對著舒河芳心暗許的人數都數不過來,結果居然有這麽個人那麽早就給拐走了,他們可是都好奇的很也都恨得很。


    而現在終於是見到本尊了他們當然不可能輕易的就繞過了,而且日複一日繁重的訓練之下他們當然要給自己找點兒樂子調劑一下了。


    “好了,老實交代,你和隊長到底怎麽認識的?”


    “你們不知道嗎?我倆是一起長大的,他七歲的時候我倆就認識了,從小就一起。”


    “隊長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隻有老君知道什麽情況。”


    “哎哎哎,你倆在一起多久了啊?”


    “算算時間今年第七年了吧。”


    “這麽早?”


    “還好吧?”


    “你倆誰表的白?誰求的婚?”


    “我。”


    景旭陽被團團圍住不得不稍微的迴答一些問題,而楊逸明這個時候則不在餐廳,因為被重點培養了所以大部分時間都要出麵處理一下基地的事情,待在基地的時間沒有那麽多,當然了兩個人的事情楊逸明作為發小當然都知道,畢竟景旭陽能敞開心扉訴說事情的說來說去也就那麽幾個人,而楊逸明就恰好是這些人裏麵的其中一個,所以也就半強迫的知道了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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