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不缺玩樂的方法,舒河笑著被溫格拉到了一張桌子麵前,這個桌子玩的是一種撲克,除了撲克還有骰子什麽的,有一說一舒河在一個月之前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遊戲規則,不過他為了任務稍微的看了看這些遊戲都是具體怎麽玩的,也都上手試著打了幾局把,不過不知道為什麽那些人陪著舒河練習過之後就再也不想和舒河玩了,不過舒河也沒有玩這東西的喜好。


    “幾位玩的怎麽樣,加我們一個唄,這位姐姐是個新人,一起玩才好玩嘛。”


    舒河在過來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這裏的每一個細節,目前他已經發現了最起碼十幾個攝像頭,而這個溫格是個有練過的,動作體態非常的沉穩,應該是打小就開始練了,而內場的這些客人裏麵熟人就更多了,飄著的氣味是什麽有些太混雜了舒河目前還沒辦法全部都分辨出來,但是裏麵絕對有什麽東西混在裏麵,但舒河初步推測這些東西應該隻是助興用的。


    “哎呀,姐姐既然想玩那就一起唄,來嘛,這邊。”


    “正好這一桌還差個人呢,姐姐快過來。”


    舒河聽著這些就頭疼,但臉上隻能掛著笑容說:“好啊,不過有段時間沒玩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手生。”


    “哎呀,出來玩嘛,開心就好嘍。”


    這一桌子到底有幾個是真的來玩的舒河簡單的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這麽一個桌子上六個坐著的裏麵算上舒河也就兩個是真的外麵來的玩家,其他的全是這裏自己的托,今天晚上就在這桌子上怕是不少人都砸出來了不少,被賭徒心理所牽絆讓自己不斷的在這裏失去什麽東西,不過這裏姑且還算幹淨一些,舒河印象裏知道的比這還狠得地方那可多了去了,也隻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舒河順著溫格的話坐下之後看似在看桌子上的人實際上眼神一直在看著溫格笑著說:“那就麻煩幾位多多包涵了。”


    坐在最中心穿著紅色兔女郎服裝的荷官一邊整理卡牌一邊挑逗的笑說:“那麽請各位準備好。”


    離荷官最近的那個客人是一個真的客人,看那個麵容舒河就知道肯定是個縱欲過度的,估計是這裏的常客了,懷裏還抱著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明顯是這裏的一個姑娘,那人一臉的情欲對著荷官一邊動手動腳一邊摸著自己懷裏坐著賠笑的笑著說:“哎呀,我們的小兔子等不及了是嗎?”


    這裏的荷官明顯也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隻是麵帶笑容的說:“我們馬上就要開始遊戲了。”


    在荷官準備開局之前舒河也笑著看向一直摟著自己的胳膊的溫格紳士的說:“怎麽樣,你想怎麽玩?來多大的?今天我就聽你的。”


    比起這裏大部分的客人舒河的表現是相當紳士的,整個人的氣質也不一樣,骨子裏的出塵和高傲是怎麽也洗刷不掉的,不過舒河也確實足夠的漂亮,比起那些滿腦子情欲油膩到讓人作嘔的人舒河簡直就像是一股清泉一樣,從舒河進來之後就好幾個人都在關注著舒河,有幾個礙於旁邊的客人沒敢明著,但明顯被舒河吸引走了注意力。


    實際上在舒河第一眼的時候覺得可能溫格是找不到客人的新人,但現在想想,恐怕溫格才是這個欲望之地的“女王”才對,或者是這裏和那個這裏的“女王”或是“夫人”,再不濟也是有什麽關係的人,在溫格走過來之後沒有任何一個歸屬花街或者說是歸屬玉樓的人都不敢靠近,或者說那個態度都畢恭畢敬的,隻不過因為這裏的人畢竟都是做服務生意的尊敬是必要的,所以很難察覺出來在這其中細微的差別。


    整個玉樓的老大被稱為女王,女王有個繼承人是這裏唯一的一個公主,而往下的高層是夫人和老爺,夫人們和老爺們接不接客人都是看自己,當然了公主也是,不過目前沒有新的公主和女王的消息,而其他的就是小姐們和少爺們,不同的小姐少爺之間還是有區別的,最直觀的就是他們出現的地方不一樣。


    “真的嗎?姐姐?”溫格看著舒河眼裏都是崇拜和興奮,但舒河知道,這不過是高明的演技而已,不過既然要演,那就演吧“姐姐你真好,那今天咱們就玩點兒大的好不好?”


    舒河笑著說:“當然,我隻是希望可以用這些博美人一笑,麻煩幫我開瓶香檳,當然,我就不用了,畢竟我一直在吃藥不方便陪各位一起,隻給桌上的諸位享用就好,當然為了表示不能一起盡興的歉意,我就再請在場的每一桌一架香檳塔吧。”


    進來之後舒河就數了一下這裏的桌子有多少,因為是內場人沒有那麽多,遠沒有外麵那麽大的場地到處都是人,聽著都亂糟糟的,也就二十張桌子,一個香檳塔的價格雖然不便宜,但對於舒河來著不是什麽大壓力的事情,雖然說光說香檳塔就一下子花了兩千五百萬,再加上單開的一瓶香檳加起來今天這一下就花了三千多萬了,租車的錢也沒少花,這個局今天是真的沒少花錢。


    不過還好砸了本錢之後也確實釣到了大魚,魚隻要咬鉤了就要有覺悟,哪怕最後這個魚釣不上來也肯定要在水裏染出來幾點紅出來。


    舒河今天肯定要從這個人的嘴巴裏麵套出來點兒東西才行,這些人也盯了他有些日子了,之前幾次任務舒河雖然隻是稍微做了一點兒事情而已,這些人倒是也有些警覺,直接反咬頂上他了,不然那些人也不會拖著讓他現在才來做這個任務 還讓他把整個事情都搞得這麽沸沸揚揚的,背後跟了幾個尾巴舒河也懶得去仔細的數了,都一直跟到這裏了,不過那些尾巴也沒全跟過來,這裏意外的還挺安全的,跟進來的也就一兩個,一會兒就全能甩掉了。


    當然前提是忽略這裏全是玉樓的眼線這個事情,這裏畢竟是玉樓的老巢,有那麽一些地方怕是藏著幾把槍的,單向的通道想要甕中捉鱉也是輕而易舉,而且內部樓道的設計應該是參考了電視台或者是一些防衛工程,那個風格實在是太熟悉了,舒河可以一眼背下來地圖,看的出來一些隱藏起來的機關設計,但不代表這裏的人每一個都能熟悉理解和運用這裏的這些用意。


    其中一個人看著舒河說:“哈哈哈,這位女士還真是颯爽啊,今天可一定要玩的盡興一些。”


    這樣的奉承不會讓舒河有任何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舒河的個人想法是已經想離開這裏了,但還是要應付一下的,舒河在心裏算了算自己還有多少的預算,今天晚上大概還要花費多少,隻不過麵上舒河隻是笑著說:“隻是一些討好美人的小手段而已,用這些身外的金銀俗物獻醜而已,還希望溫格小姐不要嫌棄我是個俗人就好,畢竟我也就那麽一點兒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


    說著舒河還摸了摸自己手上戴著的金色鐲子,眼神微微的看向旁邊笑顏如花的溫格,這些接近個人習慣和潛意識下的微動作都是舒河提前預演好了的,現在舒河已經準備好了,就看這個小姐能接收到多少信息了,希望可以聰明一些,也希望沒有押錯寶,荷官已經做好了準備開始給每個人發牌了,而舒河砸錢買的那些香檳塔和那個香檳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送上來了,舒河現在可以說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牌局怎麽樣其實無所謂,四個人一起做局舒河不花些錢怎麽可能,反正今天做的事情也算是來花錢的,用錢砸開路子。


    溫格一臉嬌俏可愛的笑著說:“當然不會,‘姐姐’真好。”


    身邊的這張臉確實很美,但舒河完全沒有興趣,違心的在臉上掛著笑容說:“隻要你能滿意就好。”


    就這樣舒河真的全局都聽著溫格打牌,第一局舒河不出意外的輸了,不過這一局下來舒河把全場的人的情況都大概的摸了一遍,所有人的臉都記在了心裏,包括他看到的一些信息,手機的竊聽裝置也正常的運行著,因為不方便所以沒開拍攝設備,畢竟這裏的檢查實話實說還是挺嚴格的,反而是這種比較簡單的方法效果會意外的還算不錯,但代價也就是確實比較模糊不如專業的設備效果好。


    一晚上就這麽簡簡單單的打了四輪,舒河完全聽著溫格的打牌,這也有個好處,舒河可以把自己打造的比較色令智昏一些,借著對溫格做一些失禮的事情一直觀察著整個會場的情況,有個擋箭牌還是非常的方便的,隻不過很可惜溫格一直表現的非常的穩當,就好像真的隻是在認真的玩牌一樣,但就是這份認真隻幫著舒河贏了一把,不過舒河本來也不在乎輸贏,時間現在也差不多該開始進入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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