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翻到了一部限製級的電影,雖然封麵上還算隱晦,但都是成年人了,這裏麵是什麽內容自然都是懂得的,吳雋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種類型的東西,是誰買的不言而喻,那個時候這裏隻有兩個人,舒河對這些不感興趣,自然就隻能是另一個人了。


    吳雋又翻看了幾個發現這裏收藏的限製級的作品居然還不少,不過這其實也沒什麽奇怪的,都是成年人看這種東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這類作品在市麵上一直都是合法流通的,隻要是個成年人就可以買,雖然買的時候限製很多但也不是什麽違法的東西,也一直都不乏拍這種作品的團隊和藝人。


    這邊吳雋正收拾著舒河突然從上麵下來了,因為要收拾家裏雜亂的東西舒河今天穿的很輕便,一身打扮方便活動。


    舒河蹲下拆開箱子說:“雋,箱子裏的也一起放到架子上,反正也已經是不要的東西了。”


    “哎?這麽多都不要了嗎?”吳雋有些震驚,這幾箱子的錄像帶可不便宜“誰買的啊都是,就這麽堆在這裏?”


    舒河拿出裏麵的錄像帶看了看說:“以前素月買的,他們兄弟兩個都喜歡看電影,買了一大堆,素月搬家出國沒帶走就全打包扔著兒了,堆在這裏之前一直沒收拾,這麽多年早不要了,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看了,他喜歡看的都挺無聊的。”


    雖然舒河現在也一直和景素月保持著聯係,但實打實的說吳雋和景素月是真的不熟,少有的交集也就是之前景素月親自迴國那次了,但那次他們隻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私底下景素月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他還真的不知道。


    不過吳雋看過些新聞,畢竟是舒河曾經的小舅子,所以吳雋也有了解過一些,但也隻是新聞上的,外界展現出來的是不是真的都還有待商榷,畢竟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自然會有不同,哪怕是天天見也免不了知人知麵不知心。


    舒河猜出來了吳雋的想法,就一邊和吳雋收拾一邊說著以前的稀碎事情,零零碎碎的給吳雋說了一個不一樣的景素月。


    “以前我幫他打過掩護,代價就是讓他給我買點兒書,我要的書比較特殊,不好問其他人要,就找了他,那時候錦衣玉食的景家二少爺自然是不缺那點兒錢的。”


    “當初他和容卿在家裏公開的時候沒一個同意的,人家早就該幹的都幹的差不多了。”


    “那些人一個個都是馬後炮,鬧了幾次實在沒辦法了也就同意了,畢竟孩子都整出來了。”


    “出國之前他和我吵了一架,我倆還是第一次吵架,不過準確來說是他單方麵的和我吵架,最後也沒什麽結果,最後他就直接帶著一家子出國了。”


    “他一個人在國外也挺辛苦的,畢竟不比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去了那邊之後強龍不壓地頭蛇,也是低聲下氣的摸爬滾打了幾年這才坐穩了現在的位子,還真是辛苦他了,以前他可從來沒有為了什麽事情彎過腰。”


    雖然嘴上說著輕鬆,但曾經的他們誰不是錦衣玉食的小少爺,一遭變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吳雋不熟悉景素月,但舒河他可是一直看在眼裏的,實打實的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曾經的舒河該是怎麽樣的恣意啊。


    吳雋沒有過問過舒河過去,所以對過去的舒河並不熟悉,但初見的那一麵實在是太過印象深刻了,所以吳雋不覺得舒河會是個鮮衣怒馬的偏偏少年郎,那時候景家可還如日中天呢,舒河是斷不可能在那時候受委屈的。


    不過舒河沒有主動說那些過去的事情,吳雋也就沒太過問過去的事情,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舒河不是個念舊的人,吳雋也一樣不太拘泥於過去,所以除了舒河說的這些之外也就沒有再去探聽什麽。


    之後收拾其他地方的時候這個別墅裏還有很多以前的東西,都沾染著時間的痕跡,隨意的堆放在這個家的各個地方,看得出來在過去的時候這裏應該是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許,如果沒有發生變故的話這裏應該是有著幸福的一對愛侶在這居住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荒廢了十餘年。


    毛筆,硯台,宣紙,畫架,顏料,鋼琴,吉他,拳套,沙袋,旱地滑冰鞋,雪地滑板,山地自行車,調酒套組,蛋糕模具,無數的東西都隨意的被丟棄在每一個角落,因為無人使用隨著時間荒廢,沉默而又喧囂的昭告著這裏的曾經,說不紮眼那當然是可能的。


    不過這些代表舒河的過去這些東西都是有被好好的整理,這個家裏最大的一間屋子裏放著大部分樂器等東西,這些東西都算不上雜物,所以就都整齊的收在了那個房間裏,慢慢的又添置了不少東西,舒河後來還挺喜歡在那個房間裏翻找東西的,畢竟家裏大部分興趣愛好的東西都被放在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也是收拾起來最麻煩的地方之一,除了這個地方之外家裏的書房收拾起來花的功夫也完全不逞多讓,三個人書到底有多少這個事情在平時完全沒有感覺出來,現在真的收拾起來才發現是真的多,五花八門的各種書籍,新的舊的收拾了很久。


    而家裏三個人的衣服也是重災區,舒河和吳雋的衣服還好,都是些日常的衣服和禮服啊工作上穿的衣服,但舒宮仁不知道什麽時候買的那麽多的女裝,還有不少角色扮演啊之類的衣服,各色的女裝都有,雖然平時日常舒宮仁並不穿,但吳雋看著那些裙子總覺得這些衣服是用在一些比較私人的時候的。


    別墅很大收拾起來需要不少的時間,隻有一個房間是舒河親自收拾而且上鎖了的,裏麵有什麽沒人知道,也沒人問,都知道那裏放著什麽。


    第二天吳雋迷迷糊糊穿著睡衣下樓的時候舒河已經起來很久了,吳雋邊從樓梯上下來邊打著哈切看著舒河打招唿說:“早,寶貝兒。”


    吳雋走過去摟住舒河親了親帶著還沒有完全消散的困意說:“早上吃什麽,家裏還有點兒啥?”


    舒河放下手裏的手機微微抬起頭順勢接住吳雋的動作說:“冰箱裏好像還有些速凍的餛飩和餃子,還有沒吃的手抓餅。”


    吳雋應了一聲抱著舒河又蹭了蹭管理的撒嬌一會兒就去廚房張羅早飯了,非常習慣的圍著圍裙就開始在廚房裏忙碌。


    早上的時候如果隻有吳雋在的話舒河吃點兒吐司什麽的簡單的吃點兒東西就當是吃過今天的這一頓早飯了,畢竟一般吳雋起來之後會再做一份早午餐,而如果是舒宮仁和舒河在的時候絕對會吃早飯,而如果是舒宮仁在的話早上會有一頓正式的早飯,就不需要再補上一頓早午餐了。


    在中秋假期之後生活基本上都一切如常,雖然國外一直算不上太平,政鬥現在演變的越來越激烈了,但並沒有影響到gctf平靜的生活。


    舒宮仁空了一段沒有戲拍的時間出來,空出來的日子舒宮仁這幾天瘋狂的趕戲趕出來的,連著一直拍了好多天,雖然之後還要拍,但是這段時間就暫時沒有什麽事情了,第二天下午就是吳雋和舒河外出旅行的日子就在中秋節的前三天出發,隻要沒有意外中秋節假期結束之後三天他們才會迴來。


    他們這次旅行的時間安排的還是很長的,畢竟是難得的旅行所以就把時間安排的長了一些,之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所以這次吳雋就借著自己的私心把這個旅行的行程安排的非常的漫長,但去的地方並沒有很多,他們有足夠的時間慢慢的逛。


    而舒宮仁則要一個人在家裏留守,這段時間他戲都趕著拍完了接下來兩周的時間反倒是沒有事情了,中秋節學校也不上課有假期,意外的悠閑。


    明天舒河就要離開了,而舒宮仁今天有空,所以舒宮仁就提議兩個人不如難得的去約會一次,舒河倒是沒有拒絕這個提議,畢竟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了還真的沒有約會過一次,但舒河還是問了一下舒宮仁如果外出的話被狗仔拍到恐怕不太好。


    舒宮仁笑著說沒關係他自有辦法就是需要他稍微的等會兒再出發,他已經做好一切的準備了,舒河也就過問,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就一個人在書房看書,正好這個時候安安靜靜的適合做些安靜的事情,舒河也沒有去想舒宮仁要做什麽,這種時候舒河都是不會去過問的。


    幾聲敲門聲之後門打開了,舒宮仁的聲音傳來,嬌俏的說:“哥哥,我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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