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舒河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不過房間已經被打掃過了,舒河的身體也已經洗過了,床上隻有舒河自己一個人在,舒河摸出來手機一看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舒宮仁現在肯定不在,今天吳雋在實驗室晚上是不迴來的,所以今天晚上隻有舒河一個人在別墅睡。


    舒河在衣櫃裏隨手拿了一件浴袍就套在了身上,到浴室洗臉的時候發現頭發有些亂了舒河也沒有在乎,床頭櫃上有舒宮仁留的便簽紙。


    哥哥,我去上班了,冰箱裏麵留著飯,記得熱熱再吃,想你。


    下樓來到廚房舒河一打開冰箱就看到了用保鮮膜包好的幾個盤子,還有一些今天買迴來的蔬菜什麽的,飯菜應該是舒宮仁下午做的,中午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做太多所以並沒有剩飯,電飯煲裏熱著大米,是中午剩下保溫留到現在的,一個家裏有人住的最好象征大概就是廚房裏亮著燈的電飯煲了。


    舒河把飯菜拿出來放到微波爐裏打了一下,等的時候舒河順便拿了兩個雞蛋自己打了一個雞蛋湯,舒宮仁隻做了幾個菜,加了點兒鹽味道沒有那麽的寡淡。


    吃完之後舒河把盤子放進了洗碗機,他是絕對不會做家務的,現在社會科技發展能少做不少家務這一點兒舒河非常的喜歡。


    反正現在也睡不著舒河就從櫥櫃裏翻出來了做蛋糕的材料,他以前空閑了就會做些蛋糕,迴想起來現在已經不怎麽做了,今天難得有空而且舒河的心情非常的不錯就做幾個,他今天難得有興致做蛋糕。


    舒河今天隻做最簡單的海綿蛋糕,畢竟家裏是真的沒有多少做蛋糕的材料,工具倒是不缺,現在舒河第一時間可以想到的就是海綿蛋糕了,簡單而且吃起來味道也不差,因為家裏沒有奶油而且舒河也懶得自己現打,所不過舒河找到了吳雋前幾天買的葡萄幹和幾種不一樣的光子堅果,就順便做了夾心口味的。


    蛋糕的尺寸沒有做的太大,家裏倒是有模具,都是很早以前剛裝修好別墅的時候買的了,現在還能用,保存的非常的幹淨,畢竟一直都放著沒人用。


    舒河打開烤箱從裏麵拿出來烤好的蛋糕胚,舒河這次選擇的是長方形的模具,一共烤了四個不同味道的,烤好涼冷之後舒河就全部都等分的切開了,今天一不小心就烤的有點兒多了,家裏已經沒有雞蛋了,沒想到不怎麽做了也還是沒有生疏,幾個不同味道的舒河都吃了一塊味道完全沒有問題。


    舒河自己不喜歡太甜的,所以他做出來的海綿蛋糕並不甜,砂糖的比例比正常的要低很多,所以更多是純粹的蛋奶味道,一口下去鬆軟可口,烤過之後的葡萄幹會有些發甜和軟爛,瓜子也鬆軟了幾分,堅果也香甜了不少,混雜在鬆軟的蛋糕之中催發出更加美味的口感。


    舒河決定明天去買點兒做蛋糕的材料好了,正好明天是周五,他烘焙的興趣現在又迴來了,這有這點兒材料可完全不夠他發揮的,不過之後要控製一點兒不能做這麽多了,雖然在這個家裏有三個男人,但蛋糕這個東西畢竟隻是點心,基本上是一次性是吃不了多少的,做的多了根本就沒多少人吃。


    就這樣舒河圍著圍裙一邊想著明天要買什麽材料一邊又吃了一塊堅果夾心的蛋糕,剛烤出來的蛋糕吃起來確實是好吃,剩下的那些蛋糕舒河找了點兒盒子都裝了起來,其中幾份舒河明天帶去公司給幾個人分點兒,正好吳雋明天有公司的排班。


    第二天早上舒河是自己開車上班的,副駕駛放了一個塑料袋子,裏麵放著幾盒蛋糕,因為睡的晚舒河今天早上其實起的晚了,不過還好到公司的時候時間還不算太晚,舒河並沒有遲到,不過舒河就算是真的遲到了其實也沒有人會說什麽的,公司又沒有考勤,那個上班時間本來就形同虛設。


    下午舒河在辦公室吃起了下午茶,公司是有提供點心的,做蛋糕的是專業的師傅,國內傳統的點心和國外的都有,而且公司不缺飲料,也有各種茶葉啊咖啡啊衝劑什麽的,所以每天的這個時間點兒公司不少人都會來這裏吃點兒蛋糕什麽的,不過舒河是從來不去的。


    吳雋和楊逸明裴昕倆人今天被叫來一起吃下午茶,有蘇重希和景辰星自然也在,不過算算時間景辰星的暑假也快要結束了,一群男人坐在一起喝下午茶蛋糕就肯定不是重點了,茶葉和咖啡才是這群人的重點,不過話題倒是圍繞蛋糕聊了不少。


    “呦,怎麽突然又開始做蛋糕了?”楊逸明是在場唯一一個知道舒河以前其實經常做蛋糕的人的,大方的拿了一塊邊吃邊說:“功夫不減當年啊。”


    舒河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普洱茶水說:“就是突然想做,恰好還沒忘了怎麽做而已。”


    景辰星更加習慣咖啡,喝著拉花咖啡說:“舒伯伯以前經常做蛋糕嗎?”


    楊逸明放下蛋糕喝了口紅茶笑著說:“他以前有空就做,這種的還是太簡單了,大部分他都能做,說真的,就這個水平不開個點心店可惜了。”


    裴昕喝了口檸檬水,拿起一塊吃了一口驚豔的說:“老大,你做蛋糕原來這麽好吃嗎?”


    有蘇重希吃了一口也覺得好吃,讚歎的說:“真的好好吃,不比專業的做的差。”


    吳雋摟住舒河的腰撒嬌說:“寶貝兒,你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啊?”


    舒河穩當當的拿著手裏的茶杯不管吳雋的撒嬌說:“今天下班我去買點兒材料,家裏東西太少隻能做個海綿蛋糕。”


    楊逸明看著舒河說:“馬上秋天了,榛子蛋糕怎麽樣?豐收的味道。”


    裴昕插話說:“葡萄夾心杯子蛋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有蘇重希喝著可可也在一旁說:“提拉米蘇也不錯。”


    景辰星笑著說:“我倒是知道一家不錯的西點屋,那家的提拉米蘇做到很好。”


    聽到景辰星的話有蘇重希看向景辰星說:“哦,就是上周去的那家吧?那家的確實不錯。”


    吳雋放下喝了一半的菊花花茶低下身子在舒河的耳邊說:“我喜歡瑞士卷,年輪蛋糕也不錯。”


    舒河看著這群人翻著白眼說:“你們在這點菜呢?我又不是真的開蛋糕店的。”


    之後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就散了畢竟都還有各自的工作要忙,舒河帶來的這些海綿蛋糕自然是全部都被解決了,一塊都沒有剩下,下班之後舒河還真的帶著吳雋去買了做蛋糕的材料,而且買了不少,舒河在做蛋糕這個事情上確實是媲美專業人士的,不少複雜的蛋糕也做的得心應手的。


    就這樣舒河做蛋糕這個習慣慢慢的又拾了起來,一直到很多年之後下午茶吃點兒蛋糕的習慣也還保留著。


    負責下午茶這個事情一直到很多年之後也是舒河唯一會下廚房的時候,也是舒河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的小愛好,而且舒河那時候還學會了不少傳統的麵點和茶點的製作方法,還有很多各式各樣簡單的小吃也做的得心應手,搭配的飲品製作方法也學了不少,隨著舒河的學習下午茶的菜單慢慢的豐富了不少。


    不過除了做蛋糕其實舒河還有一個技能也是今天晚上買蛋糕材料的時候吳雋才偶然知道。


    在買東西的時候舒河還去了超市裏的酒水區,這裏的酒遠不如舒河自己的收藏,不過也正是因為相對劣質一些舒河才會來看看,有些蛋糕裏麵是會加酒水的,雖然舒河本人不太在乎那些酒的價格,但畢竟真的做起來需要用不少,經常用那些酒的話舒河覺得自己絕對會被吳雋教訓的,所以就來這看看。


    “這個口感還不錯。”


    “這個味道比較輕。”


    舒河選了幾瓶合適的酒,然後看向吳雋說:“你有喜歡的嗎?”


    吳雋順手接過舒河拿在手裏的酒瓶說:“我不喜歡喝酒,如果真要說的話,果然還是喜歡雞尾酒吧,畢竟味道多變可以自己調整。”


    聽到吳雋喜歡雞尾酒舒河看著吳雋說:“喜歡什麽味道的?白蘭地?威士忌?還是金酒?伏特加的話也還不錯。”


    “威士忌,其他的都還好,不過我喝不來高度的伏特加。”吳雋笑著說:“要去酒吧玩嗎?有幾家清吧的調酒師調的不錯。”


    舒河搖了搖頭說:“酒吧太吵了,想喝在家調就好,家裏有調酒的設備。”


    吳雋想起來收拾的時候確實翻出來了一套調酒的設備,當時和做蛋糕的東西是放在一起的,都是一起買的,沒有多少使用痕跡保存的很新。


    “寶貝兒你還會調酒?”吳雋一臉的驚喜“什麽時候學的啊?”


    舒河隻是淡淡的說:“以前經常被帶著去酒吧,後來因為應酬也沒少去,就順便學了點兒,不過我隻會調,不會花式。”


    看到吳雋眼睛裏慢慢的驚喜舒河又說:“你想喝的話我可以給你調,事先說好,太難的我也不會。”


    舒河會調酒這種事情已經讓吳雋很驚喜了,直接把人抱在懷裏一頓蹭,兩個人這個樣子看起來膩歪的很,因為吳雋很期待搜易迴去前順便買了一點兒調酒用的材料,而晚上吃飯的時候舒河還真的找出了幾瓶好酒用威士忌作基酒親自調了兩杯,受限於材料所以沒有做到很花哨,不過喝起來還不錯。


    晚飯結束之後吳雋說要看電影,舒河先去洗澡了,所以現在隻有吳雋一個人在放映室裏找電影,這裏有幾個書架的錄像帶和電影帶,很多都是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是三四十年前的經典老電影,在剛搬迴來的時候沒有之前那十年的,就像是舒河的人生一樣斷層了整整十年。


    現在這些新的都是吳雋和舒宮仁買迴來的,所幸的是這裏預留的地方足夠的大,還有不少的空間來讓他們填滿,就像是他們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一點點的被記錄一樣,吳雋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舒河也不會管他們買些什麽迴來,畢竟這裏有的電影很多已經足夠的多和奇怪了。


    吳雋在還沒看過的電影裏找了一部名字叫《the shining》的恐怖片,趁著舒河還沒來的空閑時間吳雋查了一下資料發現是一部很多年前很經典的老電影,雖然是外國的但沒什麽影響,反正是有字幕的,而且這個語種吳雋也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內容怎麽樣。


    舒河帶著困意迷迷糊糊的說:“雋,電影選好了嗎?”


    吳雋順勢接住倒進懷裏的舒河摟住人說:“選好了,你要是困就先睡吧。”


    懷裏的人是真的困了,伴著化學感十足的味道迷迷糊糊的用鼻音嗯了一句就真的直接趴在吳雋的懷裏睡著了,電影才剛開始吳雋就聽到了耳邊傳來舒河平穩的唿吸聲,還有舒河偶爾會發出來的睡夢中的呢喃聲,但舒河不亂動,就乖巧的趴在吳雋的懷裏讓吳雋抱著睡覺。


    吳雋叫舒河來真的隻是單純的讓舒河陪著而已,雖然吳雋自己喜歡看電影,熱衷於欣賞這一藝術,但舒河對這個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如果讓舒河表達意見的話大概率會沒有心情看了,所以舒河在這種時候安安靜靜的睡著的話那舒河會是一個絕佳的伴侶。


    睡著之後的舒河看起來很乖,小小的一個縮在懷裏,不管電影裏的聲音多麽的吵鬧都不會打擾到舒河,睡夢中的舒河看起來是那麽的恬靜乖巧,那張睡顏也很年輕,歲月似乎沒有在這個人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吳雋都比看起來舒河成熟那麽幾分。


    剛迴來的第一天吳雋就看到了這個屋子裏的這些電影錄像帶,以前還小總是匆匆忙忙的就根本沒有注意,現在迴來才發現這裏的錄像帶種類居然有那麽多,還有不少似乎是從其他的地方搬過來的,就放在紙箱子裏隨意的堆放在那裏,都是些文藝片和紀錄片,不少都還挺小眾的。


    而放在架子上的種類就要複雜些了,恐怖片,紀錄片,文藝片,愛情片,基本上市麵上大部分種類的電影這裏都有,不少都是很經典的名作,看得出來購買的人品味非常的不錯,涉獵的類型也相當之多,而之後收拾紙箱子裏的錄像帶的時候吳雋發現裏麵有一些是重複的。


    吳雋看著這些錄像帶感歎當初舒河接觸過的電影種類居然如此之多,雖然恐怖片的比例有些過大了,但這種個人愛好上的事情吳雋不評價。


    就是吳雋看著這些五花八門的恐怖片和驚悚片的時候,心裏默默的想到舒河看這些電影的時候真的會感覺到害怕嗎?比起恐怖情節恐怕電影裏的錯誤才更讓舒河在意吧,吳雋會這麽想完全是因為之前和舒河一起看電影的時候的經曆。


    舒河對電影或者類似的劇情為核心的作品上對情節的感知很敏感又不敏感,他能注意到每一個細節,但不會為了裏麵的情節感動,雖然可以在理性上做的盡可能理解,但在感性上無法做到任何一絲的觸動,不管是什麽樣子的劇情似乎都無法觸動舒河的神經。


    整個放映廳的布置很明顯不是給一個人用的,坐的位置直接表明了那是為兩個人設計的位置,這個別墅裏到處都充斥著那個人的風格,不是一個人居住的證明也是隨處可見,吳雋現在對這些已經看開了,繼續翻看著架子上的電影,看看還有什麽他會感興趣的老電影,那幾個箱子這個時候還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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