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解嘩啦嘩啦的水聲對自己的誘惑,木子昂打開電視機,並調到了最大音量。約莫半個小時後,餘光感覺到一個裹著浴袍的身影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緊緊地盯著電視屏幕,裝作為裏麵的電視節目所吸引。


    蔣天天倚著牆角問幽幽問道:“電視好看嗎?”


    “嗯,好看!”木子昂目不斜視,腦漿子卻如同煮沸了一樣不住翻騰,這家夥到底咋了。


    “哼,沒想到你對女人的內衣這麽感興趣。”


    “啊,哦,”木子昂猛地一驚,才發現自己竟在看一個賣胸罩的電視購物節目,“嗬嗬嗬,那個,嗬嗬嗬,那個,款式還不錯,應該挺適合你。”說完這句話木子昂就想拿腦袋撞牆。


    “你怎麽知道適合呢。”餘光中一個身影款款向木子昂走了過來。


    “那個,那個,你要是沒什麽事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緊接著水蛇一般的身體已撲倒了他的身上,未等他從驚恐中反應過來,另外一條水蛇已經遊進了他的口中,拚命地追逐著他的舌頭。


    “唔!唔!”打死木子昂一萬遍,也沒有預料到眼前的情景,雖然他承認有時候對蔣天天有那麽一點邪惡的念頭,但現在他絕對沒有半點那種想法。


    蔣天天猶如一條八爪魚,死死地吸附在他身上,慌亂中浴袍帶子被掙開,裏麵竟然一絲不掛,兩個飽滿白滑的水蜜桃肆無忌憚地木子昂身上滾來滾去,而更可怕的是他的夥計已經抵擋不住搓揉開始慢慢蘇醒了。察覺到異樣,蔣天天的動作更加猛烈,她放開了木子昂的舌頭,瘋狂濕吻他的臉頰、脖子,弄得滿臉唾沫星子,而木子昂也逐漸變得有些迷離,難道這是一場春夢?


    對耳垂的攻擊徹底瓦解了木子昂的防線,這個位置他屬於遺傳蘭月,隻要有人嗬他的這個位置全身就跟過電似的,更可況是一條水蛇一般的舌頭在輕輕地噬咬。


    “喔,喔,喔!”木子昂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要脫離身體一般,再也無法忍受,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雙眼緊閉,眉頭緊皺,雙拳緊握,任憑蔣天天的舌頭和雙手在他身上遊走。她的手很滑、很柔,卻帶有絲絲冰涼,被它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一把小刀輕輕地劃開皮膚,刀刃上的寒意深深地浸入血液裏麵,一波又一波的寒意不斷襲來讓木子昂的意識變得模糊,神經逐漸變得麻木。


    那條水蛇一般的舌頭,悄然向下移動,脖頸、胸膛、小腹,木子昂憑借著最後的一點意識努力抬起頭,蔣天天如瀑布一般長長的秀發垂了下來散落在胸上,也遮住了她的動作和表情,白玉一般的酮體輕輕地蠕動。


    “啊!”皮帶被打開的一刹那,仿佛有一根木鍥砸進了木子昂的腦海,一下子就將決堤的缺口給封死了,他瞬間恢複了理智。“不!”木子昂雙手一用力,狠狠地將蔣天天推了出去,緊接著一頭紮進了衛生間,反鎖上門。“嘩啦嘩啦”冰冷的水流傾瀉而下,瞬間將木子昂澆成了落湯雞,同時也澆滅了那一團莫名的。


    “木子昂!木子昂!你出來出來!”蔣天天死命地砸著門。“出來,嗚,嗚!”


    “為什麽?”一道門兩個人,木子昂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知道嗎,從中學開始即使自己混進了f大,即使她跟自己發嗲,也不過是因為她想利用自己,在骨子裏自己在她眼中還是一個沒有未來的混混而已。


    “如果你今天不要,以後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木子昂,木子昂,你出來,出來,嗚嗚!”蔣天天哭的很傷心,這讓木子昂的腦子裏麵亂成了一團麻,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事?


    過了半響,外麵沒有了聲音,木子昂想出去當麵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又怕蔣天天又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正猶豫間,“木子昂,對不起,唉,再見!”蔣天天的語氣很平靜,門聲一響,可能是她走了出去。


    木子昂略一遲疑,打開了門,房間內早已空無一人,“蔣天天!”他緊跟著衝了出去...


    “九哥你掉水溝裏了。嗬嗬嗬!”正在玩弄新手機的何鵬見木子昂一身濕漉漉地進來問道。


    “九哥怎麽了?”霸王見他一臉凝重,關切的問道。


    “咋了?”何鵬和老大見狀也圍了上來。


    “嗬,”木子昂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沒事!”


    “籲!”水流靜靜地從木子昂身體上流過,卻洗不掉他心中那莫名的傷感。


    “嗨,九哥,你們b市出大新聞了。”老大在外麵叫道。


    “啥新聞!”何鵬這小子天天上網卻從不關注新聞。


    “吃喝嫖賭樣樣全”,揭**市高院蔣明華真正的嘴臉...”


    “啥!”咣當一聲,木子昂顧不得穿衣服,赤身衝了出來,直向張雲舟撲了過去,嚇得他目瞪口呆。


    果然是蔣明華,果然是蔣天天的父親,果然是那個逮人給人上思想政治課的蔣法官。文章是某個曾經被蔣法官調解過的當事人撰寫的,由於不滿調節結果,心生憤恨,竟花了長達兩年的時間對蔣法官進行了跟蹤調查,千辛萬苦終於取得了蔣法官私下密會、接受當事人、律師吃請,、賭博、包養情人,名下擁有多套房產的視頻、照片等鐵證,將一個披著正義之衣的碩鼠公布於眾。


    木子昂向來對懲戒貪官汙吏拍手成快,不過這一次他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內心還有一點點的不忍,怪不得蔣天天今天的行為怪異,原來她已經知道蔣法官出事了,他不由得為她擔起心來。


    “九哥!”老大等人見木子昂一絲不掛地呆呆出神,怯怯地叫道。


    “哦!”木子昂猛然驚醒,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慌裏慌張地衝迴衛生間。


    蔣天天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這讓木子昂更加的擔心,最後通過本班女生找到了她的宿舍,可她的室友說她今天早上給輔導員遞交了一份休學後,就不見了人影。


    淩晨三點鍾,f大已經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宿舍區已經黑的烏七八黑了,木子昂手中攥著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顯示收到了一條短信,“木子昂,忘記夜又重新歸於漆黑和寧靜之中。


    蔣天天的事一直壓抑著木子昂,後來還通過傑子等人打聽消息,此事在b市,乃至全國一時之間成了大家津津樂道的大新聞。據說蔣法官被雙規期間,牙口一直很硬,沒有牽扯出更多的人,三個月後,有關部門快刀斬亂麻判了他個十五年,查出了10套房子,還有不少的存款,這些都屬於非法所得理應沒收,好在有關領導念他曾經有些功勞,妻子無業,女兒又在讀書,好歹給蔣天天母女留了個六七十平的容身之所。至於蔣天天,從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即使在蔣法官宣判的那一天,也沒人見過她的身影…


    “木子昂!有事發短信!”慕容垂青的目標很明確不考上研究生絕不罷休,兩人的關係倒不像是戀人,反而有點像是普通朋友,除了那次在沁園偷偷親了一下以外,一年來竟然沒有其他額外的動作。


    “老大!你啥時候走啊!”木子昂見張雲舟在收拾東西,有幾件大一時捎來的毛衣已經被他疊的整整齊齊,準備放進行李裏。


    “這兩天的事。”


    木子昂掏出黃鶴樓,扔了一支給他,自己也嘬了一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收拾,“去哪?定了沒?”


    “唉!南下吧,先去看看。”張雲舟坐在床沿上吸著煙,默然迴道。


    “你還有課嗎?”


    “還有四個選修學分,市場調查,老師是跟他打招唿了,迴來考試就行。籲!”


    到了大四,大家的學分基本上都已經修完了,剩下的也就一兩門課而已,對於考研的同學而言,今年是衝刺年,對於找工作的同學而言,這就是學生生活最後的晚宴,可是找工作、寫論文一大堆事,也容不得大家美美的去享受這最後的晚宴。


    “不打算考研?”


    “不考了,二弟今年也考上了大學,老三明年也該中學畢業了,拿什麽考...”木子昂望了一眼煙霧中的老大,默默無語。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霸王和阿丘兩人摟著走了進來。“嗬嗬嗬,哈哈哈!”看樣子心情都不錯。


    “吆!老大你這是收拾好了,準備走啊!”


    “嗯!”


    “那今天得撮一頓啊。”


    “好,撮一頓,必須的。碧玉軒,阿丘訂位子。”木子昂叫道,好多同學陸續離校,學校旁邊的飯店幾乎天天爆滿,不提前訂根本找不到位置。


    又喝多了,包括木子昂,一斤半二鍋頭,二十瓶青啤裏麵的酒精此刻在兄弟四人的體內燃燒,麻醉著他們的神經,迷離了他們的眼睛。賬是老大結的,他攥著啤酒瓶眼裏冒著火,叫囂誰要是不讓他結賬,他當場開了自己,木子昂等人知道他這是在還人情,他不想帶著兄弟們這三年來白吃白喝的人情走,因此,大家也就默認了。


    兄弟四個在馬路邊坐了半宿,看見有女人經過不管老少,胖瘦,醜俊一個勁的吹口哨,拍巴掌,最後110來了,見是四個醉漢也拿他們沒轍,勸離拉倒。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老大便出發南下去尋找自己的未來,“老大!”他剛要出門,木子昂低低地叫了一聲。


    “噓!”他衝木子昂笑了笑,示意他不要驚醒阿丘和霸王。


    木子昂跳下床去,給了他一個熊抱,“老大,祝你好運!”


    “嗬嗬!”張雲舟頭也不迴的走了,在火車上他從兜裏翻出了兩千塊錢,當場就拍著桌子罵開了,“你麻痹啊,木子昂,嗚嗚嗚嗚!”


    人力資源1班45人,有25人在準備考研,剩下的幾乎一麵準備找工作一麵準備考公務員,除了木子昂。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的工作發過愁,倒不是因為家裏有家族企業,其實他真心覺得人沒有必要為了一份工作把自己苦死、累死。


    何鵬也躋身到了學霸的行列準備考研,這小子的腦子還是很聰明的,隻是大多數時候沒有用在正經地方,又兼他具有父母給予的先天優勢,不好好利用純屬浪費,難得的是他跟新城葡萄幹竟然沒有散,兩人整天相約去圖書館複習,形影不離,大有把革命進行到底的架勢。


    羅誌興的後路早就找好了,他手握運動健將的證書,老爸又是市裏的功勳教練,在市體育局早就給他留了一個位置,大四對他而言就是考察眾多粉絲哪個可以上位,畢業以後帶誰迴家的問題。


    宿舍樓裏一天比一天安靜,木子昂覺得自己如果不趕快逃離這個地方,終有一天非瘋了不可。他決定離校了。


    蘭月讓他迴公司曆練曆練,可是最近她有點煩,幾年前麵對房地產市場的火爆,她果斷地調整藍星集團發展戰略,由橫向多元化改為縱向多元化,企業先後從餐飲、零售、加工、物流等行業退出,集中資源投向了房地產市場,主營房地產、物業管理、商鋪出租等業務,但是隨著這幾年國家調控政策的加強,房地產市場幾乎在一夜之間壓力陡增,拿地困難、建材價格上漲、貸款受限等一係列的問題讓她有點焦頭爛額,鑒於此,木子昂決定不再給她添麻煩了。


    他沒有目標,也不知道下一站該去哪裏。


    “去g市吧!”慕容垂青低著頭,淡淡地說道。


    木子昂知道因為不願意考研,慕容垂青對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有點不冷不熱的,他們這段戀情還真不知道後果咋樣,“壓力會不會大一點。”


    “大怎麽了,大才能讓人的潛力爆發出來。”慕容垂青揚起頭道,她不喜歡懦弱,更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比自己差。


    “哦,”木子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每一次兩人之間一有分歧,她就會像一隻鼓足了勁要戰鬥的公雞一樣,可是木子昂從不給她這個機會,“好,就聽你的。”


    “你自己多保重,希望在我畢業前你能混點樣子出來。”慕容垂青咬著嘴唇低低地說道。


    “一定!慕容垂青微微掙了一下,還是順從了。這是木子昂臨行前的一晚。


    何鵬在百忙之中來送行,他和霸王一直責怪木子昂沒有早說要走的事,按說應該擺酒送行。


    “送行個屁,這又不是畢業,畢業前還要迴來弄論文呢!”


    “行,給你攢著!”


    “嗬嗬,你們兩個也好好努力,等希望各自的事都有眉目了。”


    “我沒問題。”霸王挑釁地瞧了阿丘一眼。


    “頂你個肺啊,叫板是吧,”阿丘不屑地掃了一眼霸王的褲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咋的,硬是要比,非叫你口吐鮮血,自廢武功,從此退出江湖,一蹶不振不可。哼!”


    “你個臭小子,待會比比去!”


    “哈哈哈哈哈哈”......


    木子昂沒有去成g市,而是到了k市,說來純屬巧合,火車站買票時,排在前麵的大姐第一次使用自動售票機就出了差錯,本來是要去g市,結果搞成了k市,等票出來後就傻眼了,雖然車次是一致的,但是去g市高鐵價158,而去k市458,無異於多花了300塊。大姐心疼退票的錢,當場就飆了淚,見大姐那才三四歲的小女兒懂事地寬慰媽媽,木子昂感覺內心有一種東西唿之欲出,當場就將自己的票和三百塊錢給了大姐,反正兩人的座位挨著車上查票也容易應付,等大姐到了站,自己再想辦法。


    就這樣木子昂稀裏糊塗的到了k市,祖國西部的一座著名城市,一出火車站木子昂當場就領略到了它的著名,沙塵暴!狂風裹挾著黃沙,將整座城市都變成了土黃色,那些細細的沙粒肆意抽打他的臉頰,蹂躪他的頭發,鑽進他身上任何一處可以鑽進去的地方。


    被沙塵暴困在賓館中整整三天的木子昂,剛想享受一下明媚陽光,卻不料老天爺竟又來了個九月飛雪,看來來這裏絕對是個錯誤,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木子昂一怒之下決定撤了。


    “沙漠探險,草原飛馳,湖中怪獸,天下聞名!”剛進火車站站前廣場,木子昂的耳朵便被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喧聲給生生拽住了腳步,見他略有遲疑,幾個皮膚曬成黑紅色的婦女立刻如嗅到異味的蒼蠅圍了上來。


    “小兄弟,旅遊去不去,沙漠探險,草原騎馬,你看還有好多呢。”幾張彩色的宣傳畫不失時機地遞了過來。


    “你們是那個旅行社的?”一個聲音在提醒木子昂要小心謹慎。


    “你放心,國青,正規旅行社,可以簽合同的。”


    龍朔國青年旅行社看來也快不行了,竟然派人來火車站拉客,“有沒有什麽好的路線,價格是多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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