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有什麽事?”烏塔木喝著酒,邊問道。


    “龍庭玉來了,說要見你。”烏琪格說道。


    “龍庭玉,哼!”烏塔木頓時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不屑說道:“她來做什麽?”


    “自然是為了和獸王結盟,入主北疆。”烏塔木話才剛說完,龍庭玉便從外麵進來了。


    扭著細腰,徑直來到烏塔木跟前坐了下來,一臉媚笑,甚是動人,她竟是直接撲到了烏塔木懷裏。


    烏琪格看著她這樣,頓時惡心的把頭轉過了一邊兒。


    烏塔木倒是被她這嫵媚的身段勾引的一下子連拿起的酒都不喝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龍庭玉的身上,她穿的很單薄,胸前的高聳若隱若現,放肆的從烏塔木手中拿過他的酒杯自己仰頭喝了。


    “公主殿下剛才的話,本王可有些聽不懂了。”烏塔木眼睛眯成一條縫,一雙眼睛恨不得從龍庭玉那微張的衣領鑽進去。


    當然,這也是事實,龍庭玉的嫵媚雖然比不上冰兒,但論起身子,即便是冰兒也比不上她,烏塔木自然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如此尤物投懷送抱,他那裏能經得起誘惑。


    冰兒將酒杯放在桌上,轉頭便是雙手一抬,勾住了烏塔木的脖子,烏塔木現在是十分高達魁梧,為了讓龍庭玉舒服點兒的在自己懷裏,他隨即便是雙手攬住了龍庭玉的腰肢,與他相比,龍庭玉就像一個小女孩兒一般嬌小。


    龍庭玉紅唇勾笑,眉目含情,款款道:“我父王年事已高,大哥又已成了廢人,二哥又是個書呆子,三個更是整日流連煙巷,眼看著父王就要駕崩,我隻是個弱女子,自然要依附一個……強大的男人了,你說是不是啊?獸王大人。”


    這話說的簡單明了,烏塔木即便再笨也能聽得出來這其中的意思,當下也是不再按捺,邪笑的用左手撫上了龍庭玉的雙腿,順著她裙裾間隙探了進去,竟是漸漸往上。


    感受到私處傳來的輕撫,龍庭玉頓時一聲輕吟,咬著嘴唇衝著烏塔木長長吐了口氣,正所謂吐氣如蘭,這一下,更讓烏塔木是心頭直癢。


    “不知公主殿下想如何結盟?”這時,一旁的烏琪格開口了,看著龍庭玉的目光是那樣的鄙夷。


    龍庭玉魅惑的朝她舔著舌頭,說道:“這天下可無人能比大王更適合主宰了,如今正是大好時機,所以我希望獸王大人出兵先奪了我父王的位子,南沙根本無人能及獸王大人之勇,如此一來,這北疆,不也是唾手可得。”


    “你就這麽把你老子的江山拱手送給我們,這條件,應當也不簡單吧!”烏琪格繼續說。


    龍庭玉被烏塔木造弄的早已是臉頰通紅,就連唿吸都變得有些急躁起來,她忍耐這著心頭的火熱,說道:“條件自然簡單,我說了,隻想找個有力的依靠,若獸王大人得了天下,賜我個後位,應當不難吧!獸王大人?”


    “這有何難,哈哈哈……”烏塔木大笑了起來,他可是徹底忍不住了,本來喝了酒這就容易衝動,現在他又怎麽還能壓的住火氣,當下直接一把將桌布連同桌上的東西都甩到了地上,單手便輕鬆的將龍庭玉放在了桌上。


    不等他解開自己的衣物,龍庭玉便已迫不及待的兩腿勾住了烏塔木的腰間,烏塔木暴躁的一把便扯開了龍庭玉身上的衣物,隨機餓狼般的便撲了上去。


    麵對如此場麵,烏琪格竟是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緩緩起身離開座位,走到了烏塔木的身後,竟是抬手給烏塔木從後麵脫下了他那虎皮馬甲。


    “嗯呃……”下一刻,隻聽得烏琪格一聲輕吟,竟是被烏塔木一樣的一把按在了桌上……


    南沙海域的最南端,南島深處塗荒的洞府裏,一個頭裹包巾,衣著華麗看著年過半百的老者正緩緩的走了進來,這人便是這南島巫族的族長——談鬼燈。


    雖然他不會武功,但憑借一手毒蠱之術,也是南島唯一能與塗荒平起平坐的人。


    雖然他看著也就像個慈祥無害的老者,但誰都不敢保證他這身上隱藏著多少毒蟲。


    在談鬼燈後麵還跟著一個優雅如仙的女子,若是葉無歡在這兒的話他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可不就是當初給他下“菩提蟬”的那宛晟月麽。


    她跟隨在談鬼燈身後來到洞府深處,隻見玄虺正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嘴角的地麵上鮮血染紅一片,這洞府十分寬敞,但還是被玄虺這巨大的身軀占據了小半塊地。


    而在玄虺的腦袋跟前也站著一個佝僂著身軀的老人,正是塗荒。


    “玄虺怎麽會成這樣?”談鬼燈見狀,快步走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玄虺,這可是堂堂護島神獸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讓它變成了這樣?


    “上官樓夜,他,咳咳……”塗荒才說著話,突然他捂著胸口劇烈咳嗽了起來,低頭之際,竟是咳出一口鮮血來。


    “小月,快。”見狀談鬼燈急忙吩咐跟前的宛晟月給塗荒救治。


    宛晟月不敢耽擱,急忙上前一掌拍在塗荒背後給他過氣。


    談鬼燈也順勢給塗荒把了把脈,頓時眉頭緊鎖了起來,凝重的問:“再加上玄虺,是誰竟有如此手段?”


    玄虺就不說了,塗荒的本事談鬼燈還是知道的,剛才塗荒說了個名字——上官樓夜,他從未出過島,自然不知道這上官樓夜是誰,但現在看來此人一定是非同小可。


    經過宛晟月渡氣,塗荒總算是經脈通暢了,他這才大口唿吸片刻,嚴肅的說:“若是上官樓夜一個人自然不會有這樣的後果,可他的幫手可就不一般了,嗬嗬!雖然此次受了傷,但這還是值得的,除了發現了流光劍以外,最大的收獲,還有咱們多年來苦苦找尋的東西。”


    “你說的,難道是……血煞?”談鬼燈試探的問,他塗荒能這麽說他自然能猜得到是什麽東西,但這件東西太重要了,他隻有聽到對方親口說出來他才敢確定。


    “不錯!”塗荒點頭迴答,無比肯定。


    “好!”談鬼燈激動拍了下大腿,就連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他興奮的說:“終於找到,這麽多年心血,哈哈哈……太好了,那這東西現在在哪兒?我親自去取。”


    “取,哼哼!說得輕巧。”塗荒冷笑了笑。


    “怎麽說?”談鬼燈立即問。


    塗荒說道:“因為這血煞,現在在一個叫葉無歡的小子的的身體裏,想要取的話隻有殺了他,但這血煞的力量你應當知道,雖然他現在還沒有煉化,要殺他的話也不是那麽簡單的,再加上流光劍的威力,不然的話,我跟玄虺也不會變成這樣。”


    葉無歡,聽到這名字,宛晟月倒是意想不到,這不是當初自己找的一個刺殺疆皇的替死鬼麽,沒想到這次歪打正著了。


    聽了塗荒的話,談鬼燈也沉默了,但憑血煞也就算了,現在再加上流光劍,這可就不是能硬搶的了,一時間,他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會自己來找我們呢?”就在這時,宛晟月突然開口了,一雙美目中夾雜著得意。


    “什麽意思?”談鬼燈立馬問。


    塗荒也是錯愕的看著她。


    宛晟月微微一笑,說道:“當初我去北疆天都刺殺疆皇失敗,為躲避追捕逃進了醉仙樓,剛好碰到了一個武功不錯的人,我便給此人下了菩提蟬讓他去完成刺殺疆皇的任務,而這個人,正是葉無歡。”


    “你可確定?”談鬼燈半信半疑的問。


    “我能保證。”宛晟月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談鬼燈立馬拍手道:“做得好,你去執行任務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三個月了,你既然給他下了菩提蟬,那這個月也就該發作了,看來我們隻需坐等他送上門來了。”


    “不可大意。”塗荒沉聲說道:“他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的話,我們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留下他。”


    “那怎麽辦?”談鬼燈有些急躁了。


    塗荒看著一邊兒的玄虺微微歎了口氣,說道:“罷了!也隻能這樣了。”邊說著,他朝著玄虺走近過去。


    “族長,島主大人他……”宛晟月剛腰要問,談鬼燈便是抬手打住了她,宛晟月便隻能乖乖的站在邊兒上看了。


    隻見塗荒來到玄虺腦袋跟前,換換抬手在玄虺頭上撫摸,玄虺順從的閉上了眼,他自然是有靈性的,自己的主人要做什麽它不會反抗。


    “老夥計,最後再麻煩你一次了。累了這麽多年,也該休息了。”塗荒扶撫著玄虺的頭,不舍的說著。


    “吼……”突然,玄虺一聲嘶哮,這一次它的聲音是淒涼的,當然,這也是它最後一次叫,它的聲音響徹整個洞府,亦傳遍了整個南島。


    玄虺就這樣微張著嘴對著塗荒,它的口中還因為被上官樓夜扯斷信子而留著鮮血,下一刻,隻見塗荒緩緩抬起右掌正朝著玄虺的大嘴,徐徐運功,血神術強大的吸引直逼玄虺腹中,逐漸的,隻見一刻黑色的人眼珠一般大小的一顆珠子被塗荒從玄虺口中吸了出來,剛好被塗荒拿在了手中。


    此時再看玄虺,它的嘴緩緩閉上,一雙黃色的巨大的眼睛也早已閉合,倏然,隻見從它頭部開始,一直到尾巴,瞬間石化,彈指的功夫,玄虺整個龐大的身軀變已經化成了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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