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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少主的身份無需向你說明,不要以為你是一個公主身邊的貼身宮女便能夠在我麵前囂張,別說是你,就連你們的太子,長公主在我的麵前都要夾著尾巴說話,你不過一個侍候人的奴才竟敢如此的咄咄逼人,是誰給你的膽子,是你的主子嗎?她又是誰?難道比當朝太子,長公主還要尊貴?”墨元生冷冷的盯著癱倒在地的宮女,從小與師父相依為命,狼狽逃命的經曆讓他的心逐漸變得冷硬,為了保命成立殺手組織的過程讓他越來越殘忍無情,他每天臉上帶著的笑隻是一個麵具,真正知道他真麵目的人都會無端的對他感到害怕,由於長年的成為別人的恐懼對象,這也讓他變得狂妄而自大,更容不得別人輕易的挑釁。


    此時在這裏竟然被一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弱得不能再弱的下人質問,這可是嚴重的挑釁了他的威嚴與自尊,雖然說今夜他的目的是認親,但並不代表他在認親的時候會受到侮辱,如果真要有此經曆才能認親,那他寧願是不認,反正這十幾年來,沒有他們的關懷,沒有他們的照看,沒有他們,他一樣長得這麽大,還擁有了強大的勢力與實力,有與無於他都不算是太緊要的事情。


    “墨公子,請息怒。”公主看著麵前的男子從一個言笑晏晏的溫潤公子忽然變成一柄要出鞘的利刃般肅殺,一時也是愕然,隻是腳邊的宮女與她相伴多年,在她最難過最痛苦的日子裏陪伴著她度過,不管怎樣,她都會記得這份忠心的,迫於墨元生的氣勢,她堂堂一個皇室公主都幾乎要抗不住的腿軟,隻得溫言的試圖平息他的怒火。


    “哼,本公子就給你一個麵子,再有下次,冒犯我者,猶如此樹。”墨元生揚手一揮,在他身邊的一棵碗口粗的樹杆應聲斷成了兩截。


    再不想與她們多做糾纏,他轉身就要離開。


    “墨公子,請留步。”公主見他要走,急急上前,攔在他的麵前,“墨公子,本,我有一個問題,請公子再給我一點時間,隻要公子迴答了我的問題,我保證再不會糾纏於你。”


    墨元生向麵前的女人挑了挑眉,忍耐下滿心的不耐,示意她問。


    “公子,可還記得來年燈會要做的花燈嗎?”公主與他靠得足夠近了,近到可以看清他整張臉,越看便越覺得與那張永遠都忘記不了的小臉重合在一起,滿心滿眼的期待,等待著他的迴答。


    墨元生怔住了,腦海裏竟然因為她的這個問題而跳出一個胖嘟嘟的小身影,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抱在手裏,一隻胖手指著天上那閃耀著的星月對站在一旁的女子笑著說:“來年,生兒要做一隻七星拱月花燈送給娘親。父親,你說可好?”下意識的這句話就從他的嘴裏說了出來。


    “啊,圓圓,你真的是我的圓圓。”女人聽聞這話,眼裏的淚水再抑止不住的流下,顧不上什麽禮節,上前一把就將墨元生整個人給抱進了懷裏。


    墨元生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得呆在當場,這,這男女授受不親,雖說有可能是自己的娘親,但這裏可是皇宮,如此的瘋狂行為真的好嗎?


    在他還沒來得及掙紮的時候,從側邊也衝出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伸開一雙長臂將擁在一起兩人抱進了懷裏,一個熾熱的胸膛將兩人緊緊的包裹在內。


    “福清,我們找到了。”那衝出來的男人嘴裏喃喃的念叨著這句話。


    “公爺,找到了,終於找到圓圓了,嗚嗚嗚……”福清公主不再壓抑自己的激動,嗚咽著,雙手顫抖著卻抱得更加的堅定。


    這邊一家三口是喜極而泣,而那邊蕭語馨卻因為擔心墨元生,出來尋找他的時候遇上了攔路的兩位小姐。


    “姐姐,你看,這鄉下迴來的就是土包子,果然看到什麽都是稀奇的,想來外麵說她沒有教養的傳言還是真的。”一個尖酸的聲音率先發難。


    走在蕭語馨前麵的宮女不知何時竟不見了身影,而站在她麵前的是穿著一黃一藍兩個女子,當她看清兩人的樣貌時,了然的笑了笑,並沒有迴答,隻是靜靜的看著囂張至極的女子,仿佛她就象一個跳梁小醜在她的麵前耍戲般。


    “妹妹,你可不要如此說,好歹別人也是皇上欽點的魁首,這沒有教養的行為傳將出去,可是會讓皇上丟了臉麵,是殺頭的大罪的。”另一個聲音嬌柔卻也能聽出其中隱含著的恨意,恨不能將她吃骨拆腹的恨意隱藏在那一雙美麗的鳳眼裏。


    “那錢大小姐與錢三小姐的意思是說皇上有眼無珠的點了我做魁首囉?”蕭語馨看著麵前兩個不知所謂的錢家小姐,心裏不耐煩至極,“既然如此,那錢小姐,你們便與我一起去皇上麵前認錯吧。”走上前,伸手就想要抓住錢鳶歌與錢鳶清兩人往太和殿方向而去。


    錢鳶歌兩人嚇得是花容失色,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蕭語馨,不住的往後退。


    “不,不要,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姐姐,六公主約了我們去禦花園呢,可不好讓殿下等,快點過去吧。”錢鳶清臉色刷白,拉著錢鳶歌往另一邊長廊快步跑。


    蕭語馨冷哼一聲,甩了甩手,看到那個領路的小宮女又出現在離她不遠處路上等著。


    走上前,對那宮女冷冷一笑,“還請這位姐姐帶路。”笑容下的冰冷讓那宮女打了個寒顫,低下頭不敢言語,繼續往前走。


    兩人繼續往前走,順著長廊一直走,蕭語馨走著走著發現路似乎有點不對,太和殿那邊的偏殿並沒有離開那麽遠,且好像方向並不對。


    止住腳步,蕭語馨不願再走,因為她已經發現路是真的走錯了,且這裏應該是往禦花園方向去的,這下她也明白那個宮女定然是受了人指使的。


    “蕭小姐,更衣的偏殿就在前麵,請跟上。”那宮女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迴頭看到她並沒有跟上,便出聲提醒,且聲音不小,相信不遠處禦花園裏的人應該是能夠聽得到。


    “這裏不是通往太和殿偏殿的,你是不是帶錯了路?”蕭語馨厲聲問,掩在手裏的手鐲機關扣悄悄的打開,並暗暗的提氣,以防備走出去後會遇到的任何情況。


    “蕭小姐,太和殿的偏殿廂房已經滿了,所以奴婢才帶你來這邊欽安殿的,宴會上可不得離開那麽長的時間的,如果離開時間太長了,奴婢會受到管事姑姑的懲罰的。蕭小姐,你如此善良賢淑,不會眼看著奴婢受罰而不管吧?”那宮女此時倒是伶牙俐齒的,每句話都說著自己的為難處。


    如果蕭語馨不順著她的話接或者是去做,那便是要落下個不善的名聲,甚至嚴重的還會被人說苛待奴仆,這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千金小姐來說,名聲壞了便什麽都完了。


    蕭語馨看著這個宮女,見她一臉的倨傲,半分剛才的恭敬與畏懼全無,心知此次自己為了擔心墨元生的行蹤被人算計了,走到這裏,便也不可能迴頭,唯有跟著她去,可她又如何甘心被人如此算計。


    解開手鐲上的機關後,右手收迴腰間,手指在其中輕輕的扣了扣,淡淡的笑了笑走上前,“還請這位姐姐帶路。”她選擇了暫時妥協,且從來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呢。


    宮女看她如此識趣,便也沒有多為難她,隻是不屑的笑了笑,走到了前麵。


    蕭語馨快步走到她的身後,手指輕輕的一彈,將藏在指甲裏的一點白色粉末彈到了宮女的頭發上,小小的一點,隻一下便沒入了頭發裏溶化。


    兩人走到禦花園,晚上的花園裏半分白天的絕美景色都看不到,有的隻是天空上掛著的星星點點和黯淡的月色,隻能勉強的看到前麵的路。


    走出黑暗的一段路,便可看見前麵有座涼亭,涼亭裏人影綽綽,顯然有著不少人在裏麵。


    “蕭小姐,請!”宮女站住身子,側身向蕭語馨伸了伸手,指向涼亭處。


    蕭語馨左手動了動,讓手鐲的位置調整得更貼合自己的手背,象看一個死人一樣看了一眼那宮女,抬步便往涼亭走去。


    宮女看著她的背影,莫名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陣發涼,不知是什麽原因,她竟然覺得頭發一陣發麻,隻是她沒有多想,見慣了貴人們那些所謂的威脅目光,憑她背後的主子,她從來隻是麵上表現害怕而已,這後宮裏有誰敢動她半分。


    今日她沒有被分派任務,隻是出來看看熱鬧,卻被幾位小主子給看到了,給了她不少的寶物,隻讓她做一件事,這樣簡單的事情於她來說是再輕鬆不過了,便也就答應了。


    果然,她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不過是一個千金小姐而已,不管最後發生了什麽事,就憑她的地位,那些個小主子,官家小姐都不敢與她為難。


    摸了摸懷裏的寶物,宮女的臉上帶著饜足的笑轉身就離開了禦花園迴自己的住處去了。


    蕭語馨慢慢的走到涼亭外,便聽到裏麵傳來一個熟悉又無比厭惡的聲音,“怎麽還不來?雪蓮姑姑會不會搞不定她啊?”


    “放心吧,雪蓮姑姑辦事是從不出錯的,耐心的等一下。”另外一個稚嫩的男聲響起。


    “是啊,六公主,你便放心吧,雪蓮姑姑剛才便一直守著那女人呢,且看她們走的方向定是這邊的沒錯。許是路上有事耽擱了的,稍安勿躁。”一個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女聲,錢鳶歌。


    果然,這兩個女人竟然聯合六公主想要算計語馨,她右手再次摸向腰間,將靠最裏麵的一層的藥粉抹了點在手上,然後放開手,一邊走一邊將它們灑在地上。


    慢慢的,她的身形走離了黑暗,顯現在照得分明的涼亭前。


    守在涼亭前的一個小宮女一看到她,馬上就揚聲稟報,“殿下,蕭小姐來了。”


    “讓她快點進來。”涼亭裏陷入一陣靜默,爾後六公主那囂張跋扈的聲音便傳出來。


    小宮女掀開涼亭外圍著的輕紗,示意蕭語馨上前。


    “參見六公主,十一皇子,公主殿下,皇子殿下金安。”蕭語馨一進入涼亭裏,便看到了六公主與十一皇子正圍著涼亭裏的一張雲石桌子坐著,身後站著錢鳶歌與錢鳶清兩姐妹,心裏暗暗的搖頭,麵上禮數卻是十足的向兩位殿下行禮問安。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知道這裏沒有邀請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嗎?”六公主沒有喊她起來,隻是咄咄逼人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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