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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如此一耽擱,她們的行程便又拖後了五天,預計隻要十五天便可迴到盛京的,硬是在路上多走了五天,直到七月初的一個清晨,她們才到達離盛京隻有十裏遠的小鎮上休整。


    而此時,軒轅軺安排的人手早已候在了離小鎮不遠的十裏亭邊等候多時,多等了五天的時間讓這些人怨聲載道,但礙於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忍耐著,卻也是對這個蕭府四小姐更加的不滿起來。


    故而當他們一看到蕭語馨的馬車隊出現在視線裏時,便急忙的策馬迎上前向她問安。


    “前麵可是蕭國公府上的四小姐座駕?”一個小頭領模樣的率先上前,向著蕭語馨所坐的馬車掬手施禮問道。


    “正是,請問這位大哥是?”坐在馬車上趕車的子凡向車裏的蕭語馨請示後,也掬手還禮問。


    “在下是九皇子府上的侍衛張鷹,奉主子命令在此等候蕭四小姐,並一路護送四小姐安全迴府。”那侍衛頭領態度雖然恭敬,卻因為沒有看到蕭語馨親自露麵,而派一個車夫迴話沉下臉,隻是他作為一個有眼力的侍衛頭領,看出子凡絕不是一個普通的車夫而不得不壓下心頭的怒火。


    “那就有勞張大哥和各位大哥們了,請。”子凡沒有理會那侍衛不善的臉色,再次掬手行禮。


    張鷹坐在馬上勒了勒馬韁,掉轉馬頭率先往盛京城方向策馬而去。


    他身後原來跟著的約十人的隊伍則是分成兩排,分列在三輛馬車的兩邊,跟著馬車的速度護衛著往前而去。


    一行人沒有再停頓,飛快的往盛京城門而去。


    此時在城門外三裏遠的一條官道旁的幾棵大樹後麵,正有幾個穿著粗衣的大漢探頭探腦的盯著官道,不時的交流一下眼神,卻是不言不語,但動作卻是出奇的一致,可見幾人十分的默契。


    而盛京城門下,正排著一大排的百姓,他們有趕著馬車的,有趕著牛車,還有坐著軟轎的,也有騎著高頭大馬的,更有推著綁滿貨物的商販,挑著小擔的小販,風塵仆仆等待進城的行人。


    這些當中有幾個穿著流裏流氣的男子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不時的穿行並打量著這些等待進城的人,在看到其中一輛牛車上坐著一個抱著繈褓的婦人,其中一個男子仔細看了看後眼神一亮,向幾個同伴招唿了一聲後便圍住了這輛牛車。


    這輛牛車由一個身形較瘦弱的漢子拉著,上麵堆放著一些碼得整齊的木柴,坐在木柴當中一個婦人手裏抱著一個繈褓,正輕輕的拍打著繈褓,哄著那繈褓中的小娃,隻見那婦人眉清目秀,唇不點而朱,皮膚白皙如凝脂,雖然臉上有幾顆小小的零星的雀斑,卻沒有讓她的容顏有半分的失色,反而是讓她更添可愛。


    這樣的一個婦人當然會引來那些無賴的興趣,且看到他們隻有夫妻兩人帶著一個小孩,最是好欺負,所以那幾個無賴一圍上來便迫不及待的伸手就要挑起那婦人的臉想要看得更清楚一點。


    那推車的男子在幾人圍上來時就已經知道遇上了無賴,心下裏焦急,趕緊的放下車把,上前攔住那上前的男子,“這位大哥,不知可有事?”邊說邊向身後的婦人擺手勢,示意她將自己給遮掩起來。


    可是那婦人全身上下也隻有一塊包裹著繈褓的粗布,而牛車上堆滿了木柴,一捆捆的,她一個婦人帶著孩子又怎麽能輕易的翻過這些木柴到車外,且車外此時四周早已圍滿了無賴,她不管往哪邊走都走不出他們的包圍,急得她是雙眼泛紅,雙手緊抱著繈褓中的孩子,一臉的驚恐看著幾人。


    “有事,當然有事了,哥幾個最近缺點樂子,看著你身後的這個小娘子不錯,就想著讓這小娘子來陪哥兒幾個玩玩,隻要哥幾個玩開心了,那便將小娘子還給你,還賞給你幾個大錢,怎樣?”那為首的無賴淫邪的看著坐在馬車上紅著眼,楚楚可憐的婦人,頓覺心頭癢癢的,邊說邊上前一步推開那男子,伸手就往婦人的臉上摸去。


    男子大驚失色,往後退一步,再次的擋在那無賴的身前,並擋下他那伸向自家娘子的魔手。


    “這位大哥說笑了,渾家的不過一個普通農婦,入不得幾位大哥的眼,還請各位大哥高抬貴手。放咱們離開,咱們不勝感激。”那男子雖然氣得身子顫抖,連說話的聲音都不穩,卻還是堅定的守著自己的婆娘與孩子。


    “你小子少跟我耍嘴皮子,你虎哥我看上你家的娘子是你們的福氣,如果小娘子侍候虎哥我得舒服了,那虎哥倒是不介意將你這些木柴都買了去,如果還要不識抬舉的阻撓,那就不要虎哥我不客氣了。”那為首的男子長得人高馬大,粗壯得如一棵大樹,站在男子麵前猶如一座大山,那男子瘦小的身子根本就阻擋不住他的身形。


    “不要,虎哥,您行行好,放過咱們,咱這些木柴全送給虎哥您,請虎哥放過咱。”男子不斷的哀求著。


    那幾個虎哥的同伴可不管那男子如何哀求,幾人同時上前,一把就將那婦人從車上給扯了下來,搶過她手裏的娃,隨手就扔到了牛車上,然後就拖著一直掙紮的婦人來到虎哥的麵前。


    男子看到自家的娘子被拖走,焦急的想要上前去拉,可惜他的身子瘦弱又被那虎哥高大的身形給擋住,根本就動彈不得,原想擋住虎哥的侵犯如今卻是作繭自縛。


    那婦人早已被嚇得是眼淚縱流,不停的掙紮著,喊著自己孩子的名字,拚命的往牛車上的孩子那邊撲去。


    她那小小的身子又怎麽可能拚得過幾個大男人的力氣,幾乎是一瞬間,她那牛車撲的身子就被人給捉住,拖著繼續往虎哥那邊而去。


    “別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隻有苦頭吃,你識相點,好好的陪虎哥玩樂玩樂,保你錦衣玉食,不識相的,將你給賣到那醃臢地去,怕你有受的。”其中一個男子一把扯住婦人的頭發,將她綁得結實的發髻給扯鬆,一頭烏黑濃密的青絲便隨風飄揚了起來,讓婦人纖弱的身形更加的纖弱。


    婦人那弱柳扶風的樣子頓時讓幾個男子看得眼都直了,口水哈喇的流了一地。


    “虎哥,請您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們吧,小的不過是山野村夫,咱這就不進城了,這就迴去,還請虎哥就放了咱們吧。”那婦人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娘子被人如此的欺負,隻得是緊抱著虎哥的腰身,不停的哀求著,連車上那娃娃大哭也顧不上。


    這時周圍的人卻是紛紛退開,不敢上前,因為有人認出這幾個無賴是那盛京城北城區裏的人,而那自稱虎哥的人名叫錢虎,更是那北城區裏的一霸王,與其他三個霸王統稱為“四虎”。


    平日裏作幹犯科的事沒少做,經常欺負一些新進城的外鄉人和一些婦孺弱小,稍有不從便會糾集手下的兄弟,輕則打罵,重則將人打得奄奄一息,手裏可是有過不少的人命。


    雖說如此,官府卻是一點把柄都抓不住他的,因為他經常隻是將人打個半死或者是奄奄一息,然後阻止其他人為傷者請醫,讓傷者最終是傷重不治而死,這也是他聰明的地方。


    所以當有人認出這是北城區的霸王錢虎,都嚇得是紛紛後退,不是上前幫忙,連幫個腔的都不敢,而那些帶著仆從的幾輛馬車,卻也隻是輕輕的掀起窗簾,偷偷的喵了幾眼後趕緊的放下,連門簾子都不曾動半分。


    這時婦人已經被幾個男子推搡著到了錢虎的麵前,而錢虎不耐煩婦人的丈夫糾纏,雙手一用力就將那男子推離身前,腳步搶前,一把抓住男子的肩膀,右手就是一記右鉤拳往男子的腹部打去,隻打得那男子整個人如一個煮熟的蝦子般彎曲著身體,嘴裏更是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那男子被打得吐出一大口血後便兩眼一黑,暈倒了過去,他的身體看來很不好,竟如此的脆弱。


    “大郎……”那婦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得吐血,不由得悲戚的大叫一聲往前撲來。


    可是她根本就掙不脫那些男人有力的鉗製,隻得是拚命的晃動身體。而虎哥打了一拳男子後沒有放開了他,上前兩步用力的踢到男子的身上,直踢得他是再次的吐血,痛得悠悠醒來,最後一腳竟踢到他的頭上,那男子便大叫一聲,再次的暈死過去。


    “不要,大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放過大郎。”婦人聲音淒厲的叫喊著,仿佛渾身生出巨大的力量般,猛的掙脫鉗製,衝向躺在地上的男子,撲到他的身上不斷的搖晃著他,企圖喚醒他,可惜男子被打得太傷了,已經是到了幾乎休克的昏迷狀態,無法迴應她。


    鉗製婦人的幾個男人見被她掙脫了,便撲上前再次的按住她在地上,不顧她的掙紮而壓製著她再不得動彈半分。


    虎哥象看垃圾般看了眼地上躺在血泊裏的男子,抬腳在男子身上將鞋子上的血跡給拭幹後走到婦人麵前,蹲下身伸手一把就捏住婦人的下巴,硬將婦人的頭給抬起。


    隻見那婦人淚水婆娑,卻象那梨花帶雨般的清新動人,雖然一雙顧盼生輝的美眸此時迸射出的仇恨與畏懼的光芒,卻更顯她雙眼的靈動,還有那張小嘴被咬得泛起血絲,更是有一種淒厲的美,看得虎哥是心頭癢癢,恨不得張口就將她給吃進去。


    “嘿嘿,果然是個美人兒,來吧,跟虎哥,侍候好了虎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錦衣玉食,總好過你這樣荊布粗衣的。”嘴裏說著調戲的話,手上的動作更是猥瑣的在婦人的小臉上來迴的摩挲著,那手感滑溜得讓他愛不釋手。


    見婦人用一副恨不得殺人的眼神瞪著自己,掙了幾下想要掙脫自己的手鉗製,還破口大罵著:“你個殺千刀的混賬東西,恃強淩弱算個什麽本事,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就是死也不會任你欺侮的。”


    虎哥不由得氣惱,一個甩手就打到了婦人的臉上,頓時將她的臉打得歪過了一邊,整邊臉猶如吹漲的氣球般馬上腫起。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還真當虎哥我會舍不得打你吧?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你可知道女人我是越打越開心,越打越有意思。”虎哥一臉的淫蕩,伸手撫了撫帶著胡茬的下巴,他的這些話引得幾個跟著他的手下哈哈大笑,同樣的是閃著淫邪的目光打量著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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