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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身邊的青衣交代道:“去吩咐咱們的人,一路上要照顧好蕭四小姐,絕不得出任何差池,另外通知盛京裏的人,在迴城的路上也要護著點,她這次迴去怕是沒進城就會有事發生。”邊說他的眼睛那柔和的眼神倏然變得冷冽起來,閃過一抹陰鷙,竟然敢買殺手刺殺他,那他也不必再忍耐下去了,不給那些暗中的人一些教訓,他們都已經忘記他這個妖孽的手段了吧?


    青衣點頭應是便轉身離開,出去通知下麵的人安排好軒轅軺交代的事情,特別交代通知盛京的人手,務必在蕭四小姐進城前就去接應,絕不允許出任何的意外。


    蕭語馨對於軒轅軺這邊的安排是一無所知,隻是她也知道自己此次迴盛京定會引來那些上次陰謀沒有得逞的人的更大的陰謀算計,所以她也是讓手下人都多幾個心眼,也定下幾個應對的對策,務必要平安的迴到盛京國公府。


    “出發吧!”蕭語馨坐在馬車上,輕輕的挑起窗簾看看外麵的情形,在聽到冬青稟報一切準備妥當後下令道。


    與來時一樣多的三輛巨大實木馬車軲轆轆的慢慢向前移動,蕭語馨斜躺在中間的那輛馬車裏,裏麵墊上了厚厚的褥子,為的是讓她不要受到車馬勞頓的影響。


    三個丫環分坐在她的旁邊,她的麵前放著一個小茶幾,上麵一個小火爐上的茶壺正汩汩的冒著氣泡,手下也是快速的準備著泡茶用的器具。


    牡丹則是繼續拿著針線活在忙活著,她這次給自己定下的任務是給小姐繡幾個新款式的肚兜,那花樣全是蕭語馨在盛京出來後的路上隨手畫的,卻讓她眼前一亮,愛不釋手,向蕭語馨請示過後便如獲至寶的開始忙活了起來。


    花卻是一臉麵無表情的靜靜的坐著,雙眼定定的看著車廂裏的那個唯一的裝飾物,一個鷹隼做成了標本,栩栩如生的讓人看得心寒,心裏卻是腹誹著,原來主子那三天三夜追著獵殺的鷹隼竟是做成標本送給了她,難怪當時他們四人旁敲側擊的問了好多次都沒有結果,真想不到主子對她如此的好,看來往後自己還是要多加點心思去守護好她了。


    這邊主仆幾人是快馬加鞭的往盛京方向去,而那邊廂墨元生則是帶著繁與十幾個暗衛緊追著天凰國國師的蹤跡已經二天二夜了,幾人雖然說還沒有到極限,但是不眠不休的如此消耗功力的追蹤下去,隻要再過兩天,這些人當中就會有體力不支而倒地的。


    “主子,如今這樣的情況,咱們的人可能會支持不住而倒地的,屬下有個提議。”繁邊展開身形追上墨元生邊對他請示道。


    “說。”墨元生沒有停滯半分,隻是挑挑眉說。


    “咱們現在總共有人手一十五人,不如就分成三隊人,由主子與屬下,還有龍一分別帶隊,分三個方向逼進包抄。憑咱們這些人手,隻要將他們這些人包圍一個範圍內,便不可能會讓他們逃脫的了。不知屬下這個提議可好?”繁提氣緊跟他的身形。


    墨元生略一沉吟,又看一眼前麵正左閃右躲的一行人,迴頭看一眼自己的屬下,見眾人都已經露出了疲態,堅毅的臉上帶著一種堅定與狠戾,咬咬牙點頭道:“好,便按你說的去辦,我在正後方,龍一在左翼,你在右翼。”


    此時前麵的人仿佛也是跑累了,正停下腳步,警惕的到處巡視,他們這一行人趕緊的收斂起身形,避開對方的巡視。


    繁此時卻是利用對方停頓的時間,用暗語與手下眾人溝通,迅速的分配好人手,第一隊裏安排的人手全是精力仍然好的四人,他們這些人當中武功是最好,畢竟這是主力人手,最後直接麵對前麵那些人的可是他們。


    龍一等人也自覺的聽從繁的吩咐,馬上便帶著手下之人往左邊包抄過去。


    而繁也同樣的在分配好人手後馬上的帶人離開,隻留下四人緊跟著墨元生。


    天凰國國師帶著三個隨從在叢林與山間裏不斷的奔跑,目的隻為了早一日趕迴天凰國,因為天凰國的凰主三日前傳來消息,一個極不好的消息,必須他親自迴去處理才可以,是以他不得不放棄再次謀害前皇太女的女兒的計劃,果斷的抽身返迴天凰國。


    而他也明白自己的行蹤可能被人發現,是以在一路上,他都使用了不同的毒藥來阻止追蹤他的人追蹤,本以為能夠輕易的擺脫追蹤之人,卻不想這次他可是遇到了對手,對方連續的解了他的毒,甚至有一兩次還反將那些毒用在他的人身上,直到了一個追蹤氣息的作用,這讓他的心情是煩躁不已。


    停留在此地也是迫不得已,因為跟著他的手下有一個在剛才被對方解毒的同時又下了毒,已經開始在吐血,且吐出來的血是一種詭異的藍色,與往常的黑色與鮮紅色一點不同,而他竟然查不出中的是什麽毒,明顯這是一種新配製出來的毒。


    手下中了此毒,雖然提起功力沒有問題,但卻是一邊走一邊吐血,每次吐出來的血裏都帶著一些細碎的內髒,數量不多,應該是慢慢分解內髒,隻要有解藥,定是能夠留得住性命,可惜的是他沒有解藥,而這兩個手下從天凰國跟著他出來,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心腹,培養起來可是耗費了大量的物力與財力的,特別是他的手下必然是用毒物從小浸泡而大的,損失一個便是損失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心血,這下毒之人心腸確實夠狠。


    如果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身後追蹤而來的人是誰的人便是白癡了,因為這種毒是下在他們一行人行走的路上的,而他與另一個手下因著最近功力大漲而僥幸沒有中毒,中毒的手下是在他倆修煉時為他們護法的,所以他的功力並沒有變化,是以根本就抵擋不住那霸道的毒。


    看著手下不時的吐著藍色的血夾雜著細碎的內髒,國師一雙妖孽的紫色瞳仁緊緊的縮起,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不時的掠過猶豫與心疼,兩片薄唇緊緊的抿起,一頭披散的紫發在烈日下反射出一種森寒的光芒,如果蕭語馨看到此人,定然會大吃一驚,因為除了那妖孽般的紫色瞳眸與紫發外,他的樣貌與風輕簡直如同一個模子出來般。天凰國國師蹙起眉,迴頭再看一眼那遠處隱匿著的人,一股戾氣縈繞在心頭,心裏明白對手是為那個小女孩報仇,以牙還牙的下毒害他,說實在話,如果不是他著急著往迴趕,不能停下耽擱半分的時間,他真的很想與對方交一交手。


    墨元生一直跟蹤著,非常清楚對方是想要往天凰國方向而去,更是明白如果讓對方真的進入天凰國,那他想要再次找到這國師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了,所以他才沒有真正的隱匿形蹤,若有若無的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存在,為的是給對方壓力,好方便他們形成圍攻之勢。


    “大人,你們走吧,屬下留下拖住他們,隻要能夠進入天凰國,那這些人便不用再顧忌了,走吧。”那吐血的手下同樣明白此時他們的處境,在看到國師那猶豫的眼神時,他雖然心裏極不情願,但習慣了為主犧牲的思想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他撐著身子撲通一聲跪下向國師求道。


    國師大人本已經做了決定不管如何都要將手下人帶迴天凰國,但看到他如此的毅然決然,強壓下心中的不舍與不忍,終於還是決定接受手下的提議。


    從衣袖裏拿出兩個小瓶子,遞給手下,交代道:“這裏的藥你隻要將它們分開撒成一個內圈一個外圈,那可阻擋他們半個時辰,隻要他們敢闖進圈裏,必死無疑。”說完又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遞過去,“這,這是睡美人,不到必要時都不要吃,如果實在無法,無法抗下去,便,便服下它。”


    手下顫抖著手接過幾樣藥,恭敬的向國師叩頭,咚咚咚的磕頭聲在空曠的叢林裏迴響猶為沉悶,似是一個巨大的鐵錘一下下的敲在國師行等人的心上,壓抑得讓人唿吸不暢。


    “好了,大人,咱們走吧。兄弟,保重!如果有幸,咱們天凰國見。”另一個手下忍不住的抬起頭,高高的昂起頭,將眼內將要滴下的淚水逼迴眼裏,卻在此時發現周圍的動靜有點詭異,不由得出聲提醒。


    國師也同樣的感覺到了異樣,抬起頭看看周圍,沒有看到人,卻聽到了一些微不可聞的唏嗦聲隱隱傳來,警覺的握緊拳頭,雙手拳頭裏此時正各藏了三片泛著深藍色幽光的銀葉子,這是他的獨門暗器,隻要出手必是百發百中,永不落空,且上麵所淬之毒稱為血凝,隻要見血,那這人身上的不管是多小的傷口都不會再愈合,直至最後血流幹為止。


    三人背靠背,看著四周,緊張的警戒著,又隱隱的都帶了點興奮,畢竟這幾天下來被人追得如喪家之犬般的狼狽可是他們人生中從未有過的經曆與恥辱。


    墨元生帶著自己的小分隊的四人緊緊的向那三人逼進,因為對方是一個下毒高手,所以他並不敢大意,每個手下在臨行前都要服下他配製的解毒藥,這種解毒藥可解世間上大部分的毒,另外那些不能解的也能暫時的壓製,這種藥配製非常的難,是以世上暫時還沒有人知道,而偃月樓裏也隻有在麵對天凰國國師如此強大的下毒高手才拿出來服用,藥效可持續一月,即是說隻要服下這種藥,隻要不死,在一個月內都不用擔心會被毒藥給毒倒從而送了性命。


    三方的人馬都保持著同樣的節奏慢慢的向國師三人逼進,漸漸的形成一個如三角形般的包圍姿勢將他們包裹在其中,並慢慢的收緊包圍圈的有限空間,氣氛一時間是壓抑兼詭異得讓人覺得難過。


    “國師大人,某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某可不介意用你與你的手下試試某新研製出來的毒藥,相信你們也親眼見證到了某的新藥的威力了吧?某手上還有好幾種藥正愁無人試藥呢,如今遇到國師大人與你手下號稱百毒不侵的毒人,正合某意。”墨元生看著自己人的包圍圈越縮越小,越來越逼進國師三人,為了防止他們猛然奮起反抗,便出聲用言語試圖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墨元生這邊按下不提,卻說蕭語馨那邊,她們帶著一眾侍衛仆人往盛京方向急趕,雖然說馬車上是墊了厚厚的墊子,還是在一次路況不好的情況下將蕭語馨的傷口給顛簸得再次滲出血來,嚇得幾個丫環是趕緊的叫停,找到一個稍大點的城鎮,為她重新上藥包紮,又休息了一晚上才敢再上路。


    因著如今快到七月天,可是一年裏最熱的時候,所以在馬車裏可謂是熱得不得了,不得已下,她們隻能每到一個城鎮就派人大量的采購冰塊,以放在車廂裏作降溫用。


    蕭語馨是主子當然是可以用得最多冰塊,雖然還是熱,卻也沒有說熱到不能忍受,但是另外兩輛車裏的奴仆們卻是沒有那麽幸運了,她們的馬車上使用冰塊可是有限製的,一輛車上隻能使用一塊冰塊,這對於熱到不行的車廂降溫沒有直到太大的作用。


    是以她們隻得是大開馬車上的窗戶,讓馬車飛馳時帶走的風吹走些許的熱意,卻還是有人受不住中暑病倒。


    蕭語馨因此不得不放慢腳步,讓冬青給她們這些病倒的奴仆們看病,開過藥方,再讓她們都用過藥之後又允許她們的馬車上多加一塊冰塊後才慢慢的再次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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