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賭局,不僅關係到華雄的命運,而且還關係民族的尊嚴,眼見鬼塚雄一居然切到了大過自己很多的牌,聶濤卻也顧不得鬼塚雄一是不是真的有這麽高深的賭術,就在他拿牌的時候,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了一個暗渡陳倉,將自己的牌麵大小,作了一定的改動。


    對於千術而言,沒有被人識破,那就是賭術,被人識破,才是千術,對手是有權力終止這場比賽,不管自己見賭局中贏了多少籌碼,也得淨身出場,而所有的籌碼歸發現出千者所有。


    所以聶濤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暗渡陳倉之術的時候,心中卻也充滿了忐忑,害怕自己的伎倆會被鬼塚雄一給發現,如此一來,他根本就不用再繼續下去,這場賭局直接結束,而華雄將會賠償賭局籌碼相應的量,也就是說如果賭局的籌碼已經達到了三億,華雄就得賠六億出來。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聶濤千術的成敗,關係到華雄的生死,隻不過到了這種境地,聶濤他們一方,已經沒有什麽機會,他這也算是臨死一博。


    眼見鬼塚雄一一方,並沒有人提出任何的異議,而鬼塚雄一自己也沒有說任何的話,聶濤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偷天鬼日的千術,已經瞞過了所有人的眼。


    由此可見,鬼塚雄一之所以會切出大於聶濤很多的牌麵,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切去的牌,被聶濤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聶濤沒有任何的耽擱,先是給鬼塚雄一發了一張底牌,又給自己發了一張底牌,然後又各自發了一張明牌。


    聶濤的名牌是最小的方塊二,而鬼塚雄一的卻是最大的黑桃a,鬼塚雄一說法,他直接扔出了十萬的籌碼,聶濤也跟了十萬的籌碼。


    接著第三張明牌,聶濤的一張方塊三,鬼塚雄一的是紅桃a,鬼塚雄一又會扔出了三十萬的籌碼,聶濤再次跟上。


    發完四張明牌,牌麵已經變得相當的有趣,鬼塚雄一拿到了三個a,外加一張方塊k,而聶濤卻是方塊二三五六。


    鬼塚雄一看著看著自己的牌麵,又看了看聶濤的牌麵,說道:“你的底牌,必須要是方塊四,才能組成同花順,這樣才能必贏,我手中已經有三條,就算我最終拿到的牌就是三條,你也必須要拿到同花才能贏我,如果我的牌麵是葫蘆,就算你是同花,也是輸。你拿到同花的機率很大,可是你拿到同花順的機率卻是非常小。就眼前的牌麵來看,我贏你的機率很大,你台麵上的籌碼還有八十萬,那我就跟你八十萬。”


    聶濤微微一笑:“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我就陪你梭哈吧!”聶濤直接將麵前所有的籌碼推了出去,然後將最後一張底牌緩緩的釋了過來:“不好意思,我確實拿到了方塊四,拿到了同花順,所以這次是我贏。”聶濤說著話,直接就將所有的籌碼弄到了自己的麵前,他的籌碼一下子就達到了四百五十萬。


    收去所有的牌,改由鬼塚雄一發牌,當他洗牌的時候,聶濤的雙眼怔怔地看著牌麵的變化,即使鬼塚雄一用了很多的花樣,他也將牌麵的大小,了然於胸。


    牌洗完之後,聶濤切牌,直接就給自己切了大牌,當鬼塚雄一發牌之時,聶濤的雙眼,卻也是死死地盯在鬼塚雄一的麵前,不給他任何出千的機會,隻要他一出千,聶濤就會第一時間揭穿他,取得最後的勝利。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通過第一番的較量,鬼塚雄一已經知道取濤絕不是平庸之輩,而且他的心中也在懷疑聶濤是不是聶空空的後人,所以他在聶濤的麵前,此時根本就不敢輕易的施展千術。


    於真正的高手而言,他們對於牌麵的大小,都是很清楚的,這一局賭下來,鬼塚雄一隻是跟了一個最底限額的十萬籌碼,最後就沒有再跟。


    這是兩個人對賭,而且賭注所涉及的金額非常的大,為了防止對方拖時間,所以鬼塚雄一跟華雄一上桌子,就已經說好,每局下麵,雙方的籌碼,必須要達到一百萬,就算沒有跟足一百萬,也得補足一百萬,所以當這局賭完之後,鬼塚雄一又付出了額外的九十萬,給了聶濤一百萬。


    聶濤的籌碼,從剛才的四百五十萬,變成了五百五十萬。


    接下來的對賭,幾乎沒有什麽懸念,在聶濤千門幻影術的洗牌手法之下,鬼塚雄一連看都不敢看,就更別說他想要掌握牌麵大小了,而鬼塚雄一的洗牌手法,卻是根本就逃不過聶濤的雙眼,如此一來,聶濤自然而然就成為了把把贏,即使每局隻有一百萬的收入,聶濤麵前的籌碼,卻也在不斷地增加。


    這種乏味的賭局持續了三十餘把之後,鬼塚雄一再也忍不住,開始卑鄙的行為,他在洗牌的時候,為了擾亂聶濤的視絲,利用手中那顆巨大的鑽石戒指,利用好角度,直接讓鑽石戒指反射出來的光芒,去晃聶濤的眼。


    眼見鬼塚雄一利用這樣的手法來對付自己,聶濤心中暗惱,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他很清楚,鬼塚雄一的做法,根本就沒有犯規。


    不能對鬼塚雄一手中牌麵大小進行最為密切的觀察,聶濤卻也不敢再貿然的去跟鬼塚雄一,隻要鬼塚雄一洗牌,他就直接選擇不跟。


    如此一來,賭局立馬就進入到了一種僵持的局麵,鬼塚雄一發牌,聶濤不跟,聶濤發牌,鬼塚雄一不跟,每次都是一百萬的籌碼,在來迴的躥,鬼塚雄一的籌碼沒有辦法上漲,聶濤麵前的籌碼,也沒有辦法上漲。


    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聶濤卻也在暗暗地掌握著自己被鑽石戒指晃眼的規律,隻要將這種規律掌握清楚,他就能打破這樣的僵局,讓自己的籌碼瘋狂的上漲一下,


    沒要多久,聶濤就掌握到了這樣的規律,表麵上看起來,聶濤依舊很難對鬼塚雄一所洗之牌牌麵大小進行最為精準的掌握,可是他卻已經在暗中掌握到了這樣的方法。


    這一次鬼塚雄一發牌,聶濤已經在無形中掌握到鬼塚雄一手中牌麵的大小,當他切牌的時候,聶濤依舊給自己切了一把小牌。


    牌發完,這一次聶濤居然沒有直接不跟,而是將自己麵前的近四千萬籌碼,全部梭哈。


    麵對聶濤這樣的行為,鬼塚雄一卻也不由暗暗心驚,這是他發的牌,他明明有著比聶濤大的牌麵,可是這小子居然來了一個梭哈,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鬼塚雄一此時有著百分之一百的贏麵,聶濤的行為雖然讓他很是心驚,他卻也沒有任何的遲疑,跟了聶濤一樣的籌碼之後,這才打開了各自的底牌。


    隨著底牌的打開,鬼塚雄一的牌麵竟是比聶濤小,這不是不讓鬼塚雄一為之震驚,作為一個發牌的人,其實他很清楚,聶濤的底牌,已經發生了改變,很顯然,聶濤已經將他的底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換掉了。


    這是一種明目張膽的千術行為,鬼塚雄一比誰都清楚,隻不過他並沒有看到聶濤換牌的動作,如果他現在指出聶濤出千,而又沒有掌握到實質證據的話,他將會被當成誣陷處理,也就是說,他也必須淨身出場,台麵上辛苦贏來的所有籌碼,將會直接成為聶濤一方。


    鬼塚雄一此時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也充滿了無盡的驚悚,自從他正式出入賭場以來,不管是他自己出千,還是對手出千,他都沒有失手過,他自己出千從未被人抓到過,別人在他的麵前出千,卻是從來沒有得逞過,可是聶濤卻是打破了他所保持的這種成績。


    明白這樣的道理,鬼塚雄一直接就將聶濤當成了自己所遇到的最強的敵人,而且他也已經在隱隱中感覺到,要是繼續賭下去,他極有可能會輸光自己所有的籌碼,可是要讓他就這般離開,他卻也辦不到。


    鬼塚雄一是一個狂熱分子,鬼塚家族也是一個狂熱家族,他們一直都崇信大和民族,擁有最優良的血統,具有最高的智慧,大和民族,淩駕於其他的民族之上,此時如果就此罷手,這對於他們所秉持的原則與信仰,絕對是一種天大的侮辱,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就此放棄。


    鬼塚雄一在心中暗暗的告誡自己,在接下來的比賽之中,一定要注意好對方的動作,隻要他敢出千,就直接揭穿他,他就能奪得最終的勝利,那他們大和民族,依舊擁有最為優良的血統,是最具智慧的民族,華夏子孫也隻不過是一群華夏豬而已。


    況且在鬼塚雄一的身後,還有數名鬼塚一族精英,在怔怔地盯著場中比賽的每一個細節,出了這樣的事情,相信他們也一定會警覺起來,更加仔細地觀察聶濤的行為,這就更加容易發現他出千的過程,隻要將聶濤抓個現形,他們就能輕而易舉地取得這次賭局的最終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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