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的聲音顯得無比的堅毅,而且還有著一定的激憤,華雄聽到他這樣的說法,沒有再堅持什麽,直接就站起身來,讓聶濤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看看桌麵的撲克,聶濤很清楚,他們玩的是梭哈,而且在這張桌麵上,並沒有相應的荷倌發牌,這倒是讓聶濤有些疑惑,也有些奇怪。


    這是賭壇高手的過招,他們所玩的不僅是心理戰,也是一種技術的拚鬥,當然是誰發牌,誰占有優勢。


    “小兄弟,我們是輪留發牌的,現在該輪到我們洗牌發牌。”華雄看穿了聶濤心中的疑惑,小聲提醒道。


    聽到華雄這樣的說法,聶濤立馬就輕輕地點了點頭,看來這裏的對局,確實已經是兩人之間的賭技的一種純比拚。


    聶濤看了看自己麵前的籌碼,隻有兩百萬的樣子,看來想要扭轉乾坤,他必須要盡最大的努力,為自己贏迴更多的籌碼,隻有這樣,他才能繼續跟眼前的小日本賭。


    “哼哼,居然讓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跟我賭,看來你們華夏國真的沒人了。不過這樣也好,可以早點結束賭局。”小日本冷冷地說道。


    聶濤很清楚,高手之間的對賭,最忌諱的就是心煩氣噪,當他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就已經將自己心中的怒火,給壓製了下去,內心深處,一片寧靜。


    聽到小日本這樣的說法,聶濤絲毫不氣,笑著說道:“我姓聶名濤,雖然是初涉賭壇,卻是不想跟無名之輩賭,現在我馬上就要跟你對賭,煩請你報上自己的姓名。”


    “你根本就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一個連名字都不敢說出來的人,還說自己有最為優秀的血統,自吹自擂的成分,還真的不是一般般。”聶濤一臉微笑,平靜無比地說道。


    那個中年日本人神色微微一變,雙眼冷冷地看著聶濤,厲聲喝道:“你說什麽?”


    “我說得很清楚,難道你沒有聽見嗎?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聾子吧?而且還說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按道理你也不應該會聽不懂我所說的話。”


    “你……”


    “我們現在隻不過賭桌上的較量,並不是想要跟你逞口舌之爭。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遇到賭壇中人,如果不能知道對方的名字,我就不能全力發揮,莫不是你知道我這樣的壞毛病,故意不說出自己的名字,以此來讓我沒有辦法全力發揮,從而想要輕易的戰勝我?不過我不得不告訴你一聲,就算我不能全力發揮,你想要勝我,也絕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不得不說,聶濤現在有些無恥,明明就是他在這裏逞口舌之爭,他卻是把小日本給拖下了水,而且他還用這種暗激的方式,要讓那小日本親自說出自己的名字。


    既然小日本說自己擁有優良的血統,是一個智慧的民族,聶濤現在就是想要來跟他玩玩智慧,牽著他的鼻子走。


    果不其然,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那個小日本立馬就怒了:“你是什麽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隻不過為了讓你能全力發揮,可以跟我進行真正的對訣,我必須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你,我姓鬼塚,名雄一。”


    “真是浪費時間,既然遲早都會說出自己的名字,又何必要現在才說呢?如果你真是一個聰明人,恐怕早就已經料到這樣的後果。看來你所說的智慧民族,隻不過是在侮辱智慧這兩個字。”聶濤一臉不屑地說道。


    聶濤話音落地,鬼塚雄一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惡狠狠地看著聶濤,一時之間,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站在聶濤身後的華雄等人,看到聶濤一上來,就將鬼塚雄一氣了個半死,他們沉鬱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的釋然。


    “我不想跟一個吹牛的人說過我的話,以免浪費我的精神。既然你說你們鬼塚一族,會成為賭壇的王者,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鬼塚雄一,千萬不要輸給我了,要不然你的謊言不公會被揭穿,而且不罕暴露出你這個所謂的賭壇王者,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都不如,那你的人可就丟大了。”


    聶濤說著話的時候,按了自己麵前的開關,一幅還未開封的嶄新撲克就自動冒了出來。


    鬼塚雄一滿臉怒火,眼見聶濤撲克入手,他臉上的怒色立馬就消失不見,神色變得無比的平靜,怔怔地看著聶濤手中的撲克。


    喜怒收發自如,鬼塚雄一果然不是簡單的角色,看來他真的是一個賭壇高手,聶濤的心中卻也生起了警惕。


    此時聶濤的手中,不僅掌握著華雄跟國際娛樂城的命運,而且還關係著民族的尊嚴,他絕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與鬼塚雄一的對賭,一定要盡全力贏,最好來個常勝,不輸一局,大大地打鬼塚雄一幾個大耳括子。


    聶濤慢慢的撕開了手中撲克的包裝,扔出大小王之後,手中的撲克直接被掀飛了起來,所有的撲克,立馬就在賭舊的上前,疾速的旋飛起來,然後一張一張的施飛迴到聶濤的麵前,整整齊齊地自行落定。


    這就是聶濤的洗牌絕技,千門幻影術,利用此種方法洗牌,對方想要看到牌麵,根本就不可能,會對想要看牌麵之上,造成混亂的視覺衝擊,使其精神受到影響,眼花繚亂,而且由於牌麵有規律的旋轉,隻要到了一定的程度,更是具有一定的摧眠效果。


    聶濤一上來,就施展此等絕技,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有著不俗的賭技,看到聶濤亮了這麽一招,他們所有人的臉上,都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變得瞠目結舌起來。


    聶濤的雙眼,一直都在留意鬼塚雄一,就在他手中撲克飛起來,片刻之後,鬼塚雄一就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不讓自己的眼睛,去看那旋轉的牌麵。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鬼塚雄一的表現,已經讓聶濤明白,鬼塚雄一確實是一個賭壇高手,想要贏他,必定要萬分謹慎。


    天空中飛旋的撲克,足足地用了近兩分鍾,這才全部落在了桌麵上,疊放一起,顯得無比的整齊,猶如被小心翼翼地整理過一般。


    “鬼塚雄一,切牌。”聶濤笑著說道。


    當最後一張牌疊在聶濤麵前的時候,鬼塚雄一就適時的睜開了雙眼,聶濤的話音落地,鬼塚雄一雙眼怔怔地看著聶濤,沉聲說道:“真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水平,會施展失傳已久的千門幻影術。看來我是小看你了。”


    聽到鬼塚雄一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卻也不由得為之大動,這千門幻影術,是聶濤通過歐陽珊所傳遞的知識所得,如果說千門幻影術,真的人傳已久,要是利用這個線索,去追查歐陽珊的下落,立馬就能將目標縮小,調查起來也就更加容易。


    “果然有些見識,居然連我施展的千門幻影術都認得。但是你知道這千門幻影術的來曆嗎?”聶濤笑著說道。


    “哼,我既然能說出來,當然就知道這千門幻影術的來曆。為是百餘年前,千門聖手聶空空所創,隻不過在三十年前,就已經失傳,沒有再在賭壇中出現過這樣的洗牌手法。”


    百餘年前?聶空空?


    按道理而言,如這般神奇的洗牌術法,隻會傳給自己最親近的人,應該不會傳給外人,而聶濤到現在都弄不清楚歐陽珊的歐陽之姓,到底是不是她的真姓,這麽說來,歐陽珊豈不是有可能姓聶?或者說,歐陽珊的家族,跟聶空空有著很是密切的關係?


    “你也姓聶,聶空空也姓聶,莫非你是聶空空的後人?”就在聶濤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鬼塚雄一立馬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聶濤狂暈,他剛剛才想到歐陽珊有可能姓聶,現在卻是被眼前這鬼塚雄一認為他是聶空空的後人,這也太扯了,如果他真是聶空空的後人,憑著祖上的這門絕技,他的家裏也不至於會如此的貧窮。


    聶濤不想再跟鬼塚雄一扯下去,直接說道:“我是不是聶空空的後人,你就不用管了。現在你還是切牌吧!我不想再浪費時間,隻想跟你速戰速決,給你在賭桌上分出高下。”


    鬼塚雄一的臉上,雖然布滿了疑惑之色,也布滿了驚悚之色,他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拿起自己麵前切牌的白牌,揮了出去,準確無誤地插入牌麵之中。


    別人不知道牌麵的順序大小,可是聶濤卻是非常的清楚,眼見鬼塚雄一切牌的位置,他立馬就明白要是按照正規的發牌順序,鬼塚雄一最終拿到的牌麵,一定會比他大很多。


    心中明白這樣的道理,聶濤卻也不由得在暗想,鬼塚雄一是不是依舊能掌握到牌麵的大小,如果真是這樣,他想要贏鬼塚雄一,可就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隻不過這千門幻影術,非常的霸道,是專門針對賭壇的高手的一種洗牌手法,按道理而言,鬼塚雄一是不可能知道牌麵大小的,難道他真的是湊巧,將牌切到了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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