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他怎麽就忘了,這陳大頭還有個女兒呢?


    李痞子還記得:這陳大頭的女兒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同樣是農村人,別人下地幹活,皮膚黝黑一片。


    而這陳大頭的女兒,雖然下地也會被曬黑,但她天生皮膚白,沒多久就白迴來了。


    這丫頭不僅長得白,那雙腿從小就是又直又長,村裏別的女娃身高很多的是155-157cm,162cm已經算很高了。


    但這陳大頭的女兒,個頭卻差不多有村裏一米七的男人高。


    從小就長得漂亮的她,在村裏一眾女娃裏長得格外的出挑。


    也難怪,李痞子淫笑了下,難怪當年王牙千那個酒蒙子醉了以後會按捺不住,強行將她拖進了玉米地。


    也不知道王牙千那狗東西得手了沒有?


    想到這兒,李痞子都不得不罵上一句這糟老頭,陳大頭的女兒那會兒那麽小,他也下得了手!


    李痞子雖然自認是個混蛋,但小丫頭片子的,不管多美,他都不會去碰的。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陳大頭說:現在他的女兒,已經大學畢業了。


    大學畢業,該是出落得更漂亮了吧?


    李痞子壞笑著將陳非勿拎了起來,迫不及待道:“你女兒在哪兒?趕緊的,帶我們哥幾個去找她!”


    陳非勿戰戰兢兢:“這......”


    見他這反應,李痞子眼色一狠:“陳大頭,你耍我們哥幾個呢?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你女兒現在在哪兒工作!”


    陳大頭怕他又揍自己,連連點頭:“知道的!知道的!我迴去問下就知道了!”


    陳非勿表示自己女兒雖然很少迴家,可與六奶奶一家一直都有聯係。


    隻要他迴到村子,問上一問,準能找到自己女兒的地址。


    李痞子幾個本來就是不務正業的混混,這會兒鎮上嚴查各種地下產業,賭博更是管控嚴格,無所事事的他們,別的沒有,就是有時間。


    他踢了陳非勿一腳:“走!帶我們去你那老家夥的家裏!”


    李痞子在附近一帶有些勢力,剛出獄又欺軟怕硬的陳非勿根本不敢反抗他,隻能將兩人帶迴了家附近。


    幾年不迴,父親又去世了,陳非勿的老家已經蒙上一層灰塵。


    房屋破敗,又沒有油米下鍋,就算今天李痞子不來威脅陳非勿,陳非勿也是要到六奶奶一家蹭飯的。


    顧慮到李痞子幾人可能會嚇到六奶奶一家,到時不方便套話,陳非勿讓幾人先在地裏候著。


    李痞子警告他:“我告訴你!陳大頭,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麽花樣!否則的話,到時候哥幾個要你的就不是一條腿和兩隻手了!”


    陳非勿哪裏敢耍什麽花樣?


    “李哥......你這話說得,這方圓幾百裏全是您的人,我這半殘廢的老人了,還能逃到哪裏去?”


    李痞子手下也道:“李哥!咱諒他也不敢耍什麽花樣!”


    李痞子一聽也挺有道理,他對陳大頭說:“陳大頭,我隻給你半個鍾頭的時間,半個鍾頭後,你要還不出來,就別怪我們手上這跟鐵棍嚇到那兩老家夥了!”


    陳非勿雖然害怕,但他還是要說:“李哥......這半個小時......它遠遠不夠啊,我要套話,要時間的。你不知道,我六叔那老家夥,對我那女兒還不錯,我好歹跟他們吃上一頓飯,才好套話......”


    “你還想吃飯?”李痞子怒目圓睜,臉上的刀疤醒目駭人。


    “老子他麽的餓著肚子,蹲地裏等你一小時!你倒好,在裏麵還吃上了!你真以為老子是你爺爺,寵著你這條孫子啊!”


    李痞子放下狠話:“半個鍾!就半個鍾!半個鍾後,你要還沒把你女兒的地址問到,你就當心你這條狗命吧!”


    陳非勿聽後,不敢再拖遲半分,急急忙忙朝六奶奶家走去。


    最先看見陳非勿的是在門口幹活的二嬸嬸,一見到他出獄了,二嬸嬸趕忙把屋裏的六奶奶叫了出來。


    “媽,大頭哥他迴來了。”


    六奶奶身穿圍裙走了出來:“哎呀,大白天的你說什麽夢話呢,那混蛋明明在坐牢,你說什麽他迴來......”


    見到陳大頭,六奶奶的話頓在了嘴邊。


    “非......非勿?真是你?”六奶奶難以置信地走近一步。


    陳非勿訕訕地笑了笑:“六嬸......是我,您沒看錯。”


    六奶奶驚唿道:“呀,你怎麽放出來了?”


    陳非勿低了低頭,不好意思道:“這......刑滿了,就......就放出來了。”


    陳非勿以為六奶奶是替自己高興,殊不知她小聲嘟囔了一句:“還放出來幹嘛,死裏頭算了!”


    二嬸嬸聽到了她這小聲嘟囔,眼神示意她別讓陳非勿給聽到了。


    六奶奶趕忙閉了嘴,怎麽說這陳非勿也是捅了人才進去坐的勞,這世上,惹什麽人,也不要惹眼紅了的賭徒。


    別看這陳非勿現下這麽唯唯諾諾,隻是因為他無所依靠,又沒錢。


    六奶奶了解,像陳非勿這種好賭成癮的敗家子,有求於人了,有幾個錢了,才會稍微給你點好臉色,這種人一旦急眼起來,親人都能賣出去。


    六奶奶麵上維持著客氣:“非勿來了啊......進屋喝杯茶吧?”


    屋裏,二嬸嬸倒了茶,遞給陳非勿。


    陳非勿接過,他沒有太多時間,索性直奔主題:“那個......六嬸,我想問下,在我蹲牢子這幾年,渺渺她有沒有跟你們聯係啊.......”


    六奶奶臉色一變,還未等她開口,一旁的二嬸嬸便直言道:“沒有。”


    陳非勿看向她:“一次也沒有?”


    二嬸嬸斬釘截鐵:“是,一次也沒有。”


    六奶奶也看向她,疑惑於她為什麽要撒謊,她們先前不就見過陳念夏嗎?


    二嬸嬸知道六奶奶藏不住事,並沒有去接應她的眼神。


    但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陳非勿,一看就看出來了,麵前這個二嬸嬸在騙他。


    見她態度這般堅定,陳非勿隻能從六奶奶這兒找突破口。


    陳非勿問:“六叔呢?怎麽不見他人?這幾年,六叔身體還好嗎?”


    六奶奶心裏嗤了一聲,現在裝模作樣起來了?先前自己父親沒死的時候,都沒見他多問幾次自己父親身體怎樣。


    六奶奶並不想把六爺爺生病的事告訴陳非勿,於是道:“他去地裏幹活了。”


    陳非勿差點就信了,這時,裏頭的臥房裏傳來一聲老人的唿喚:“慧萍......”


    慧萍,是六奶奶的名字。


    六爺爺的聲音,陳非勿一聽就不妥,他急忙問道:“六叔是生病了嗎?”


    六奶奶動了動嘴,沒說話。


    上次出院,自己老頭子精神還好著呢,最近幾日,又差了些。


    但她並不想跟陳非勿透露這些。


    誰知陳非勿徑直起身,走向臥房,“我去看看六叔去......”


    “哎!你站住!”六奶奶急忙攔下了他,“你還怕他病得不夠重嗎?”


    六奶奶把他拉迴凳子上。


    自家老頭子,本就因為陳誌盛的死,抑鬱在心,而陳誌盛的死,又跟陳非勿這混蛋托不了幹係。


    他現在要是進去給老頭子看見,非把自家老頭子氣死不可。


    陳非勿一見自己有了拿捏住六奶奶的東西,也不東拐西拐了。


    “六嬸......你就告訴我渺渺她在哪兒吧,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


    陳非勿歎了口氣,扮起了可憐:“我本來就瘸了一條腿,現在又蹲了幾年牢子,這麽大歲數了,去幹活也沒人要......”


    “你要不告訴我渺渺的消息,和她的聯係方式......你,你讓我下半輩子怎麽過啊,難道賴著你們過嗎?”


    一聽到男人要賴著自己過,六奶奶當即急了起來。


    “陳大頭!你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哈,我們家可沒有多餘的米養你這個懶漢跟賭鬼!”


    陳非勿臉色變了變,但為了拿到自家女兒的地址,他還是強裝笑臉,低聲下氣道:“所以啊......六嬸嬸,你也不想我賴在你這兒吧,你就告訴我,渺渺她現在在哪裏工作,我好過去讓她養我啊......”


    “你現在知道讓渺渺養你了?”二嬸嬸被他氣死了。


    “這麽多年,從小到大,你有關心過她一次?”二嬸嬸想起這些年陳非勿怎麽對陳念夏的,心裏就窩著一肚子氣。


    “不關心也就算了,渺渺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你死哪裏去了?她那麽無助地找到你!結果你呢!你這個畜生,又說了什麽?”


    二嬸嬸氣得肩膀發抖,話都帶著顫音:“哦,你現在出來了,找不到吃的了,養活不了自己了,就知道去找她,讓她養你了?”


    “陳非勿,你果然人如其名,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廢物的男人!你還想讓渺渺負責你下輩子,你好意思嗎?你要點臉吧!”


    話罵到這裏,陳非勿強裝的好臉色也被磨沒了。


    他“蹭”的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代翠翠!你算個什麽東西?你一個外來婦人,竟敢在這兒對我們陳家人指手畫腳!我告訴你,今天你們必須把渺渺在哪兒給我說出來!否則別怪我的弟兄們跟你們不客氣!”


    陳非勿嗓門到,他說了這麽一大段,繞是六爺爺再耳背,也聽出來了是怎麽一迴事。


    他咳嗽幾聲,喊:“惠萍,你進來......”


    六奶奶瞪了陳非勿一眼,起身走了進去。


    病床裏頭,六爺爺對六奶奶說:“渺丫頭她救過我的命,惠萍,咱們絕對不能做沒有良心的人,咱不能害她,你和翠翠,誰都不許告訴大頭,渺丫頭的住處.....”


    六奶奶點了點頭:“老頭子,你放心吧,我這人是貪錢了點兒,但我還沒有這麽壞,再怎麽說,咱們治病那會兒,也是渺渺和她夫家照應了我們......”


    什麽?夫家?


    陳非勿年紀雖大,耳朵可尖著,他看向二嬸嬸,問:“我女兒她結婚了?”


    二嬸嬸把頭扭向一邊:“無可奉告!”


    “什麽無可奉告?我可是她爸!結婚這麽大的事,她怎麽能不告訴我這個做爸爸的呢!”


    二嬸嬸冷笑一聲:“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人家爸?告訴你?告訴你讓你去問人家夫家要錢嗎?”


    陳非勿:“什麽要錢!男婚女嫁,給彩禮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我女兒長這麽漂亮!這彩禮起碼也要88w!”


    二嬸嬸愣怔地看著他:“陳大頭,你簡直是瘋了!88w,你是在賣女兒嗎?”


    “先不說咱們渝城不興彩禮這一說,別人就算賣女兒,也沒你這獅子這麽能開大口!88w,你做夢去吧!”


    陳非勿不跟她廢話,直接闖到六爺爺房裏去,六奶奶和二嬸嬸見趕不走他,立馬就說要報警。


    陳非勿在牢裏坐怕了,一聽到報警,立馬就慫了。


    見怎麽也撬不開這家人的口,無奈之下,陳非勿隻能離開。


    見他出來,李痞子幾人立馬就走了上來,“地址呢?要到沒有!”


    陳非勿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李痞子恨恨咬牙:“那你就是沒要到咯?”


    說完,他就要掄起鐵棍。


    陳非勿:“慢著!我還有辦法可以知道我女兒的下落。”


    李痞子警告他:“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陳非勿走了之後,二嬸嬸心暫時落了下來。


    她原以為,六奶奶會在陳非勿的威逼下,把陳念夏的下落說出來,讓她意外的是:六奶奶並沒有。


    但二嬸嬸不知道的是,他們一家死守的秘密,竟然讓陳曉玫這個丫頭輕而易舉地泄露了出去。


    原來,陳非勿在他們這兒要不到陳念夏的地址後,立馬去找了村裏其他一些小夥子。


    小夥子剛好又有陳曉玫的微信,之前見她發朋友圈炫耀過好多次,曬過很多次豪宅和高樓,於是便問了她陳念夏的下落。


    陳曉玫虛榮心強:說自己也和陳念夏一起,在粵城的強晟集團的大廈裏工作。


    這不,陳非勿幾人得到這個地址後,立馬就買了南下的火車票。


    坐火車,去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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