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聽說了嗎?路軍和謝五妹又搬迴林古村來住了。”


    “沒聽說,他們不是搬到縣城去了嗎?怎麽又迴事了?什麽時候的事呀,也沒見著他們出來逛呀。”


    “怎麽沒逛呀?聽說一迴林古村就是到處借錢。謝五妹不是和她家大兒媳一起開了個什麽投資公司嗎?”八卦的女人輕輕的把說話的聲音就給壓低了,僅限於她們兩個聽到:“那個公司的老板把她們的錢全卷跑了,聽說有這個數。”


    女人用手指比了三後,又比了個八出來。


    聽的人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鴨蛋,聲音不自覺也放小了:“三十八萬?天哪,那麽多,路軍怎麽舍得讓謝五妹拿去敗家的?怪不得之前還有人說謝五妹放高利貸賺了大錢,我看她該就是因為這個才去投的公司吧?”


    “想想也是,謝五妹她一個隻識幾個大字的農村婦女,被人騙也是很正常的嘛。不過,她家兒媳不是城裏的人嗎,不是很有錢嗎?怎麽才三十萬元就要到我們林古村到處借錢了?”


    “你懂什麽呀,哪裏是三十八萬呀,是三百八十萬……三棟路起利的那種豪華房子了。三棟,你想想是什麽概念?我還特意打電話給縣城的的親戚去打聽了下。嘖嘖,這錢大部分還是路軍他們準備拿來給大兒子買官的呢。”


    “唉呦喂,不會吧,這個時候也能買官嗎?”突然放大的驚訝的聲音後,又立馬收住了嘴左右看了看還好沒來人,便又咬到對方的耳朵旁:“假的真的?買官?長鬆現在可是我們林古村最大的官了,就連村長那邊了沒露什麽消息出來呀。”


    “是的,肯定也是被騙了。不然,我們林古村每次都從畢業的大學生當中送到長鬆那邊去培養。要是真的好買,那城市裏的不到處都是官了?”


    兩個八卦的女人很快就散了,各自迴家,晚上去打麻將,又聊了起來。


    “路寶,你家大哥又迴林古村是有什麽事嗎?說來聽聽唄。”


    路寶扭了扭頭,右手拿牌擺牌看牌挑牌,打出不要的麻將,左手從桌角的盤子裏掐著紅瓜子磕了起來:“能有什麽事,還不就是那點事麽。找我爸媽要錢,被我三哥給訓了。吵來吵去,還不就是惦記我媽當年的那點嫁妝嘛。我早就跟我大嫂說過了,那錢來得太快不早點收手,早晚要遇到鬼,你們看不聽我的話,不就吃虧了麽?”


    說得那叫一個洋洋得意,當初路寶也跟著謝五妹在玉雲鄉放了一段時間的高利貸的。後來有人提意說要去縣城弄個投資公司,給人辦小額貸款,一樣也是高利貸,賺的也更多。


    幾個人合夥做一做,隨便一年就能輕輕鬆鬆的賺個幾百萬。


    路寶和謝五妹一樣很心動,但入股費最低就要一百萬。


    路寶隻有五十萬來,她當時就跟提出這個主意的人商量來著,讓對方等她幾天,她去籌些錢湊夠一百萬,也入一股。結果,她婆婆在家裏洗澡不小心摔倒,把腿給摔斷了不說,還把股盤給摔碎了。


    當是動手術就動了三次,高額的手術費、住院費、護理費、養營費等等,半年三個月下來,五十萬就縮水了一半。誰家也沒那麽多錢借給路寶去放高利貸呀。


    路寶不是沒找路強這個三哥借,也借到了,十萬,再多,路強就不肯了。路寶早就知道,自家的三哥越有錢就越小氣還特別的摳門。


    總會以那句:“我的錢都是留給清河幫我養老用的,再多的錢,我也借不出來。”


    我呸,這都是借口!


    正因為路寶沒有借到錢,才逃過一劫。


    真應了那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一起打麻將的人聽路寶這麽一講,就更來興趣了,還特意打了個片給她碰:“路寶,你再說說唄,我記得那會村裏還有人說你也一起和謝五妹一起去弄了高利貸賺了大錢的呀。”


    “對呀,我是和她一起做了一段時間,那不是我婆婆出事了嘛。大錢沒賺多少,小錢還是賺了一點點的。”事實真是如此,路寶從來沒有想過放高利貸來錢那麽快。


    要不是謝五妹他們那一大批要去縣城開什麽公司的話,她肯定還會跟著一起做的。


    “你大哥辭去了沙場的工作,聽說是你老公頂上的?你們都在林古村住這麽久了,不打算自己建個房子?聽說,你們現在的房子還是你三哥家小四的吧?”


    林古村很多人看不習慣路寶的所做所為,占用自己侄女的房子就算了,對路強一家子都不怎麽友愛。


    還時不時的跟人說一些路清河的壞話。


    根本就不像是個親姑姑。


    路寶瀟灑的扔了一張不要的牌出去,證據傲慢:“是路清河的又怎麽樣?我可是她親姑姑,她還把我趕走不成?再說了那房子本來就是我媽送給她的,我住著還不是幫看她看房子呀?”


    看著看著就要變成她的了。


    一起打麻將的也知道路寶是這種性子了,又誘著路寶說了一些她家的八卦事,便又轉了話題。


    晚飯,又隻剩下路強和路清河了,路雲之在路強迴來,兩父女說了在廚房說了幾句話後,路雲之接到了張非剛的電話就迴了學校那邊。


    “那蘋果是奶奶家提來的?”


    雖然已經習慣了爸爸經常跑到爺爺奶奶提東西迴來,但每次不是蘋果就是蘋果,這也太巧了吧。


    若是小夢在家裏的話,李陳麗準備的都是牛奶。


    “嗯,還不錯。你一會給你們校長打電話請個假,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祠堂,然後去靈竹山。”


    路強給路清河夾了幾筷子的青菜,又把雞塊裝滿了她的碗:“多吃點,你這幾天瘦了不少。如果給孩子們上課壓力太大的話,上完這個學期,我們就不去了吧。”


    以看得見的瘦下來的路清河,路強心疼得不行。


    每天都想著法子做飯菜,煲的湯都加了些中藥,還不敢多加,就怕味道太重,清河就喝不下去了。


    路清河正努力扒飯的手突然停頓了下來,兩個腮幫子鼓鼓地,看著爸爸使勁了嚼了嚼,生硬的吞下去把筷子放下:“爸,你怎麽突然這樣說?我做得很好,給孩子們上課並沒有什麽壓力,真的。


    如果你說我最近睡不好,那是因為我最近在想我新書的情節,才會這樣。你不用擔心的。”當老師一直是爸爸的心願,現在路清河已經邁出第一步,她又怎麽可能放棄?


    她也幫爸爸夾了幾塊肉放到碗裏:“我保證,今晚開始我一定好好的睡,不會再從床上跌下來,也不會半夜驚醒,更不會做惡夢,發夢顛大喊大叫了。真的,我保證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隻是短短幾天,路清河也感覺出自己的問題。


    路強還想說什麽,最後都隨著飯吞到了肚子裏,清河這樣也不想自己擔心。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二女兒走的時候,也說是自己看錯想太多了。她和張非剛不會離婚,和那個新村的人也不會再來往了,還向他保證一定會把這事處理好。


    路強從來都不擔心二女兒和張非剛的,一開始他就說了,他們要離婚,他都無所謂。反正孩子一定要留在二女兒身邊,其他財產怎麽分,那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隻要不與清河扯上關係,路強都無所謂。


    在廚房裏二女兒跟他說,她和張非剛打架被路清河撞了個正著;又說清河會睡不好做惡夢什麽的,可能也是在害怕她以後結婚的事。


    總之就是一種恐婚的心理,這是很正常的。


    路強勉強的接受了二女兒的解釋,可是昨天去祠堂去靈竹山是一定的。


    第二天一大早,路家幾位老叔公都被請來到了祠堂,路四民這個村長也都一起來了。


    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開祠堂,驚動了不少路姓家人。


    看到路強帶著路清河在祠堂裏,把大大小小的祖先都跪拜了個遍不說,還請了路強自家的老長輩的墳墓,找了村子裏幾個年輕的男生,挑了八擔的紙錢,上了靈竹山。


    自家第長輩們的墳墓前,路強帶著路清河依舊是一個一個的跪拜,許的都是保佑路清河一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願。


    路清河他們父女還沒從靈竹山迴林古村,村子裏又的水井旁洗衣物的女人們又八卦開了。


    “不是初一十五的開祠堂這是發生什麽事了嗎?你們誰知道?早上那會我去摘豬菜了,沒趕上呢。”


    “聽李陳麗那老貨說是清河那丫頭,被不幹淨的東西撞了魂,好幾天都沒睡好了。你之前不是還說她瘦了變好看了嗎?”


    “哈哈哈哈,是的呢,清河一頭短發多少年了,那臉也都是有點點胖的。那天突然就發現她下巴給瘦尖了。我就說嘛,有阿強那麽好手藝在,怎麽還能養給瘦呢,原來是撞了髒東西呀。”


    “是的,村長不是還在廣播上喊了話麽,初一十五大家不要偷懶,該給自家人上香的還是得上。保佑自家人健康平安才是呢。”


    因為路清河去祠堂上香的事,林古村在祭拜祖先的事通通都提了上日程記到了心裏。


    果然,路清河每天迴家睡覺了都沒有再發生過那樣的事了,二姐和張非剛才也合好如初,至少路清河看到的是這個樣子的。


    之前讓查的幼兒園的賬目出來了,大姐特意給路清河打了電話:“小四,這賬不對,從五年前開始,每年至少少了十萬左右。”


    路寶之一開始了沒有查出來什麽,還是和京城那邊認識的一位老會計聊起了她在路路幼兒園賬目上看到的一個奇怪的像現,老會計便讓她把賬目給她看看,結果還真看出了問題。


    賬目做得很平,連路雲之都沒有看出來。


    簡直就不是一般人。


    掛上大姐的電話後,路清河捏了捏眉心,才覺腦海中的混沌消散了一些。自重生以來,大事小事接連發生讓她從來都沒有消停過,雖然這對很多人來說都隻是些耗費不了心神的小事。


    但對情商不高的路清河來說,不僅廢體力,還廢腦子。她想事情及少會去多轉幾個彎子來想,幼兒園的賬目有問題,與賀舒月有關。


    先是經元水,現在又是賀舒月……他們夫妻到底想幹嘛?


    說不失望是假的的,但路清河到現在也沒猜出來,他們的動機。


    錢嗎?


    這些年,他們夫妻手裏的網吧連鎖股份隨隨便便也過百萬了。


    又連續上了兩節課後,她跑去操場上去和學生打起了乒乓球,才打了一局就被跑來的人給打斷了。


    “小四,你出來怎麽手機也不帶?”一抹急促的身影衝了過來,氣急敗壞的跑過來,抓住路清河的手臂:“小四,還有沒有課?”


    路清河的動作驟然頓住,在場的人也都瞬間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來人身上。


    “下課沒我的課,老五發生什麽事了?”


    一般都是打電話約的好麽,突然跑來,還當著這麽多學生的們麵,對自己做這樣的動作,會讓她的學生們誤會好麽。


    老五的語氣稍微加快,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弱:“出了大事,你現在跟我走吧,還有……。”


    老五也知道自己急過了頭,打路清河的電話沒人接,但是幼兒園的事太大,整個幼兒園的孩子們都在吃完中飯後,出現了食物中毒的症狀。二姐和二姐夫他們都趕了過去。


    路清源已經和一批中毒比較嚴重的孩子,去了縣城。


    這件事怎麽也得讓路清河第一時間知道,還得一起去醫院。


    路清河沒在迴辦公室拿手機,直接跟著老五上了他的摩托車,很快就到了醫院,看到整個醫院的走廊裏都是家長,爺爺奶奶陪著小孩子們,還有不少小孩子在那裏哭,在那裏嘔吐……


    三百多個孩子,通通都食物中毒,這事小不了。


    這完全不該出現的事……


    “報警了嗎?”


    “啊?什麽報警,我不知道,我現在打電話和我朋友說一下。”老五還真不知道幼兒園這邊有沒有報警了,他和路清源一起去幼兒園時,路雲之和張非剛以及幼兒園的老師們都忙開了。


    急救車也不來好幾輛,他們還沒呆多久,很多家長就聞信而來。


    知道消息的速度,比他們還快!


    老五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如果這些家長和他們一樣住玉雲鄉的話,來到幼兒園的速度一定比他們快。就像提前知道的一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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