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黎在前,蕭如是在後,兩人繼續往往前,叢林裏布置的機關暗箭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多得多,陷坑,飛石,隻有兩人想不到的,沒有叢林裏未布置的,好在蕭如是和雲黎都身有神通異術,凡間的機關陷阱於他們來說皆是小兒科,如是有人布下如此多的法陣,倒真要兩人捏把冷汗。


    兩人越過重重機關,來到叢林後的山崖,在山崖上麵,有處洞穴,洞穴裏白煙嫋嫋。


    “喂,裏麵的人,給爺爺我出來,再不出來,一把火燒掉你的狗窩,快,給雲爺爺我出來”


    蕭如是早就構思好要說的話打算說的,沒想到雲黎先他一步恐嚇起來。


    雲黎的聲音飄入洞穴,在洞穴裏迴蕩,裏麵卻沒有人迴應,也沒有任何動靜。


    蕭如是歎口氣道“說話就不能溫和點嗎”於是,他兩手擺在口前用以擴音,鼓足嗓門大喊“洞穴裏的兄弟,請出來一下,我們沒有惡意,可以出來見個麵嗎”


    “你越是說沒有惡意,他就越覺得你有惡意,越不會出來”


    先前總是蕭如是懟雲黎,這次雲黎終於把這嘴上的便宜給討了迴來,他嘿嘿一笑,立時又正厲麵色,朝洞穴中大吼“裏麵的人,給雲爺爺我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出來,再不出來,雲爺爺我可就進來了”


    “啊”


    “我跟你們拚了,你們這群狗賊”


    雲黎話音才落,洞穴裏就衝出個人性,手裏執把匕首飛衝出來,直刺雲黎,蕭如是見狀,怕雲黎會出重手傷他性命,挪身到雲黎身前去擋住那飛衝而來的身影,用極為緩和的招式奪下他手中匕首,將他輕按在地麵,蕭如是並不著急詢問他的身份,因為看眼奪來的匕首,他心中已有定論“你是南苗疆的士兵吧”


    “不錯,正是,要殺就殺,你們這群北疆王的狗,老子才不怕你們”


    “果然是南疆的士兵,還真讓你給猜對了”雲黎不禁感歎一下。


    蕭如是主動把還算有幾分英姿的臉擺在那士兵麵前道“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怎麽可能是北疆王的手下,你在好好看,你隨身攜帶的匕首是南苗疆王家禦用,說明你是王宮衛隊,當真就沒有見過我”


    聽到蕭如是如此說辭,那士兵方抬頭來看,蕭如是說的不錯,他確實是長都城王宮堡壘裏的士兵,蕭如是和雲黎等人初到長都城時,他見過兩人,尤其是蕭如是,又帶領眾將士抵抗過孫方野,所以士兵對蕭如是的記憶尤為深刻,甚至於如今看到蕭如是,士兵血氣方剛支配下的錚錚麵容,竟然閃現出不可自控的柔軟來,道“蕭大俠,見到你太好了,我…我…”鐵骨男兒,兵家硬漢卻忍不住哽咽道“蕭大俠你在就好,我真不知該怎麽辦了”


    “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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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大俠,還有這位雲公子,先到洞中,容我細說”


    在士兵的帶領下,兩人進入洞穴,看到的第一眼,赫然竟是躺在洞穴深處幹草堆上的鵬吉。


    “怎麽迴事,這是”雲黎和蕭如是二人俱自驚愕,異口同聲。


    那士兵調和過來,麵上的悲意又化成兵將獨有的壯慨,道“那日北疆王紫來攻入長都城後,惜風女王不顧自己安危,命令長都城所有王家衛隊,互送昏迷的鵬吉王子殺了出來,但是北疆王紫來邪功過於強大,北疆的士兵又兇猛異常,我們上萬的王宮衛隊,最後就隻剩我一人,無奈之下我隻有先帶鵬吉王子到島上躲避,我倒沒什麽,隻是鵬吉王子,唉”


    蕭如是輕拍他肩以安慰道“放心吧,有和我雲公子在,咋們三個一起對付北疆王”


    “嗯”


    相比較蕭如是,雲黎就拍他肩就拍的有些重,差點沒把那身負重傷的士兵拍爬下,同樣道“就是,兄弟,不要怕,有我倆呢,今天有些累,我們先睡覺,等明日,我們殺到長都城,一劍屠掉紫來”


    聽到雲黎口中吐露出一劍兩字,那士兵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他忙上前解下鵬吉披在身上的外衣,那是件很薄的墨黑色長衫,解下疊好後,士兵捧擺在蕭如是麵前,道“蕭少俠,女王說過,如果你迴來,就把這卷劍經交給你,還說如果北疆王紫來的紫氣東來練至化境,隻有劍經上的劍法神通,才可以克製”


    “劍經”


    蕭如是之前就聽說過有把劍術刻在石碑木牌,絲綢衣緞上的,至於見,他還是第一次,接過士兵捧在手裏的衣服,蕭如是攤開,粗略看上幾眼,發現上麵的劍術記載和神通解說極為深奧難懂,一般難懂的文字,會和人產生一種無形的隔閡,然而此衣上劍經又有所不同,明明不懂,卻又偏偏有種神秘的吸引力讓人愛不釋手。


    他並沒有在閱讀劍經上浪費太多時間,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檢查鵬吉的傷勢,蕭如是不懂醫書,他隻能很簡略的通過判斷來得知鵬吉的身體狀況,然後很雲黎用自身靈力來護住他的心脈,五火七毒珠的傷勢實在棘手的很,若非鵬吉自身有一定修為,根本不可能撐到現在。


    用靈力護住鵬吉心脈後,蕭如是道“放心,鵬吉王子暫時不會有事”


    “嗯,謝謝蕭少俠”


    雲黎竹扇一搖,沉默許久突然道“放心,等事了結,帶他去魔界,或許蓋獨活可以救他”


    “是啊,我都差點忘了,蓋先生醫術高明,定然能夠救治鵬吉王子”


    “行了,不早了,睡覺,明天早上殺入長都城”雲黎依舊想著要殺入長都城去。


    夜已確實很深,隨著雲黎入睡,那士兵也睡下,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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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蕭如是,盤膝而坐,無意成眠,最近他越來越少睡覺,越來越多的,則是打坐,把那件長衣放在膝邊,蕭如是用心領悟意會,並且在腦海裏構架出按照衣上文字記載而舞出劍法的模樣和姿勢,漸漸的,雖然關於那些深奧的心法不能參透,但是招式已經記住大半。


    隻是閱讀到最後,蕭如是發現上麵記載的招式根本不全,他再仔細的迴憶和整理方才所閱讀到的東西,很大程度上僅僅提供的是個基礎和總括,似乎是整部經書的開頭部分,後麵的部分,有遺失。


    “看來衣上記載,隻是殘卷”


    既然衣上記載的文字不全,蕭如是就再把之前看過的招式溫習一遍,至於心法,實在晦澀難懂的很,憑他的水平很閱曆要讀懂決然不可能,還是先默默記下,以後如能逢遇前輩高人,再請教不遲。


    但清晨,陽光照入山洞,雲黎和那士兵都早早醒來,看到蕭如是盤膝未睡,坐定入禪,一扇子輕輕敲在他頭上頑皮道“臭小子,咋沒睡覺”


    “又這麽好的劍經在手,當然要好好參悟,睡覺多沒前途”蕭如是睜眼起身,收好長衣,看住雲黎道“你是不是還打算著要殺入長都城”


    “當然,我昨夜睡覺,就是為養精蓄銳,看我如何殺進長都”雲黎依舊的殺氣騰騰,信心滿滿。


    蕭如是勸住他道“等等,相比起殺入長都城,我覺得和談更好”


    “和談,紫來巴不得殺掉我們,我們隻要出現在長都城,我保證他會傾巢出動,你覺得他會安心坐下來同我們和談?”


    蕭如是成竹在胸,顯然已經思考得當“他不會和我談,但不代表也不會和你談,你想想,你的背後,是龐大的魔界,紫來所主宰的,不過小小的苗疆,不管魔兵有沒有壓境,紫來都不會和你扯破臉皮硬碰硬”


    以雲黎的脾氣心性,遇事都是看誰拳頭硬,哪裏會願意坐下來慢慢談,他一口迴絕道“不行,談什麽談,我堂堂魔界公子,怕他?”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殺進長都城,以你的能力固然可行,但是太過費力,況且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把惜風女王從紫來手中救出來,否則,就算我們殺到長都城,到時候紫來以惜風女王為人質我們豈非受製於他,所以,救人再前,殺敵當在後”蕭如是在做事方麵的深思熟慮,確實是很多常人不能及的,就連傲視一切的雲黎,也被他說的動搖了殺入長都城的想法,雲黎覺得蕭如是說的很有道理,然輕易妥協,又覺得有失麵子,於是道“談也還可以,隻是,談什麽,瞎談嗎”說完臉一側,白眼一翻,典型的“心有不服氣”


    “對,就是瞎談”


    “什麽鬼,真瞎談”雲黎帥氣的麵容瞬間扭曲的不成樣子,帶幾分疑惑,凝視住蕭如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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