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西施一個勁的搭牙掃把星,可是掃把星不愧是掃把星,節節敗退,見到精英大師就飛快的往後退。


    “喲!哈哈哈哈!我的精英大師還是挺行的嘛。”張老三很高興,他沒高興了幾秒。就被桌子底下毒西施的腳踢踢中命根。


    毒西施四姨娘的眼角顯出了尖利的目光,她怎麽可能坐以待斃。


    哎呦哎呦哎呦!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斷子絕孫的痛,張老三捂著檔翻了白眼,暈死過去。


    好不陰險毒辣!果然是毒西施,見到自己的蟋蟀處於劣勢,先幹掉對方的搭牙,哼哼,接下來就是毒西施的天下了。


    “我來!”雲羅倒是要會一會這位毒西施,怎麽說她也是天下第一高手成是非的師妹,可不能在這種小地方敗下陣來。


    真正可以被稱為天下第一高手的朱雲軒現在正牽著雪姬的手迴天香苑。


    京城河道旁,柳樹下,雪姬正在柳樹下,手握著柳樹的枝條。


    雪姬發出感歎:“好綠好綠的柳樹啊,『摸』著好舒服。”


    朱雲軒對著雪姬比出了一個拍照的手勢——把兩隻手張開用食指和拇指合成一個方框——對準雪姬。哢擦哢擦。


    雪姬怎麽可能知道照相這迴事,她一見朱雲軒做出這種奇怪的手勢,以為他又在對自己施奇怪的法術,抽下柳條就要輕輕打朱雲軒。


    “雲軒哥哥,你好壞。”雪姬嬌嗔道。


    “哎,夫人此言差矣。”朱雲軒開始油嘴滑舌了。“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哈哈哈哈”


    “討厭~你都從哪學來的這些話。”


    一對美男俊女在河前柳下打鬧,看得京城的路人好是豔羨。


    賭坊大廳的空氣俞發焦灼。雲羅和毒西施表麵上是在用笤帚須驅使蟋蟀打鬥,實際上桌子底下,兩人的腳早就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你一腳我一腳,你來我去,我用膝蓋擋住了你的踢擊,你用小腿擋開了我的橫掃。


    正所謂賭局賭桌上的都不是賭,賭桌的台麵下才是賭的本質——博弈。


    毒西施還沒有見到過有哪個白麵公子有這等腿功,能與她不相上下。雲羅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精英大師還是挺爭氣的,靠著自己的節肢鉤爪活活把掃把星幹趴下了。


    “啊哈哈,掃把星這名字起得還是好啊!就是一個輸的主!”“沒想到張老三還藏著這等寶蛐蛐,我一定得想辦法問他要過來。”


    聽到賭客的話,躺在地上打滾的張老三掙紮著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勝了我勝了!”張老三伸開手腳,把雙手舉過頭頂,好像今日人中了三百萬彩票一樣,剛才的疼痛全都消失無蹤了。


    雲羅她們不知道,背後的人『潮』中,有一雙賊眼盯著他們。


    在他們鬥蟋蟀鬥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他們背後出來一個可惡的老婆婆,這個老婆婆將暗器——一顆『藥』丸大下的鐵彈珠發力藏在自己的手掌裏。


    一個人最高興的時候恰恰是最危險的時候,因為他毫無防備。


    老婆婆瞅準了這一刻,拇指和食指蓄力一彈,鐵彈珠像一束鋼槍砸在張老三背上。


    張老三當然沒有料到有這樣的偷襲,整個人都撲在地上。


    一個堂堂京城的賭坊,怎麽可能在那麽多人麵前輸給賭客啊。就算輸,也要帶走一點什麽。


    毒西施瞅準這一刻,把當做賭資的夜明珠刷的一下抓走揣到自己兜裏就想溜。


    雲羅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賊人順走自己的珍寶明珠。


    伏一下飛身而起,一腳踢在正在背對逃走的毒西施背上。


    毒西施也不是吃素的,她怒了,行走江湖這麽多年竟然吃了一個默默無名的公子哥狠狠一腳。


    她和雲羅打將起來。雲羅出拳,她就出拳,雲羅出腳,她也出腳,一下下都在昭示著她身為四姨娘的自尊。


    兩人的腿腳功夫都很了得,可以說不相上下。


    雲羅的出手使小麽子大跌眼鏡,他想不到堂堂一個高貴在上的郡主打起拳腳功夫來會這麽賞心悅目。平時他們這些下人宮女太監都讓著郡主,說郡主武功高強厲害,此次看來,郡主是真的高強。


    毒西施發現比腿腳功夫,自己可能還比不過這公子。於是佯裝想出右勾拳,實則左手從腰間一抽抽出一串飛鏢,向雲羅投擲過去。


    雲羅嚇了一跳,還好她反應快,身子一側就躲過了飛鏢。


    借著毒西施出鏢的後力,雲羅一腳飛起,將毒西施踢到在地,毒西施懷裏的夜明珠也飛了出來。


    好,雲羅終於可以拿迴來了。


    雲羅看準明珠下落的位置,伸出手來想接住。這時毒西施鯉魚打挺一腳踢中雲羅想接明珠的那隻手,再一腳踢飛明珠,好像在說:我拿不到的,你也別想拿到。


    毒西施是真的好毒啊,她不踢還好,這一踢,明珠很不爭氣的飛出賭坊窗口。明珠不愧是皇家的寶物,碰到一些障礙物就會撲通撲通的彈來彈去。


    雲羅跳窗出去,想捉住明珠,可是這明珠就像一隻頑皮的小貓,就是不讓雲羅逮住。


    明珠啊明珠,你知道你的頑皮給主人帶來多大困擾嗎?


    忽的一下明珠好像被某個方向的功力給吸過去了,雲羅一驚覺,竟然是曹公公!


    曹公公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隊紅衣侍衛在街上巡邏,這明珠一把被曹公公發功吸走,抓到手裏。


    曹正淳一看賭坊在鬧事,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紅衣衛隨即出動,首先第一個就擒了雲羅。


    可憐的雲羅,還是逃不過曹閹狗的爪牙。可惡的曹閹狗,就算追到皇宮外來,也要讓郡主蒙羞嗎?


    曹正淳作為一個領導發話了:“大膽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著大內的寶物到賭坊聚賭。”


    雲羅心裏一萬個不高興:“我呸!大膽太監!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侵犯本郡主!”


    曹正淳第一次在皇宮外被人這麽叫,前顧後盼的,周圍圍觀的民眾漸漸多了起來,他一定要好好整整這位明珠公子,不然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麵子怎麽保得住。


    哼,還本郡主,你這次栽到我手上了。


    曹正淳故意提高一個音調:“郡主?你還郡主,你自己看看你是郡主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郡主是小巧玲瓏的女子,不是你這樣白麵皓齒的雞『毛』公子。帶到東廠天牢候審!”


    雲羅此次出來就是男裝打扮,這次中了曹正淳的下懷,真的是人心艱險哪。


    有口難辨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快還我明珠!”


    東廠天牢,雲羅被關住了。牢外有一眾紅衣侍衛巡邏。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喂,我要見曹正淳,趕快放我出去!”紅衣侍衛哪會應她呀。


    哎,可憐雲羅公主了。這裏是關押重大罪犯的天牢,不是她從小熟悉的皇宮。


    東廠曹正淳居所。曹公公麵帶微笑和千麵郎君從書房走出。


    曹正淳手裏把玩著從天上“掉下來”的夜明珠:“哎呀,真是顆好明珠。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這人魚小明珠是太後的寶物,憑他們偷此物就可以治他個死罪。”


    千麵郎君提出了一點疑問:“可她是雲羅郡主,當然有大內的寶物。”


    原來這一切都是曹正淳設的局,從安『插』小麽子,到賭坊鬧事,再到曹正淳騎馬巡邏,都是曹狗算計好的。


    “可她穿的是男裝,我先殺一個偷大內寶物的賊,他們又能把我怎麽樣啊?”曹狗的陰險嘴臉顯『露』無遺,“哼,即便是皇上知道了。那也是不知者不為罪嘛。”


    『亂』臣賊子說的就是曹正淳這樣的人吧。


    “督主,雲羅郡主和那個無賴成是非得罪了您,是該殺。但他們終究不是您的大敵。”千麵郎君分析的也有理。


    “大敵是鐵膽神侯。他才是阻礙您封九千歲的最大對手,何不借雲羅郡主,要他陷於萬劫不複。”


    曹狗和這千麵郎君真的是蛇鼠一窩,曹正淳才剛提出了一個陰險毒辣的想法,千麵郎君就給這個歹毒的想法升級了細化了。人心可畏啊。


    “你有何良策?”


    “屬下有一計正要獻上……”千麵郎君對著曹公公耳語。


    聽著聽著,閹狗皺巴巴的老臉舒展開了惡心的笑容。


    護龍山莊的大殿,朱無視和朱雲軒在堂上,有兩個小廝過來通報:“參見王爺,參見少主,今日清晨從門外飛來一隻禿鷹,腳上綁了一封牛皮書信。


    朱雲軒說道:“那封信檢查過嗎?有沒有毒粉?”朱無視對朱雲軒投去滿意的眼神。


    “一切都檢查了,並無可疑之處。信上……隻畫了一幅畫,請王爺過目。”


    朱無視打開信封來一看,怔了一下,隨即問:“禿鷹呢?”


    “迴王爺,八座很想抓住它。但鷹是身手敏捷,已經飛走了。”


    朱無視一揮手示意小廝退下。


    朱雲軒關切道:“父王,來的是什麽信,莫非是仇家的挑戰書?能給孩兒過目一下嗎?”


    神侯當然不會拒絕自己的兒子。朱雲軒打開來一看,上麵四個紅字:天香豆蔻,還有一道奇怪的圓。


    天香豆蔻?這是什麽草『藥』?就是現代的醫科大學圖書館裏也沒有提及這類草『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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