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紈絝圈子的人,今晚來了上百個,其中跟陸勳認識或者關係不淺的,就有十幾二十個多。


    看到朋友被欺負,怎麽可能會視而不見,於是皆過來幫腔作勢。


    大致了解到了情況之後,紈絝圈的頭頭萬金財道:“周哥,咱們是不是京城人?身為京城人不幫京城人反而幫外來的小子。我不管這小子是過江龍還是下山虎,在京城敢這般豪橫,你能答應我們可不敢答應。”


    “小萬,規矩就是規矩,既然對賭生效,來了蟒山就要按照蟒山的規矩辦事。正因為我的是京城人,所以更要把事情辦公證了。若不然傳出去,以後咱們京城圈子還有什麽信譽度?”周公證麵對諸多紈絝的譴責,依然保持初衷以及立場,這點很難得。


    浪哥不想周公證為難,也看不慣這些明明就是小蝦米卻要在他麵前耀武揚威。


    得,你們人多是不?


    浪哥我接著就是。


    道:“周公證,不用跟這些砸碎說那麽多,他們不是看不慣我很狂麽?那我就在猖狂一點。都聽好了砸碎們,現在我一個人跟你們所有的人對賭,也就是說,今晚我坐莊押十號贏。


    而你們呢,有多少押多少,不用擔心我沒錢。我的錢多到你們想象不了,不想被我這位過江龍看扁,就接招吧!”


    “次奧,這貨誰啊,看把你狂的。”


    “老子活了三十幾年,第一次見到敢在京城如此豪橫的人,他是沒睡醒還是磕多了?”


    “跟我們所有的人對賭,煞筆小子,你知道這得拿出多少錢來嗎?”


    “這狂妄小子真敢挑戰我們京城紈絝圈子,小爺我豁出去了,跟他賭身家,我賭六千萬。”


    “我也豁出去了,我賭一億。”


    “我三千萬。”


    林林總總算了下來,紈絝圈子對賭的金額也不過五十億。


    “都是窮鬼玩意還敢自稱京城紈絝。”浪哥一臉不屑的譏諷,“我卡裏有四百億,加上天安門附近七千平方的地皮,能值上千億。今晚,我連另外九位參賽者的對賭也一塊吃下。一千四百億跟你們京城所有的渣渣們對賭,趕緊叫人。你們的賭資還遠遠不夠。”


    這話一出,連周公證都想打人。


    要不要那麽狂?


    要不要那麽作死?


    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個京城的紈絝圈子,這絕壁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實在是太狂妄了,目中無人到此地步,可謂是人神共憤啊!


    浪哥從曾大律師那裏拿來地契丟了過去,“這就是那塊地皮的地契,七千平方按照一千億的價格其實是血虧。不信我給你們算算,那地方本身的地皮市值就在一平方幾十萬往上。七千平方能幹嗎?


    能建住宅區,按照兩百平方為一棟的樓房來建造,七千平方能建三十棟樓房。


    一棟為五十層,一層兩個單元,一個單元五千萬起步。


    也就說,一棟樓有一百個單元,保守估值能賣五十億。


    三十棟就是一千五百億。


    我說的這些,都是保守的估值,實際上遠遠不低於這個價。


    別跟我抬杠說那裏的樓房賣不了那麽高,可你們想想,那裏離天安門不足兩百米。


    每個單元的住戶站在自家的窗口都能看到升旗或者國慶閱軍,這樣的風水位,五千萬一個單元真的很便宜的了。


    沒準,十年二十年後,能直接翻十倍。


    現在,還有什麽疑問嗎?


    渣渣們。”


    全場被震撼住了,剛才那些叫囂的紈絝們不敢再吭聲。


    明顯,他們所謂的紈絝圈一群都打不過人家一個人。


    “周公證,我看上了你這蟒山地段,你自己說說,這裏值多少?這地方給你們這些窮鬼玩賽車,簡直是浪費。我決定了,盤下這蟒山之後,我要搞個農場,養養雞鴨豬狗,就是不讓你們玩。不服氣,全都來跟我對賭唄渣渣們。”本來浪哥今晚來的目的除了解救公孫曉曉,還有就是拿下蟒山的經營權。


    反正都已經把所有的京城紈絝圈得罪了,不在乎再得罪周公證。


    今晚注定是浪哥在京城揚名的一天,他要把沈浪這個名字徹底傳遍京城每個角落。


    這樣,以後才不會像白天那樣,什麽阿貓阿狗都跳出來兇。


    除了公孫曉曉之外的另外八名參賽者也成功被激怒了,一個個紛紛聯盟起來一致對外。


    另外的八名參賽者拿出的不是現金,而是地契或者公司。


    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樣,賭錢已經對他們沒有吸引力了,要麽就不玩,要麽就賭身家。


    八位參賽者的地契加公司什麽的加起來,將近一千多億。


    紈絝圈的那些紈絝渣渣們的賭資加一塊,勉強才兩百億。


    浪哥冷笑,搖頭道:“說你們是窮鬼一點也沒冤枉你們,幾乎是京城的後生一代的主力軍都在這裏,結果東拚西湊也湊不齊一千四百億。算了,我這人大度,依然接受你們的對賭。周公證,你也別愣著,把這蟒山的經營權轉讓合同準備準備。”


    開著越野悍馬前來參賽的韓冷,相當無語的同時壓力巨大。


    如果比賽輸了,輸的不僅僅是沈浪那坑貨的四百億,還有老主子的地契。


    這是會被老主子活活剮了不可。


    換句話來說,隻要開賽了,這意味著不再是各憑本事贏得勝利。


    而是以一人之力對抗另外八名參賽者。


    沈坑子啊沈坑子,我恨你,當初就不應該說欠你一個人情滴。


    賭資等等已經對押後,沈浪從公證處拿起話筒。道:“渣渣們,記住我,我叫沈浪,就是那個踢爆東方靖蛋蛋的那個沈浪。還有,剛才的地契,也是東方老宅的地契,也就是說,連京城四大家族的東方家都被我攆的夾起尾巴不知道躲到那個角落隱姓埋名了。你們?


    那就等著暴風雨來臨吧!”


    “什麽?這小子就是沈浪?”


    “我次奧啊,怎麽沒有人告訴我?”


    “我不賭,我投降,投降輸一半。”


    “特麽的陸勳這挨千刀的王八蛋害慘了咱們,本來是他跟沈少對賭的,結果他慫了又不吃翔,於是把我們拉下水。次奧踏馬的,大家先灌他們幾個吃翔。”


    瞬間,風向變了,光眉毛那幾個被一群倒戈相向的紈絝摁在地上,然後拖進廁所裏。


    浪哥站在台上,居高臨下的道:“我允許你們這些渣渣紈絝們投降輸一半,不過,另外的八名參賽者的投降我不接受。周公證,你也別想投降,我不想自己看輕你。


    現在,我隆重介紹我的車手,韓冷不易。舒馬赫唯一的徒弟,連續三屆f2職業賽車冠軍得主。


    顫抖吧你們。”


    這一重磅消息一出,另外八名參賽車手心裏拔涼拔涼的。


    舒馬赫唯一的徒弟,而且還是三屆職業車賽冠軍,這還怎麽比?


    職業賽車冠軍來這裏跟業餘賽車手比賽,這不是成心虐人麽?


    老子還塞個雞毛。


    “老子不玩了。”一名賽車手從車裏下來,把車鑰匙擱車頂。“從今天起,我不再玩車,這車歸你了沈浪。”


    蟒山賽車有個規定就是這樣,對賭開始了,如果車手投降,那就得永遠退出賽車行業。


    有了一個車手投降,其他七位紛紛投降。


    “喂,你們怎麽能這樣啊?有沒有職業精神啊,你們投降了,跟我的對賭人就可以不用賭了。你們這是想以損失最小的利益自損,我強烈要求不得投降。”


    似乎,浪哥的這話提醒了那些對賭這人,覺得這好像還真是以損失最小的利益止損。


    畢竟對方的車手可是職業車賽的三屆冠軍,隨便閉著眼睛都能贏。


    耍賴就耍賴,大不了賠點錢,總比傾家蕩產血本無歸強得多。


    “等等。”周公證搶過話筒,“沈浪,剛才你說你的車手叫什麽?”


    浪哥迴答:“韓冷不易。”


    周公證指著浪哥,想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住了。“次奧,差點被你唬到了,國際車賽幾乎每年我都有關注,壓根就沒有韓冷不易這個三屆冠軍。倒是東方龍廷的私人保鏢我知道有個叫韓冷的人,不會就是這個韓冷不易吧?”


    “哈哈……”


    被揭穿之後,浪哥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妥。“張口就來吹牛比,反正又不花錢,誰讓你們相信呢!


    現在那些對賭者已經投降了,也就是說,想反悔都沒機會了。”


    “你這無恥之徒,老子還沒投降呢!”周公證被氣的不輕,“老子跟你賭,你輸了給我們道歉,我輸了,蟒山的經營權你拿去。敢嗎?”


    浪哥不語,半低著頭迴避周公證憤怒的目光。


    “狗日的無恥之徒,老子再叫車手過來,賭資還沒撤就不算投降。今晚一定要讓這無恥小人灰溜溜的滾出京城。”其中一位對賭參賽者聽到沈浪的車手是冒牌冠軍,底氣又躥了上來。


    當然另外七位對賭者也順勢強烈要求恢複賭局。


    反而那些紈絝比較理智,抱著觀山虎鬥的心思。


    主要他們心理有了陰影,連京城第一惡少都敢踢爆蛋蛋的人,真要是沒有三板斧,豈敢以過江龍自居。


    麵對那幾位對賭者的叫囂,浪哥把目光移到紈絝那邊。指著那邊道:“他們不繼續對賭,我也不繼續。”


    “……”眾紈絝。


    該死的混蛋,真以為我們都是慫蛋是吧?


    “誰說我們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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